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剔骨为凰,王爷你输了》第20章


傅北宸眸中不见半点动容,他垂下眼帘看着富生,衣袂随风飘逸,俊美不似人间凡物:“再不滚,被废的就不止是你的一条腿了。”
富生低下头,眼中闪过一抹恨意,他一瘸一拐地转身往城门爬。
看起来,他并不服气啊。
沈婉珺美眸轻抬,羽灵剑出鞘,素手一掷便死死钉在富生的面前。吓得富生立刻缩回去,瑟瑟发抖地看着面前寒光烁烁的剑。
沈婉珺足尖一点,凭空跃起,伸手拿起羽灵剑稳稳落在富生的面前,将剑锋指向他:“你可以走,令牌留下。”
“为,为什么要把我的令牌留下?”
富生恐惧地看着沈婉珺,他不自觉捂紧口袋,摇了摇头:“没了令牌我就没办法进城了,我不给。”
“进月牙城?”
沈婉珺觉得有些好笑,她把玩着手里的剑,但剑锋从来没有离开过富生:“你进月牙城又想干什么坏事呢?弑父?还是杀女?”
“哎呀,小人再也不敢了,女侠你误会我了!”
富生眼中一惊,吓得面色惨白,立刻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急急解释:“我如果没了令牌,以后如果想要往家里给我爹和我女儿带点钱回来生活,不是也做不到了吗?”
“就凭你也配说出这种话?”
四十:沈婉珺,你果然凶悍
沈婉珺笑出了声,她眸光一利,随着两声清脆的声响,富生的脸上立马就出现了两个鲜红的掌印:“你自己回头看看,你刚才叫的爹和女儿身上的伤痕是谁所致?!你女儿的娘亲为了保住清白现在又去了哪里?!像你这样猪狗不如的东西,也配说出刚才的话吗?”
富生急忙捂着脸,跪在沈婉珺面前拼命磕头,一边磕头口中一边不停地求饶:“女侠,你放过我吧,我以后一定改!求你了!”
“男儿膝下有黄金,你真是枉费了那位老人的抚育之恩。”
沈婉珺眸色冰冷地看着富生,完全没有被富生所打动,她将剑锋逼近他一些,唇齿轻启:“我要令牌。”
“女侠我真的是最后一次,求你给我一次悔……”
“是我说的不够清楚吗?”
沈婉珺打断了富生还没有说完的那套陈词滥调,她轻扬下巴看着富生,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不紧不慢地开口:“令牌和命,你只能带走一样,选哪个?”
“女侠饶命!我给你拿令牌,我现在就拿!”富生往后躲了躲连忙求饶,他利索地从衣袋里掏出一枚令牌,递给沈婉珺。
沈婉珺反手收剑用剑鞘一击富生的手背,富生触电般扔了令牌收回手。沈婉珺伸手接住令牌,将羽灵剑收回剑鞘:“滚吧。”
“是是是。”富生不敢逗留,一瘸一拐地转弯消失在了街口。
沈婉珺转身正巧傅北宸正看着她,她将手中的令牌向上一抛伸手接住,重新回到傅北宸身边,朝他挑眉一笑:“这样才算干脆彻底。”
“沈婉珺,你果真是一个凶悍的女人。”傅北宸的唇角勾起一个不起眼的弧度,深邃的眸中研开一抹笑意。
沈婉珺白他一眼,与他一起扶起老汉,顺带也把摔倒在地的樱儿一同扶起来,她蹙眉看着老汉身上的伤问道:“老人家,你没事吧?”
老汉朝沈婉珺与傅北宸感激地一笑,弯腰朝他们拜了拜:“感谢两位恩人出手相救,若是没有两位,只怕老朽这条命今天就交代在这儿了。”
傅北宸淡淡地望着老汉,语气不见波澜地道:“他不会回来了。”
沈婉珺赞同点头,将手里的令牌交给了一旁的樱儿,对老汉浅浅一笑:“老人家,你放心,他没了令牌,永生也不可能再月牙城一步了。”
樱儿拿着令牌“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热泪盈眶:“樱儿多谢哥哥姐姐刚才的救命之恩,你们救了我爷爷,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们的!”
沈婉珺淡淡一笑扶起樱儿,揉了揉她的脑袋:“樱儿,你不需要报答我们,照顾好你的爷爷,以后做个有用的人。”
“唉……这孩子命苦,自小就没了娘,她爹……”
老汉想起了刚才情景,苍老的眼中有些湿润,他摇摇手:“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对了,两位恩人,我们祖孙两人没什么好东西可以报答你们,不如进屋喝碗水吧。”
樱儿上前去扶住老汉,老汉朴实地笑笑,看了看自己破落的屋舍,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看你们气度不凡,就怕你们嫌弃老朽的屋子破。”
“怎么会?”
傅北宸与沈婉珺异口同声,他与沈婉珺相视一眼,朝老汉微微颔首,深邃的眸中敛去了往日的冰冷:“老人家,我二人一路劳顿,正想讨碗水喝,有劳带路了。”
老汉诚然一笑,带着沈婉珺与傅北宸跨进面前的小屋舍,樱儿勤快地拿出两个有些破损的碗倒上水端来,老汉指了指木凳:“二位恩公,请坐吧。”
四十一:看来月牙城果然有情况啊
沈婉珺与傅北宸一同坐下,她打量着屋舍里的陈设,大多都是满是修修补补的痕迹,看来这祖孙俩的生活的确过得极其拮据。
沈婉珺落落大方地轻抬眼帘,抿了一口碗里的水,她启唇一笑:“老人家,我懂些医术,可以帮您号脉看看这些伤势是否有什么大碍。”
老汉把手平放在沈婉珺面前,点头道谢:“有劳恩公了。”
沈婉珺将修长的玉指搭在老汉的手腕上细细探听,片刻,她柳眉轻舒,从袖中掏出一锭金子放在老汉手里:“老人家,您身体没什么大碍,有些气血不足。我知道月牙城的日子不好过,这锭金子送给你们买点口粮吧。”
“这……这怎么可以?”
老汉看着手里的金子手足无措,他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一锭黄金,他捧着金子的手微微颤抖,眼眶湿润地看着沈婉珺:“恩公先救我们性命,现在又送钱财给我们,这……”
沈婉珺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樱儿,她摸着樱儿的脸颊柔然一笑:“老人家,不需要这样客气,樱儿还这样小,她还离不开您。”
“老朽多谢二位大恩大德,来世若有机会,当牛做马也会报答二位恩公。”
老人家擦去眼角的泪痕,他将金锭很宝贝的收起来,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抬头看着沈婉珺和傅北宸:“二位恩公,月牙城如今可不太平,您二位可千万当心啊。”
“老人家,不瞒您说,我们就是来调查月牙城一事的。”
傅北宸抬头看着老汉,他眸中微动,带着一些严肃的神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们问了许多的百姓,每每问道月牙城一事时,大家都纷纷闭口不提,好像很害怕什么。”
“他们不想说,是因为不想沾染上这么可怕的事情。”
老汉长长一叹,他看着木窗外一片阴郁的天空,眼神中有一抹去不掉的难过,他看着沈婉珺与傅北宸一笑:“恩公们对我祖孙二人有大恩,恩公们想知道什么,老朽愿意解答。”
沈婉珺美眸一亮,她与傅北宸四目相对,转头望着老汉迫不及待地问道:“老人家,我们想知道月牙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城中如此萧条?大家的精神状态看起来都很不好。”
“那是因为诅咒啊……”
老汉提到此处不免又是一叹,他垂下头,眼中一片黯然:“我从小就生活在月牙城里,从前的月牙城夜不闭户,百姓们都安居乐业。可是自从三个月前开始,月牙城每隔三天的半夜子时街上就会有奇怪的声音。”
傅北宸深邃的眸中有一丝疑惑,他轻皱起好看的眉:“声音?”
“没错,就是奇怪的声音。”
老汉望着傅北宸十分笃定地点点头,他端起水润了润喉继续道:“这声音要么是悠扬的歌声,要么是婴孩的啼哭声,要么就是女人很好听的笑声。随着这声音之后第二天总有人会大病一场,不治而亡。大家纷纷传说这是因为黑白无常的名额不够,特地来阳间锁人。所以伴随着歌声总是能听见门前有脚步声。”
“原来是这样……”
沈婉珺蹙眉自言自语,眸光流转似乎在思考些什么,片刻,她望向老汉:“那么为什么大家的精神状态都如此憔悴呢?”
老汉稍微停顿了一会儿,他往门外看了一眼路上的行人,摇摇头:“不知道,每次奇怪的声音响起之后,月牙城所有的百姓精神状态就会略差一些,三个月下来,也就是如今这副模样了。”
沈婉珺与傅北宸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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