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夫娇妻》第95章


割舌头被赶出府去了……
“是吗?”
君沐兰收回一直盯着张大娘的目光。却转而看向君瑾兰,眼神冷凝如霜,直刺人胸臆——瞧的君瑾兰心惊胆战,却还的兀自强作镇定。心中一直暗骂春湘,若非这贱蹄子出了这样的馊主意,她也不至于如此心虚害怕了!
“妹瑾兰妹妹曾知道咱们府中有没有人作出这样的事情?”
虽然君沐兰语气温和。但君瑾兰乍然被她点到名字,心猛地一跳。结巴道:“什、什么事?”
“就是胡乱传播诋毁姐姐的谣言啊?”
“没听说过……”君瑾兰捂住狂跳的心口,一双大眼忽左右扑闪,就是不敢直视君沐兰。
君沐兰见这几人皆是满脸心虚,心下对君瑾兰颇为失望,虽然之前就猜测此事同她有瓜葛,但自己还是抱着一丝希望不要是她的,结果却显而易见的令人难过。
难道姐妹二人的情分竟是如此单薄?
君沐兰想起自己小时候还经常同这个妹妹玩在一起,将军府只有姐妹二人,她们的年龄相差也不大,所以君沐兰一度以为她就是自己的好姐妹,可是随着年龄慢慢长大,君瑾兰对自己越来越疏离,甚至经常冷嘲热讽,那次荷花池摘芙蕖,便是因为二人拌嘴,自己为了争一时之气才会贸然下水……
虽然君沐兰也曾多次戏弄君瑾兰,但只要是无伤大雅的事情她都可以小打小闹的忽视掉,但这是不行,因为她无法想象这件事若是扩大,自己即便一死以证青白,都无人会信?
看来,姐妹之间的情分,只能到此为止了!因为君沐兰发过誓,这一世决计不会让任何伤害她,以及她的亲人,不管是谁!
不再撩拨二人的情绪,君沐兰将袖中的翡翠耳环取了出来,嘴中缓缓道:“说起来也是奇怪,今日忽然有一人来告诉我,说咱们府里有人在外面散播谣言,想要害我身败名裂,我本不信,那人还拿出一枚信物,如今看来,我也不得不信了!”
“什么?”君瑾兰皱眉望了一眼张大娘,又盯着君沐兰手心的那枚耳环,眼中闪过一丝紧张:“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妹妹不妨问问你房里这位张大娘吧!”
张大娘一听君沐兰的话,心中大呼不妙,赶紧磕头求饶:“老奴冤枉啊!”
“冤枉?”君沐兰之前的闻言软玉尽收,眼神冰冷的盯着张大娘,冷笑道:“那你且告诉我,我手上这枚耳环是不是你的?”
张大娘闻言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双眼无神的瞧着君沐兰手心那枚熟悉的耳环,脸色剧变,哀声求饶:“不敢啊,老奴绝对没有做这样的事情啊,请大小姐明察!老奴也不知道这耳环怎么落在别人手中的……”
君沐兰冷哼一声:“是吗?可惜那人现在就在我手中,要不要让他同你对质?”
其实人在穆逸那,不过君沐兰料准了张大娘是个软弱好骗的,且因为她是棵墙头草,如今东窗事发,她即便抵赖也是无用,此刻只会立即认罪,且供出幕后指使者,以求轻罚。
君沐兰猜测的不错,张大娘听了她的话,立刻浑身发软,瘫倒在地,对着君沐兰哀求道:“老奴也是听命于人啊,求大小姐饶过老奴吧!”
君沐兰尚未说话,却忽然听见一人怒气冲冲的道:“你这贱奴,还不快说出背后指使之人?”
君沐兰诧异的回头望向来人:“爹?你怎么来了?”
君洛曦本来是想来悄悄探望君瑾兰的。
他赶走了卢姨娘,君瑾兰年幼,性子又倔,他担心她会有抵触心理,便想来开导一下她,谁知道尚未进门便听到这样的事情,心头怒火涌起,便冲了进来。
张大娘一见君洛曦,吓的更加厉害,浑身发抖,哆嗦着嘴唇道:“是、是、是……”一触及君瑾兰恶狠狠的眼神,张大娘后面的话愣是说不出口,只是不停的结巴着。
君洛曦蹙眉,瞪着她:“你说是不说的?不说我就立刻让管家将你送去大理寺!”
“说、说……”张大娘吓得失声尖叫,心一横,闭眼道:“是春湘……是她让老奴拿了四十两银子去买通人传播诋毁大小姐的谣言的……”L
☆、一百零一 错手
“春湘?”君洛曦略一沉吟,忽而意识到什么,一双星眸怒气盎然的盯着君瑾兰:“春湘不就是你的丫鬟?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君瑾兰早就知道事已至此,她决计是瞒不过去的,双眼通红的瞪着君沐兰,一股脑将心中的怨气全都说了出来:“是我做的,我讨厌她,她抢走了爹爹,她抢走了我的地位,还将娘亲赶走,害我变成一个没娘的孩子,我讨厌她,恨不得她去死!”
“啪……”君洛曦狠狠的一巴掌抽在君瑾兰脸上,将她耳廓打的生疼,整个脑袋里面嗡嗡作响。
她忍不住揉了揉被打疼的耳朵,却只能看见君沐兰同君洛曦嘴唇不停的张合着,听不见声音,她有些着急,又使劲揉了揉,入手一阵湿润温热,君瑾兰只觉得一颗心仿佛坠入了冰窟窿里,她浑身剧烈的颤抖着,不可置信的盯着自己的手心一片嫣红的血迹——她的耳膜被君洛曦硬生生的给掴破了,她是要聋了吗?
君瑾兰忍不住放声尖叫痛哭起来……
君沐兰一直在试图说服君洛曦不要严惩君瑾兰,因为她知道君瑾兰不是个诡计多端的人,能想出这样的法子,定是被人怂恿的,只要将这幕后之人抓出来,就可以了。二人争论了半天,却忽然被君瑾兰失声尖叫将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君沐兰瞧见君瑾兰的异状,立刻跑到她身侧,拿出帕子替她擦拭着耳朵内流出的血液,嘴中轻声唤道:“瑾兰?瑾兰?”
君瑾兰能感觉到君沐兰因为急切而不停喷洒在自己脸颊上的热气,却听不见任何声音。没有被打的那边此时也是瓮瓮的,听不清声音。
她一把推开君沐兰,大哭道:“滚,谁要你假惺惺,我现在聋了,你高兴了?”
君瑾兰的哭叫声回荡在整个瑾兰阁,在场众人纷纷露出了惊诧的神情。君洛曦自然想不到自己会一怒之下将她的耳朵打聋。他沉眸低头,满是胡须的脸上露出哀伤的神色,仿佛瞬间便老了十岁。
君沐兰被君瑾兰推开。险些摔倒,她稳住步子,拧眉瞧了瞧兀自痛哭失声的君瑾兰和一味自责的君洛曦,长叹一声。对着君洛曦劝慰道:“爹爹莫慌,我先去给妹妹请郎中来瞧瞧!”
见君洛曦点头。她这才提起裙角飞快的的小跑着出了瑾兰阁,唤了管家安排几个腿脚伶俐的小厮立即将上京的名医通通请到府里来。
半个时辰之后,瑾兰阁陆陆续续的聚集了不下十位名医。可惜这些郎中在替君瑾兰检查完状况后,皆是摇头。表示能痊愈的几率不大。
君瑾兰之前一直都在哭泣,此时却好似木偶一般坐在凳子上,任这些郎中将她的头翻来覆去的瞧。她也毫无所觉,整个人死气沉沉的尤显凄恻。
越是这样。君洛曦就越自责,他恨自己下手太重,虽然君瑾兰有错在先,但是她毕竟年幼,还可以好生的教导,如今被自己一气打残,从今往后就是残疾,这一生,怕是毁了!
君沐兰一直忙里忙外的招呼着郎中,但是这么多位郎中看下来,却都是一样的话——左耳膜破裂受损严重,自我修复可能性极小,只能先慢慢疗养,看几个月之后的恢复情况了。
眼见着最后一名郎中也摇了摇头,君沐兰忍不住出言问道:“大夫,难道舍妹的耳朵真的治不好了吗?”
那郎中摇了摇头,摸了摸花白的山羊胡子,对君瑾兰叹气道:“小姐请了这么多大夫来,自然知道令妹的情况,一侧耳膜受损严重,若是极小的耳膜穿孔,一般都可自行痊愈,但令妹的情况不容乐观,先将养一些时日吧,这些日子耳道切忌进水!”
“多谢您了!”君沐兰闻言,恭敬的行了一礼,将这最后一名郎中也送了出去,由管家领着去开药。
她返回已然冷清下来的瑾兰阁,见君洛曦满脸自责的坐在院中,连天空开始飘雪了都不曾发现,心内一疼,若不是因为自己,爹爹也不至于错手打伤了瑾兰,说到底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她走至君洛曦身侧,替他拂去肩头的落雪,缓声道:“爹爹,您先回去休息吧!”
君洛曦似乎这才发现君沐兰,哀叹一声:“都怪爹爹鲁莽,如今酿成大祸,瑾兰她……怕是恨死爹爹了……”
“爹爹莫再自责,你也是因为责女心切,若非瑾兰做错事在先,你也不会出手教训她的,此事既然已经发生,咱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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