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逢对手:王爷你别装》第73章


埋伏于暗处的弓箭手,见此情况,这才收下了手上的弓箭,鸣金收兵。
骏马发觉封黎从它的马背上摔了下来,冷不丁地受到了了惊吓,一声长鸣,便不分方向地往前狂奔。
凤浅晞霎时间被马匹从马背上掀翻了下来,眼看着就要重重地掉落在了地上,好巧不巧,她还看到地上还有块坚硬的石头,这般一摔,必是毁容。
她只得闭上了眸子。
这时间,两抹影子从上方一划而过,一个白衣飘飘,一个华服款款。
穿白衣的是封屹。
穿黑色华服的是封幽。
封幽眼见着凤浅晞近在咫尺,刚要一把抱住她下坠的身子,便被突然窜出的封屹一手拍了开。
这些不过发生在一瞬之间,凤浅晞便稳稳地落入了一人的怀抱。
他白衣清俊,她华裳美艳。
场景美得让人晃花了眼。
她渐渐睁开了杏眸,定定看着他,一瞬不瞬,陡然问道,“你是……谁?”
第三卷 杯中酒 第九十一章
语音刚落,红唇便被人重重的啃了一口,他唇舌微凉,长驱直入,贪婪地攫取着她的气息,唇舌交缠之际,他陡然停住了动作,转而在她的红唇上狠狠地撕咬了几口,丝毫不留情面,几乎要将她的唇咬出血来。
良久,封屹才放开了她,凉凉说道,“这是装傻的惩罚,剩下的,回去再补过!”
凤浅晞伸出手摸了摸红唇,不用看也知道那里惨烈不堪,她看向他,一副听不懂他的言外之意的模样,恳切道,“我真的认不得你。”
“认不得?”封屹凤眸一眯,“看来是要鄙人给你证明一下了。”
凤浅晞眼睛一跳,重复反问道,“证明?”
两人不过少顷就稳稳地落在了地上,封屹这时却依旧没有放手。
只见他白净有力的手顺势抓住了她的腕,眸色一定,“你的左手腕一寸有一道陈年旧疤,还继续么,恩?”
凤浅晞愣怔的抓了眨眼睛,不明所以。
他细如葱白的手继续拂过她的肩,“你的这里,也有一道两寸长的小疤。”他眸色渐渐深了起来,轻搂住她,声音转低,在她耳畔用着仅有彼此听得到的声音道,“还有,你的左胸下方三寸,有一颗朱砂痣,右腿膝上八寸处,也有一颗。”
他的气息尽数蓬勃在她的耳侧,气息温热,让她烧红了脸。
手腕、肩膀这些不说,左胸、右腿,这些都算是女子私密之处。
这人,竟然在这么大庭广众之下,这么调戏她!
凤浅晞顿时脑子嗡嗡直响,满面桃花色,几乎红得要滴出血来。
封屹却不放过,继续在她耳边不饶不休道,“凤浅晞,你身上的每一处特征鄙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鄙人,才是你独一无二的夫君。”
凤浅晞扶额,嘟囔了一句,“明明只看过一次,怎么记得这般清楚?”
“对于你,鄙人过目不忘。”封屹唇角微勾,“怎么,不继续装了?”
凤浅晞摇着头,论不要脸程度,比起老狐狸来说,她远远不是对手。
她装失忆装了这几日,封黎对她几番试探,都没有看出真假,却叫封屹一眼洞穿。
实在是,老狐狸。
凤浅晞双手环住封屹,摇着头,“不装了。”
在装下去,天知道他还会说什么令人脸红心跳的话。
她见他满意的扬起唇角,转而问他道,“念否?”
那时,封屹昏迷数日,也曾这么问她,而她还记得,她那时的回答是,“不念。”
此时的封屹紧盯着她,一瞬不瞬,似是要把她的每处角落都烙入心底,良久,他缓缓地吐露出了两个字,“不念。”
果然。
凤浅晞微不可闻的轻轻一叹,好记仇的这个人。
而这时,封屹继续问道,“不过,你叫他夫君,他的下人却唤你作夫人,这又是何道理?”
她挺巧的鼻尖凑近了他修长的脖颈,轻轻嗅了一嗅,笑嘻嘻道,“怎么回事?你吃了什么?为什么我闻起来,有点酸?”
封屹看着怀里笑得俏皮的她,心里一软,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恩,鄙人吃醋,可以么?”
凤浅晞抓着他的袖口清凌凌地道,“权宜之计,还请老狐狸不要计较。”
“恩?为何你权宜之计是夫君,而我就偏得是老狐狸?”封屹眉毛一挑。
凤浅晞狡黠的眸子微微转了转,“恩……大致是因为,狐狸抱起来就比较暖和。”
两人这一番耳鬓厮磨,令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没眼看,封褚和封广年龄最大,忍不住尴尬地轻咳了出声。
凤浅晞这才恍然地从封屹的怀里钻了出来。
封屹只觉得怀里一空,不甚习惯,一手又没闲着,紧紧揽上了凤浅晞的纤细的腰。
张公公这时迈着小碎步跑过来道,“几位王爷,皇上让康王带来的遂风给救醒了!”
一个时辰后,一行人将觐帝护送回了皇宫。
回到皇宫后,觐帝连夜开始秋后算账。
大殿之上,封黎匍匐跪在地上,觐帝手指颤抖地指着他,气得吹胡子瞪眼,“你说,朕究竟如何对不起你了,你是朕的嫡长子,朕的江山,终究会落在你的身上,你倒好,刺杀、毒害、谋反,无一不做!”
一下子就把近期所有的帐都清算在了封黎的头上。
“朕本来不信那些什么「帝将崩而贤及」的谶言指的就是你,如今看来,你早就巴不得朕早点死好取而代之了!”
封黎不置可否,倒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了,“江山终究会落在我身上?父皇,你说这句话你自己相信吗?”
“你若想要把江山给我,早就封了我为太子,何必拉出一个五弟来和我互相制衡?还要把首辅的嫡长女赐予他,父皇,难道你不是在帮他得势么?”
“不对,父皇你根本不是不想给我太子之位,你不过是不想让任何人来觊觎你的江山罢了。”
封黎勾起一抹自嘲,“孝延初年,七弟出生,云气满室,七彩祥云,照映宫闼,连日不散,钦天监说这是王者之气,父皇你就怕了,在七弟的周岁宴上,暗示我母妃下毒将他毒瞎,断了重臣和百姓的传言;母妃还一厢情愿地以为,你这是护我,哪知你根本是在护你自己!”
站立于边上的封屹垂着眸,面色平静,似乎并不惊诧。
觐帝手不断颤抖着,看着立在两侧的弟弟们和儿子们,厉声喝道,“住嘴,给朕住嘴!”
封黎哪里会怕他的疾言厉色,继续视若无睹道,“孝延十三年,太傅说我早慧,你见我在群臣中声势渐大,有人为我请旨,请您立我为太子,于是,你就让首辅柳又霖暗中去了大蔚,让他不知从哪里找出来一个五弟,利用他来与我牵制……”
站立于另一侧的封幽别开眸光,划过一丝诧异,封黎说的这些事情,出乎他的意料,因为,前世封黎根本就没有说过这些,怎么到了今生,突然就发生了变化。
是命发生了变化,还是运来了个转折。
他自然不知道,千年后的今日,将这种情况称之为“蝴蝶效应”,一只蝴蝶煽动翅膀,可能带起一阵龙卷风,而在这局中,封幽只要改变了一个细小的动作,都可能都会影响全局。
第三卷 杯中酒 第九十二章
“倒也不对,父皇也不是全然舍不得自己的皇位,父皇不过是觉得,我们几个兄弟,都没有资格继承你的皇位罢了,除了……那个女人的儿子!”
封黎这一厢话,亦听得封广和封褚两个郡王索性行了个礼,不告而辞地直接往门口撤了下去,殿内只剩下了父子三人。
这些话,说得太过胆大包天,饶是素来一向胆大妄为的封褚,几乎都不敢听半个字。
然而,那个胆大包天的人还在继续。
封黎霎时间站了起来,踱步走到了封幽面前,“五弟,你当着以为,你营救的面前所谓高高在上的这个人,真的是你的父皇吗?什么流浪在外的皇子,你不过是父皇手里一颗拿来与我制衡的棋子,你比我,还要可悲!”
“中正三十年,父皇在大蔚成为蔚觐交换的质子,在这一年,他认识了一个一辈子念念不忘的女人,这个女人在中正三十三年,诞下了一名子嗣,母子遭人追杀,前面的故事,想来,五弟你并不陌生,但五弟可知后面的故事么?”
觐帝一怒,拍案而起,“孽子,你给朕,闭嘴!”
封黎哪会理会,反正他犯谋反之罪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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