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王爷,你儿子踢我!》第267章


顶峰上,白罗却没有心情欣赏这美景,而是兀自盯着崖边上那身形单薄的人一一
自水镜将他救醒之后,他便立即起程,回了临安城,谁也没告诉,要不是她执意要跟着,想必如今也不会知道
他的踪影。
耳畔传来一阵轻悠的笛声,白罗回过神来,果然看到他又在吹笛。
这半个月以来,他一直都是这样,一语不发,却每天都会来这听泉山一趟,一个人孤零零的站上半晌,然后就
开始吹笛,一遍又一遍的吹同一首曲子。
他们最后一搏失败,那个女人嫁给了南宫焰,他心情自然不会好,吹笛发泄倒也没什么!但问题就是这支曲子
,她虽然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但这曲调却是极为欢悦的!
与他脸上,那哀伤凝重的表情‘……极不相符。
这让她看不透,也猜不出他此时此刻的心情,究竟是喜还是悲!
就在她再度陷入沉思之时,笛声却戛然而止,他回过头来看向她,“白罗,去帮我取件披风来吧! ’
没想到他竟会开口,白罗一时愣愣,再看太阳已经西落,这山风一吹,果然是有些凉了!不疑有他,领命离开。
“那蚀魂汤是我自愿饮下的,就是因为我想忘了你,可却做不到!我痛恨自己,痛恨自己无能……是,我承认
,直到现在我心里是还有你,忘不掉……即便你伤我那么深,我却还是记挂你……可,那又能怎么样呢?我们不可能了!”
听泉山,不负其名。闭上眼睛,就能听到山涧中泉水叮咚作响,清脆悦耳,像极了果果的声音一一
“对爱情,对你,我一直执着,我觉得在我唐果的世界里,在我这一生之中,可不可以有那么一个人……他可
以看穿我的逞强,可以看穿我的艰辛,用心,可以保护我的脆弱……可以在我眼泪掉下来以前,用他大大的手掌捂住我的眼睛……”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这个人是你,可是……不是,阿赫,不是你……火焰飞他……不管我多痛,多难受,他
都一直陪着我,就像曾经我对你一样……我开心他也开心,我烦恼他也烦恼……”
“段凌赫,你应该知道那种感觉的,对不对?那样全心全意被一个人喜欢着,照顾着,呵护着的感觉,真的很
好……好到,你也会情不自禁的爱上他,对不对?”这六年,我没有接受他,我用所有可以的、不可以的理由,一
遍又一遍的拒绝他……可是现在,我再也找不到理由了……再也找不出什么借口,来拒绝他了……’
“你……爱上他了?”
这几个字,是怎么问出口的,连段凌赫自己都不知道一一
爱上他了?
他的果果爱上了……另一个男人!这怎么可能呢?
可……又为什么不可能呢?一夕离别,已经消失在二人中间的是六年光阴!这短短的六年,这长长的六年……
都足够她去爱上另一个不是他的男人……
“我想,是的! ”
唐果点头,朝他微笑,“人生在世,短短数十载,如果我的后半生,有这样一个人陪着……我觉得,应该也无憾了……”
刚刚还安静温暖的世界,此刻就如同她的声音一样,冰凉一片!
无憾……
段凌赫捏碎指尖的花屑,此生无憾……
那他,与她而言,算什么呢?
当初承诺非他不嫁的女子,现如今不但嫁给了别的男人,也爱上了那个男人!
支撑他这六年的那丝执念,似乎也在那一刹破灭!
即便心底再怎么不甘,也不得不承认……
他已,生无可恋!
睁开的眼睛,墨色的长睫扇动几下,再度阖上。
笛声又起,一如既往的轻松欢快……
白罗取了披风,顺着石阶而上,边走边听,心却莫名地越跳越快,竟生出一种不祥的感觉一一
脚步在蓦地一顿之后,踮石飞身而起,赶到听泉山上,就看到他的身躯,正直直往下坠一一
“圣主!”
惊声尖叫着扑过去,可纵是她身手再好,却也来不及了!
风鸣空旷中,就看到他因往下急坠,而逐渐变小的身躯,四肢自然打开,双眼轻闭,极尽安详一一
……
身体越飘越轻,好似没有重量,而漆黑昏暗的脑海,却沉甸甸的,都是她一一
或眉眼弯弯,笑得灿烂……
或咬唇蹙眉,佯装生气……
或梨花带雨,恼怒骂他……
或嘟嘴俏皮,撒娇耍赖……
或面色冷漠,精明敏慧……
或轻冷含恨,痛哭流涕……
各式各样,满满的都是她的样子,填塞着他的心窝……
有她伴着,想来那个地方也不会太冷……
【剧外】
段凌赫:不是吧?奶妈,我真的就这样死了?
奶昔慕丝:……额。是啊,要不怎么叫死王爷呢……
赫:那还有没有番外了?我还会不会复活啊?奶妈,求你让我复活吧……
奶:额。看心情吧……
赫(咆哮帝附身):我不管,我一定要复活!不但要复活,本王还要娇妻爱子重归怀抱!
奶:介个嘛……
啊抖啊抖啊抖啊抖啊……
剧外纯属恶搞,与内容无关。
再重申一遍,会有番外!最终是喜,终是喜,是喜,喜……
番外之 恐生变故
“不要!!”
唐果从噩梦中惊醒,坐起来,才发现已经浑大汗淋漓。
“果儿,怎么了?”南宫焰推门进来,慌慌张张的,睡眼惺忪,衣衫不整,看是起得匆忙。
“又做噩梦了?”他过来,将她裹进怀里,给她小心得擦拭脸上的汗,又给她倒了杯水,看着她饮下。
唐果点头,握紧了手里的背着汊。
是噩梦,很可怕很可怕的噩梦——
她刚刚梦到,段凌赫从很高很高的悬崖上,跳了下去!
虽然知道这不可能是真的,但那细节却清清楚楚的印刻在脑海里,他子就像羽毛一样轻飘飘的,脸上带着笑容,闭着双眼,低沉的叫她的名字—朕—
果果,果果……
一遍一遍在她耳边低喃,她,好像是他唯一,仅剩的牵挂。
那浅细的声音仿佛是要将她生生给揉进骨子里,一同带入那深不见底的悬崖!
她伸手去抓他,却够不着!就那样看着他,叫着她的名,一跃而下!
那样决绝,那样无可挽回……
现在想想,仍然心有余悸。
真的,好可怕!
“没事的,果儿!”
他拥紧她,试探的问,“要不,今晚我在这里陪你?”
“不,不用!”
唐果下意识的摇头,看他脸色有些沉,不由得压低了声音解释道,“我,我是说……我可能还有些不习惯,你能不能再给我点时间?”
“我跟开玩笑,看你急的!”南宫焰点头浅笑,捏了捏她的鼻子。
听他这么说,她紧张的神色果然一松,南宫焰怎么会看不出来?心里也不是不难过,也不是不急的,但也知道这种事若是她不愿意,他也强求不得,只能等……
相信,总有一天,她的心结会彻底打开。
那个男人已经离开,许是再不会出现,她也已经嫁给他!也应该……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睡吧,我在这里守着你!……我保证,只要你不愿意,我绝不碰你!”
南宫焰扶她躺下,看她眼中余悸,又加了一句,说完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圣——哪个男人能像他这样?让自己的新婚妻子独守空房,他在旁边干看着不说,还外加发誓。
看着她闭上眼睛,呼吸渐稳,给她盖好锦被,他才关门走出去。
而她,却再度睁开了眼!因为,闭上眼睛,这整个脑海里,满满的,都是那个可怕的梦,那个够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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