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放春十1》第90章


再一个,就是你的叔叔。他也于昨日迁狱帝都第三监狱,那里是距离市区最近的一所监狱,以后你也可以时常去探望探望他。
也请你放心,这两组调迁都走的正常程序且并不张扬,虽然急了些,但是你出去都好说。”
言外之意,两组“雷厉风行”的调离一定丝毫看不出背后有Z理的身影,任何人说不得闲话……
咳,想想此时小怒该多揪心地意外着呀!
☆、134
怒春十失笑,自己的生活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挪到了帝都。
少许愤怒,但是在面见了两位“受到牵连”的当事人:老韦和她叔儿,这二位反倒没有表现出应有的“被侵犯意愿”之感……对于老韦而言,帝都有冯戏儿着实可怕,但是,“泽阳宫”的强大荣耀罩在上头,反倒生出勇气,老韦激动地慨叹:这当属我人生的最高峰了。至于得咯,似乎越发随遇而安得厉害,他依旧有独立的牢房,天窗比老港的还要低矮些,得咯说,可以完整地看到夕阳了。
既是如此,春十也没有理由再矫情抗拒什么了,不过有些人情她得交代,幸得无论梅琴也好,小苏旧部、小渎旧部俱纵着她的意愿,你觉得日子怎么过着舒坦你就怎么过,我们是你坚强的后盾!嗯,就这么个暖心暖肺。春十安然挺进更大一片天地。帝都,母螳螂正式到你这儿落脚了。
不得了!她这一来,天崩地裂。老天不知怎么个意思,说巧也是巧,她定居帝都第二日,帝都西南面仰川地区发生了史无前例的6。8级地震,帝都震感强烈……
这天她正在第三监狱安置她叔儿,
“十儿,你这越走越高,可得记着一条,千万别居功自傲,要学会做‘奴才’。”
春十笑,“叔儿,什么奴才不奴才,我听话就是,何必如此自贬。”
得咯摇头,“称奴才好,这可不是自贬,不过是在心里有个计较自制,在自个儿家里当皇上都行,可在上头面前,谦恭是第一,顺服是本则。”
“我知道,能进能退呗。”
得咯还是摇头,“帝都不比我们那偏远小城,你得把这里所有人都当皇上。皇上喜欢什么?皇上喜欢顺从、懂事、会办事。上面有事,你给我去办。跑腿奔波,办完了,交差,到户部去报销银子,这是皇上喜欢的程序。所以你看那西太后老佛爷,她眼里即使所谓中兴名臣曾*藩、李*章、左*棠,也不过会办事而已。别想着收获多少,就想着保住了多少,这是在此地的生存之道。”
春十给她叔儿添好了鸭子汤,“行,叔儿,我都听您的,大地方有大规矩,我会更小心的……”正说着,屋子一阵摇晃,春十险些将汤汁儿洒在她叔儿腿上,着急一退,碗放在桌上,却依旧在震荡,“叔儿!”十儿想去拉她叔儿,这时候摇晃停止,不过短短几秒钟,但是杯盘滑落,鸭子汤碗还是掉在了地上。
“怎么了?地震了?”她叔儿还坐在床边,两手都拉着她的胳膊,春十立那儿左右四周全看了看,
“出来了出来了!快去外面空旷的地方!”狱警忙来开锁,春十搀扶着她叔儿随各个从铁栅栏里放出来的犯人快步去到了外面的空旷地。
狱警重重戒备,大致呆了个十来分钟,听见广播,
“据悉京郊仰川发生地震,所以我们这里震感强烈,为安全起见,现所有服刑人员移至北一大厅,请探监人员速离……”
没办法,春十只有出来,心里暗叫倒霉,怎么老娘一来就碰上这等天灾地祸……
没好呢,果然又接着老韦的来电,“速来单位。”
春十只得驱车立即往泽阳宫。
她的新工作地点在泽阳宫东南门方向,说来也巧,这里在老旧朝代是大臣们入朝前的休息地,说白,跟刚儿她叔儿的谆谆交代还蛮应景儿,往往老官油子传授小官嫩瓜子的“经验之谈”都在这里产生。
最有名当属老清的,做过乾、嘉、道三朝红人的曹振鳙曹大人,在此地推出了做官最实惠的六字心诀:多磕头、少说话。于是,这个本名为“实心殿”的堂子又名“多少堂”。
多少堂的台阶下,老韦早已在这里等着她,一见她来,立即拉着她的胳膊走到一旁,“你快回去准备准备,我们马上随Z理去灾区!”
春十苦笑,“老爷,您这绝对是主动请缨来的任务吧,没必要一来就这么拼。”
老韦拍她的手,“十儿,我有这样露脸的机会不多,你不知道,”他看看左右,声音小些,“我来之前对这帝宫宣传处已有些研究,各个儿不是背景深就是能干人儿,你说我们这‘老弱病残’再不瞅着此重大事件踩个功,早晚在这儿就窝囊受人挤兑。”
春十只得点头,“是是,我就是担心您这身体,您也快去准备吧,穿暖点。”
两人各自分头准备,地震三个小时后,他们已经到达启宁机场,倒不是要乘坐飞机,而是跟随Z理办公室的专员来机场记录ZY办公T、国办对物资派送的具体指示要求。
午后一点,在景德高速出口,他们宣传处的三人:老韦,春十,加一个摄影,登上了一辆十六人座的中型越野。冯吟左在车上。
老韦好激动呢,吟左上车时分别和宣传处的三位同志握了手,简短地说了下,“您们代表的是泽阳宫记录,直接对元首负责,相当于是代表他的眼在亲历这次救援,责任重大,还请各位本着‘认真负责,不怕吃苦’的精神,全力完成这次任务。不过,注意安全。”
老韦望着自己被Z理握过的手,有点失神,声音还有些轻颤,“这还是我第一次和Z理握手……”大白菜绝对受宠若惊。
春十心里笑,他还亲手扶过你呢,不过当时你晕的二五二六,啥都不知道。
车行过程中,春十拿着黑皮记录本坐到了Z理左侧,他的一些指示也必须有一手记录。
两人完全似不认得的模样,尽管Z理随行带着的唯一一个护卫员小演对她那熟的不能再熟,当看到春十上车时,小演心里岂不惊诧?但是专业精神也没叫任何情绪流于表面。
他一直都很忙,不断由车载卫星电话传来消息,他的四个助手各司其职,很专业很利落地在接到他一个指示传递出去,又向他汇报下一个情况……他有时和智囊商量一下,有时独自思考。每到有重大指示,春十在一旁也会奋笔疾书……这时,她看到了吟左的敬业与智慧,气度与责任心……
路程并不远,却愈深入愈艰险,特别要注意道旁滑落下来的碎石……春十心里揪着,到底还是有些害怕,毕竟和老赵经历过的那场车祸依旧有阴影……
却没想,老天不垂怜,事故还是碰上了!
☆、135
一旁就是沧汲江,司机技术算好,躲得过滚落碎石,但是躲不过突如其来的余震导致的倾泻乱石,万幸里的万幸,车被冲击导致倾覆却并未翻进波澜江中,否则,那才是大难必死。
车内哀声一片。春十倒无大碍,比上次强许多,极度惊魂过后她全身都有知觉,不过手臂处有刺痛,估计划出了伤口。如此完好,当属一旁吟左对她的保护及时,倾覆的片刻,春十的尖叫擦磨耳廓,吟左本能将她牢牢抓住,致使此一刻吟左在上为她顶住了翻覆的椅靠、设备,恰春十又是斜身,现在定下来后,她稍挪身体也不至于被强压那样死。吟左就受罪了,背有重物,额角也流出了汩汩血柱。
“你没事吧。”他问她时,春十还在魂飞中,不过也惶惶摇了摇头,好似不敢相信自己还活着,还醒着。
见她情状还好,吟左不顾血流的额角,稍仰起头,“大家还好吗!”
“还好,没被卡住。”
“嗯,幸亏石头是滚推过来的,还没有砸到车体。”
确实如此,如果石头如上次冈山车祸那般是砸在车体上,伤情可能更不堪设想。庆幸的是,第一,溅落下来的石子块头不大;再,确实没有巨大的石块儿砸在车上导致人员无法移动。依车里大多数人的汇报,他们居多是受到车倾覆导致的挤压,或被车内杂物击中,现在已经展开自救和互救。
同志们的互相通报叫人心定,加上她着实无大碍,春十回过神来,她也听到了后排老韦哎哟哎哟的叫声,看来也无惊险,遂更放下心来。再一看,上方的吟左正在努力推开压在他背上的椅靠,春十也忙伸手帮忙,正龇牙使劲儿时,突然由于后方人员踢门破窗,整个车体一颤,吟左一个没防备竟然上半身栽进春十怀里,他那额角边的血贴着春十的脸颊,凉凉的。
此时的春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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