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宠娇女_田园泡》第285章


今日老太太灵堂走水,苏娇险些遇难,也不见那庆国公府之中有什么慰问动静,不见了王妃,更是连问都未问一句。
想到这里,秀锦便忍不住的转头看了一眼兀自偷笑着的苏娇,眼中满满都是担忧神色,声音细细的与苏娇道:“王妃,奴婢猜想着,今日老太太灵堂走水一事……怕是有什么蹊跷,怎的那耳房的门被锁了,连窗子也锁了,最后还是那淑妃娘娘身侧的桔芸大姑姑给开的房廊门……”
“秀锦。”打断秀锦的话,苏娇敛下脸上笑意,小脑袋微微抬起往头顶那轮皎洁圆月看去,声音轻细道:“若是你改了奴籍,最想做什么事?”
苏娇的话转的太快,秀锦愣了半天才呐呐道:“改了……奴籍?”
改奴籍,这对于秀锦来说,是只有做梦的时候才会发生的事,不,应该说这件事情,是秀锦连做梦都不敢想的。
改奴籍,只有圣上的亲笔御旨才能实现的事,怎么可能落到她这个世代为贱籍的奴婢身上。
“王妃……莫要寻奴婢开心……”秀锦的脸上扯出一抹苦笑,声音也低了几分。
“秀锦,你不信我?”苏娇转头看向身侧的秀锦,白嫩小脸之上满满都是严肃神色。
慢慢放下那挽在苏娇胳膊上的手,秀锦低垂着脑袋道:“奴婢,不是不相信王妃,只是……只是……”
“秀锦,你信我。”苏娇伸手握住秀锦的手,声音细软道:“因为我信他。”
秀锦自然知道苏娇口中的那个他是谁,她怔怔的看着面前苏娇那张在皎色月光之下透着白玉凝脂一般色泽的娇美脸庞,张了张嘴,却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片刻之后,秀锦暗暗掩了掩自己泛着泪光的双眸,声音微哑道:“若是奴婢真的托王妃与王爷的福,改了奴籍,那奴婢便此生无憾了……”
夏生虽然是敬怀王府的管家,但却是良籍之身,秀锦一介奴籍,本是配不上他的,但因着王妃这层关系,还是与其结了亲,说实话,每次与夏生相对之时,秀锦心中是自卑的,即便那人事事依顺她,处处为她着想,可她一介贱籍,哪里配得上他,再者日后两人若有了孩子,那孩子的身份必是随夏生,她这个贱籍之母,在外面,是抬不起头来的。
“秀锦,你放心,不远了……”那个人正在一步一步的,登上那世间人人垂涎的位置。
“王妃,奴婢明白您的意思,王爷本就不是池中之物,只是……”秀锦伸手扶住苏娇的胳膊往里屋走去,面上犹豫片刻,最后还是声音轻缓的道:“您可有想过,日后这偌大深宫之中,千秋美人数不胜数……”
“我知道。”打断秀锦的话,苏娇提着裙摆落座于绣墩之上,声音轻细道:“世间美人千千万,正如这弱水三千,源源不绝,可皮囊终归会老去,谁不会变成那暮雪白头的模样……”顿了顿话,苏娇微微抬起看向那皎灿的夜空,低声呢喃道:“我愿与他,从曦光微初,到暮雪白头……”只因苏娇信他那句,三千弱水,只取一瓢饮。
“王妃……”看到这副模样的苏娇,秀锦呐呐的开口,片刻之后才回神道:“您该吃安胎药了……”
听到秀锦的话,苏娇掩在宽袖之中的白嫩手掌微微一紧,她眨着一双水渍杏眸可怜兮兮的看向身侧的秀锦道:“可以不喝吗?”这将军府里头连盘子蜜饯都没有……亏她揽着秀锦说了这许久的话,也没让人忘了这茬子事……
“不行,您刚才还说要与王爷暮雪白头呢……”秀锦严词拒绝。
“我,我也只是随便说说的……”苏娇的那双水渍杏眸之中显出一抹心虚。
“奴婢认真了。”
“……安胎药拿来给我吧……”
一口气灌下那苦涩的安胎药,苏娇紧皱着一张小脸,心中暗自愤懑道:若是日后那厮始乱终弃,自己也不怕背负个弑君的名头!她连这十个月的苦药都喝的了,还怕什么!
“王妃,天色不早了,您梳洗一番安寝吧。”伸手接过苏娇手中的药碗,秀锦细细的替她擦拭掉唇上的药汁道。
“可是我还想与三姐姐说会子话……”说到这里,苏娇突然想起苏薇刚刚说去沐浴洗身,怎的这已经过了大半个时辰了,还未回来?
“三姐姐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怎的洗了这许久?”苏娇一边说着话,一边从绣墩上起身,一转身却是猛地撞上一具温凉的挺拔身子。
捂着自己被撞得酸疼的鼻尖,苏娇抬首看向面前的金邑宴,纤细秀眉狠狠皱起,声音细糯道:“你这厮,怎的走路猫儿似得,连点声响都没有……”吓了她一跳,刚才自己说的那些话,这厮没有听到吧?
伸手抚了抚苏娇那张白嫩小脸,金邑宴将手里提着的一小袋子酸梅子递到苏娇手里道:“吃吧。”
接过那袋酸梅子,苏娇微红着一张小脸,迫不及待的便伸手捻了一颗放入口中,一股酸甜味立刻在口腔之中弥散开来,将那残留在舌苔之上的苦涩药味给驱散了不少。
垂首在苏娇那微嘟的粉嫩唇瓣之上落下一吻,金邑宴声音低哑道:“娇儿放心,就算你头发都掉光了,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噗……咳咳……”一口酸梅细肉梗在喉咙口,呛得苏娇半天都停不下来。
“娇儿怎的欢喜成这样?可见真是与我情根深种啊……”金邑宴单手搂住苏娇纤细的身子抱入怀中,撩起长袍后裾落座于绣墩之上,随后熟练的将人放置在自己的大腿上细抚着后脊。
秀锦低垂着脑袋站在一侧,犹豫片刻之后上前替苏娇斟了一杯温茶,然后便躬身退了下去。
看着秀锦面色微红的替自己掩上房门,苏娇刚刚入口的茶水差点又呛了出来。
“莫急……”慢条斯理的擦去苏娇嘴角的茶渍,金邑宴那只修长白皙的手指顺着苏娇宽松的衣襟往下,带着暗色的眸光落在苏娇那裹着襦裙的胸口处。
不知是不是因为怀孕了的关系,苏娇那处也开始微涨起来,原本只是隐约可见的弧线到现在明显可以看出一条诱人挤沟。
“太,太,太医说前三月是,是不能……有房事的……”苏娇一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一手抵住金邑宴那不断往前凑过来的脑袋,结结巴巴的被吓得语无伦次。
“我就尝一口……”
“啊……走开……”
里头闹得兴起,外头的苏薇涨红着一张白净面颊,绞着手里的宽袖羞赧的转身离去。
对于刚回来便叼着自己不放的金邑宴,苏娇羞恼又无奈,她用力的揪着那窝在自己胸口处的人,细喘着气道:“你放开……好疼……”
苏娇自身子有孕之后,胸口便开始涨疼,有时候走个路都感觉颠的疼,晚上睡觉更是连被子都不敢遮的太紧,生怕勒痛了自己,但是她却哪里想到这厮上来就是一口,疼的她直呼气。
“唔……”金邑宴含含糊糊应了一声,但却并不松口,甚至搂着苏娇的腰肢更将人往面前带了带。
“呀……”苏娇见那人愈发的得寸进尺起来,伸手直接便拽住他的束发往旁边猛地一拉。
感觉到头皮处的扯痛,金邑宴终于是松开了口,他抬眼看向面前的苏娇,慢条斯理的舔了舔自己浸着晶莹水渍的唇瓣,声音低哑道:“我为这里头的小东西试试而已……”
“不要脸……”苏娇一点也不信这厮的说词,赶紧拢了衣襟便从金邑宴的怀中爬了出来。
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襦裙衣裳,苏娇一边往房内洗漱架前走去,她那张白嫩小脸之上满满都是绯红色泽,仿若初春艳梅,娇中带媚。
看着苏娇那站在洗漱架前的纤瘦身形,金邑宴嘴角轻勾,踩着脚上的皂角靴便走到了苏娇身后,然后单手搂住她的腰肢道:“娇儿这是害羞了不成?”
“你,你才害羞呢……”苏娇正净着手,身后猛地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子,吓得她差点打翻面前的铜盆。
垂首咬住苏娇那细嫩的耳垂,金邑宴用牙齿细细碾磨着。
“你,你别弄我……”感觉到耳垂处那濡湿痕迹,苏娇扭过脑袋,湿着的手直接便拍上了金邑宴的面颊。
伸手将苏娇那濡湿的手从脸上拿下,金邑宴抽过洗漱架上挂着的巾帕,细细替她擦干之后道:“时辰不早了,上床歇息吧。”
说罢,金邑宴直接便将苏娇抱到了一旁的绣床之上。
绣床之上是新换的被褥,勾勒着浅淡绣纹的锦缎之上还散发着淡淡的熏香味道,苏娇被金邑宴小心翼翼的放置于上,褪去身上的外衫。
“我,我要睡在外头……”挣扎着按住金邑宴的手,苏娇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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