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强]倾世弃妇》第94章


“不用。”她的声音相当冰冷。
“那就自己梳。”他语带威胁,“若是不从,本座让君小宝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你……”她气结,“你是不是人?”
“本座是鬼。”他妖冶地邪笑,满不在乎地说,“地狱里的幽冥。”
她一把抓过梳子,发现那是把羊脂玉做的白色梳,做工精美漂亮,质地温润,拿在手里很舒服,“你哪来一把这么漂亮的梳子?”
“本座专程命人为你做的。”他冷淡地回答。
她将一袭青丝分别撩到耳后,动作优雅地梳着。他欣赏着她梳发的动作,有点嫉妒那把梳子竟能那般理顺着她的发。
“送我梳子做什么?”她忽然淘气地笑,“不会是想一生帮我梳发吧?”
本来是直觉地想送她一把梳,因为她的长发是那么美丽,那么柔顺。但她这般一说,他又似乎不想否认。面子上过不去,他生硬地说,“本座说过,不屑女人。”
她无所谓地耸耸肩,头发干了,梳完头发,将玉梳直接扔回给他,起身进入马车里与小宝一个被窝躺下。
黑暗中,玄溟打开马车厢的门,掀开布帘挤了进来。
君无菲警惕地看着他的举动,“你干嘛?”
他在她身边躺下,大掌一伸将她揽进怀里,她身子一僵,刚要推拒,他压低嗓音,“你想把小宝吵醒?”
她僵持着没动,只要他敢乱来,她就废了他的鸟!
他只是抱着她,并没乱来。
今天打了场架,体力消耗光了,她很累,坚持了一会儿,便累得睡着了。
睡梦中,一双大掌在她身上游移,捏并搓揉着。
“嗯……”无意识地,她呻yin了声。
那销hun的女性嗓音,庸懒含媚,他立即感觉下身的紧绷。
她的头发披散在枕上,三千青丝如最上等的绸缎滑顺柔长,散发着幽幽清香。
他嗅着她的发香,偏头咬了一小束青丝衔在嘴里,深吸一口气,忍住想狠狠蹂躏她的冲动。
马车外不远的火堆依旧在燃烧,火堆里时不时发出啵兹声。
万籁寂静。
越是安静,身边的诱惑愈发明晰。鼻吸里尽是她沐浴过后芬芳的体香。
不管是睁眼闭眼,他满脑子都是她方才在溪中沐浴时的绝美场景。
大掌一扬,细碎的粉末洒落,无菲与君小宝吸入,睡得更沉。
他难抑制地撩起了她的衣裳。
“小宝……这么大了还吃奶……”她的眼皮好重,醒不过来,呓语般的咕哝。
听清她在嘀咕什么,他冷魅的瞳里除了火热,还有一丝笑意。
现在是她睡中间,小宝睡在她前面,玄溟躺在她边上。
将她的身躯移过来些,他翻身压上了她,脱光她的衣服,一一用唇膜拜她的肌肤,啃咬她肌肤的每一寸……
她的意识在一片迷雾中,很困,很乏力,梦中她看到了云漓。
云漓正在树下弹琴,他一袭白裳,修长的双手轻轻拨动琴弦,悠扬的琴声响起,似一汪清水,清澈里染着哀伤,引得她的心泛着层层涟漪。
她走过去,他站起身背对着她,她问,“怎么不继续弹?”
他转过身来,脸上戴着一张黑色的兽皮面具,忽然就变成了玄溟!
玄溟眼里浮起邪恶的欲火,猛地将她扑倒在地,撕烂了她的衣裳,在她身上啃咬肆虐。
她想挣扎、想反抗,整个人却提不起一丝力气,“不……不要……”费尽全力,她才吐出了声音。
他刚要进入,听到她惊惧地呢喃,被欲火充昏头的理智猛然回笼。
只差一步,就可以与她合为一体!
自从她被魏子溪休了后,他就没再拥有过她。只差一步!
进,还是退?
理智又将远去,她的嗓音逸了颤抖,“云漓……不要……”
他身体一僵,邪邃的眼里满是诧异。她在梦中唤他云漓!
被震惊、恐惧占满了思想,他再无心思继续。撤身逃难似地离开马车。
高燃的浴火得不到舒解,他施展轻功飞向小溪,浸入溪里,他需要冷水降降火。
第二天清早,君无菲醒来时,车厢里只有她一个人。
“小宝!”她担心儿子,撩开车帘,见小宝与玄溟在火堆边烤鱼。
心思放下。
想到了昨晚做的那个梦。梦里云漓居然变成了玄溟,真是天方夜潭。
云漓是天上的仙,美好得只可远观。而玄溟,就像阎罗殿里的鬼,两者云泥之别,根本就是不同的两个人。
怎么可能是同一个?
昨晚做了好久的春梦,梦到被他又亲又摸,身上都给他亲遍了,应该不是真的吧?
掀开衣襟一看,肌肤上青青紫紫的,明显是吻痕与被人捏了力道过重的淤痕。
她脸色一变。被那个了吗?
下身没有做过爱后的异常的感觉,结果是没有,她不过是被亲被摸了。
想恨玄溟,莫名地恨不起来。
“小晗。不许别人碰你,你只能是我的。”黎煊温柔的脸上盈着霸道。
“除了你,还有谁敢碰我呀?”她微笑着,依偎在他怀里。
“不管什么时候,你都得记得,你是我的。”黎家别墅院里的游泳池边,黎煊吻了她。
她又想起了黎煊。
内疚。
有多久没想过黎煊了?
似乎从云漓出现之后,想起黎煊的次数越来越少。
从马车窗望出去,玄溟正在教小宝怎么烤好一条鱼,烤鱼的香味在空气中惹人垂涎。
君无菲并不觉得饿。
“佐料涂在鱼上的时候,要均匀。”玄溟说。
君小宝把佐料洒在鱼上,洒做了一堆。
“不对,要这样,手慢慢松开佐料粉。”玄溟又示范一遍。
“爹爹,你烤的那条鱼看起来黄灿灿的,我这条鱼都烤焦了。我要吃你那条鱼。”君小宝嫩呼呼地说。
“不行,你要吃自己烤。爹烤的鱼要给你娘吃的。”他面无表情。
君小宝撒娇地摇晃着他的胳膊,“爹爹,先让我吃啦……”
“不行,你娘该起床了。”他不为所动。
君无菲看着他们,还真像两父子。
甩甩头,君无菲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君小宝是她个人的儿子,跟玄溟没有关系。
可偏偏,小宝确实是玄溟的亲儿子。
一种被人抢了玩具的醋味浮升在心里。君无菲沉着脸走出马车。
玄溟见她下了马车,冷淡地指了指小宝边上的一个面盆,“洗脸水打好了。”
君无菲脸上扬开一抹笑,摸了摸小宝的头,一边拿起盆里的毛巾洗脸,一边说,“儿子真乖,懂得帮娘亲打水洗脸了。”
君小宝摇了摇小脑袋,“娘亲,洗脸水是爹爹打的。只是正好放在小宝边上。爹爹说盆要是放在他旁边,娘亲肯定不领情,还要跑去远处的溪边洗脸。”
无菲动作一僵,想掀了脸盆,又觉得不好意思发作,“哪呢。你爹这么用心良苦,娘自然不好辜负他的美意。”
“爹,你猜错了哦。”君小宝朝玄溟说道,“娘亲愿意用你打的水洗脸。”
“是么。”玄溟语气低沉,听不出想法。
小宝又对君无菲说,“娘,爹爹对你真好,一大清早的,就去溪里捉鱼给你吃呢。爹说昨晚吃烤肉,今早吃烤鱼,给你换换口味。”
“大清早吃烧烤,太腻。”
“爹说知道你会这样讲,”指了指火堆边上的一个锅,“爹已经煮好了一锅粥,很清淡的。”
君无菲白玄溟一眼,他未卜先知么?连她会说什么,都给猜到了。
没道理跟自己过不去,有粥哪有不吃的道理?她只带了衣服银票什么的,没记得带了锅碗瓢盆,“这些锅盆哪来的?”
“本座命属下送来的。”他将舀了碗粥递给她。
君小宝羡慕地说,“娘亲,我刚才要吃粥,爹都叫我自己舀哦。爹爹对你真好,什么事都帮你做。”
君无菲脸色有点不自在,“那是他没事找事。”
“爹爹不是说要娘亲的心吗?”小宝豪气地一摆手,“娘亲你干脆把心给爹爹就好了。”
“瞎说什么。”无菲瞪小宝一眼。小宝有点委屈,“不就一颗心嘛,爱爹爹有什么不好。”
“爱你爹就不爱你了。”
小宝不上当,“小宝知道娘亲对爹爹的爱,与对小宝的爱是不同的。”
臭小子,叫他装着讨好玄溟,也不能什么都跟她对着干呐。君无菲堵气地喝着粥。
“吃慢些,小心烫。”玄溟嗓音冷冰依旧,冷魅的瞳光里带着不异察觉的宠溺。
君小宝嘟起嘴,“爹爹是有了老婆忘了儿。刚才我喝粥烫到了,爹爹都说我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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