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欧皇草总日记》第54章


从自我唾弃一点点发散思维想到了日后追求女儿的统统打死……
奴良鲤伴,可怕的男人。
在他满脑子乱七八糟思想的时候,毛倡妓直接冲进去了。
萤草眨眨眼睛,笑容里透出些不好意思的歉疚:“非常不好意思……不过我现在浑身都是冷汗想换身衣服不知道可不可以……”
对方想都没想的答应了。
然后她很快就后悔了。
因为少女她浑身无力脱衣服脱的非常费劲儿,哆哆嗦嗦还使不上力气的手看着就心疼,所以她义不容辞的表示自己可以帮忙脱。
都是女的这没事对吧。
毛倡妓努力平复面对过分乖巧的女孩时自己莫名躁动的心跳。
外套,领带,衬衫,这些有惊无险的完成了。
最后当毛倡妓的手放在她的丝袜上的时候,心脏忽然一紧。
上好的黑丝包裹着充满了少女青春气息的丰润修长的美腿,松紧带的位置勒出些许因为常年不见阳光雪白滑腻的饱满腿肉,制服的短裙遮掩住少女最美好的位置……
……这杀人于无形的绝对领域。
毛倡妓脸色平静的把手放在萤草触感绝佳的雪白大腿上,一点点褪掉了她的黑丝。
然后毛倡妓一抬头,对方双手抱着手臂,颤抖着咬着嘴唇,被磨磨蹭蹭的毛倡妓的一系列不自觉到处摸摸掐掐的行为早就耻得连耳朵都红了。
“真是非常抱歉这么麻烦……”
毛倡妓觉得自己好像能从对方低垂的脑袋上看到因为程序加载过度而超负荷的白烟。
……为什么心里会有奇怪而满足的愉悦感。
不我才不是二代目那样的萝莉控!
但是这样过分单纯的夫人虽然奇怪但是欺负起来真的很好玩!
……所以说我才不是变态!
毛倡妓在心里尖叫。面上不动声色,带着大姐姐一样温暖的笑容冲萤草点了点头,非常自然地把女孩放进水里后,然后把所有的衣服都收走了。
“这衣服都被折腾得不像样了,我去洗洗,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先穿我们的。”
泡在热水里的小姑娘特别乖的点头。
毛倡妓带着奇异的笑容出去了。
萤草目送毛倡妓离开,脸上过分单纯柔软的笑一点点淡了下去。
她点了点水池,弥漫的水雾在她面前形成了光滑的镜面。
——镜中映出了一对异色的双瞳。
一只暖褐,一只暗金。
萤草抬手挥掉了水镜,把自己整个人都浸入了水下,咕噜咕噜的吐泡泡。
作者有话要说: 神性影响性格被迫重塑的萤草,这回打开了乖萌可爱忠犬系少女的人设。
对的是忠犬系我没打错字。
想到女子高中生就想到了绝对领域!
必须舔!
没有修罗场的漂亮小美人连人生都是不完整的!
第五十四章 奇怪的人
一摞照片摆在了实木书桌的桌头。
“——这是您要的东西; 已经拿来了。”
管家微微弓着身子,退到了一旁。
书房的主人站在窗边; 他站姿笔挺; 宽肩窄腰,身材修长高大; 漆黑的发丝梳得一丝不苟; 骨节分明的手掌搭在身边放着一把空着的轮椅上面,男人的无名指上带着一枚绿宝石的戒指,与他整个人与房间的低调严肃的风格截然不同,那枚戒指的设计风格彰显出一种格外耀眼的华丽。
“……樱花已经开了; 她还没回来。”
男人开口说道。
“小姐只是贪玩了些,她毕竟只是个孩子而已,您多纵容一点也是好的。”
管家恭敬的回答。
“正因为只是个孩子啊,”男人忽然轻轻叹口气; 手指摩挲了一下那把空着的轮椅把手。“我才担心她在外面玩的太久了; 会找不到回家的路。”
“没关系的家主,正如您所言; 我们日日监视着姓夏目的少年,不出您所料,小姐果真愿意为他回来了。”
“……毕竟‘第一个’的意义对那个孩子而言总是非同寻常的。”
“那么需要我们去把小姐带回来吗?日日同她所谓的义兄住在一起; 传出去未免有些麻烦。”管家试探性的开口问道。
“那么着急做什么,这么早带她回来,她又该生气不和我说话了。”男人转过头,那张俊美也过分冷硬的脸上露出一丝溺爱的浅笑:“那小丫头一向是个坏脾气; 稍稍不顺着她的意思就能三天不和我说话。”
“小姐总有一天会理解您的心思的,说不定她现在也只是小孩子闹别扭而已。”管家劝慰道:“毕竟她回来的时候用了‘萤’作为名字,不是吗?”
男人却轻笑一声,笑声里浸透了嘲讽。
“名字啊……可是区区一个名字,能代表什么呢。”
他从窗户边走开,把桌上那卷摊开的式神录重新合上了。
“名字什么都代表不了,对吧——”
男人笑着将手指按上式神录上的那个名字,抬头对上了一双阴冷可怕饱含杀气的妖瞳。
“——传说中的鬼王酒吞,我可是真没想到只需要这么一个小东西,就能得到你们的力量了。”
酒吞童子抱着手臂,嘴角蓦地扬起一个冷笑,森白的獠牙从他唇间露了出来,仿佛下一秒就会撕裂对方的喉咙。
青行灯的飞行法器轻轻一转,挡住了一脸愤怒意图上前一步的姑获鸟。
“东西还在他手里呢……我们动不了他,还是说你也想像茨木一样落得被迫锁在式神录里无法动弹的下场吗。”
她轻声说,鸟妖闻言冷着脸转过身去,被鬼女红叶抓到了一边。
式神录刚刚落到这人手里的时候,
“那你得好好保管这东西才成了。”鬼王阴森森的笑着,“因为只要这东西一旦易主,老子第一个就会把你撕成碎片!”
男人转了转手指上的翡翠戒指,把式神录合了起来。
一屋子杀气冲天的式神们没了灵力投放,只得被迫回到了式神录之中。
“那不行,”他慢条斯理地用缎带系好卷轴,把它妥帖的放在了自己手边的抽屉里。
“……我还得邀请你们喝我的喜酒呢。”
他拿起一张桌面上的照片,轻轻亲吻了一下照片上只露出半边侧脸的少女。
“萤啊……你这违反约定的坏孩子,可真是让我找得够累的了。”
他的语气无奈而抱怨,手指曲起指节敲着桌面,像是在思考些什么。
“切断腿部神经也阻止不了的话,这回该用什么方法让你听话一些呢……”
——满满一桌子从暗处偷拍的照片,都是同一个少女的模样。
身姿仿佛春日莹莹纤草般脆弱,神情又如凛冬冰寒霜雪般傲慢。
——柳萤。
****
暂时在奴良鲤伴家里休息的萤草被安排了单独的房间。
屋子里所有的摆件都透出了莫名的熟悉感。
萤草乖巧的送走了不太放心的雪女和毛倡妓,细细关好了门窗。
当她回头时,一双暗金色的眼睛不含任何情绪的注视着之前站在她背后身披赤红色披风的年轻女子。
斗篷的兜帽掩住了那女子的眉眼轮廓,只露出笑容轻快的小半边脸,垂着长长袖子的手臂半拢着一柄蛇杖在怀里,法师打扮的女子背后却背着一把极长的刀。
她歪着头,对萤草露出个小小的笑容:“我想见你很久了。”
萤草定定的瞧着她,也点了点头。
“我也想见你很久了。”
披着斗篷的女子便低低轻笑起来。
“你晓得我为何会来。”
“奴良鲤伴对我极好,奴良组的妖怪们也都对我极好,这本没什么——但是这种好的程度却超过了我印象中的极限,大部分妖怪甚至会在无意间流露出过分亲昵的举止和态度,这就很奇怪了。”萤草面无表情的说道。
女子饶有兴趣地听着,嘴角弧度渐渐加深。
“所以,要么是奴良鲤伴和奴良组的所有成员都是同情心过剩而且没有丝毫防备的大好人,要么就是他们本来就认识‘我’……当然不是我,而是另外一个我。”
少女抬起下巴,指了指站在自己面前的年轻女子。
“——比如你。”她语气淡淡,像是在说什么最平常不过的事情,“你是这个世界的我,走了和我不一样的路。”
“……哎呀呀,也不能这么说,有些地方还是一样的。”女子笑眯眯的摘下兜帽,露出一张更成熟一些,但和萤草一模一样的脸。
唯一不同的是,这年长些的,明显感情更丰富一些。
“——在下servant萤,此次圣杯战争中以裁定者的身份降临此世,请多指教。”
萤草微微皱了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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