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逢对手:王爷你别装》第66章


男子墨发飞扬,一缕长长的乌发落在了他的前额,平添几分邪魅。
“怎么,你是来跟本王解释解释为什么没有杀了他还反而救了他么?”
坐在男子对侧的女子不以为意的歪头一笑,“这有什么好解释的,突然不想杀就不杀了呗,本公主的行事作风向来如此,怎么,王爷适才知道么?”
“那说来倒是怪本王失察了,本王还一厢情愿的以为,夏疆未来的女王会是君子一诺,五岳为轻的人,没想到,三座城池,都没换得公主的一个坚定的立场。”
女子也就是秋凌波闻言,微微一笑,手里拿过酒盏,斟了一杯酒,自顾饮了一口,又递到男子面前,“你都说了,本公主是未来的夏疆女王,我做的事情,即便是悔了,那也是诺,是君子一诺,不过是此君非彼君罢了……”秋凌波尾音拉长,眸光落到了酒上,“不过王爷府上这酒,倒是差了点,喝起来,似乎和清水也无甚差距。”
“大觐的酒自然不及夏疆美酒醇馥幽郁!”男子也就是封幽接过秋凌波的酒杯,毫无顾忌地就着秋凌波刚饮过得酒杯,将剩余的酒水一饮而尽,继续说道,“不过,这清雅、回味悠长的酒香,倒更合本王之意。”
“哦?”秋凌波红唇一勾,唇上还有亮晶晶的水光,“王爷没试过,怎么就知道醇馥幽郁一定抵不上清雅悠长的呢?你们中原有句话叫什么来着……”秋凌波敛眉回想了一下,继续道,“莫唯此木缢,放眼观众林,王爷觉得呢?”
封幽从从容容地落下了一子,回话道,“众观花丛,其艳堪比玫瑰,其香能赛牡丹者,能入吾眼帘,渗吾心者,唯她而已。”
秋凌波拿起几颗白玉棋子,随手一挥,那一盘肃杀之气的棋盘便彻底乱了,她耸着肩叹着,“文绉绉的听着烦,不过我倒也大概听出你的意思了。还真是固执,如此这般,那本公主倒是只能恭喜王爷得偿所愿了。”
封幽眉目泛过一丝波澜,一缕欣喜快速略过,“得偿所愿?公主何以见得?”
“王爷何必作伪?此一番,王爷这双重防护,可真真做的极好。就算本公主临时反水,王爷还是可以圆满地抱得美人归。”
秋凌波伸出手,姿态优雅的将棋局上的乱糟糟的棋子一颗一颗收了进精致的的金镂棋罐里。
“双重防护?”封幽垂下了眸子,“我还以为……”封幽霎时间抬起眸子,脸色一变,“等等,你的意思是,倾月她……”
*
不多时后,秋凌波从熙王府的围墙上稳稳落下,她的面前陡然就出现了一个人,一身玄衣,墨发束得整整齐齐,不露一丝狼狈,一双眸子亮得惊人。
经过了这么多天,这个人,就算是他化作了灰她也会记得,是凤浅晞的那个喜欢点穴的手下。
秋凌波顿时谨慎地用着小碎步往后退了几步,抱胸说道,“你别乱来,小心本公主撒你一身子的蛊毒。”
墨逸毫不在意,步步朝秋凌波逼近,眸色隐隐有火苗跳动,“你是……封幽的人?”
秋凌波大声地“呸”了一声,“什么封幽的人,你用词能不那么恶心吗?本公主可以是夏疆的人、可以是本公主自己的人,唯独不可能是任何人的人!”
秋凌波话刚说完,就又被墨逸轻轻松松地点住了穴道,只不过,不同以往的是,墨逸此时的声音很是严肃,眼神比起平时更是冷厉,“休要转移话题,你说,我主子到底被你们弄到哪里去了?”
秋凌波动弹不得,咬着牙说,“你这样对我,我就算知道了,又怎么可能会说!”
墨逸想了想就伸手拂开了她的穴道,“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下一瞬,眼前灰白的粉末一漫,他刹那浑身发痒,“你……你欺我!”
秋凌波拍拍双手道,“总不可能每次都是本公主被你欺负吧,得让本公主想想,该如何治你!”
*
另一个院落,一名白色中衣的男子衣衫不整,怀里勾着一个身姿妖娆的同样衣衫不整的女子,交颈而卧,窗幔朦朦胧胧地床内旖旎风景隔开,不远处正立着一名侍卫。
“如何?”
“启禀爷,南山那边,那个人被锦衣卫罗锦山团团护住,我们的人还没得手,爷,怎么办?”
“叔叔那边呢?”
“那边回话说,只要爷大业成了以后不伤宗族一人,必然全力以赴。”
“好!机不可失,不能再等了,令人马上准备下去,明天就里应外合,一举拿下!”
“是,爷。”
那名汇报的侍卫刚刚撤了下去,另一个侍卫就走了上来,躬身说道,“爷,繁锦轩那位醒了。”
男人皱着眉宇,泛过阵阵困惑,“繁锦轩那位?又是谁?”
那侍卫抬起头来,“就是前几日带回来中毒的那位,不过醒来似乎有些不对劲,似乎是失忆了,还嚷嚷着要见爷。”
男人勾起以抹邪笑,“呵——失忆?是真的失忆还是假的失忆……”
“爷,大夫说了,那位脉象一切正常,但也不保证会不会是那个毒药引起的副作用,看起来好像是真失忆,因为……”
男人眉毛一挑,“因为什么?”
“爷去看看便知道。”
男人顺势站了起来,随手抓过外袍披在了身上,顺势一脚踢开拥着他的那个美人,那娇滴滴的美人瞬间就从床上滚落在了地上,却不敢发作。
男人继续阔步地往门口走过去,头也不回。
第二卷 掌中权 第八十二章
繁锦轩内早已乱成一团,女子只穿着一身白色中衣慌慌张张地步步后退,墨发未绾,脂粉未染,一脸惊惶,面白如纸,一副乱糟糟的样子,颤抖的手随手抓着各种瓷器,偏偏手上又没什么力气,几乎素手刚抓上东西就松了开,碎了一样她就再抓一样,就这样乒乒乓乓碎了一地,满屋狼藉。
侍女见此,慌忙分成两路,将那女子从左右团团围堵,令那女子进退不得,只得蹲了下来,双手将头埋在了膝盖上,慢慢地,一声声低低的抽泣声从她缩得小小的身体内传了出来。
侍女们互相看了一眼,彼此间无奈的摇了摇头,本还想上前抓住女子,可越靠近女子一步,那女子的身子便愈加抖得厉害。
侍女们无可奈何,只能把那女子围堵在一个范围内,其余几人七手八脚地收拾起了地上的碎片。
这时,房门被打开了来,是那个被称作“爷”的神秘男子走了进来。
顿时间,侍女们跪了一排,为首的一个侍女率先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作揖道,“爷,请爷恕罪,这位夫人一醒过来,就这么一惊一乍的,又哭又闹,还不肯吃药,嘴里直嚷着要见爷,奴婢们实在是奈何不得。”
那侍女说完,男子颔首后扬了扬手,侍女们就鱼贯而出退下。
那女子听到动静,这才小心翼翼地抬起了头,当对上男子锐利的眼睛时,登时被吓得身子微微往后一缩,小鹿般圆圆的双眸湿漉漉的看着男子,有丝丝缕缕被惊吓的怯懦。
男子眸内的精光一瞬而过,难得十分有耐性地走了过去,弯下腰来,顺了顺女子凌乱的墨发,柔声问道,“你……怎么了?”
那女子垂下头舒服地眯了眯眼,由着男子的手在她头上拂动,待男子动作停了,这才抬起了头,洁白的贝齿咬着苍白的唇角,沉吟了下,歪着头,眨了眨眼睛,试探性地问道,“他们叫你爷,而叫我夫人,所以,你就是我的相公么?”
男子闻言,面上显露诧异,敛眉问道,“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名字么?”
一提到名字,那女子似乎有些兴奋,俏生生地站了起来,从桌上拿过一副画卷,骨节分明的指间温温吞吞地将那画卷展开,颇有些笨手笨脚,弯着眉眼对着画卷上的题词念道,“白杨何萧萧,松柏夹广路。”她吞吞吐吐地念完后,又抬起头来津津有味地推测起来,“这画卷放在我的寝室,又写了这么一句诗句,所以,我的名字一定就是叫杨柏对不对?”
男子眸光一愣,“你……”他顿了一顿,突然脸上放柔和了几分,抚了抚女子的头道,“为何不是叫萧何或者是其他的名字,偏偏觉得是叫杨柏呢?”
女子连连摇头,“成也萧何败萧何,这名字,我不喜欢。”
男子忍俊不禁,“你很聪明,对,你的名字不是萧何,就是叫杨柏。”
女子眼睛一亮,昂起头来,笑嘻嘻道,“真的呀,不过,你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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