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惜君》第186章


阮京慕给的玉佩里有这样的东西,不知道他自己知不知道?如果他知道,那黄泉之下,阮京慕会后悔吗?
。。。
春去秋来,四季交替,漫天飞舞的雪花和一坐在雪地里打坐的人混为一体。那人身穿雪白衣衫,满头白发没有扎起,随意的散在地上。她突然起身,满头的白发随着挪动,这一看才发现这人的头发既然已经长及膝盖,她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淡淡的看着一个向自己缓步走来的少年。
“姐姐。”少年的声音如玉一般温润,五官比女子还精致,但看着却并不女气。
被唤作姐姐的人微微点头。少年熟络的走到女子身后帮女子用丝带把头发绑起来,女人眼里不带一丝拨动的问:“事情怎么样了。”
“全都安排好。”
女人不言语的向前走去。少年留在原地,看着女子清瘦的身影,他找到女子时,女子已经全白了头发。他只是听见施予昂到处找女子才知道她出事了,他私自带着黄晗寻了出来,找到女子时的情景,都过了一年,他如今依然清晰的记得,女子满脸的落寞,没有一丝伤感,不知何时白掉的满头黑发都在无声的诉说着这个女人的心已经死了。
他以前帮着施予昂做事的时候,私下发展了许多自己的势力。想着有朝一日说不定可以帮到这个女人,只是他没想到自己会用这样的方式去帮助这个女人。
女人来到一个山洞的地牢,里面潮湿昏暗。但却收拾的十分干净,各种渗人的刑具挂满了走道两边,女人目不斜视的走到地牢的尽头,里面一个男人赤/裸着上半身被绑在十字架上,看到女人过来,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女人在男人一米外停下。冷漠的看着男人,男人努力想说话。可如何也说不出声,他张着嘴才看见里面那里还有舌头,牙齿也是残缺不全,女人看了男人一会儿,才低声问道:“你快告诉我,萧玉景是什么样的人。他该死吗?”
男人如受惊的动物一半身体抖得不像话,用力摇头,恨不得就这样把自己的脑袋甩出去一般,女人淡漠的看着,摇着头语气毫无温度道:“你还不知错啊?”
男人眼睛通红,泪水流不停,女人却如没看见一般,走过去强制板开男人的嘴巴,拿起一边的工具,浅笑着在男人恐惧的目光中利落的拔掉男人口中一颗牙齿,男子面部痛苦的扭曲在一起,女子却不以为意的把拔出的牙齿随意丢在一边,从桌上拿来丝巾擦干净手,淡淡的问:“你说那些说过他不好的人,我是该拿回来慢慢玩,还是先割了他们舌头?”
女子手中的刀子不轻不重割在男子胸口,好似玩一般,一边还自言自语的对男子说了好半天话才无趣的丢下刀子转身走了,男子胸口全是深深浅浅的刀痕,鲜血顺着男人的身体缓缓流下,无声的低落在地上,女子懒得多看男人一眼,拿起新的丝巾慢慢擦着满是鲜血的手,嘴里还不满的说道:“许之渐你真没意思,以前不是很爱说话嘛?哎。。。”
女子走出地牢,男人痛苦的声音回荡在地牢的每一个角落,一个穿着鹅黄衣衫的女子已经等在门口,她看见女子出来,连忙迎上去道:“君姐姐我已经查清楚那些人的每日行踪。”说着递一个账薄给女子,女子接过没有说话,直接离开。
黄晗看着女子的背影,忍不住叹气对走过来的郑玉良道:“君姐姐到底怎么样才能高兴?”
郑玉良垂着眼回答,“说不定把那些惹她伤心的人全都杀掉,她就会开心一点儿。”黄晗没有说话,两人都无言的看着漫步在雪地里的君如亦,背影十分落寞,如行尸走肉般。
近一年间,六皇子登基为帝,公孙鹤严和宰相周显辅助朝政,江湖中出现一波身份不明的组织,他们心狠手辣,人不多,但却招招致命,他们杀人没有规律,平民百姓,达官贵人,朝中显贵。。。他们都杀,不过他们犯罪的手法却都一样,割去舌头,一剑穿胸。
不论江湖还是朝廷,都对这个组织深恶痛绝,这个无名组织的底细他们一点儿也查不出,就连广缘阁谈到这个组织也是退避三舍,闭口不谈,江湖人称这个组织为“诀杀”。
第一百九十八章 摄魂咒再现
安稳不到两年的垣国再次陷入恐慌中,当年和缅国打仗时所出现在垣国的摄魂咒再现,而且变本加厉,圣京四周的成县尤为凄惨,特别是个别朝臣家里中摄魂咒的人占大多数,唯独留下朝中大臣一人在府内躲藏,弄得惨不忍睹。
当今国主年幼,公孙硕带着大军四处设法控制摄魂咒,可摄魂咒的危害远比他经历过得战场更加难办,战场上大家有勇气拼杀,可以用计谋,可对这些中了摄魂咒的人而言,他们完全不知疲累,没有疼痛,公孙鹤严几次亲自去看,都弄得一身狼狈回来。
因为摄魂咒再现,边关那边也整日提心吊胆,谁知那一日缅国又突然来袭,整个垣国陷入惊恐中整整一月,不知什么时候突然传出这摄魂咒和决杀组织有关,朝中一片惊愕,都暗自揣测:这决杀莫非又是缅国按在垣国的内鬼?
垣国接连几年都受到了摄魂咒的威胁,江湖人士自发聚在一起,学迟归老人那般团结一切可用的力量去讨伐决杀。
决杀的信息他们知道的少之又少,不知道组织来到底有多少人,找不到组织里的中心人物是谁,他们再次去往广缘阁求教,这次连阁内都未进去,就被赶了回来,这让许多正义之士心中更是忐忑不安。
又过去半月,朝廷和江湖都不安宁,直到决杀有人传话要公孙一家的命。摄魂咒就会解除,江湖人一时无声,朝廷更是一片慌乱。
公孙硕看着自家父亲问道:“父亲。这决杀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针对我们?”
公孙鹤严浓眉微皱,“我连这决杀的情况都知道不多,如何判断他们为何针对我们。”
公孙硕沉思一会儿才缓声道:“江湖上和朝堂的人现在倒是没有说什么,可再过不久,这些人一定会用我父子二人去换取垣国的平安,我想。。。”
公孙鹤严打断公孙硕的话道:“你是想让我们主动送上门去?”
“父亲。这几天你也看见了,自从决杀发出那句话。这圣京的摄魂咒就更加严重,要是你我父子二人主动去,还可以带些人手早做安排,说不定可以借此一举歼灭了他们。我们如今按兵不动,只会被那些人出卖出去,决杀要我们性命,整个垣国上下都知道此事,我们逃也逃不掉的,既然如此,我们何不主动找上门,这样还显得我们为国为民。”
公孙鹤严手指慢慢敲着书案,隔了好一会儿才颔首道:“看来只有听你的了。”
公孙硕叹口气。心中更是五味杂陈,不知后来到底会面对些什么。
。。。
“如亦。”
君如亦听到身后的声音,缓缓转过身。对来人微微一笑道:“你怎么出来了,现在天寒,你的身体不好,就呆在屋里多好。”
施予昂抬头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花,低声问道:“你还不准备停手吗?”
君如亦冷下脸看着施予昂,隔了好一会儿才说:“予昂。你忘了当初我答应你留下的条件了吗?”
“我当然记得,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越走越远。以前景为了控制摄魂咒差点丢了性命,你如今。。。”
“不要提他!”君如亦平淡的声音在听到萧玉景的名字后,变得失控,“那些都是他傻,垣国的人根本不值得他那样做,你看看他的下场,没有一个人去帮他,全都在怀疑他,说他的不是,我不会像他那么傻。”
“如亦,垣国现在已经死了许多无辜的百姓,你不该在这样错下去。”
“哈哈。。。无辜的百姓,我的景何其不无辜。”君如亦红了双眼,但是却怎么也哭不出,她摸着自己眼角笑着道:“你看,我现在人不人鬼不鬼,连哭都哭不出来,我到底是人还是鬼?”君如亦自言自语般的转身走了,白色的头发掩不住她一身的落寞。
施予昂愣愣站在原地,心里说不上痛,近几年他已经痛的麻木了,君如亦的自暴自弃,君如亦的性情大变,这一切他都开始麻木了。
当年他一听说萧玉景的事情,就立马赶回来,可还是迟了,君如亦找不到,他拼了命的去找,知道郑玉良和黄晗不见,他才顺着他们的踪迹找到君如亦,君如亦当时狼狈的样子,他不敢再回忆,施予昂只是义无反顾的留了下来,看着君如亦月月闭关练功,看着她不言不语,看着她逐渐冷血无情。。。
“萧玉景,你走了为何把如亦变得如此不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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