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烙王朝之白发贤后》第102章


下一张药方,吩咐侍女按方抓药,每个三日让她服一次可压制她体内残留的寒气,但根治是不可能的了,她这一生都无法摆脱这药了。靖轩见她保住了性命不再多说什么,转身欲离开,敏娴也欲紧随他离开了,林巧却喊着“皇上”醒了了过来,二人下意识地停住转身看向她。林巧缓缓睁开眼看向二人,见到敏娴有些意外,有些艰难地开口问:“是你救了我?”敏娴只是冷然地看着她答:“我救不了你,只是替你压制住寒毒而已。”
林巧讽刺般一笑说:“以德报怨?好一位贤德的皇后呀!”
“你错了,本宫帮你不是要以德报怨,本宫只是不想皇上觉得愧疚,毕竟他承诺过已故的皇贵太妃要护你周全。”
林巧疑惑的眼睛在两人身上徘徊了一下问道:“你原谅皇上了?”
敏娴看了一眼一旁漠然的靖轩然后悠悠转头看向榻上脸色惨白无色却带着丝丝疑惑的林巧淡淡地说:“过去近十载,受你所影响,本宫过尽了颠沛流离的日子,余生不长,但也不短,本宫也该过些安生的日子了。”
林巧冷笑了一下道:“到底还是输了!”
“你费尽心思,用尽手段谋划这一切不就是算准了皇上对你的恻隐之心吗?如今皇上还是对你手下留情了,怎么会是输了呢?”
“虽然我费尽心思放手一搏,可我终归是失去了他,而你得到了他。”林巧冷眼看向敏娴不甘地道。
“你该庆幸的,本宫得到了他,所以才愿意为了他有这一次的妇人之仁,饶你一命。做人还是不要太贪心的好。”敏娴冷眼看着她淡淡地说。
林巧听完没有立刻答话而是冷声一笑然后挣扎着从榻上起身,艰难地一步一步走上前,她的身体十分虚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但她却十分执着地咬牙抬步往前走,走到敏娴面前停下,讽刺般说到:“一个独霸着帝王恩宠的人却说别人贪心,真是笑话。”
她这样一说敏娴倒是无以反驳,毕竟靖轩的后宫基本形同虚设。一旁一直没有出声的靖轩见状忙开口道:“朕的恩宠只有她才配得到,其他女子只配仰望着她。”
“仰望她?”林巧低头轻声重复了一下这三个字然后悠悠抬头看向靖轩不甘地问:“皇上真的是情深义重!可是您怎么就忘了臣妾当年与您的情?”
靖轩目光柔和地看了一眼身旁漫不经心的敏娴然后答:“朕当年对你仅仅是年少时的情动初开,且那样的情动初开很快就被扼杀了,但是朕对她,是经过十几载的相濡以沫之后的刻骨铭心的深爱,那不是一般的深爱,是渗入骨髓与气息同在的。”言毕目光深邃地看着敏娴,敏娴听完他的一番话转头看向他刚好对上他深情的眼神,于是便回以温柔的一笑。
一旁的林巧看着二人深情对望的样子忽然仰天大笑了起来,他的笑将靖轩和敏娴的焦点拉回到了她身上,靖轩淡淡地说:“朕答应过母妃护你周全,往后的日子朕会命人尽力替你医治寒毒,你安生在此度过余生便不会再有人伤你。”
“臣妾谢过皇上!但是臣妾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此生臣妾得不到您,那便下一世再见吧!”林巧的眼神忽然变得狠绝,手也迅速从头上取下发簪,敏娴下意识挡在靖轩前面,靖轩也下意识地欲将她拉到自己身后,却见林巧手中的发簪并没有向他们二人刺过来,而是朝着她自己的胸膛狠狠地刺了下去,只见鲜血顿时从她口中涌出,她也缓缓地倒在靖轩和敏娴面前。敏娴连忙喊进在门口候着的宫人和御医,御医查看过脉象以及气息之后对着靖轩说:“回皇上,皇贵妃娘娘本就寒毒缠身已久,心脉衰弱,这个簪子刺得正中心脉,臣等已是无力回天!”
方才林巧的举动已经让靖轩十分吃惊,他没想到一向心狠却又怕死的林巧会对自己下这样的狠手,如今御医的话让他不得不面对现实,他闭上眼缓缓吩咐道:“皇贵妃自知罪行深重,无颜苟活,已自行了断,遣人知会淑妃,按宫规处置其身后事。”言毕便快步离开了,敏娴也紧跟在他身后离开了。
皇贵妃林巧至死都未曾得到皇上的恩赦,依然是戴罪之身,按规矩,她是不得葬入皇陵的,敏娴有建议过斥降其位份,褫夺封号,贬为嫔,这样她能入葬妃陵,也算对皇贵太妃有所交代,但是她的建议被靖轩一口拒绝了,靖轩说此生因林巧的纠缠造成了他们之间的许多遗憾之事,下一世他只愿遇见敏娴,与敏娴再续前缘。至于林巧,她若活着,自己必定护她周全,如今人死了,就相互放过吧,希望她得到新生,所以下令将林巧贬为庶民,淑妃便按宫规将林巧葬在了宫外。
第143章 再遇德妃
敏娴与靖轩重归于好,重返皇宫的事按她的意愿依然是保密的,除了陆总管外,暂时还没有第四个人知道,这几日晚上敏娴都会潜入凤宁宫,陪伴靖轩。转眼便到了除夕,敏娴处理完红衣宫的宫务之后便进宫陪伴靖轩,她施展轻功避开了皇宫里的暗卫,潜回皇宫。经过冷宫的西侧时她突然停下了,因为她看到了一个故人的身影,这是一位她几乎已经忘记她的存在的故人,那便是当年害二皇子锦洋早产而被皇上打入冷宫的德妃。此时此刻的德妃正在冷宫西苑内祭奠着什么人,敏娴便停下观看,德妃正跪在香坛前念着经文,一旁跪着她的贴身侍女,念过经文后侍女便将她扶起,她随口吩咐道:“将本宫抄写的经文烧了以祭亡魂吧。”
侍女有些为难地劝解说:“娘娘,要不还是算了吧,您已经诵过经了,就不必烧了,奴婢把这香坛撤了吧,宫里禁止私下随意焚香祭祀,要是被某些有心人告发了,您恐怕又要受罚了。”
德妃淡然一笑,柔声说:“本宫如今的处境已经不会有人注意本宫,你不必担心了,去烧了吧。”
“是”侍女有些担忧地领命上前取过经文烧了。祭祀完了之后侍女便撤走了香坛,德妃仍旧在院子里站着,喃喃自语道:“当日知晓你在酒里下药时我就说过他已经不属于你了,去吧,不要再苦苦纠缠皇上了,你该放手重获新生了。”
敏娴听完她的话有些疑惑忍不住现身问道:“你在祭拜何人?”
德妃寻声望去,只见敏娴披着一头银白发亮的头发,身穿着朱红色的衣袍从暗处出现缓步向她走来,她有些惊讶地审视了一会敏娴,看清脸后疑惑地问:“您是皇后娘娘?”
敏娴没有回答她而是冷声问:“本宫问你在祭拜何人?”
德妃慌忙跪下道:“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回娘娘,今日是皇贵妃…”德妃突然想到林巧已经被贬为庶人立刻改过称呼说:“是林巧的头七,臣妾念在与其相识一场的份上给她诵经安魂,臣妾无意违反宫规,请娘娘恕罪。”
敏娴并不在意她违反宫规一事而是继续问:“你方才说知晓她在酒里下药又是何事?”
德妃眼神闪烁,犹豫了一下才缓缓答:“回娘娘,九年前,林巧还未进宫为妃时,有一次进宫觐见皇上时在哲王殿下带给皇上的酒里下药,臣妾的贴身侍女碰巧撞见了。后来,过了不久,娘娘便下旨召她入宫为妃了。”
听完她的话敏娴陷入了深思,她不禁想起当年那个她最不愿想起的一幕,那是一个几乎令她窒息的画面,也是从那一刻开始她的心一遍又一遍地被靖轩掐痛,直至千疮百孔,那时靖轩说他不是故意的,他也不知道为何会那样,可她不信他,因为她觉得以他的能耐,没有人可以算计得了他。如今看来,也许那件事真的另有隐情。敏娴悠然转头打量了一下德妃,算起来,她在冷宫也待了十多年了,当年那股傲劲已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谦谨和与世无争。敏娴冷眼看着她淡淡地吩咐:“起来说话吧。”未等德妃起身敏娴便转过身去问到:“你与林巧相熟?”
“谢娘娘!”德妃起身后恭敬地站在敏娴身后继续答:“回娘娘,只是有过数面之缘,并不相熟。”
“那为何要给冒险她诵经安魂?”
德妃抬头看了一下敏娴那让人不寒而栗的背影后又立刻转头看向一旁石桌上的月季,月季花很艳,红中泛白,呈胭脂色,像少女的脸庞,那么俊秀美艳。德妃看着美艳的月季花淡淡地说:“也许因为我们都爱而不得吧!臣妾幼时便在太后身边服侍了,对皇上可谓是一见钟情,只不过因为太后与先皇关系不是很好,臣妾未能与皇上过多接触,且那时皇上身边有林巧,看不到臣妾的好,后来臣妾如愿嫁给了皇上,但皇上的心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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