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惜君》第189章


经是一年以后。”
君如亦抬头看着萧玉景,发现萧玉景的脸色的确算不上好,白的有点儿病态,她没有一丝责怪,也没有任何责怪萧玉景的理由,君如亦伸手紧紧环着萧玉景的腰,把许久未流出的泪水这一刻全都放了出来。
君如亦哭的很大声,她本来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再也哭不出来,她声音哭的嘶哑,也不愿停下,这么真实的泪水,这么温热的身体,原来真的不是梦。
萧玉景不言语,只是温柔的擦着怀里人脸上不停留下的泪水,君如亦不知哭了多久,才停下来,二人静静的又相依偎许久,她才拉着萧玉景坐在自己身边,靠近萧玉景怀里问:“谁救了你?”
“一个大娘。”
“她人呢?”
萧玉景顿了顿才回答:“死了,我醒过来的第三天就死了。”
君如亦没有说话,贪婪的吸着萧玉景身上令自己安心的味道,“景,我每天都在想你,每时每刻都想,要是你再不回来,我怕自己真的再也撑不下去。”
萧玉景心疼的抱着怀里人,自责自己为何那一躺就是一年多,他不忍去看君如亦满头的白发,看着只觉得心疼欲裂。
“君,我们再也不分开,我们去隐居,一辈子不离这世间纷纷扰扰。”
君如亦没有说话,手紧紧的抓着萧玉景胸前的衣衫,深怕这人眨眼又消失了,一年多的相思之苦她不知该如何用言语形容,她只知道这个人回来了,自己的整颗心才完整了。
。。。
萧玉景回来的消息,施予昂等人很快也就知道了,萧玉景对施予昂的感激怕是只有下辈子才能回报,他回来后,每时每刻都和君如亦形影不离,他知道君如亦的白发是因为自己,他知道君如亦因为自己现在成为江湖和朝堂上的公敌,心里的疼痛和自责更是无法言喻。
萧玉景趁着君如亦睡着,找到施予昂问了许多君如亦的事情,他安静听着君如亦的一点一滴,直到施予昂讲完,他才道:“我想带着君如亦远离朝廷和江湖。”
施予昂想也没想赞同道:“她的确不适合这样的生活。”
“予昂你有什么打算?”
施予昂看着别处,“接着游山玩水。”
“江湖上的人和朝堂上不会如此放了君如亦,我帮君解决好一切就带她离开,到时候给你消息。”
“不用了,你们好好过就是,不要管我。”
“予昂?”
施予昂玩笑着道:“你好好对她,我就可以安心寻找自己的心仪之人。”
萧玉景感激的对施予昂笑笑,走近认真的说道:“我会记住你的。”
施予昂打趣道:“千万别,我可承受不起。”说着拍拍萧玉景的肩头道:“好好对她!”说完转身离开。
三日过后,施予昂谁也没有打招呼就离开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那儿,他的房间只留下一根全体通透的白玉笛子,萧玉景把笛子交给君如亦,君如亦什么话也没说,看着白玉笛子出神。
和施予昂一起不见的还有黄晗,但是郑玉良知道,黄晗定是黏上了施予昂,他希望自己和黄晗至少其中有一个是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
君如亦站在最高处看着出山的路,双眼泛红,萧玉景帮她披上外衣安慰道:“他走了也好,就如他自己说的,离开你他才能更好的去寻找真正属于他的人生。”
“我知道,可还是舍不得。”君如亦勉强笑着道:“从认识予昂开始,我就一直在麻烦他,现在他走了,我却什么也不能为他做,他身体。。。也不是很好。”
萧玉景没有说话,轻轻的搂过君如亦。
这段时间地牢内公孙硕和公孙鹤严内心都难以平静,半月一来除了送饭的人进来,再也没有人来定时折磨自己,这样的反常让他们更加不安,就好像是暴风雨爆发钱平静的前夜。
一日中午,公孙硕被人带出地牢,公孙鹤严全身半点力气也没有,他心痛的看着自己儿子被人架走,公孙硕反而十分镇定,比起天天担惊受怕,这样直接点儿他倒是觉得好过些。
公孙硕被人带到了一个小屋,入内他就看见一张自己以为这一辈子都再也见不到的脸,萧玉景单独见了公孙硕,他们二人在屋内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反正出来的第二日,萧玉景放走这父子二人,公孙鹤严完全搞不通形式,回圣京的路上一直不安,公孙鹤严问公孙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公孙硕勉强的回答了句,“父亲,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吧!为了垣国上下的百姓,为了我们自己还有灵儿。”
公孙鹤严看见公孙硕面色严肃,一副不欲再讲的样子,他叹口气也不再言语,他们回到圣京后不久,一个长得十分可爱的女婴被人送到了府上,公孙硕把女婴抱到公孙鹤严面前,只短短的说了句,“这是灵儿的孩子。”
这一刻公孙鹤严也对公孙硕保持缄默的话猜出了个大概,他看着怀里的婴孩儿,只觉得身心忽然累了,比以往征战沙场的日子还累,不出几日全国上下对殷思源的通缉令也都撤了下来。
决杀这个神秘的组织,出现才紧紧一年,他们来的凶猛,去的突然,这个组织好似突然间一/夜消失了般,杳无音信,朝廷奇怪的不再去追究这个组织,不过因为几年前的战争而损失严重的国库突然一下充裕了起来。
江湖上的人还有不死心的人,想要去查决杀,可从此这些人却被列入到了广缘阁的黑名单内,他们只要一有所行动,第二天整个江湖的人都会知道这些人的隐秘,如此一来,江湖上都知道这广缘阁明显在保决杀,他们心里不平,但却也慢慢收敛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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