《死王爷,你儿子踢我!》第11章


打斗声已经停了,看来今天的战斗是结束了!
“追花?”
听到声音,小铛铛下意识的回过头,待看到刚刚是司徒鸿鹄在叫她的名字,心中不禁暗叹一声——
糟糕,露馅了!
司徒鸿鹄一步一步走近,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微眯着上下将她打量一番,“早就听说段凌赫身边藏着一名懂易容术的高手,没想到……果然是你!”
见被拆穿,追花也不急不恼。一个抬袖,变回自己原本的面容——
五官清丽冰冷如初,“我自认今天这身装束没什么破绽,不知司徒公子是怎么识破的?!”
“小铛铛不会笨到在赫王府,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扮演段凌赫的贴身女婢!除非……她把真正的你,给杀了!而这可能吗?她根本就不会功夫!又怎么杀得了你这样一个高手?”
司徒鸿鹄轻哼一声,面露嫌弃,“也只有江果儿那个笨蛋,连一个跟了自己几年的丫鬟都识别不清!”
“她不会功夫?”追花蹙眉,清亮的眸中闪过一丝疑惑。
司徒鸿鹄冷哼,“若是会,那日她又怎么可能被江果儿轻而易举的绑起来,顶包代替嫁入司徒府?”
追花难得牵了牵嘴角,“哦,原来破绽在这儿!公子真知灼见,追花佩服!”
说完,朝他拱手,便转身离去。
独留司徒鸿鹄静静的立在风中,蹙眉,目光渐渐放远。
真知灼见吗?那他为什么始终猜不透他——
……
段凌赫再次回到厢房,红帐飘飘,红烛依燃,人却不知踪影。
不一会儿,追花从门外扶着胸口进门,显然是受了伤。
“人呢?”
他的声音清清淡淡,但追花却只觉得腹背尽寒,朝他微一颔首,做领罪状,“被火焰飞带走了!”
“是吗?”
又是轻而冷的两个字,追花还未来得及眨眼,原本静静摆在桌上的红色果仁,已经直击向她的命门——
“啊!”追花双腿一软,跪在地上身体开始不停的战栗,“我,我只是想加点筹码而已!”
“我说过,你的仇我会报!”
随着逐渐狠硬的几字,段凌赫的两指间又出现一枚枣子——
见他欲再掷来,追花连忙闭上眼睛喊,“你杀了我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如果火焰飞敢动她一根汗毛,我就烧了整座红山,让它变成真正的火云寨!”说完,他两指一弹,那枚枣子直飞向冰盏内红彤彤的烛火——
屋内,霎时漆黑。
直到再感应不到段凌赫的气息,追花才扶着椅子缓缓的站起身来,摸摸脊背,已经一片湿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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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贼窝
唐果被横腰搁置在马背上,随着马儿奔走不断的起伏颠簸,再加上迷药的作用,她一会儿睡,一会儿醒,迷迷糊糊地不断呕吐。
最后终于连胆汁都快要吐出来的时候,马儿总算是停下来了!她也被人从枣红马上扔了下来,摔在泥石地上——
“把她关到后山的石屋,好生看着!”
“是,少主!”
随着他们铿锵有力的话音,那个将她一路辛苦掳来的男人,已经骑马离开,转瞬跃至千里。
远远的只能瞧见银色的貂裘,映着晨幕,烁烁闪耀。
回头,看那原本还威武严肃的两个汉子,此刻四颗贼溜溜的眼珠正一动不动的盯着她。接着,唐果还没来得及眨眼,已经被按倒在地,接着便是“哧”的一声,身上那件凤袍被撕裂——
“啊!别碰我!”这是什么鬼地方?!这里的男人已经饿到饥不择食了吗?!当她是慰安妇啊?!
唐果尖叫着,正准备握拳头奋力一拼之时,忽然感觉不对劲!
睁开眼睛,便发现原本戴在她耳垂上的玉坠,脖颈上的链子,手上的镯子,揣在怀里的不少珠宝翡翠,甚至就连脚上的那双凤靴——
现在都已经到了那两个汉子的手里!
“看什么看?我们火云寨虽然是个贼窝,但也是有规矩的——劫财不劫色!”矮胖点的汉子撇嘴瞪她。
“火云寨?贼窝?”唐果下意识的又裹了裹身上破烂的衣服,可怜巴巴的盯着已经进了他们口袋的珠宝首饰,心里那个疼啊!
矮胖子还欲开口,瘦高个拦住他,一脸的不耐烦,“跟这个丑女人叽歪什么,按少主的吩咐,直接丢她进石屋不就完了?真是!”
唐果被两人一路驱赶着上了山顶,送进了石屋——
说是石屋,其实也不过就是个十几平米的小山洞。倒是里面的摆设让唐果有些诧异,石床、石凳、石桌、石碗、石碟……所有东西都是用石头制成的,而且做工相当精细!
最奇特的是,一条溪流从石屋一角渗透而下,横穿流过,而整个山洞里非但没有一丝潮气,还相当干燥。
那两名汉子出去,也关上了石屋的门,屋内随即黑了下来,她这才注意到屋里竟然没有透风的地方。
甩甩头,不再想,走到石床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折腾了一天一夜,就算她受得了,她肚子里的宝宝也受不了,先把昨天夜里的觉补回来再说!
……
天香坊
段凌赫一袭白衣坐在桌前。
一名身着浅蓝色纱裙女子背对酒桌,神色中带着些几分漠然,纤白的玉手拂上琴弦,随意的撩了撩,便听到一连串低沉而轻灵的滑音。
随着纤细的手指拨动,琴音已起,音调越来越高,节奏也越来越快,声音急急,仿似瀑布倾泻直落,密密匝匝,直到快要极致之时,忽听一个急转而下,又变成了缓慢而悠扬的调子!
如此转换,却让人生不出突兀之感,只觉仿佛是置身在秀丽的山水间,所有烦闷在这一刻一扫而光,心旷神怡。
随着琴声缓缓而收,尾音屡屡回旋,段凌赫也慢慢睁开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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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妞们,今天有点事,更晚了~
第二十八章:火焰飞
迷迷糊糊中,忽然听到一阵踢踏踢踏的脚步声,唐果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屏气再听,却没了声音。
应该是做梦吧,狐疑的又躺回去,想要继续睡,可却只觉得浑身越来越热,就连四周的空气都燥得厉害。
摸摸自己的额头,不像是发烧。热得已经睡不下去,唐果走到石门前,手触到石壁的一刹,烫得她尖叫一声,连忙缩了回来——
直到看见从石门的缝隙中,透过来丝丝的烟,唐果才后知后觉得反应过来,着火了!
“救命啊!有人吗?放我出去!!”她惊慌无措的喊着,希望在外面把守的那两个人可以听到她的喊声,放她出去。
可惜,没有任何一丝声音回应她。
唐果忍着热烫的温度,用力去推石门,却纹丝不动。
不知道是外面有人蓄意放火,还是天干气燥得意外,但她现在身处这样一个密不透风的石屋中,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唐果撕下裙裾的一角,将布条浸泡在溪流中,捂着鼻口,用来暂时屏蔽烟气。
然而,随着烟越来越浓,石壁四周的温度不断升高,她的脸也越来越红,额头上渗出了一颗颗大小不一的汗珠,想要保持清醒的意识,已经很艰难。
完了完了,这次估计她是真的要被人活活给蒸了!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唐果干脆整个人都躺在浅浅的小溪流中,感觉才稍稍好受一些,只是不知道随着水温也升高,她还能撑多久……
忽然,听到石门处传来石块倒塌声,她努力的睁开眼,入眼四周还是一片浓烟弥漫。
凝神再听,又是一阵石块碎裂的坍塌声,只是这次换了方位——是在溪水流进石屋的源头处。
是有人来救她吗?唐果屏气,等待着。
约五六秒之后,随着一长串剧烈的‘轰隆’声,整个石屋开始晃动,溪水源头那一角的石块坍塌下来,午后刺目的阳光也霎时充进了石屋——
浓烟滚滚中,裹着一层闪银色的男人,从坍塌的碎石堆中现身,潇洒自如的跃着步子走向她。
唐果放缓了呼吸,注视着他,忽然觉得心里平静下来。
她认得那件银色狐裘,是那个把她从赫王府掳来的男人,那两个汉子口中的火云寨的少主——
随着渐渐走近,他的五官轮廓也渐渐清晰。
与常人不一样,他的眉毛是浓郁的青蓝色。两眉之间印堂正中,金红相错形似火焰的印记,尤为抢眼。
或许是这对剑眉的关系,他的神色清冷异常,即使有浓郁而灿烂的火苗和阳光作为背景,却还是难以遮掩他周身的冷意,如千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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