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门宦妾》第79章


听闻,轩辕夜并未继续问槲阑是谁,他只隔着衣料就一口咬上上官胸前的红粉蓓蕾,耳边听到她隐忍的痛呼了声,“天女如何身份,即便是她的影子,也是你能当的!” 
话里的意思,便是她上官连做天女姽的影子都是不够格的。 
“那边请主上让十三离去!”话语脱口而出,既然话都到这份上了,她也顾不得他的怒火。
轩辕夜不说话,他三两下抽掉上官腰带,一把撕掉她裙下的亵裤,榻本就不大,根本不可能躺两个人,他便捞起她腰身,让上官背转过去,身子拱起点,以一种像牲畜交配之时的屈辱姿势,从后面硬生生插了两指进去。 
一如既往的没有怜惜,大肆的动作,存心的就是要上官记住这种痛。 
“十三,本王跟你说过什么,嗯?”他伏在她背上,薄唇一张,就咬上她耳垂,在喷洒的热气中,恍若邪恶妖魔的问,“本王都在地狱,你又怎可企望光明。” 
上官说不出话来,下身汹涌的疼痛蔓延上来,一如她噩梦的第一次,她亦倔强地不开口求饶,只咬着唇肉,将嫣红的唇咬的来泛出更为猩红的血迹。 
“连你也想背弃本王?”轩辕夜问一句,他指间的力道就大一分,指腹之间是上官幽径的紧致和温暖滑腻,像是贪食的婴孩,吮着他手指不松,并有芳香又晶莹的蜜水顺着他手指低落下来。 
他扳过她的脸,看到唇边的血迹,动作一顿,深邃的丹凤眼有深深浅浅的氤氲雾霭在铺洒,他缓缓抽出手,那蜜水连成银丝拉的老长,这会轩辕夜却半点不觉污秽恶心,他甚至终于温柔了那么一丝,口吻亲缓的道,“十三,你若知错,本王便不再计较你的失言。” 
上官瘫软在榻上,她将身子缩进角落,桃花眼看着轩辕夜,有无意识的媚色渲染,那面颊有苍白,但白中又渐起薄粉,那是情动的表现,开始的疼痛过后,这身子早敏感被眼前男子调教的经不起他一根指头的挑逗,冒出的渴求强烈地让她想不管不顾开口就顺着他话将错给认了。 
她咬了下唇,被咬伤的伤口又开始出血,这点疼才堪堪拉回她的理智,“十三……何错之有……” 
她死也不认。 
胸中的怒意再也压抑不住,轩辕夜一把扣住上官手腕,那力气大的只听“咔”的闷响,赫然生生将上官骨头给捏的错位了,“既然如此,那你便入宫,伺候蔚朝,不受点教训,又岂知本王的好。”
黄尼美 2014…01…23 13:05:43
114、亲眼所见,可死心 
轩辕夜要将上官送进皇宫伺候蔚朝,第二天便请了宫里的老嬷嬷来教导规矩礼仪,稍有不对,便是藤条伺候。 
一天学下来,到晚上,身上手臂全是青紫一片,上官是半点不喊疼,在轩辕夜过来看的时候,更是倔着不吭声,气的轩辕夜拂袖而去,再不过来瞧她一眼。 
第三天,卫五回来了,轩辕夜特意叫人唤了上官过来,颇有杀鸡儆猴的意味。 
卫五本就清冷的面容经此一遭,不过几天的时间,便更为冷漠,那双秋水剪瞳中晃荡的皆是哀莫大于心死的毫无生机。 
她跪在冰冷的地上,低着头,暗四垂手立在一边,整个厅中阴气森森,轩辕夜高坐主位,银白色的蟒服有流光的线条在黑暗中不断蹿动,他只睥睨着下面,一身气度风华无双。 
“亲眼所见,可死心?”幽幽的声音带着漫不经心的轻蔑口吻,轩辕夜端着瓷白茶盏,有稀薄的茗烟盘旋而上,氤氲又暮霭。 
“此命但凭主上处置。”恍若冰珠相撞的声音,卫五说的平淡无波。 
轩辕夜抿了口茶,小指微翘垫在杯底,才搁在案几上,“下去,留着你贱命。” 
卫五应声,她起身,身子有晃,站她旁边的暗四眼疾手快一把揽住她,并代她答道,“属下先行告退。” 
轩辕夜点了点头,暗四携着卫五,与上官擦肩而过,那擦身之际,卫五瞥了她一眼。 
上官当没看到,敛手垂眸,人婷婷而立,将今日宫里老嬷嬷教的礼仪展现的淋漓尽致。 
轩辕夜缓缓下座,玄色锦面的软靴立在上官面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冷开口,“卫五不遵本督的下场,十三,你可看到了?” 
“是。”上官吭声。 
像寒冰一样温度的手指挑起上官下颌,迫使她仰头与自己对视,“错了否?” 
他还记着那日她嘴硬,死也不认的事。 
桃花眼有潋滟的波光浮动,像一汪碧蓝的死水,映着轩辕夜的精致面容,无波无澜,“十三,何错之有?” 
她还是那句话,袖中的手早捏紧成一团,唯有那面容是安静的,事到如今,她心如明镜,知晓不管是进一步还是退一步,都逃不脱轩辕夜的算计,他是不会轻易放她离开。 
下颌的指力加重,只一下他就在她下巴尖掐出青紫来,然而仿佛还觉得不够刺激轩辕夜似的,上官继续道,“主上既早有意将十三送入皇宫伺候蔚朝,错或无错,结果都一样,那么十三何需认错。” 
“放肆!”轩辕夜大喝出声,可一说完这句话,刚才还有的盛怒倏地就偃旗息鼓,他放开上官,银灰色的百褶裤裙有挑起的弧度,“你可知蔚朝手里有什么?” 
不等上官回答,他继续说,“龙玺,龙玺在他手上,本督必拿回来。” 
听闻这话,上官终面色一凛,主动地望着轩辕夜,沉吟好一会才单膝跪地,“属下,当知如何做。” 
轩辕夜下颌线条冷硬微扬,狭长的丹凤眼半阖,眼尾便能见挑起的细纹,“下去。” 
蓦地,他便不想再看到上官那张脸,只怕自己一会就想给毁了。 
上官躬身倒退着出了厅堂,一直到门槛边才转身,背后有阴冷攀爬而上,她知道那是轩辕夜在注视着她,但她半点不回头,裙裾间曳动决绝的波动,一如她再对他再无平时的乖顺不抗拒。 
七月二十三,大晴。 
上官穿着浅青色袖暗纹的襦裙,腋下系着同色的丝绦流苏,外罩对襟长衫,一身宫装将她衬得身子窈窕,梳着丫髻,扫了淡娥,就那么不声不响地站在那,都能感觉到她身上有股子的妖气来,勾的人眼珠子不由自主地往她身上转。 
教导她的宫里老嬷嬷看的直摇头,这般模样的进宫,不出一个月便定被各种理由给去了性命。 
轩辕夜屈指有节奏地敲着案几,看了上官半晌,紧接着他动作一停,几步到上官面前,拉着她进了自个的房间,从妆奁匣子里摸出平时他妆扮的那套物什。 
“闭眼!”他沉着声音道。 
上官依言闭上眼睛,只觉轩辕夜的指腹在她脸上涂涂抹抹好一会,末了才道,“自己看。” 
她瞧向铜镜,缠枝雕花的铜镜里,那张艳俗的面容已经少了几分媚色,有道浅浅的月牙形疤痕在她唇边朱砂美人那,绽放如许,晃眼看去,便只觉这等相貌被毁了着实可惜,进而不在注意她那双诱人的桃花眼。 
“这疤,能存三天。”轩辕夜下颌顶着上官肩,指尖戳了戳那月牙形的疤,“三天后,必须回来。”
唇勾点笑,嘴角便就是惯常的讥诮之色,既已将她送人,又何必在乎她的容貌如何,但她张口还是应道,“是。” 
上官是坐上轩辕夜的车撵入的皇宫,何其有幸,她还能同他并肩而坐的时候。 
那撵高,一坐上去,视野所及,宽阔的很,华盖流苏忽闪垂落,也晒不到日头,她依着宫里老嬷嬷的教导,双手拢着放在膝盖上,微垂头,只看着自己的手,安安静静的仿若不存在。 
一路进了皇宫,车撵只能到宫门,轩辕夜先行下去,上官本想跟着跃下,可还不等她动作,轩辕夜的手就伸到了她面前,那手修长无茧,力道也足,搭着倒半点不用担心会不稳。 
上官唇角一抿,很自然地将自己的手搭上去,踩着矮墩下地。 
末了,她欲收回手,哪想,轩辕夜反手一抓,便不让她抽回去,自顾自地在前引路。 
侧门宫道,来往红衣小太监和与上官同样装束的宫女颇多,眼见是轩辕夜,无一不立马站到边上,敛衽行礼,并喊道,“夜大人……” 
“这宫里头,不比外边,凡是多看多想少说,若拿不定主意的,就给信独眼,他自会回禀于本督。”走了老长一段宫道,轩辕夜才幽幽开口,他提着嗓子,声音轻飘细腻,说到心腹独眼之时,他左手边一穿宝蓝色无绣纹的太监站出来,朝上官一拱手。 
那太监果真人如其名,只有一只眼睛,那另一只眼睛许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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