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为患》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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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那天他没有死乞白赖地吵着要出门玩,阿娘就不会心软带他出门,若不是他不听阿娘的话,在路边乱跑乱撞,就不会被人牙子盯上,也就不会害得阿娘被坏人推倒,跌得头破血流,都把他爹吓疯了,兜头将他骂得狗血淋头。
回忆起那一幕,纪小公子哀哀叹了口气。
要知道,在那日之前,爹爹对他一直很好,他也一直将爹爹当作他心里最崇拜的男人好吗?
被自己最崇拜的对象亲口否定是多么戳人心窝的事啊。
像“我对你太失望了”这种话随随便便砸到一个三岁的小孩子头上真的好吗?
也难怪他憋不住哭得泪流满面了。
害得阿娘受伤,他也很难过很自责啊,爹爹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什么“你阿娘要有什么事我不会原谅你”这种话也很伤人好吗?他那时才三岁啊。
想到这里,纪小公子扁扁嘴,鼻子有些酸涩。
所谓“吃一堑,长一智”,总之,自那件事后,他就变乖了,每日看书习武,听阿娘的话,听夫子的话。
然而,令人悲伤的是,他爹再也没有夸过他。
他今日交过去一张摹得最好看的字帖,明日就会有两张新的送过来;他鼓足勇气到他爹面前甩一套新学的把式,他爹看完了就只会挑他的错处,一句夸赞的话都不愿意说,要多吝啬有多吝啬。
转眼,两年过去了,他的字写得越来越好看了,拳脚也有了进步,但却始终等不到他爹口中的一句好话。
纪小公子十分郁卒。
到底要怎么做,爹爹才会变成以前的样子,好好爱他呢?
纪小公子敲着圆圆的小脑袋,想了一天又一天。
没想到这一天忽然歪打正着。
说起来还得感谢那个穿着白色衣裳的男人。
那男人,纪小公子并不认识,但是他知道阿娘与那人是相识的。
他记得很清楚,阿娘牵着他从密香斋出来,在门口遇见了那个男人。
他感觉到,当时阿娘似乎呆了一下,连脚都忘了动,还是他喊了一声,她才回过神来。
就在这时,那个穿白衣的男人突然朝他们走过来,然后阿娘就跟那个人说起话来。
他不得不承认,那个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又温和又清朗,听得人如沐春风,反正不管怎样,比他爹骂他时那种低沉阴冷的嗓音好听多了。
不过,聪明的纪小公子并没有被他这样好听的声音迷惑。几乎是在一瞬间,他就替他爹感觉到了危机。所以,在他们两个大人说话时,纪小公子也没闲着,他认认真真地数了一下,这两个人统共说了十二句话,每句话的内容他都一字不落地记在心里了。
一回到家里,他就钻进自己的小书房,将他阿娘跟那个男人的对话挑了两句写到纸上。到了晚上,打听到他爹已经回来了,他立刻抱上今天摹好的字帖,颠颠地往他爹的书房去了。当然了,他也没有忘记在那堆字帖里夹入一张重要的纸。
交完了字帖,他就如往常一样回到了自己的书房里,静静地等待着。
他爹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不过半刻钟,小书房的门就被他爹一脚踢开。
在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他爹采用了十八般武艺对他威逼利诱,但纪小公子意志坚定,装傻到底,一句话多余的话也没透露。
但是,别忘了,他爹可是督军大人,那可不是吃素的。威逼不成,他就换了套路——
来软的。
于是,纪小公子破天荒地见证了他那个冷冰冰的爹爹软声软气求人的憋屈嘴脸。
纪小公子表示,他只想仰天大笑三声——哈哈哈。
之后,父子俩摈弃前仇,握手言和,一致对外。两人在小书房窝了好几个时辰,总算想好了对敌策略。
纪小公子整理了一下从他爹嘴中挖出来的信息:
第一,那个叫段殊的白衣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第二,那个叫段殊的白衣男人想抢他阿娘。
第三,他爹非常非常讨厌那个叫段殊的白衣男人。
第75章 番外四
纪宣进屋时,纪愉已经很困了,但她并未睡下,仍和衣靠坐在榻上,翻着一本书坊里新印的集子。
这一阵子纪宣公务繁重,回府后仍要在书房待上一个多时辰。
纪愉每日都等他。纪宣心疼,说了几回,她嘴上应得好好的,可总是只听不做,纪宣没法子,这几日都尽量早点回屋。
听到门响,纪愉放下手中的书,从榻上起身。
纪宣刚从浴房过来,身上松松套着素白的中衣,乌发也是散着的。
“怎么又不擦头发?”纪愉从座屏上抓了一条巾子,拉他坐下。
“我自己来,你去睡罢。”纪宣拿过她手里的巾子,背身对她。
他的声音很低,有一丝闷沉。
纪愉愣了一下,望着他的背影,隐隐觉得他的反应有些奇怪。以往他不擦头发,都是由她代劳的,每回他都很享受,从没有拒绝过,今日这样子还是头一回。
纪愉有些困惑,正要开口问,纪宣却已经抬步进了里间。
纪愉这回真觉得他不对劲了。
她跟进去,见他把巾子丢到桌上,垂首在床榻上坐下。
“哥哥?”纪愉轻步走过去,低声唤他。
纪宣没有立刻应声,沉默了一瞬,他抬手按了按眉心,“不早了,睡罢。”
纪愉更加不安了,急步过去,紧张地打量他,“你哪里不舒服吗?头疼吗?是不是太累了?”
纪宣突然抬眸,定定地看着她。
纪愉被他的目光骇了一跳。
“你……”她讷讷张口,清润的眸子闪过一丝慌张,“你怎么了?”
纪宣没有答话,却突然站起身,抬手碰了碰她白净的脸颊。
“怎、怎么了?”纪愉讶异,也跟着探手去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纪宣摇头,放下手,握上她的细腕,“杳杳,我有些累。”
“哦,”纪愉松了一口气,轻声道,“那快些睡吧。”
灯熄了之后,两人卧在榻上。
纪愉缩到纪宣怀里,探手在他腰上抱了抱,柔声道,“哥哥快睡。”
纪宣没有应声,也没有动,纪愉只当他太困了,便没有再多想,安心地闭上眼睛。
寂静中,两人的呼吸声互相交缠。
不知过了多久,纪宣低沉的声音忽然在黑暗中响起,“杳杳,你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哥哥?”纪愉惊住,“……你还没睡?”他一直没有动静,她都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暗夜里,纪宣的呼吸突然变重了。他猛然用力揽紧她,在黑暗中寻到她的唇吻上去。
他没有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唇瓣厮磨中,她单薄的里衣很快被扯掉,小兜和亵·裤也没能留多久,纪宣的动作既猛又急,完全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唇舌落到她的光滑细嫩的颈项处,亲吮得激切惶乱。
他挺身沉入时,纪愉毫无准备,那一瞬间的疼痛感仅次于新婚夜的第一回亲密。
“哥哥……”纪愉身子发颤,疼得皱紧了眉,“疼……好疼……”
纪宣蓦地一震,突然止了动作,再也不敢动一下。
他贴着她的耳细细地吻着,粗重的喘息声落入她耳里,夹着他喑哑的声音,“杳杳……杳杳对不起……”
“不要紧……”纪愉抱住他,微颤的嗓音低低道,“哥哥轻一些就行了……”
纪宣说不出话,只沉默地亲她,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轻缓地动着。
结束之后,他身上已经全是汗。
纪愉紧贴在他怀里,被他搂得紧紧的,连喘息都有些艰难。
“还疼不疼?”纪宣低问。
纪愉摇头,转瞬想起现下是在黑暗中,便开口道,“不疼了。”顿了顿,她的声音更轻了些,“对不起,我有些怕疼,哥哥方才是不是不太舒服?”
语落,她摸到他的手,轻轻握住,仿佛有些愧疚,语气也显得小心翼翼,“要不……要不再来一次?”
黑暗中,纪宣怔住,转瞬眼眶陡热,喉中仿佛梗着什么,说不出话,却又难受得不行。
听不到他应声,纪愉有些心慌,忍不住唤他,“哥哥?”
“嗯。”纪宣应了,将她抱得更紧,唇瓣贴在她前额。静默一瞬,他低道,“我喜欢你。”语落,又加上一句,使劲强调,“好喜欢你,越来越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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