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门宦妾》第11章


25、蠢货,这是你自找的 
眼眸微眯,上挑的眼角带着难掩的风情,在日光之下像极点点碎金,上官红唇一启就道,“风情,你不准备说说梅花院那姑娘的事么?” 
言语之间已经有了危险的意味。 
风情眉梢一挑,她漫不经心的一拂衣袖,“妈妈该不会忘了,咱们这是勾栏之地,又有哪个风月场所不死姑娘的,不说多了,就那么逼娘为娼,死的就不少,所以妈妈是不是太大惊小怪了。” 
这话说的也在理,要其他的青楼大抵是这样的情况,但上官的楼子却是下北坊的例外。 
“其他楼子我管不着,可我只要还是这里老鸨的一天,这楼子就得按我的规矩行事,”上官厉声道,“槲阑,将风情先给我压到禁室去。” 
这话一落,槲阑应了声还未上前,风情立马驳斥嗓音都失真的喊起来,“十三,你敢!” 
上官瞟了眼槲阑,眼见他垂手一旁,头低着,看不清表情,便自行上前,闪电出手先行扣住风情的脉门,“哦?原来你一直在挑衅,就为看我敢不敢?” 
她语调反常的低哑,唇边最后一字的话音还未结束,便猛地一脚踢出,将风情给踹的单膝跪在地上,然后俯身,红若朱砂的唇凑近一字一句的道,“蠢货,这是你自找的,我早便想找这样的机会了。” 
风情好看的双眸瞪大,她盯着上官,脸上有难以置信的神色,起码有几个呼吸的时间,她才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十三,他不会让你这么做的,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哼,”上官轻笑出声,那淡笑中说不出开的讽刺,“你觉得我还在意么?” 
“槲阑,给我关进禁室!”手腕用力,只听得咯的一声,上官顺手就将风情的双手给扭伤,然后才丢给身后的槲阑。 
“是,妈妈。”槲阑笑嘻嘻地将风情给接过来,两根指头拎着风情的领子,神色略有兴奋的离开。 
惩治了风情,上官拍了拍手,唇边有蔑笑,她说的也是实话,这风情一直以来都不满她,大多是因为嫉妒作祟而已,平常她看在大家都是主上的人,便懒得理会,但现在,她索性豁出去,主上舍弃了她,她还留着这点情分干什么。 
梅花院其实很小,风花雪月四大阁之下有八小院,每个院子住着两位姑娘,一东一西两厢房,这房间是姑娘们平日休憩的地方,要接待恩客,楼子里也是专门有房间的。 
所以这些院子都在后面,上官一个人走过来的时候也花了一刻钟的时间,才到房间门口,就看到有其他姑娘早在那围观,还小声的再议论着什么。 
眼瞅着她到来,皆闭了嘴,不敢多说一句话,她进门,小小的房间以屏风隔断,转过屏风,才是一床榻。 
床榻上,躺着衣衫不整的女子,她半边身子都悬在床沿,一只手垂落下来都拖到了地上,纤细的脖颈有圈刺眼的清晰淤痕。 
上官一瞧,便知是被人给活活勒死的,而且死之前,明显还与人欢好过。
弥生 (他人即地狱) 2014…01…18 14:34:48
26、看你造化 
上官沉吟一瞬,她走近,扳着那姑娘的下颌,仔细地看了下脖上的淤痕,青中泛紫,明显下手极重,根本没多做挣扎就一霎毙命,凶手的手劲不小,也不像是一般平常人会有的。 
想到这里,她眼眸带深沉之色,“谁发现的?” 
闻言,便有一十二三岁穿婢女衣裳梳双丫髻的小丫头身子轻颤地站了出来,脸上有惊慌恐惧之色,“回妈妈……是婢子……” 
上官视线在房里梭巡了圈,到妆奁边,挑起支赤金臂环眯着眼睛看了下,“这是谁送的?” 
那小丫抬头瞅了眼,吞咽了下唾沫稳定声音才道,“婢子不知道,只是经常有位爱穿白衣的公子过来,姑娘从不让婢女靠近,每次那公子来,姑娘……都让婢女退下。” 
赤金臂环上鎏光点点,镶着小如米粒的碎玉,有翠绿色也有殷红色,五光十色好看的很,上官细细的看,这臂环样式精巧,不是一般的匠人能打制出来,而有名望点的匠人多数会在自己打造的饰品上刻下细微的字迹或者标识。 
她迎着光,又看了第二遍,果然是在最隐秘的角落看到个“刁”字样,在京城打制金饰有名的匠人而且又姓刁的,也只有那么一位而已。 
“若是再见到那个白衣公子,你还能认出来吗?”上官又问道,她葱白的指头在妆盒中扒拉了几下,挑选出和这臂环样式接近的,一一用帕子包好。 
“婢子能。”小丫头一口答道,十分肯定。 
上官回头,微凉的指尖挑起小丫头下巴,打量着她还没长开的眉眼,淡笑了下道,“还有几分姿色,从今起,就去名伶坊那边开始接受清倌教导,好好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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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伶坊,上官手里专门培养清倌艺妓的地,凡是进去那里的姑娘,只要熬出头后,便能一举出头,成为头牌花魁,若是技艺出色的,楼里妈妈不会逼迫接客不说,待挣得一定数的银两,便可得自由身。 
如今这天大的好事突然从天而降,小丫头惊喜的险些晕厥过去,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才一开口就呜咽出声,“婢子谢过妈妈,妈妈的大恩大德婢子一辈子不忘……” 
上官受了这大礼,拿帕子包的金饰摆了摆手,“看你造化。” 
说完这话,她变将那几件金饰收好,转脚朝关风情的禁室走。 
实际只有少数几个人才知道,那名伶坊只是帮主上挖掘暗桩的而已,上官只是习惯性的那么做了,她走出好几丈远,才想起自己已经是被主上所放弃的棋子,刚才指点那小丫头的太过顺手,想都没想就那么做了。 
她嘴角牵起讽刺的笑意,她这一辈子还真是应验了父亲的临死之言—— 
认其为主,永世不得背叛! 
她不仅不背叛,还殚精竭力的为主上谋事,做他手中的利刃,做他的尖矛,甚至一度没有自己,就连她的存活,也不属于她自己。 
还未到禁室,只才院子口,上官就听到声声痛苦的惨叫。
弥生 (他人即地狱) 2014…01…18 14:37:41
27、这一鞭子,我早就想抽了 
滑腻的恶心感觉在赤裸的身体上攀爬,像被蛇缠绕全身,但又从心底深处迸出的热切欲望,犹如身处冰和火之间。 
风情觉得简直生不如死,漆黑一片的禁室里,除了她便是几个看不清面容甚至看不见身形的男子,她被槲阑丢进来,衣裳瞬间就让这几人给扒的干干净净。 
这几个男子都是上官特意找的,即便她会点拳脚功夫,也根本不是对手。 
随后,他们用一掌宽的布带捆着她四肢、胸脯、肚腹,连大腿都被分开绑着,这布带平素都是沾染了春药的,一接触到裸露的皮肤,便是阵阵的灼热瞬间从那处弥漫开来,不安份地蹿入她的四肢百骸。 
紧接着,他们淋了她一桶的冰水,从头到脚,那水也根本不是单纯的井水,里面淬了止血的药粉,以防落下伤口,身子上留下疤痕。 
风月之地的姑娘,脸和身子是最毁不得的。 
待布带上的春药尽数渗进她体内之后,蹿起的燥热,她再熟悉不过,当她遇到能让她舒服的恩客之时,她也会生起同样的情动。 
有细碎的浅吟从她唇边流泻而出,她耳边听到有男子讥诮的轻笑声,然后是湿润滑腻的鞭子抽在身上的疼痛感。 
那鞭子她从前见过,以女子毛发编织而成,能抽痛人但却不会见血起疤,而且那鞭子同样在含有春药成分的水里浸染数日,这会一鞭一鞭地抽在她下身。 
她疼,然而在那剧痛中,身子因受春药的作用,疼痛过后便是轻微的酥麻。 
这是一种极为受虐的过程,她亲眼见过有那抵死不愿服从主上的姑娘,被这种让人发狂的极端矛盾给生生折磨到最后自己受不住,跪着像狗一样舔着主上鞋尖,所求不过一死。 
上官打开那唯一一扇小门的时候,见到的便是这样的风情。 
被五花大绑着,一丝不挂,下半身红肿,却有晶亮的情水滴答滴答地落下来,她几乎神智不清。 
妖娆的唇线勾起,唇边的朱砂美人痣猩红如血,上官也不进去,她站在逆光之处,朝那几个男子挥了挥手,待人退下后,她接过那条女子毛发编织的小巧鞭子。 
手腕翻转,一鞭子就抽在风情的腰身上,“这一顿鞭子,我是早就想抽了。” 
她轻言道,本来借梅花院那姑娘的死发作风情,便是她故意的,总归和主上关系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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