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有点横》第70章


“自古都是成王败寇,事已至此,儿臣无话可说,要杀要剐,父皇下道圣旨就是。”晋王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
“只是恳请父皇看在多年的父子情上,饶了儿臣的妻儿吧,一切罪责都与她们无关。”
晋王妃早已泣不成声,只跟着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求饶。
景宣帝叹了口气,沉声道:“皇三子德行有亏,性情恶毒,褫夺封号,贬为庶人,终身囚禁宗人府,其家眷一律禁足王府内,不必发配为奴。”
晋王又磕头道:“儿臣谢父皇开恩。”
待侍卫将晋王带下去之后,景宣帝只觉心神憔悴,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了地上。
。。。。。。
幽暗的宗人府里,一身灰色布衣的晋王斜靠在角落的阴暗里,这么多年的筹谋与算计,终敌不过父皇的偏心啊。
门被打开的瞬间,有一道晕黄的光照了进来,晋王眯着眼,待适应了光线之后,才道:“你怎么来了?”
萧远后半夜便醒了,趁着屋子里没人,便偷偷的让暗卫扶着他来了宗人府,有些事情他必须得弄清楚,同样的事,绝对不能再发生第二次。
“若不是生在皇家,我该叫你一声三哥的。”萧远往里走了几步后站定,“你错就错在不该对青儿和我的孩子动手。如今落到这个下场也算不得冤枉了你。”
晋王没有说话。
萧远又道:“先前忠孝侯府黄凝蕊一事,后见事情败露,又伙同暗渊的杀手,想在公堂之上对我动手,晋王妃意图推青儿坠崖一事,治理虫灾时,桩桩件件可有哪件是冤枉你的?”
“我承认是我派人给黄凝蕊出的主意,可是我从未听说过什么暗渊,什么杀手组织?”晋王半垂着眸子,自打萧远进来时就未抬过头。
昔日里同样在云端的亲王,如今身份却已是云泥之别。
“我苦心孤诣多年,没想到最后却败在你这个久在边地的最不受宠的皇子手上。”晋王低声道。
萧远苦笑着回道:“你们都视若生命的皇帝宝座,于我不过是草芥泥土,我要的你们或许这辈子都不会明白的。”
宗人府里湿冷,才待了一会儿,萧远的后背已经有了薄薄的一层汗,等出了宗人府才对着身旁的暗卫道:“一会儿回去之后,你再去找下武斯年,他知道该怎么做的!”
第六十三章 双生子
吴王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 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根圆柱上,周围的环境破败不堪; 不远处一尊斜倒在地上的石像; 已经被风雨侵蚀的看不出本来的面目了,石像挨着地面那侧,已经爬满了绿色的青苔。
武斯年抱臂守在一旁; 面无表情。
吴王就算再无知; 也该知道他被自己的手下给算计了,只咬牙道:“本王素日待你不薄,为何你要如此对本王?”
“很快你就知道了。”武斯年向来寡言; 自打被裴青和萧远救了,到了京城之后便在金吾卫统领韩曜的安排下; 在京中安定了下来。
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恰巧遇到了吴王妃的马儿受了惊; 他当时见了便救下了。不想吴王和吴王妃倒是个不忘恩的人; 将他要到了自己的王府里。
昨儿夜里他得了萧远的消息后,虽心有疑虑,但还是照做了; 不图别的,只要吴王没存害人之心,没行害人之事,萧远他们定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武斯年见萧远竟毫不遮掩的就进来了,便知他心里坦荡,也知道自己没看错人。
吴王似乎不怎么惊讶; 只淡淡的道:“太子被赐死,晋王被圈禁在宗人府,现在轮到我了?”
“七哥,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不是晋王,对那位子没有执念。”萧远扯嘴轻笑,大约人心便是这样,自己越是看重在乎的东西,只以为旁人也都看重在乎似的。
吴王皱眉道:“既如此,我这个不得宠、不聪明的王爷,你抓我来做什么?”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知道七哥你心善,否则现在你也不会安然的被绑在这里。”萧远故意没将话说的十分明白。
吴王的面上露出惊恐之情,“你都知道了?”
“晋王承认了他所有的罪行,没道理推脱掉暗渊这一条,事后我自己回想了下,暗渊的人一早便监视在我身边了,只是却一直没对我动过手。”萧远见他承认了,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吴王轻叹一口气道:“母妃昔年只是王府里一个人人可欺的侍妾,日子过的连王府里的婢女都不如,入宫后也一直不得宠,如今也只是个嫔位。幸得了你娘的照拂,才在王府里活了下来,母妃总教导我不要惹事,凡事多忍让,也教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静妃娘娘是暗渊的人?”萧远平静的面上露出一丝惊诧之色。
吴王点了点头,继续道:“母妃昔年是暗渊的人,后来为了脱离暗渊,自废了一身的功夫,机缘巧合就嫁给了父皇。”
“所以那个女人是静妃娘娘派到我身边保护我的?”萧远又想起那个跟黄凝蕊长的一样的女子,在边地的时候他便觉察出有人在监视他,但也没查出来。后来去了黑风寨,再后来到了京城,不管他到了哪儿,那个女人总会出现在他的身边。
吴王虽老实怕事,但却也不傻,都说到这儿了,自然也明白过来了,“你想用我引墨绸出来?”
话音才落,一道残影便飘了进来,武斯年还未来得及拔刀,脖子上一凉,就见一美貌女子手持长剑,挟持了他。
“吴王他没做过坏事,你又何必为难他呢。”墨绸又将长剑收起,笑道:“我知你不是那样的人,把吴王抓来不过是想引我出来。如今我来了,你放王爷走吧。”
她这一笑,瞬间将这破庙给点亮了似的,犹如夜里盛开的昙花一般,神秘而又魅惑。
墨绸径直的朝着萧远走了过去,一双美目死死的盯着他,见萧远不觉的往后退,这才在离他一臂远的地方站定,笑的花枝乱颤。
“你这么怕我做什么?难道怕我吃了你不成?”
萧远铁青着脸色不说话。
墨绸又掩嘴偷笑道:“我承认我是喜欢你,现在也还喜欢你,我打小就被娘娘收养,娘娘让我去哪儿我便去哪儿,她让我去边地守着你,我便去了,也一直守着你。可能是这么多年来都习惯了,习惯看着你练功,习惯看着你睡觉,习惯。。。。。。”
睡觉?
萧远下意识的紧了紧衣服。
墨绸挑了挑眉,眉眼间皆是风情,“后来你跟裴青在一块了,我心里可不平衡了,像是自己养了多年的崽被人给抢了去了,可是看着你跟裴青一路走来,我也看开了,我宣布,我现在不喜欢你了。”
对于墨绸的坦言,萧远倒是高看了几分,他有过无数的猜测,只是未想过事情竟是这样的,对着他拱手作揖道:“这么多年,萧远谢过了!”
墨绸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忽然就生出了许多的柔情来,她自打记事起就在暗处陪着萧远,看着他吃的苦,受的累,以至于让自己产生了错觉,对于萧远的感情是爱,现在她明白了,她不过是拿他当弟弟罢了。
清风拂过,破庙里还残留着阵阵的香气,可是佳人早已不见了踪迹。
萧远命武斯年送吴王回府,才急匆匆的赶回了府里,才将进了后院,就见到丫鬟婆子们忙着了一团,屋子里还传来裴青的叫喊声。
要知道青儿素日来轻易可不喊痛的,这凄厉的喊声,可听的萧远的心都碎了,也顾不得身上的伤,径直就往屋子里闯。
韩嬷嬷拿着臃肿的身躯挡在门口,劝道:“王爷,屋子里血腥气重,男人轻易进不得的。”
进不得?他老婆在里面拼死拼活给他生孩子,他作为人丈夫的,怎么就进不得了?
只瞪着韩嬷嬷,冷声喝道:“我是王爷还是你是王爷啊?”
“您是王爷!”韩嬷嬷缩了缩脖子,但是却未让开。
萧远听着里头的声响,急的满头大汗,又道:“这个府里到底是本王做主还是你做主了?”
韩嬷嬷陪着笑脸,指了指身后,笑道:“咱们府里当然是王妃做主了。王妃吩咐了不让王爷进的。。。。。。”
说完了还对萧远眨着眼睛。
萧远一时也找不出什么话来怼回去,只悻悻的退回了院子里,不搭理韩嬷嬷眼里毫不掩饰的得逞的笑意。
谁知才退了几步,就听到院子里传来实打实的嘲笑声。萧远想着韩嬷嬷有裴青护着,他不好动,旁人居然还有胆子敢笑话他,真是反了天了。
谁知一回头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祁彧,只好拱手道:“姑父,你怎么来了?”
祁彧自然是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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