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门宦妾》第85章


温热的猩红鲜血飞溅而起,染血的利刃唆的一声带着迷人的血色弹射而出,如利箭一般射入妆奁,刃尾还嗡嗡直响,那尖锐的顶端,才有滴滚烫的鲜血滑落。 
上官一手腕的血,轩辕夜右手也是满掌心的血色。 
却是在上官堪堪刺破自己肌肤,还未挑断筋脉之时,轩辕夜电光火石之间,以血肉之手,将那利刃拍了出去。 
那薄刃当初暗五送与上官之时,便能削铁如泥,锋利的很,自然那染了大团大团血迹的被褥,也不知是上官的血居多,还是轩辕夜的多。 
轩辕夜面无表情,可以说是冷漠,他两指一竖,用力扣住上官受伤的手腕,不致失血太多,眸色深沉地盯着两人身上沾染的血迹,好半晌才不带一丝起伏的语调道,“想让本王允什么?归去?” 
上官半垂着头,看着自己的伤口因为轩辕夜指下的按压,失血延缓,她只吐出一个字,“是。” 
涂抹的鲜血开始干涸,给两人相触的地方带来粘稠,轩辕夜嘴角一翘,他脸上表情古怪而违和,“允。” 
闻言,上官怔忡好半晌,她望着轩辕夜眨了眨眼,似乎难以置信。 
轩辕夜回头,直视她,重复道,“本王允。” 
说着,只听得嗤啦一声,轩辕夜从纱帐下撕扯条边角,几下缠到上官伤处,简直的处理了伤口,他斜靠床沿,也不管自己的手伤,将染血的被褥几下扔出床榻,漫不经心地道,“靠过来。” 
上官眼中有狐疑之色,她所了解的轩辕夜,根本不会是这么好说话的人,通常都是走一步看十步,又哪里会那般轻易的就允了她的要求。 
轩辕夜不多解释,他也不看上官,就那么视线投射在虚空之中,像透过那里看什么,又似乎是什么都没看,“知道为何轩辕是主,上官为仆么?” 
上官磨蹭地挨过去,在轩辕夜手边乖顺地躺了下来,两人这般安静的相处还真是屈指可数。 
“前朝,轩辕皇室八百多年的悠久岁月,从立国之初,上官此姓,便一直辅佐左右,一同荣耀,一起毁灭,相互共生,这便是为何死士中,独独你有姓氏的原因,那是……” 
上官听着,鼻端味道股像淡雅清菊的幽香,恍惚中轩辕夜还说了什么,她已经听的不真切,直至最后陷入黑暗之中,她才猛然心惊,又被算计了。 
轩辕夜低头,看着在自己臂弯下蜷缩身子,陷入沉睡的上官,眸色有闪,“那是,早便注定,本王在尔在,本王若不存,也无你……” 
他指尖从上官红唇蹂躏而过,带着很大的力气,紧接着他起身,从那堆蟒服中翻出瓶细瓷小瓶来,拔了木塞,就能闻到股甜腻的香气。 
轩辕夜站床沿看了床上的上官好一会,眼神莫名,有不知其意的叹息流泻而来,他俯身抱起上官,瓷瓶倾斜,就有透明的液体从上官脖颈滴落,蔓延过她锁骨,最后滑落至她肚脐凹陷处。 
特别在上官柔软娇嫩双峰,轩辕夜着重涂抹,从头至尾,他不敢用手碰。 
待一瓶用完,整个房间都充斥满那股味道,自控如轩辕夜,丹凤眼中也渐起血色,他屏住呼吸几步到窗前推开,才好一点。 
“十三,你不能怪本王……”他站木窗边,看床上睡的死沉的上官,寡情之言轻吐而出。 
上官是睡到第二日巳时初醒的,来换她的人是兰氏身边的宫女。 
她晃了晃头,将昨晚之事从头至尾地想了遍,心知又被轩辕夜也算计了一遭,但是却不知他做了什么,她看向手腕,伤口重新被处理过了,包扎了好看的绸巾,飘然之间恍若蝴蝶羽翼,半点看不出是有伤所致。 
拾掇妥当了,宫女带了早膳,上官随便用了点,那宫女就将一并带过来的琴扔给上官自个抱,领着她往兰氏的栖兰殿去。 
这会出了门,上官才看到,昨晚暗五带她过来休息的房间也不知算是哪个偏殿的,离栖兰殿也就一刻钟的脚程。 
她到的时候,恰逢今天蔚朝休沐,正和兰氏在殿后的园子里摆了案几饮酒作乐,旁的宫女垂手低头,站了一溜,大气也不敢出。 
兰氏眼尖,眼见上官犹抱琴弦半遮面遥遥走来,眼底划过暗色,便向蔚朝问道,“昨晚,蔚公以为这宫女如何?” 
蔚朝自然也是瞧见了上官,瞧着她走路聘婷,水蛇细腰摇曳生姿,一静一动,举手投足都带着勾人心尖子的韵味,心就开始难耐了,但在兰氏面前,他还知先收敛住,遂道,“心头装着事,咱家不心安,又哪里有心思。” 
这会上官走近,兰氏挥了挥手,示意她到角落弹曲,然后才跟蔚朝道,“所谓何事,若能为蔚公分忧,兰儿也还算使的上力。” 
蔚朝摇了摇头,端起案几上的茶盏,送至唇边,又搁下了,“不行,咱家怎好让夫人跟着一起心忧……“ 
兰氏敛着帕子,掩唇轻笑了声,“莫不是兰儿办不到,那不还有皇上么,蔚公担心什么。” 
听闻这话,蔚朝果然意动了,他冲兰氏招了招手,示意她附耳过来,两人一耳私语,听的兰氏脸色一变,她还拉着蔚朝的手,再是关切不过的叮嘱道,“蔚公,这事切不可对第三人言。” 
蔚朝点点头,这才又端起茶盏,抿了口茶水。 
兰氏沉吟片刻,蓦地起身,“蔚公,这事兰儿帮不了您,只有您……” 
看着如此做派的兰氏,蔚朝心头冷笑,当即朝她挥手,“咱家省的,没想过劳烦夫人。” 
兰氏坐不住了,刚才蔚朝那几句私语,便是有关龙玺下落之事,她扬起不自然的笑脸,“哎呀,瞧我这记性,这都到给伺候皇上的时辰了,蔚公,兰儿先……” 
“去吧,皇上要紧。”蔚朝说着,便意有所指地瞥了上官一眼。 
兰氏心头暗骂一句,老东西,紧接着又不放心地多加叮嘱了几句,才施施然离去。 
蔚朝看着兰氏走远,唇边浮起带杀意的冷笑,他才一提龙玺的事,兰氏果然迫不及待了,这会他只需坐等轩辕夜将兰氏头颅送来便可。 
想到此处,幽幽琴音传来,靡靡的勾人的很。 
蔚朝又吃了一盏茶,将左右的宫女给屏退了,转头就对上官笑眯眯地道,“还不过来,莫非要等咱家请你不成。” 
“铿”的一声,琴声断了,上官沉默的起身,她深呼吸一口气,念及昨晚轩辕夜答应过她的事,再抬头时,便已经是媚惑笑靥。 
“蔚公……”她酥酥麻麻地喊了声缓缓走近,听在蔚朝耳里,当真连半边身子都软了。 
蔚朝猴急地大步冲到上官面前,拉她入怀,将案几上的果盘茶盏尽数拂落,欺身上官,压在案几上。 
上官半点不急,她玉臂一伸,绕蔚朝脖颈而过,十分配合的动作,在蔚朝的大力拉扯里,本就薄的衣裳滑落了大半,堪堪只杏色肚兜和同色的亵裤还在身上。 
蔚朝在上官身上闻到一股甜腻的幽香,他便觉心下发狂,鼻息都嗬嗤起来,像是从喉咙喘出来般。 
上官伸手从蔚朝胸襟钻了进去,触及冰冷,她红唇微张,惊呼了声,“蔚公……那是什么……割伤奴婢了……” 
说着,她将手伸到蔚朝面前,让他看清指腹间泛红见血的伤口。 
双眸泪涟涟,楚楚又可怜,“蔚公,奴怕疼……” 
口吻娇软,糯的像是团团白云,能将人给溺死了去。 
至少蔚朝便这么觉得,他几下脱了自个的蟒服,一见金黄色的软甲覆在松弛的皮肉上,恶心的很。 
“这……蔚公……这是何物……”上官睁着双眸,吃惊地看着蔚朝问。 
那表情,大大的满足了蔚朝,他阴阴一笑,“护身软甲,刀剑不入,水火不侵。” 
“好厉害,”上官屈腿蹭着蔚朝腰身,有一下没一下的像是挠人的猫爪,叫蔚朝心火腾的冒起,“可是它伤了奴,还冰凉的,蔚公奴为您解下来可好?” 
说着,她便伸手当真要去解,岂料,蔚朝警戒心非常,一把捏住上官手腕,那一捏恰好就在上官手腕伤口处。 
顿时,她被疼的脸色煞白。 
蔚朝只当吓着她了,立马松了手,动手动脚地搂着上官道,“咱家心肝,不怕,这东西不能脱。” 
上官微微瞥开头,屏了屏呼吸,蔚朝这一脱了衣服,那股子的尿臭味便更浓了。 
就这当,蔚朝已经扯落上官肚兜,埋脸到她柔软之间,啃咬起来, 
“蔚公……轻点……”她口中轻吐出伪装的浅吟,扳着案几边沿的手扣入缝隙之中,指甲翻裂,十指鲜血直流而不自知。 
这般境地,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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