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强]女将军的男戏子》第7章


大惊之下连忙跑了过来,俯下身子一摸,郑远山的肋骨已断了两三根。
他转头大骂:“臭小子,你怎么下这么狠的脚?”
林雪霓耸耸肩:“老头,他连我的一脚都躲不过,怎配得上娶我?要不,你再换一个人来?”
再换?每一个来相亲的她都给人把肋骨踢折了,以后谁还敢向她提亲?
林老将军哑口无言,地上的郑远山惨叫连连,他恼怒至极,郑老头教子教孙无方啊,一代不如一代!
狠狠朝郑远山踢了一脚:“嚎什么嚎,男人流血不流泪,没有半分骨气!”
郑远山欲哭无泪,老爹啊,你害死我了!
懒得听身后林老将军的怒骂,林雪霓径自出了校场,朝着庆丰楼而去。
虽然时辰还早,但是已经三四日没有见他了,她想去看看他。
还不到用午饭的时间,庆丰楼的伙计们忙碌着清扫卫生,见她进来连忙赔笑道:“林小姐,还没到开饭的时间呢。”
林雪霓随意找了一个地方坐下,“你们继续,我等着。”
见她大大咧咧坐在大厅中间,借给他们一千个胆子也不敢开口赶人,只得先去忙自己的事情去。
林雪霓一直坐到大厅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却没看见玉梨班的人来搭戏台。
心中奇怪起来,拉住一个跑堂的小伙计问道:“今日玉梨班的人呢?”
小伙计瞠目不知,林雪霓将他放开,抬腿朝玉梨班的戏院走去。
玉梨班的戏院白天是不开门的,但是今日却乌压压的围了好多百姓在看热闹,只听到戏院里面一片吵闹。
林雪霓皱了皱眉,挤进了人群,顿时脸色就沉了下来。
玉梨班的所有人都围在一起,脸色既是担忧又是惊恐,望着中间的一个青年男子。
那男子年纪二十五、六岁,穿着一身织锦长袍,手指上带着翡翠扳指,一脸阴翳的张狂笑容。
而他手中狠狠抓着的,竟是苏月宸。
☆、仇恨
林雪霓的目光幽暗下去,望着那个抓着苏月宸手臂的男子,眼中泛出一抹嗜血的狠辣。
樊修武!
这个令她恨到了极处的男子,她恨不得将他抽筋扒皮,碎尸万段!
上一世的他,不仅害了自己,害了林家,更害了苏月宸;这一世,她要怎样做,才能泄了这口心中恶气?
却听站在场中的樊修武阴测测的说道:“给你脸你不要,偏要让我亲自来请你?你真当你有天大的面子?”
苏月宸痛的脸已泛出青白色,骨子里的骄傲却让他无法低头,淡淡说道:“我说过,从来不出堂会。”
樊修武阴狠的说道:“请你去唱堂会那是看得起你,你故作什么清高?不过是个戏子而已!什么是戏子?那就是供人玩乐的!你和宵香馆的小倌比起来,也不过就是会唱几句戏而已,真把自己当成红人了?”
苏月宸神情淡漠的说道:“我本来就是低贱的戏子,可是戏子也有自己的尊严。”
樊修武狞笑道:“好,你要尊严是吗?我就在这里当着众人的面上了你,看你还有什么尊严!”
说罢就开始动手去撕苏月宸的衣衫,秦老板和周围戏子们大惊失色,秦老板上前拉着他的手臂苦苦哀求道:“樊将军,你就放过月宸吧!”
樊修武一足踹过去,将秦老板踹在地上呕血不止。
苏月宸惊怒叫道:“秦叔!”正要扑过去,却被樊修武一把捞住,继续去撕他的衣服。
唇边泛出一抹残忍的笑,林雪霓一步一步走过去,森森喊了声:“樊修武!”
樊修武一怔,手下不觉就顿了顿,突然一只如铁石般的拳头直朝他的面门砸来,砰地一声结结实实砸到了鼻梁上,顿时只觉鼻梁一阵剧痛,两道鼻血瞬间流了下来。
“林雪霓!你疯了不成?”樊修武惊怒叫道。
林雪霓笑的犹如从地狱归来的恶魔,眼中充满了仇恨的血丝,“疯?那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疯!”
铁拳闪电般的朝他捣去,一拳一拳尽皆落在实处,樊修武虽说也有一身本事,但又怎是从小就在军队长大的林雪霓的对手?挡了几拳之后再也没有力气闪躲,满脸青紫,鼻血糊了满身。
他连连惨叫,满地打滚,嘴中不住怒骂:“疯婆子,我哪里得罪你了?为了一个戏子你竟然连我都打?我要去皇上跟前告你去!”
林雪霓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提起来,磨着牙恶狠狠地说道:“告我?你是想今天横着出去吗?”
狠狠一拳又捣在了他的肚腹上,樊修武喷出一口污血,满脸狰狞说道:“你不敢杀我!我父亲是天下兵马大元帅,母亲是郡主,你要敢杀我,皇上定会灭你满门!”
林雪霓笑的残忍:“要不你就试试,看我是不是真的不敢杀你?”
举起铁拳,狠狠一拳击在了他的左脸颊上,樊修武喷出一大口血,趴在地上几乎背过气去。
林雪霓冲过去,抓起他的衣领举拳又要捣下去,却被苏月宸一脸惊恐的拉住:“林小姐,你不能再打下去了,再打他真的会死的!”
林雪霓不说话,使劲挣了挣手臂,苏月宸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死死将她抱住,大声叫道:“不能再打了!放手!雪霓放手。。。。。。。雪霓!”
她怔了怔,他喊她雪霓?
她回头望他,只见他一脸焦急,一头汗水,心中忽然柔软了一下,他终于为她担心了?
望了一眼犹如破布口袋一般的樊修武,眼中露出厌恶之色。
的确,她是不能杀他,但是不代表她是怕他。
如果就这么杀了他,那是太便宜他了,她要亲眼看着他,不得好死!
“滚!”她冷冷说道:“以后再让我看见你纠缠苏月宸,我会让你一寸一寸的死!”
樊修武艰难的爬了起来,抹了一把唇边的血水,恶毒的望着他二人,终于什么也没有说,扶着墙缓缓而去。
苏月宸这才松了口气,连忙去看秦老板。
秦老板早就被几个戏子扶到了屋内的一张藤椅上坐了,捂着胸腹,面色痛苦的咳嗽着。
林雪霓跟了进来,在他胸腔上轻轻一按,皱眉说道:“肋骨断了,要看大夫。”
旁边站着的二个男戏子连忙说道:“我们带秦老板去看大夫。”说罢轻轻将秦老板扶起来,去了医馆。
其余的戏子将围观的百姓驱散开,收拾的收拾,打扫的打扫,纷纷忙碌起来。
周围安静了起来,林雪霓望向苏月宸,眼中柔和了几分:“你那样喊我,我很高兴。”
苏月宸的脸颊微微红了一下:“刚才情急之下,冒犯了。”
林雪霓弯唇笑道:“我喜欢你的冒犯。”
又来了。。。。。。苏月宸极是无奈,一垂眸看见了她手上的伤口,轻叫道:“你受伤了!”
林雪霓不在意的看了看,可能是刚才揍樊修武的时候,擦伤了,随便在衣服上蹭了蹭血迹,“没事,算不了什么,这比我爷爷打的轻多了。”
苏月宸的心不经意的痛了一下,轻轻将她的手拿过来看了看,低声说道:“我给你上点药。”
说罢,转身走到里间屋子取了一只小瓷瓶出来。
这是上好的伤药,他们平时练功时,也经常会有受伤的时候,所以常会备有擦伤药。
他让林雪霓坐在椅上,自己坐在她的对面,一手拿了小瓷瓶,一手扶着她的手,细心的为她上药。
她的手很宽大,掌心有很厚的茧子,也有很多伤疤,不知是什么时候留上去的,一定。。。。。。很痛吧!
顺着手肘,忽然看到一道鞭痕,从手肘处的衣袖蜿蜒而上。
不是旧伤!
苏月宸的目光定定的望向那道鞭痕,滞了滞,指尖轻触,轻声问道:“这是何人所留?”
在整座帝京城中,还有谁敢打她?
苏月宸的指尖微凉,触在手腕上凉丝丝,麻痒痒的,很舒服。
林雪霓正享受着他的服务,忽然听他问自己,不在乎的挽了挽袖子,露出手臂上一大片伤痕来。
“我爷爷打的”,她轻笑:“那老头下手还挺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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