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逼我玩宫斗》第278章


这两个都是下人,无关紧要,哪怕小安子地位高一点,也不过是个太监而已,即便今天在这里被楚长歌给咔擦了,也无人问津。
她强忍住在眼眶中打圈的泪水,终是朝楚长歌低了头,微颤的声线酸涩不堪,“皇后娘娘我错了就是,请你大慈大悲饶了我这两个不懂事的,有什么便冲我一人来。”
“哼……真真是主仆情深呵……”楚长歌继续冷笑,她早就说过秦小鱼现在认错也是晚了,“给本宫继续塞!”
楚长歌就像一个刽子手般无情地下达着指令,对于那些专门行刑的婆子们是信手捏来的事儿,继续将那些馒头塞入他们的口腔和食管,被用刑二人皆面色被呛得通红,难受至极,大约是小安子之前就呛了一些,这会儿塞了第四个,便双眼一翻,就此晕了过去。
小鱼想上前查探,可被侍卫紧紧反拧着双臂,无法动弹,那用刑的婆子拍了拍小安子的脸,见没反应了,又伸出一根手指,朝小安子鼻子下探去,这下她手指一抖,脸色一白,“娘娘,不好了,出人命了……”
然,楚长歌只是低低地笑,心中却在喝彩,出人命才好呢,秦小鱼身旁的几个人处处跟她作对,死了才干净呢。
“拖出去罢。扔进海里喂鱼。”
她面容扭曲,挥了挥手。
侍卫皱了皱眉,也听了吩咐,这便把小安子的尸体拖走,小鱼看着这个打从进宫就跟在自己身边的太监,她们一起经历了大风大浪都没死,在最是卑微的时候没死,但在一个成了皇妃,一个当了九千岁的时候惨遭不幸,小鱼心中惨痛,忍不住哭出声来,一口一声大喊着,“小安子……小安子……”
可小安子死了,哪还能听到小鱼的声音?
大抵在悲愤之下,人是有爆发力的,小鱼一鼓作气,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挣脱了那两个抓住她的侍卫,那两个侍卫显然没料到看上去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有这般大的力气,皆是震了震,往后退了两步。
他们都僵硬住手,楞在原地,想必也为小鱼痛哭而动容了下。
小鱼一扑上去,抱住小安子的腿,不肯让这些人将小安子拖走,兀自嘀咕着,“也许还有救,也许还有救……”可被楚长歌的人一把隔开,“把小安子拖下去,而贤妃妹妹你便在这乖乖等着你的红花水吧。本宫也要让你尝一尝失去孩子的滋味,那滋味痛得蚀骨裂心……”
她悠悠说着,可小鱼已感觉到了那种不可言喻的滋味,肚腹上一绞,她不禁轻轻颤抖着,面色愈来愈苍白……
有一些黏热的液体从身下滚滚涌出来,她探手往身下摸了一摸……映入眼中的,除了是红,还是红……
方才因为挣扎动了胎气,这下即便不喝楚长歌的红花水,只怕这孩子也是保不住了。
而另一边海棠也正受着煎熬,整个儿的馒头就那么被塞进去,四肢被牢牢按住,除了眼睁睁看着海棠发出呜呜的痛苦声外,小鱼竟觉得自己像个废人一样,再也无能为力,身子里气力像是被抽去一样,小鱼渐渐不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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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243梳青丝,输情丝(五)——陪葬
突然,小鱼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可眼皮刚一闭上,没得一会儿,就被一盆冷水给泼醒,冰冷的水将她原本痛到麻木的身子又激醒,楚长歌又阴险笑道,“妹妹,想装死没这么简单!”
看来这次楚长歌非把她折磨死才甘心了,小鱼恨啊,若非没了一丝气力,她一定会和楚长歌拼个你死我活,同归于尽才好。
湿了一身,小鱼更显狼狈,肚腹上的痛从最深处蔓延出来,直击心脏,她又恨,为什么每次她出事,栽在他哥哥和他女人手中时,他都不来?
这次楚长歌敢这么明目张胆,估计就是慕容肆下得圣旨茶。
为了楚长歌的孩子,他要她的孩子殉葬吗?她的孩子还只是未成形的一团血肉而已,他们怎就这么狠呢?
她又侧过脸去,巴巴朝海棠望了一眼,海棠也已昏倒,口边满是呕出的白沫和馒头,情境真是惨不堪言。
“我的好妹妹,你还是不要担心别人了,担心担心自己吧。”
楚长歌阴阳怪气地吐出冰凉的字眼,据说给灌了红花水,滑胎时比其他方式都痛,她就是要秦小鱼生不如死,若不是她横插在她与慕容肆中间,她何必用蛊毒对付心爱的男人,又何必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来嫁祸给秦小鱼,秦小鱼欠她的,她要加倍让她还回来,她眸色一厉,又催促婢子去厨房看看,红花水有没有煎好逆?
听荷依命,匆匆下去。
回来的时候手上已捧了一碗黑洞洞的热汤药,“主子,您吩咐的红花水已经熬好了。”
“好!”楚长歌笑着一击掌,踱步来到奄奄一息的秦小鱼跟前,“把这个给她灌下去。”
小鱼手指抠入阴冷肮脏的地面之中,圆圆的手指被扣出血来,她曾怨恨过这个孩子的来临,将她与慕容肆羁绊在一起,可这毕竟是一条小生命,是慕容肆的更是她的,她疼这孩子入骨,事事以这孩子为重,可这孩子竟仍难逃一死。
她的心在滴血,难道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骨肉被剥离自己的身体吗?
她动了一动,就被听荷狠狠揪住了头发,让她的脸昂起一些,要将这药灌入口中,她小声道,“贤妃娘娘,冤有头债有主,你黄泉路上走好吧。”听荷跟在皇后娘娘身边时间也不短了,她对皇后的狠辣了如指掌,在她把这碗红花水灌下去后,皇后会眼睁睁看着小鱼痛苦挣扎,然后再把她给杀死。
呵呵……黄泉路上走好,是呀,孩子若是没了,这世上她还有什么值得她好好活下去的?她连自己的宝贝都无法保护好,还有什么颜面和勇气?呵呵……还真不如死了算了。
另一个婆子捉住小鱼的下巴,欲将她的嘴巴打开来,小鱼无奈地一点点张开嘴,紧紧望着门外的眸光终是收回来,这回真是谁也不会来了,她不得不放弃了。
她换换合上颤动的眼皮,嘴巴也被撑到最大,突然,耳边一声动静,除却男人的厉喝之外,便是瓷碗被打碎的声音。
“皇、皇、皇……上……”
身旁对她施暴的两个鼻子慌慌张张跪下行礼,甚至紧张到说不出话来。
楚长歌眉眼一眯,皇上不是昏迷着么?怎么就过来了呢?她可是吩咐过,这里任何动静不得惊扰皇上。
那个死了却活了过来的小安子急切地从人群中探过脑袋来,看着那碗被打翻的红花水,心中暗暗叫险,还好,还好,总算是赶上了,不亏他装死一场。
楚长歌眉头蹙得更紧,原来这小安子是装死,方才是他去给皇上传话了,她低咒一声,该死的,怎么到这节骨眼上,却被一个太监给搅了呢?真是功亏一篑啊,秦小鱼就差点被灌下那碗红花水了。
慕容肆冷得触目惊心的眸光从她身上淡淡瞥过,又望向那虚弱得没有一丝气力的女人,头发凌乱,还有那团吓人的鲜血,他眸光一敛,竟从轮椅上站了起来,王中仁伸手扶过去,可见如此情景想喊住皇上,毕竟皇上刚刚转醒便飞速过来了,可他怎么也无法开口,秦小鱼都成这样了,皇上心中能不焦急如焚吗?
皇上一边想要秦小鱼的命,又一边心疼着这个女人,他的人生是多么矛盾纠结呢?哪怕连看着皇上长大的王中仁也看不透皇上了,皇上究竟在搞些什么啊?
小鱼已没有气力再睁开眼,她纤细的身子歪歪扭扭地要倒下去,有人目光一变,箭步上前,长而有力的手臂朝她探了过去,将她揽在了怀里,而在小鱼再一次彻底晕过去时,还是闻到了那人身上熟悉的檀香味,也是,除了他,谁能阻止得了疯婆子楚长歌啊?
看着她脏污的小脸安静地躺在他肩背上,没来由地心安了下,又瞥了下脚边的碎瓷片和洒了一地的药汤,看向楚长歌,“皇后,这是什么?”
这回轮到楚长歌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了,而那两个适才对小鱼动刑的婢子,更是浑身颤抖,尤其是听荷,她以前就是因为得罪了秦小鱼,才被行了棍刑,屁股险些被打烂,躺在床上休养了一个月才能下地走路,她抖得厉害极了,慌不择言说,“皇上,奴婢不是故意的,是皇后娘娘吩咐奴婢给贤妃娘娘灌药的……”
听到灌药二字,慕容肆觉得脊背凉了下,楚长歌还真是背着他什么都敢做呢?
“灌得什么药?”
慕容肆沉声问道,听荷则受了楚长歌一记眼神,吓得直接匍匐跪下,“还请皇上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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