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强]倾世弃妇》第77章


为了一体。
雨夜中劈过一道闪电。
见他脸上戴了一张玄铁面具,如地狱勾魂的死神,面具反着青光,恐怖的是,天明明在下大雨,他身上却一点也没有被淋湿,他没打伞,也没遮蔽物,诡异得让人不寒而怵。
“假魏子溪。”她的语气是肯定的,再怪异,她也不信是真的见鬼了。
“不枉我们六年的感情。仅是一句话,你就分得清楚是我。”听起来是在夸赞她,她却听得出,他在发怒,隐着怒气。
“早就猜到你没死,真见你活着,还是有点遗憾。”她摇首,“我当初应该直接把你分尸,再派人把你的尸首挂去城门展示。”
静默一秒,雨中传来他突兀的笑声,“呵呵呵……我有你这样的妻,还有一个聪明绝顶的儿子,怎么舍得死?就算我真的死了,变成厉鬼也要夜夜缠着你,每到十五月圆夜,将你压在身下……”
银光一闪,君无菲手里飞射出一把匕首,黑影未移动分毫,手中已接住匕首握柄,“想杀我?你还得再修炼十年。”
这么说,他真的是人了。“现在就要你命!”她身影一飘,转瞬已到他跟前,一道掌劈,黑影抬手一挡,她手腕一转,向他小腹出击,他侧身险险躲过,紧随而来是致命的杀招,险些给她扭断脖子。
可以确定,她没有内功,以她的身手,怕是天下间少有对手。若是她有内力,恐怕连他都赢不了她。
原本还不将她放在眼里,怎奈她不容小觊,数十招下来,他竟无法制服她。
雨越下越大,招式越来越猛,几乎招招致命,好在她手上没兵器,他双眼一眯,专攻她要穴,企图以点穴手法制住她。
“想点我穴道?没那么容易!”话方出口,她被人从背后偷袭点穴,整个人动弹不得。
“主人。”一身灰衣的男子向戴面具的黑衣人拱手一揖。
黑衣人一把将君无菲打横抱起,雨夜中飞腾起来。
“你带我去哪?”她皱眉,抬首试图从下方以度角的关系窥见他的容貌,但他的面具戴得太封密,连半丝真容也见不着。
“还由得了你?”他嗓音里充满了讥诮,“手下败将。”
她自嘲地勾起唇角,“技不如人,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低首,见怀中的她娇躯柔若无骨,被雨浸透的衣衫贴在她身上,尽显玲珑有致的曲线,他的嗓音有些暗哑,“奸杀再刮,如何?”
她唇色泛白,不像吓的,倒像是冻着的,懒得再出一个字。一阵异香入鼻,眼皮越来越沉重,被下了药。
他漆黑的目光一紧,使用轻功飞腾的速度更快。
不消一会儿,他抱着她平稳飞旋落地。
进门,关门的声音。
她被放在了床上,身上的湿衣被一件件脱了去,她想伸手阻拦,却连半丝力气都没有,连肚兜亵裤都离了身体。
感觉一道如鹰般犀利而灼热的男性目光投射在她身上,她一si不挂完全裸在了他的视线下。
想遮,不可能。
一股耻辱的感觉蕴升在胸腔,她又气又羞。
在他看来,她因生气而起伏的胸脯,一起一伏,更添几许妩媚。
修长的双腿,洁白的肌肤,纤细不盈一握的柳腰,湿漉漉的长发搭在身上,完美的曲线,十足的性感,他几乎是立即地起了反应。
水滴在她白嫩无暇的皮肤流过,带着几分怜弱诱惑,他难抑制地抚上了她。
她眼皮子动了动。
“想抗拒?”他的声音里有着欲的沙哑,“你不要抗拒,也拒绝不了。中了我特制的迷香还没彻底昏过去,能保持知觉的,目前为止,只有你一人。”
她长长的睫毛也颤了颤。
他的声音似乎在笑,“那么想醒过来?醒过来有什么好?看你是如何臣服在我身下?还是你想看看,你此刻是多么无力?”大掌所过之处,掀起了一簇簇火焰,“你的肌肤很凉,我的手却很温暖。”
她忽然变得安静了,他说得对,现在醒来,又能做什么?原以为依她的身手,鲜少有对手,哪知被偷袭,太过大意。有点恨自己不够强大,竟然栽在了一个色胚手里。
“睡着了?”他唇边泛起邪气的笑,笑声里隐着寒意。
第八十章 隐忍的火
大掌所过之处有点粗暴,清晰地触在了她身上。
她嘴唇动了动,发不出声音。
“你想说什么?”他冷笑,“不要?你的反抗,只会加剧我的粗暴。”
她没了反应,颤动的睫毛说明意思还是清醒的。
“上次,我差点死在了你手上,这大半年的日子,我怎么过的,过得有多‘好’。记得是清清楚楚。是时候好好‘报答’你了。”他眼里盈着残酷,“尽管已经拥有过你的身体无数次,自你被魏子溪休弃后,我还没‘碰’过你。总觉得,从那之后的你,已非夕比,变得高贵,让人难以捉摸。这样的你,想必是承受不起失身的羞辱吧?”
她绝色的容颜没了血色,看起来极为荏弱,有一种我见犹怜的美,让他不忍心催残,却又不由得想摘下她这株柔弱中带着傲气的花朵。
他漆黑幽邃的瞳仁中浮起复杂的情绪,动作僵了少顷,内心激烈斗争。终于,他强迫自己的手从她极致美好的娇躯撤离,转身出了屋外。
她又听到了有人走进了房内,像是放下了什么重物。听脚步声,应该是两个女人,还有水的轻微荡漾声。
应该是下人抬了一浴桶水进房。
接着,下人离开了。她的身子突然被一双手臂腾空抱起。
她没有丝毫招架反抗的能力,从那沉重的呼吸,判断得出,是刚刚才走了的假魏子溪又折返。
说明他是去叫他打水给她洗澡。
他的胳膊不壮,却是很有力型的。
她的脑海中不由闪过,曾经他在她,不,正确来说,是他在真正的君无菲身上‘驰骋’缠绵时的情景。
以前,每逢十五月圆时,不管君无菲躲到哪里,他都能揪出她,并且上演一次强bao,没有一次点灯,都是在暗黑的夜里,看不清他的容貌,即使借着月光看清了的时候,他也是面无表情的。
在做ai的时候没有表情,从他的眼睛里,甚至数度看到了厌倦。说明,他并不喜欢她的身体。
是什么原因让他一到月圆就出现在她床上?并且持续六年之久?
从她差点杀了他之后,他没有再出现过,肯定是因为被她打成重伤,他没办法再来持续。如今,应该是他的伤养好了,他又想开始禽兽行为?
为什么,他又停止了侵犯她?因为明晚才是月圆之夜?
不,不是。
她感觉得出,他起了反应,是克制了欲望。
尽管他没有继续下手,她还是恨不得杀了他!
她的身子被放入浴桶中,荡起了几圈水花。
水温刚刚合适,宽阔的大掌代替毛巾在她身上搓洗。
泡在温水中,又因他的抚触,皮肤渐渐变得潮红。
一道温热的呼吸洒在她颈项间,她身子一僵,感觉他低下头正在亲吻她,他的鼻翼时不时触到她的肌肤,她听到了他因欲望而变得急促的喘息声,伴着喉咙里咽口水的响声。
他在极度隐忍,随时会变成禽兽!
君无菲面色哀伤,心底升腾起了一股悲哀。无助的悲哀。
练习几种武术多年,以为是成功的,还是栽在了一个男人手里。
“身子这么僵硬,你不喜欢?不肯?”他的嗓音带了丝欲的嘶哑,“瞧我问的什么话,六年来,你从不曾喜欢过。以前我也不喜欢你的身体,不知为何,从你被魏子溪休弃,判若两人开始,我觉得你很有趣。不止是你的人,还有你的身体。”大掌握住她的胸,掌下的感触,他舒服得叹息,“我从来没吻过的你身体,我肯吻你,是你的殊荣。”
她的表情归于平静,就像任人宰割的木偶。
冷冰的瞳眸盛了炙热,像是要将她看穿,又像是在深思着什么。
终于,他将她抱出浴桶,用毛巾擦干她身上的水渍,帮她一一穿戴整齐。整个过程,他没有假手于他人,她的心也是悬着的,因为从他有些颤抖的动作,知悉他隐忍得非常辛苦。
一室的静默,她躺在床上,他坐在床沿。
窗外电闪雷鸣,淅淅沥沥的雨声掩盖不了房内僵凝中夹杂着几分诡异的气氛。
虽然是闭着眼睛的,她依然感觉得出,他紧盯着她,目光冷如寒冰,蓄着强烈的恨意。她敢说,若是眼光可以杀人,恐怕她现在已经是具尸体了。
她讥诮的勾起唇角。他差点死在她手上,恨她,是再正常不过。风水轮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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