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门宦妾》第14章


的淡笑,肩胛太疼,那匕首还堪堪插在她身子里,她有点站立不住,人就沿着乌篷壁缓缓滑落,“人言,凤二公子慧眼识美,今日……奴家得公子一声赞……倒也值当……” 
凤翊伸手一捞,便将上官带入他怀里,他一手擒着她勾人的美人尖,低了头颅就问,“你若答我个问题,此后我自可将你放心上宠着,让你过你想过的生活。” 
闻言,上官一愣,她看着凤翊,手抓着他胸襟稳住身形,就见他眉心微拢,显然他是自个都没料到自己竟会做出这样的许诺,这样的话,不是堂堂纨绔风流的凤二公子能说的话。 
她轻笑出声,猛地推开他,脸上带着惯有的讥诮,“让公子错爱了,奴家还没到那般要让人嗟来之宠的地步……” 
凤翊眉头皱的更深了点,他沉吟半晌,倏地就低头笑出声来,“这样啊,我知道了……” 
这么说着,话音未落,上官只觉小舟剧烈的摇晃,她人一阵天旋地转,再凝眸之时,人已经被凤翊给压倒在舟上,肩胛的匕首她能感觉到因为这个突然的动作又深插了几分。 “嗯……”隐忍闷哼出声,上官疼的倒抽了一口冷气。 
可还不等她缓过气,微凉带酒味的唇就覆了上来,明明是柔软的触感,却是一往无前的强势之态,啃咬、舔舐、摩挲、辗转,无所不用其极。 
“呵呵……”低沉的笑响起,只那么一声,剩下的皆被他恶劣地渡入她唇中。 上官却猛地清醒过来,随即心底是铺天盖地的愤懑,以及对自己竟然在男子身下起了欲念而深刻的羞耻着,还有那深藏的,连她都忽略过去的—— 
对主上的背叛之感! 
“放开我!”她大喊了声,那声音中带着点滴悲切,一种以色事人的无望。 
闻言,凤翊稍稍抽离一点,他唇摩着她的唇尖,大拇指的指腹从朱砂美人痣上抚触而过,他的呼吸也是乱的,“不想乖乖的解我惑,又这般暗施苦肉计,不就想我这般对你么?怎的,临到头,倒想立牌坊了,本公子跟你说,晚了!” 
弥生 (他人即地狱) 2014…01…18 15:39:37
33、 
“放开我!”她大喊了声,那声音中带着点滴悲切,一种以色事人的无望。 
闻言,凤翊稍稍抽离一点,他唇摩着她的唇尖,大拇指的指腹从朱砂美人痣上抚触而过,他的呼吸也是乱的,“不想乖乖的解我惑,又这般暗施苦肉计,不就想我这般对你么?怎的,临到头,倒想立牌坊了,本公子跟你说,晚了!” 
他说着,退去世家公子的斯文儒雅,眼底蹿起的都是邪念欲火,眉目间有狰狞的隐忍。 
她本就是天生媚入骨髓的尤物,平日里即便正正经经的说话做事也会给人以误解,更何况刚才她还故意在他面前勾引。 
他虽在人前纨绔不羁,甚至风流成性,但也讲究个你情我愿,像今天这种霸王硬上弓之事,全因上官让他失了态。 
上官吸了口气,身上被凤翊都压的疼了,她开口努力让自己声线平稳,“你想问什么?” 
凤翊动作不变,只眼梢瞥了下她还插着匕首的肩胛,“你身后的人是谁?为什么会是弃子?” 
上官沉默,桃花眼敛着,乌篷小舟里光线并不甚明亮,但能看出这会她流血的多了点,脸色开始发白,唇也浅色起来。 
就在凤翊以为得不到答案的时候,上官开口了,“我不能说,弃子缘由皆因我妄想可以自由……” 
说到“自由”两个字,凤翊霎时就感受到一股像清泉般的忧伤蹿过他的心底,他嘲笑出声,“自由?你也胆大妄为,这种连本公子都不敢奢侈的东西,你也敢想,真是个……” 
他大掌一握,就恰好合适地罩在她柔软的胸脯上,调戏地揉捏了几下,“天真的女人!” 
凤翊很有技巧,了解女人身上的任何一处敏感点,至少他便知道五指要如何动作,能让上官很快的舒服起来。 
疼痛和酥麻交织,混杂成奇异的感觉,上官从未体会过,仿佛这一刹的身体尤为敏感,她甚至有一种想钻进凤翊怀抱中汲取一点可怜的温暖。 
她脖颈不自觉的微扬,在他的注视下暴露出自己所有的美好弧度,死咬着唇,呻吟才没脱口而出。 
“想更舒服?”凤翊很恶劣,他干脆侧躺在上官身边,一手半撑头,一手在她身上动作,“要乖一点才能得到宠爱……” 
耳边听着下流的话语,上官侧开头,最大程度的与凤翊拉开距离,可是她根本动不了,一双腿被他的长腿给勾着,肩胛还带着匕首,也不能动。 
“不……稀……罕……”她一字一音地吐出三个字,然后猛地抬手,自己握住肩胛的匕首,狠心的往下一压,利刃又进去几分,这瞬间的疼痛将凤翊带给她的欲念冲散。 
“你……该死的女人!”凤翊眼睁睁地看着那利刃刺地更进去,殷红的血霎时喷涌而出,他恼羞成怒地骂了句,放开上官就要倾身帮她止伤。 
弥生 (他人即地狱) 2014…01…18 15:40:20
34、一个都不准进来 
哪想,上官早有防备,在他刚探身之际,摆脱桎梏的腿一抬,脚尖迅疾地直指他咽喉。 
身体的本能反应快过脑子,在凤翊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人已经往后一仰,抬手格挡,将上官的脚借力推向了另一边。 
“嘭”的声响,上官带狠劲的一脚踢的乌篷剧烈摇晃起来,加之凤翊身子靠在小舟一边,顿时整个小舟重量失衡,顷刻就那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入湖水中。 
在画舫里,孙亥心不在焉地瞅着姑娘起舞,他越看越觉得这些风月姑娘一个都比不上小舟里的美人,怀着某种不为人知的风流心思,他转头朝小舟瞥去—— 
“沉了!”他腾地起身惊叫起来。 
惊的梅泊深和上官凛齐齐转头看去,只见那乌篷小舟已经一半淹没在了湖中,半点凤翊和美人的影子。 
“凤二会泅水。”上官凛慢吞吞地吐了句话出来,他复又继续看他的姑娘。 
梅泊深喝掉手里酒盏中的美酒,戏谑地笑出声,“凤二这是用了多大的力,舟都给弄沉了。” 
孙亥也同样笑了起来,脸上一派只有男子才懂的神色。 
却说这个时候的凤二,他在水中手脚一划拉,灵活像游鱼般蹿出小舟蓬里,他正要朝画舫游去之际,倏地回头,就见白衫的上官,她受伤的肩胛还有淡粉色的血不断冒出来,被湖水溶解,就连他的鼻端都似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而她根本不挣扎,顺着水流任缠绵的水草将她全身束缚,就那么像尊木偶般越沉越深。 
他甚至从她脸上看到了一抹清晰地笑,不同于平日的惯常讥诮,柔和的简直就像是白玉上泛出的蒙蒙之光,那艳丽的桃花眼虚掩着,天生上挑的眼梢带着不详的安宁。 
他张嘴想唤,却被冰冷的湖水灌了一口。 
这会正值初春,湖水还是冷的刺骨。 
凤翊只犹豫了一瞬,他透过水面看了眼画舫的位置,眸色深沉的像是浓墨,手便一划,转了个方向,朝着上官游了过去。 
也幸好他是习武之人,气息本就比一般的人绵长,待他抓住上官手腕,从背后抱住她,眼瞅着因为肩胛的伤,上官呼吸开始困难,有窒息之态,便扳着她的头,两厢冰冷的唇相触,渡了口温暖的气息过去,然后才抱着她往画舫的位置去。 
“上官,你确定凤二会泅水?”孙亥喝了三杯酒,频频看湖面,可还是没半点动静,他遂朝上官凛问道。 
上官凛歪头看着他,似乎真在认真的想,半晌才道,“不确定。” 
这话差点没让一边的梅泊深将嘴里的酒给喷出来,他放下酒盏,正想说什么,就听得湖面泛起哗啦的水声,他转头就见—— 
日光下,溅起的无数水花被折射出五光十色的浅光,而在迷蒙的水花中,凤翊在喊着,“船夫下来!” 
“去,帮忙。”孙亥差遣画舫上仅有的三名船夫下水。 
在船夫的帮忙下,凤翊将上官美人背在背上,要爬上画舫之际,他忽的想起什么,朝画舫里的风月姑娘凶巴巴地道了句,“将你的衣服脱下来。” 
那姑娘被吓的眼眶立马就红了,只得依从,委委屈屈地脱下外衫,孙亥将那衣裳往画舫下扔,凤翊一把接住,小心地敛起,才没被打湿。 
随后便见他顺着画舫放下的绳子从湖水里爬起来后,动作迅速地将那衣裳披在了背上上官美人的身上,隔绝了孙亥和梅泊深不怀好意的视线。 
画舫里是有小房间的,一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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