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最终攻略成就》第209章

这世上的乐趣是多种多样的，莉欧娜很高兴能有机会一一体验这些乐趣。
至于几十万年后的她会变成什么样、乐趣会不会被消磨光……这些问题并不在莉欧娜的考虑范围之内。
她更享受当下！
当下，莉欧娜打算去哥谭溜两圈。
好久没见布鲁斯了，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莉欧娜心中一产生这个疑问，与布鲁斯相关的过去和未来的时间影像就在她的眼前呈现。
其实现在的莉欧娜已经很会控制力量了，她能自行决定某项能力关闭或者开启，可是偶尔她也有疏漏的时候，比如一不小心看到与某人相关的未来……
因为她掌控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会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莉欧娜对某些能力掌握的还不是很熟练，她需要练习。
现成的练习对象是哥谭。
莉欧娜到达这座熟悉的城市时从空气中嗅到了死亡腐朽的气息。
她确实忽略这里有些久了，查尔斯、吉诺沙和收集无限宝石的优先级通通高于蝙蝠侠、正义联盟，莉欧娜一直忙于解决那些优先级更高的事，无暇顾及哥谭。
在莉欧娜没有关注蝙蝠侠的这段时间，哥谭正处于巨大的危机之中。
她感受到了位面裂缝的存在，甚至还察觉到了多元宇宙重合的痕迹……裂缝很小，宇宙重合也仅仅是初露苗头，莉欧娜用一根手指就能把裂缝合上，让哥谭恢复正常。
至于哥谭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裂缝和宇宙重合，这就要从很久之前的一件事情说起了。
布鲁斯·韦恩突然收到了一份由新任哥谭市长詹姆斯·戈登转交的包裹，包裹里只有一样东西——joker纸牌。
收到这个包裹的一瞬间，布鲁斯心中涌起了一种巨大的不安。
小丑是他的宿敌，他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生活在小丑的阴影之下，哥谭也被名为小丑的恐惧所包围。
而小丑被莉欧娜亲手杀了，他的尸体被浸泡在了液氮里，最后又被浇上汽油烧掉，烧得连渣都不剩，他根本不可能活下去。
布鲁斯希望那个装着joker纸牌的包裹是一个无聊之人的恶作剧，让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可能并不是一件恶作剧。
然后，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小丑并没有复活，却有一个比小丑更恐怖的人来到了哥谭。
那个人是另一个黑暗多元宇宙的狂笑之蝠——感染了小丑病毒的蝙蝠侠。
莉欧娜都有点可怜蝙蝠侠了，世界上怎么会有他那样倒霉的人呢？
现在的哥谭被狂笑之蝠的阴影笼罩，在戈登的治理下有所好转的哥谭治安一招回到解放前，犯罪率再次疯狂飙升，黑暗岁月重现。
已经隐藏在暗处过上半退休生活的蝙蝠侠被迫现身，竭尽全力对抗狂笑之蝠。
现在布鲁斯正隐藏在他的某个据点里，狂笑之蝠则绕有兴致地陪布鲁斯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他是猎杀者，布鲁斯是被猎杀者。
莉欧娜没有参与这场猎杀游戏的打算，她来哥谭是为了别的事。
“嗨，布鲁斯，你最近过得好吗？”
当蝙蝠侠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的时候，他猛然站起身，将手中的武器对准了身后。
“莉欧娜？”他沉声说。
莉欧娜上前一步，打量蝙蝠侠，“好久不见，你变老了。”
蝙蝠侠也在打量莉欧娜。
她的个头似乎长高了一点，头发也变得更长了。她脸上一如既往地带着笑容，但她微笑绝对不是为了表示友好。
“为什么突然来了这里？”蝙蝠侠问。
“为了和你告别。”莉欧娜回答。
蝙蝠侠大脑转动，思考莉欧娜话中的深层含义。
“不要想那么多嘛，我来这里不是为了赶在你们被狂笑之蝠杀掉之前见你们最后一面的，我真的只是单纯的来告别的呀。”莉欧娜甜甜地笑了，“这么长时间以来，我左思右想，终于为你们找到了一个好的去处，为你们安排了一个令人满意的结局……”
“什么意思？”蝙蝠侠警惕地看着她，“你和那个狂笑之蝠……”
“别误会，我和他没关系，如果换一个时间，我会很愿意加入你们的猎杀游戏，但现在我有更妙的主意和更好的想法要去实施，”莉欧娜说，“把原本拼合在一起的两个游戏场重新拆开就是一个很不错的主意……”
在【重启之匙】的作用下，【黑暗阴影】游戏场和【起源宇宙】游戏场拼合在了一起，两个属于截然不同的多元宇宙的游戏场被拼在一起时产生了奇妙的反应——时空错乱。
也就是游戏bug。
现在的莉欧娜已经有能力修复时空错乱和游戏bug了。
成为神明的她可以轻易毁灭掉一个宇宙，也可以凭空创造一个宇宙，那么将拼合在一起的两个游戏场拆分掉当然也不在话下。
没人了解神的伟力，凡人永远不可能凭借贫瘠的想象力描绘出神所能做到的事。
蝙蝠侠显然不明白莉欧娜在说什么。
不过莉欧娜也不需要他明白全部的事情，他只需要知道自己该知道的那些事情就够了。
“创造一个东西，要比毁灭一个东西难得多。”莉欧娜突然说，“这句话很有道理，因为我更擅长搞破坏，所以对于创造这件事情不是很拿手……其实我很早就计划这样做啦，把哥谭加进来是临时起意。”
她对蝙蝠侠笑了一下，“简单来说就是，我打算创造一个全新全异地平行宇宙，哥谭是一个很好的素材，我要把这块素材从我们的宇宙里拿掉，放进我创造的宇宙中。”
蝙蝠侠用一种难以描述的表情看着莉欧娜，他张了张嘴，语气艰难，“你究竟是在干什么？”
“创造宇宙啊。”莉欧娜心平气和，“把宇宙比作鱼缸的话，哥谭就是鱼缸里的一条鱼，我想要打造另一个新鱼缸，再把哥谭这条鱼从旧的鱼缸里捞出来，放进新的鱼缸里……这样解释你听懂了吗？”
死一样的寂静过后，蝙蝠侠第一时间说的不是“你怎么可能有能力创造宇宙”，而是——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他问。
莉欧娜听到蝙蝠侠的问题后沉思了几秒，然后很有耐心地答道：“主要有两部分原因啦，第一点原因是我想尝试一下新的游戏方式，创造世界什么的不是听起来很有趣吗？你知道的，我一向是一个乐于探索乐于尝试的人。”
“至于第二点原因嘛，我进行了一下自我剖析……”她的眼神在蝙蝠侠身上转了一圈，“是由于我看你不爽。你在之前私自去找了我的爸爸，当时我想好了不会为此生气，查尔斯会通过自己的方式获得关于我过去的真相，你是获得真相的途径之一，我早就料到了这一点……尽管我打算对这件事情持宽容态度，但后来我发现，我心里其实还是有个小疙瘩……不是因为查尔斯找到了你，而是因为你又干涉了我的事。”
“你对于我去找你生父这件事很愤怒，所你打算让我离你父亲远一点？”蝙蝠侠冷静地说。
“可以这么说。”莉欧娜点点头，“不过我的情绪还没有达到愤怒这种程度啦！”
“莉欧娜。”蝙蝠侠声音低哑，“若你的父亲知道了你所做的一切，他会和你分道扬镳。”
“他不会的。”莉欧娜清晰地回应道，“我，永远不会让他触及那些真相，因此你的假设不成立。”
蝙蝠侠表情一瞬间变得非常……奇怪。
“你那是什么表情？是觉得惊讶吗？”莉欧娜忍不住笑了起来，“我有能力做到任何事，布鲁斯。”
“不，我是在想，如果你的所作所为是爱的话，那你的爱真是可怕且偏执啊。”他的眼神中包含着某些复杂的感情。
“你可以这样说。”莉欧娜耸了下肩膀，“我也很喜欢你啊，布鲁斯。你看，我还仔细地为你考虑了一个好去处……”
“你只为自己考虑，你为我准备去处是为了更好地掌控我，娱乐你。”蝙蝠侠缓缓说，“你创造宇宙是想要把它当成玩具，你自己也说了，你创造宇宙就像造一个鱼缸，那鱼缸里的鱼对你来说又意味着什么呢？那些鱼只起观赏作用吗？没什么比乐趣更重要，对吗？”
“不要这么想嘛，进入我创造的新宇宙难道不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吗？旧的房子住久了换间新房子住当然会令人开心啊。”莉欧娜歪了下头，“我会好好的建设新宇宙，给鱼缸里的鱼营造一个健康的生活环境……”
道别的话已经说完了，莉欧娜也没有其他想见的人、其他想做的事了。
她后退一步，对蝙蝠侠挥了挥手：“再见，布鲁斯！”她想了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