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太纨绔:夫君,要抱抱》第168章


三个娃娃尚都在襁褓之中,只小一意大些,这会儿已有了三个月。
云意在榻边看着,“妻主早想给两家订下娃娃亲,阿词觉得如何?”
慕词看看一旁的小一意,女娃娃水灵水灵的大眼睛也正看着他,似在等待他做出决断。
他俯身拉拉女娃娃的小手,不说同意,亦未推拒,“小一意乖,如果将来真的喜欢小昭玉,就趁早多跑顾府来,提早培养感情。”
女娃娃在这时眨眨眼睛,吧唧两下嘴,似是真的听懂了一般,惹得慕词两个皆笑出声,娃娃亲的事就此不提。
有了宝宝在,两人的话题多起来,气氛也轻松许多。
到云意抱着小一意起身告辞的时候,慕词送他们到顾府门前,这才道:“等孩子都大些了,让他们在一起玩玩,到时若都有意,咱们心疼孩子的自然不会阻拦,可如今他们都还小着,这么早便背负上娃娃亲的束缚,反倒不愉。”
云意笑着点点头,“阿词肯跟我坦白说明,我到时就一定记得,早早便把一意送过来,看好小昭玉不让别人抢了。”
慕词抿唇一笑,“好。”
————
满月宴的热闹之后,日子很快过渡到年关,又是一年过去,纵然征战在外的将士们依然未归,启月举国上下还是挂起花灯,备下新衣,等待着小年之后,除夕夜的到来。
是夜,顾府,未央院。
好不容易安抚了两个小家伙睡下,慕词坐到床边,望望窗外一轮明月,了无睡意。
云意已经收到了两封来自边疆的家书,他却连家书长什么样子都还未见过。
她,是真的忙起来忘了他,还是……
缓缓收回落在窗外的视线,他又伸手替一脚踢开了小被褥的昭冉拢好被角,起身吹灭烛火,躺到了床上。
夜,还很长,他轻轻阖上眸子,想要努力地一个人睡去,却一闭眼便想到她。
想到宝宝临近出生那几日,她看起来比他还紧张的模样;
想到宝宝一出生后,她开心得几个夜晚抱着他亲吻不止的模样;
更想到后来,为了让他多休息,她一个人守着小软榻,笨拙地哄两个宝宝的模样;
……
总以为,他这般生来便性子淡极了的人,即便会生情,也该是细水长流般的淡然如水,后来遇到她,认识她,嫁给她,一点一点情难自已地喜欢上她……
他更肯定,对于自己性格的这点认知,是没错的。
因为即使面对她——这个注定了在他一生中最为重要的人,他也能在心动的同时,保有一份矜持,会在乎会心生占有,却也能进退有度不失分寸。
可如今,他觉得这个认知存在了偏差,因为,在这么多没有她确切消息的****夜夜,他竟稍一闲下来,便满心满脑地……都是她。
原来他即便总能心如止水,也会对她一个人……思之如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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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9章 终章,终于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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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收到边关大捷,连星遣使递呈降书的消息,时已是正月二十。
这让整个年关都过得心怀担忧的启月民众,皆大松了一口气,他们重新拿出没舍得吃完的腊肉,挂起刚刷干净过的红灯笼,翘首盼着戍边大军的归来。
而慕词,在连着两三个月,没收到过任何关于顾宛央的消息后,终于在听说了最终的捷报时心间一松,据说,得胜的大军回程,至多也就二十日。
“所以,宝宝不哭了,娘亲就要回来了,乖。”
小心翼翼地抱着一大早醒来便痛哭不止的小昭玉,他低首吻了吻娃娃白嫩嫩的小脸,娃娃抽抽鼻子,哭声终于顿了顿。
一侧,小昭冉不知何时也睁了睁眼睛,似是感受到弟弟的哭泣,她撇撇小嘴,也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慕词忙低身抚了抚她的脸颊,“冉儿乖,父君在这里,不哭不哭……”
得了这般温柔的安抚,女娃娃乖乖地眨眨眼睛,泪水缩了回去。
慕词冲她笑笑,把怀里的小昭玉放到她身侧,又仔细拭净了他脸上星星点点的泪痕。
其实,府上有一早请来的保父,他本能毫不费心就任两个宝宝由着别人带大,可他不想那样。
所以宝宝们总被放在主屋里,稍有个不适,他便能第一时间知道,也第一时间去亲自安抚轻哄,只因为,这是他和她的骨血,他不怕累些忙些,只想他们拥有足够的爱护。
而这两个宝宝似也天生便懂心疼人,他们也会哭也会闹,却从不在深夜,只白日里让他操劳得多些,到了晚间,都一早便乖乖睡去,让忙了一整天的他,夜里能歇个安稳。
是以,她不在的这些时日里,他到底没能吃的胖些,却也……因为有两个暖心的小家伙而没瘦下去分毫。
————
正月三十,启月举国上下各地都飘了雪。
而有人听说,说这一日,有几路行得快的边关将士先行临近了帝京,只等一早便能入得城门。
京郊一处林间空地里,顾宛央抬手擦一把额间的汗,不顾扫过眉间的风雪如何凛冽,只一径挥着马鞭,那恳切的力道又加大了几分。
她身后,碧落碧溪的马紧紧随着,后面还跟着一二十个同样风尘仆仆的顾府护卫。
眼见城门近在眼前了,她们更是加快行速,想要早一点,再早一点地回到那个心心念念的家。
最前方,顾宛央一马当先,在清晨城门初开的那一刻,打马行了进去。
然后,当她对着这熟悉已久的城池眸间微动时,她正骑着那匹通体全白的纯种雪玉骢,一眼看到不远处——慕词撑了一把纸伞,长身玉立地站在那儿,白衣白裘,风华不掩。
明明身前身后都亦是白茫茫的一片,他却不艳而丽,自成了一道胜过这皑雪万千的风景。
恰在这一刻,他遥遥眺望城门的眸子转过来,与她的视线,在半空中不期然地相遇。
她微微怔了,为他的出现,也为他一身风姿,宛如白莲初绽。手中的马鞭,就这样忘记了挥下,直直的马头,就这样忘记了调转。
眼见就要如此错过,那座下的雪玉骢却通得人性般更快地跑起来,眨眼间停在了慕词身前。
近了,更近了,她在边关多少个日夜里相思不已的人,就这样一点点到了她的面前。
看时,那纷扬的雪厚厚地在伞上积起一层,称得他莹然如玉的雅容越发白皙,又因为天冷,那肤如凝脂间,还微微透出漂亮的粉红。
雪玉骢疾驰而停下的冲劲,在这时掀起一阵寒凉如雪的轻风,这风拂过他如缎的墨发,让那发丝微微扬起,与飘落的雪花凌空漫舞。
“妻主。”对着她比以往多染了风霜的面容,他弯弯唇角,浅浅露出一抹笑,还有那眸底悄然划过的喜悦。
一低首便见他因为握伞而冻青了的双手,她轻蹙了蹙眉心,一个旋身,将他从地上揽入了怀中,“什么时候出来的?身子怎么这么凉?是不是等了很久了?”
她说着抓起他的双手放入怀中,又解下自己披着的大麾,仔细地往他身上又裹了一层。
而那把淡蓝色的纸伞,就那么落到地上,两人都没有在意。
熟悉的女子气息萦绕鼻间,清冽而柔软的怀抱紧贴身后,他整个人靠进她怀里,轻轻合了眸子,“没……没出来多久……唔嗯……”
话语未竟,她已低首吻住他的唇,双臂将他微凉的身子收紧入怀,“胡说,身子凉成这样了还不承认?”
他小心地在马背上动了动,抽出一只手拂去她发上的冰雪,“可是妻主……我想你了。”
很想很想,想到一听闻会有先行归来的大军,便迫不及待般出了门来这里等着。
她心底倏然一悸,指腹摩挲上他略显苍白的面容,眸底动了动,“再想,也没有你身子重要,明白吗?”
他低低眉,似是点了一下头,又固执地抬起眸来,“为什么……没有寄过家书?”
她微微一愣,又见他脑袋轻轻靠上她的肩头,“每次听到你的消息,都是云公子告诉我的,妻主,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她抚抚他的发丝,“是因为苏悦那家伙寄了家书?”
他点下头,“你呢?为什么没有?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最后两个字噎在喉中,他紧紧抿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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