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门宦妾》第181章


说着,他颇带威胁意味地就着搂着上官双腿的便利,反手一伸,就拍在她翘臀。 
上官脸一热,还好凤翊这会看不到,她抱着他脖颈的手一收紧,不甘示弱地勒着他问道,“爷怎么找到奴家的?” 
凤翊哼了声,带着得色道,“在坊间,爷就早瞧着你了,见你好像胁迫着人,就没喊你,一路跟到了这里。” 
说完这话,多余的凤翊是一句不问。 
上官为他这点的体贴心暖,她探出点头,胸腔之中有感激之情在漂浮,然后头一侧,就在凤翊面上亲了一记,“多谢爷。” 
凤翊嘿嘿直笑,他将脸越发的往后撇,嘴里口花花的道,“要谢的话这可不够,再嘴个。” 
上官哪里如他愿,一伸手推过他的脸,还反讽道,“你这长工好生没大没小,本夫人饿了还不赶紧的。” 
凤翊只听这话,不用回头瞧上官,都知她是欲盖弥彰,朗星般的眼眸边春潮暖光,风流眉目是一潋深不见底的温柔,他应道,“好嘞,夫人抱好了,小的火速背夫人回去立马洞房!” 
两人一路笑闹地回昭州城,凤翊背了上官一路,不见累,自然上官也不知他调笑不正经话语的背后是脸上越发无望的绝望,越是甜蜜,便越是心伤。 
上官心里偶尔念及谷风清,也没太放心上,在她心里,从来都只有轩辕夜算计别人的份,他哪能会被人给谋算了。 
而闵王,她从花九那边得知,即便从谷风清口里知晓了轩辕夜的真正身份,那日之后,也没转身回京城,许是他知这时候回去,等于是将抗旨不遵的把柄落到有心人手里,而且对于那轩辕之姓,没有确切的证据,即便说出来也是没人肯信的。 
这样的情况下,闵王依旧按原计划,先回边漠再说。 
知晓这一切之后,上官连她自个都不知道的心里松了口气,纵使她不想在和轩辕夜还有任何的纠缠,说到底,总归是她的主上,她曾经将之当神一般倾慕的存在,要让她看着他有生死之危,那也是办不到的。 
她可以不爱他,她可以不恨他,她可以不见他,但却不能看着他出事,特别是他的生死。 
十四,黄道吉日,宜祭祀,合帐,嫁娶,伐木,安床;忌出火,入宅。 
凤翊看的日子颇好,这天一早起来,暖阳高挂,也是难得的好天气。 
人逢喜气桃花面,媒婆和喜娘是一早就过来了的,按照习俗,凤翊在拜堂入洞房这之间都是不能见上官的,他给上官安置的宅子也弄好了,离的不远,在城南一处幽静不错的地。 
这些日子,一应需要安置的东西他也备齐了,只是今个日子只适合嫁娶不适合入宅,他便歇了想在新宅子里过洞房的想法,但他去迎亲,却是要从新宅子骑马送花轿过去的。 
遂一大早,媒婆过来后,便将凤翊给赶去了新宅那边,这边院子,就帮着给上官上妆换喜服,两人都没长辈亲人在此,那媒婆也是热心的,早拜托了昭州城里贵气又福寿皆全的夫人来为上官行长辈之则。 
新宅子那边,没这么多的规矩,可凤翊也请了懂门道的人来按规矩行事。 
他不是第一次娶妻,可孙落樱那次一应的事都是凤静操持的,他就在吉时出现,换了身喜袍,一拜堂了了事,半点没关心过,那时心里对凤静的安排不满,也就对诸多的事压根没放心上,仿若娶妻的人不是他一样。 
而这次和上官的这一遭,他是真真放进心里去了,上官身怀有孕,不能操劳,他便将所有的事都揽了下来,而他的心里竟是像初初娶亲的毛头小伙一般,眼瞅着吉时临近,还会紧张到手心出汗。 
之后一切很顺利,有老道的媒婆和红娘在旁看着,凤翊又要求一切从简,只半天的时间,便由凤翊骑着绑红绸的高头大马在昭州城逛了圈,就到了一进小院,之后便是迎出新嫁娘,三拜天地,最后在司仪一声送入洞房的声音之中,整个小院都热闹了。 
凤翊并不是牵着红绸引进洞房的,他不仅握着红绸,还一下捉住了上官的手,带着她一步一步走向洞房。 
他们往日休息的房间被布置一新,大红的龙凤喜烛,鲜艳的被褥,上面还铺洒着各式的喜果、红枣、桂圆等象征吉祥之物。 
外面没亲朋,入了洞房之后,媒婆红娘拿着赏银便离去了。 
凤翊也不需要出去敬酒应酬,虽然这会才晌午刚过,那笔直的秤杆在他手里转了半晌,走来走去地看盖着红盖头,端坐在床沿的上官,凤翊就是坏心的不揭盖头。 
上官视野之中全是喜庆的红色,透过盖头垂落的空隙,她能瞧见凤翊那靴子,对他不揭盖头这事,她比谁都沉得住气,总归这洞房某些人是比她还急迫的。 
两刻钟过去,凤翊忍不住低笑了声,坐到床沿,比上官并股相碰,那秤杆挑了挑上官盖头的流苏,他就道,“美人,你说爷是揭还是不揭?” 
上官亦跟着笑,看不到她的表情,可能听到她酥人身子骨的嗓音在浅言道,“奴家是妇人,自然以爷的意思为准。” 
好个女儿家的姿态,如此乖顺,挠的凤翊心痒痒。 
长袖一扬,秤杆一动,上官眨眼之间,只觉光亮透眼,她睫毛轻颤,刚才还在头上的盖头恍若蝴蝶的悠然飘落,她再抬头之时,便见凤翊呆掉了的模样。 
红唇一勾,上挑的桃花眼有点滴如星光的媚色,上官伸手轻轻拉住凤翊衣袖,娇声软糯的就开口道,“爷,奴家可美?” 
那嗓音也是柔的,又带着丝丝缕缕的妖媚,像最致命的妖精在勾人心神。 
凤翊点头,一霎回身,从上官的艳色之中回过身来,便不敢在看她第二眼,遂拂袖慌忙道了句,“爷出去下。” 
眼见凤翊狼狈出了房间,上官娇笑如莺地笑了起来,谁叫他刚才故意老是不揭盖头来着。 
几个呼吸的时间,凤翊又回了房间,关门了,看着上官那眉眼就恼怒的很,“淘汰爷来着,胆儿不小。” 
上官自行起身,到一桌子饭菜的桌边,一摸盘子早凉了,便转头眨了眨眼看着凤翊道,“爷,奴家饿了。” 
凤翊一噎,那盈盈波光般的眼眸之色,恍若天水一色的瑰丽,叫他哪里拒绝的了,遂使唤了小桃来端出去热热,末了,他又将床榻里的那些喜果兜了起来,免得上官休息的时候磕着她了。 
虽说这会还是白日,但两人也不出门,就着小桃热的饭菜吃了些,凤翊才取过两酒盏,那酒盏也是有讲究的,被一条彩丝连着,看着就很吉祥,他那一杯自然是酒了,上官的却是白开水。 
塞上官手里,他就笑道,“夫人,合卺酒。” 
上官眉目宛若初初的桃花绽放,她取起杯,手从凤翊的臂弯而过,凑至唇边,便一饮而尽。 
凤翊自然也是一同喝了,他只瞧着上官,即便杯里的酒喝下腹,他也眼不带眨,深刻的贪婪缱绻温柔弥漫而出,他似乎再掩饰不了心头的感情。 
一对的酒盏搁置桌上,凤翊伸手搂住上官,在她额头就是一吻,“美人,爷真很在意你,很想和你一辈子……” 
在凤翊怀里,满口鼻都是他身上的青草根味,清新又温暖,他体温偏高,透过衣料,熨烫的灼着上官面颊。 
还有点美酒的香味,上官没喝酒,她都觉得有点醉了,面颊带粉,眼眸带嗔,妖娆的眉梢,柔软如水的身子。 
这不是醉了是什么,她耳边是凤翊不断的话语呢喃,从她听清他的第一句话,到最后无论她怎么努力,都再也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是那一身的柔情蜜意几乎将她溺毙而亡。 
意识有迷醉不清之时,她在想着,为何她没喝酒,都觉醉意朦胧,一抬头,便连面前的凤翊那张脸都有点看不清了。 
凤翊将上官反应尽收眼底,那一刻,此前的柔情全化为哀伤,“美人累了?便先睡一觉……” 
他如此哄着,走到床沿,坐下之后,将上官整个人抱进怀里,像小孩一般将她头按进自己怀里,轻言低语,也不管上官是否还听的清。 
上官,这时候自然是听不清的,她宛若困极睡去,在凤翊怀里安静又美好。 
凤翊将之轻柔地放回床上,他俯身,无比眷恋的在她嘴角落下轻吻,仔仔细细地看了上官面容,似乎要将那张脸镂刻到心里的每个角落,一辈子再不忘记。 
“美人,你也终于属于爷一次,爷,此生再无憾……”说完这话,他起身,看了看身上上官亲手为他缝制的喜袍,俊逸风流的脸上就是滟潋明亮的笑。 
尔后,他就那么穿着喜袍,出了房间,出了院子,最后出了昭州。 
无知围观群众 (我就是来看看的。) 2014…02…13 19:3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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