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烙王朝之白发贤后》第100章


骤冷,他昨夜在凤宁宫的院子了待得太久已经有些偶感风寒,今日彻底病了,陆总管见他批阅奏折时不停咳嗽便问他是否要传太医,他想了想还是命人传了福太医,怎知,陆总管才吩咐完转身他便眼前一黑倒在了御案上,陆总管立刻命人扶他进内殿躺下,不久福太医也到了,施过针后他悠悠醒来,福太医说他受寒太久加上心中心火郁结,一时急火攻心才这样,让他卧床静心休养三日。他倒是听话,吩咐陆总管以及福太医不得向任何人说他的病情后便下旨取消早朝,闭门谢绝朝臣求见。
虽然皇上让太子暂时不得参政,但太子还是留意着朝堂动向,第一天听到取消朝政太子便进宫请见去了,但是没有见到皇上,只得到陆总管的一句:“皇上并无大碍,只是单纯停朝三日。”第二日太子又进宫请见还是没有见到,到了第三日仍然没有见到圣驾,于是他便担心起来,他匆忙来到茶仙阁请见敏娴:“儿臣恳求母后进宫一趟,看一下父皇当下的情况,父皇已经停朝三日了,平日了他就算病了不会放着朝政不管的,他一定是病的很重才不得已这样,可是这三日他却未宣召御医,也未见任何人,太反常了。”
敏娴虽然逼自己狠心对他但听完锦翔的话后内心还是有所被牵动的,她却淡淡地问:“陆总管既然说无碍,想必是真的无碍,翔儿不必太过忧心,明日不是就恢复朝政了吗?倒是自然就见到了。”
“明日之事不可知,眼下之事太不合常理,还请母后进宫看一眼。”
“他不见所有人,本宫进宫也是见不到他的。”
“母后是例外的,只有您才能见的到父皇。”
“翔儿太抬举本宫了,本宫没有这个份量。”
“不,您在父皇心中是最重要的。儿臣虽不清楚你们之间当年有什么误会,但儿臣看得出父皇最爱的人是您,您也是牵挂着父皇的。万一当真发生了什么事,您会后悔今日没进攻看一眼的。”
“本宫不会的,也没有你预想的那个份量。本宫还有事,你先回去吧。送客!”敏娴决然地说。
一直候在门外的秋雅进来请锦翔出去,锦翔见目亲态度坚决便转身离开了。他离开茶仙阁后叫上锦洋和锦溢又一次来带御书房门前请见,他知道很难说动锦云便没有叫锦云,三人在御书房门外等了许久都未能见到皇上,只听到陆总管一直在说“无大碍,让他们回去。”在锦洋的劝说下他半信半疑地走了。
锦翔离开红衣宫后敏娴便让人进宫打探消息,得到的消息是“三日前,靖轩早朝后宣了福太医到御书房,之后便宣布停朝三日,福太医和陆总管都说无大碍。”
“看样子,确实无大碍,以他的性格,若是病重,肯定会召集重臣安排身后事的,他放心不下天下百姓。”
一旁的秋雅见她这样忍不住开口劝说:“属下看得出来,宫主仍然十分在意皇上,心里牵挂着皇上的,事已至此,无论您再怎样惩罚皇上也于事无补,您自己也不得安生,何不放下恩怨,好好相守?人的一辈子很短的,说不定哪天就天人永隔了,莫要留下遗憾和悔恨才好。”说完抬眼见敏娴正冷眼看着自己便赶紧说:“属下多言了,属下不打扰宫主,先告退。”
秋雅走后敏娴思虑了许久,突然想起太后提及靖轩的病情,她不知道如今的靖轩还能不能忍受住她给他的一次次惩罚,她最终还是在天黑下的时候进宫了,到了御书房外,她潜至内殿的一侧,静静观察了许久,确认感觉到了靖轩还勉强算平稳的气息才安心离开。翌日,皇上如期开朝,太子等人才算放下心。
第140章 小年家宴,追忆往事
又过了几日,小年至,淑妃按皇上的意思命人安排了下午的家宴,众皇室子弟纷纷进宫赴宴,自从锦云出嫁后宫里许久未曾这般热闹,虽说少了祥王一家,但是大家难得聚在一起,大家还是开心的。太子已成婚,且太子妃已怀有身孕,太子马上就要为人父了,而锦云公主也已经大婚,为人妻了,二皇子锦洋,哲王世子,允王郡主也都是个小大人了,转眼,这皇室的小辈都慢慢长大了,太后看着这一张张俊俏中又带着些稚嫩的脸满心欢喜。依照过往惯例,众小辈分别表演才艺助兴,如芊一曲完毕众人纷纷拍手叫好,太上皇爷微笑着赞道:“八弟呀,如芊如今是越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琴音怕是胜于弟妹呀!难怪才名远扬。”
如芊的才名在大烙早已远扬,在京城更是人尽皆知,这两年来,雅楼每月初十高朋满座皆因有她,各地文人墨客慕名前来只为能听她奏上一曲,舞上一场,甚至能对上一首诗,太上皇爷的称赞毫不夸张。允王一向谦虚,听闻太上皇爷的称赞忙答:“二哥过奖了,芊儿还有待进益。”
宛莹一听不满地说:“八哥,你家闺女已经久负盛名,就无须再过多进益了,她再进益下去,天下男子谁还能配得上她?入得了她的法眼?虽然她年纪尚小,但是她迟早要嫁人的,她太过优秀就会让人不敢高攀的。”
允王知道她的想法一向异于常人,不便与她争辩,只能无奈地答:“学海无涯,芊儿不会是最优秀的,一定会有比她更优秀的。”
宛莹无奈地苦笑了一声说:“八哥好追求!看来芊儿这杯喜酒我是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的了。”她这样一说大家都乐了。她继续转而说到;“芊儿就先不说了,不过大家该想着喝宜香这杯喜酒了。”
一直静静地坐在太上皇妃身边的宜香公主一听忙着急地说:“姑姑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对喝喜酒起执念了?侄儿年纪尚小,不急婚嫁。”
“我可记得你比云儿要年长一岁,这云儿都已成亲了,你也该考虑婚嫁一事了。”宛莹又是一副满怀期待的样子说。
她这样说宜香只能辩驳:“缘分是很奇妙的,急不得。太子妃嫂嫂不是怀有身孕了吗?太孙降生可是大喜,姑姑很快又能喝喜酒了。”
“哎,你这丫头,这些年确实是少见了,我竟然不知你居然变得这般伶牙俐齿了!”
太后听完也慈颜笑道:“宛莹不必着急,这孙辈慢慢长大了,喜酒陆续有得喝。接下来是不是该云儿为大家助兴了?”
锦云闻言为难地答:“皇祖母,我不像宜香姐姐和如芊妹妹那般多才多艺,我会的之前的家宴都表演过了,今日就免了吧。”
哲王抢过话题笑着说:“云儿,这可不能免,你未曾准备没关系,你有帮手呀,这可是新驸马首次参与我们皇室的聚会,不表演一段助兴可是说不过去。”
锦云听完为难地看向苏扬,眼神中透露着询问地意思,她们本来便是场面夫妻,有些事情还是要考虑对方的意愿,苏扬倒是直爽,当即起身道:“哲王爷所言甚是,下臣不才,但愿意为大家助兴。”言毕从怀中取出一支竖笛拱手作揖向主位上的皇上和太后施过礼后便开始吹奏起一曲来,悠然婉转的笛声缓缓传出,悠扬飘荡、绵延回响,让人不禁沉浸其中,忘却了所有的忧愁。锦云听出了此曲正是自己当日在郊外所谱,但是有些地方却稍有改动,比原来的更加悦耳动听。一曲完毕众人纷纷拍手叫好。主位上的皇上方才在苏扬吹奏这首曲子的时候竟然有些恍惚了,他仿佛看到了当年的小溪边,自己听着敏娴弹奏着相似的曲子,静静地靠在她的背上,渐渐忘却了烦忧,享受着只属于他们彼此的宁静时刻,众人的掌声拉回了他的思绪。
如芊十分好奇地问:“此曲甚好,我在古籍上却未曾见过,也未曾听说过,不知是出自何处?”
“回郡主,此曲乃在下初见公主殿下时,公主殿下应郊外的春色所谱,在下后来稍稍作了一些调整,在下献丑了。”听闻是苏扬自己作的调整,锦云看着他的眼神不禁闪过了一丝欣赏。
哲王一听这曲是锦云夫妻二人合力所谱便忍不住调侃:“原来是你们夫妻二人的定情之作呀,难怪云儿不愿在人前表演,原来是害羞了,今日多亏了驸马,我们也算是有耳福了。”
太上皇妃也附和道:“方才公主还说自己才艺一般,无以表演,依我看此曲就甚好,只不过是定情之作,公主舍不得让旁人听而已。”
锦云听完二人的调侃有些尴尬地与苏扬对视了一下答:“此曲实在是平凡无奇,诸位王叔王婶谬赞了。”
主位上的皇上深知二人并无男女之情,便开口解围:“此曲确实一般,云儿的才艺也确实比不上如芊,各位就不必过于夸奖了。接下来该谁表演了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