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她有两副面孔》第18章


萧元正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脸上一阵发烫,心虚的赶紧将目光移开。心里却满是疑惑,这美人儿身材娇小,脸蛋也小,腰肢也细,唯独这胸前的起伏……
似乎,貌似,应该比旁人的要大些。
“咳咳……”周问凝端着热水进来的时候,没想到会见到如此暧昧的情景,忍不住轻咳两声,不悦道:“多谢萧将军的救命之恩,只是眼下澜儿昏迷着,你在此多有不便,不如先出去略坐一坐,喝口茶吧。”
萧元正指了指胸前那细嫩的小手,轻声道:“让她先睡会儿,我没事的。”
周问凝没想到他半弓着身子是为了这个缘故,暗自懊悔到底自己到底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又见萧元正虽长的粗犷了些,却难得是个细心的。便将拧干的湿帕子递给他,柔声道:“给她擦擦脸吧,瞧这小脸脏的,跟个小花猫似的。”
萧元正接过帕子,一时也没敢下手,只举着帕子愣在半空。这上阵杀敌他没半点含糊的,可给人擦脸这事他还是头一遭做呢,况且阮安澜的脸蛋肤若凝脂一般,若是他一个不小心给擦坏了怎么办?
周问凝以为他在介意刚才自己说的话,又解释道:“要不是澜儿拽着你不松手,我就自己给她擦了。”
闻言萧元正定了定神,又深吸了口气,才开始给阮安澜擦脸。
周问凝在一旁看的有些着急,忙道:“你倒是使点劲啊,澜儿又不是面人儿,擦不破的,你这样的连她脸上的灰都擦不掉呢……”
萧元正只急的满头大汗,最终在周问凝的指挥,勉强将阮安澜的脸给擦干净了。
周问凝端着铜盆刚出去,说要给阮安澜做些吃的,这头才刚跨过门槛,阮铭诚就趁机钻进了房间里,拖了把倚在,就坐在床边上,跟萧元正大眼瞪小眼的干熬着。
救人是一回事,心疼他女儿是一回事,但身为一个父亲,他怎么能让昏迷中的女儿跟一个没有担当的男人同在一个屋子呢?
阮安澜睡的很不安稳,梦里似乎有无数个画面,快速的闪现在她的脑海里。梦里她似乎看见了十二三岁时的自己,干瘪的跟个豆芽菜似的,她一个人背靠着一个大树坐着,脏兮兮的小脸上挂着泪痕,看着天边的最后一抹光亮消失。
很快便有此起彼伏的狼嚎声传来,一双双幽碧色的眼睛在暗夜里格外的渗人,像是无数的鬼火浮在半空中。
她甚至的可以清晰的看到扑来的狼张开的血盆大口里,那尖利的犬牙,以及肉红色的舌头上滴下来的涎液,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谁知那狼却在半道就被人拦腰斩断,鲜血流了满地,周遭的空气里满是血腥味。
一道瘦削的身影挡在了她跟狼群的中间。
少年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还不算宽阔的肩背,落在她的眼里,也进了她的心里。
后来她问他名字,他也只回了句“我姓萧”。
画面一转,阮安澜便看到了半躺在床上的自己,准确的说是这具身体的原主,在辗转打听到少年乃是骁勇将军之子的时候,所有的念想便都灭了,她是罪臣之女,又常年缠绵于病榻,什么样的人家肯娶她这样的女子,更何况他还是那样的家世?
她所求的终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
她挣扎着坐直了些,从枕下拿出个黑色绣着金线的香囊细细的抚摸着……
阮安澜心下算是明白了过来,他原不是个看见美色便走不动道的人,况且在她生活的世界里,海量的明星帅哥,什么款都有,她都没粉任何一个,何以见了萧元正便每每不能自持,总是想亲近他,原来症结在那个去了的阮安澜身上啊。
“你醒啦……”
阮安澜幽幽的睁开眼睛,待视线聚焦之后便看到了萧元正眸子里的欢喜之色。他的肤色因为常年征战的缘故,呈古铜色,一笑便露出一口白牙来。
“我昏睡的时候,你便一直这样弓着身子吗?”待反应过来之后,阮安澜才发现他的姿势有些奇怪,往下一看才知道是自己拉着人家不松手的。
“不妨碍事的,我腰好。”萧元正嘿嘿一笑。
一旁的阮铭诚铁青着脸,自己这么一大活人坐在这儿,离得这么近,两人居然当他不存在似的自顾自的在那说话,可见他这个女儿素日里是白疼了。
还腰好?
腰好?有什么用?
第十五章 、变
春光明媚,微风和煦,鸟儿在唱虫儿在闹,唯独贾府的上空似是笼罩着一层沉沉的乌云,阴沉沉的压的里头的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柳氏拽着贾大舫的衣袖不停的哭闹着,说到痛心处便手脚并用的往贾大舫身上招呼而去。
这人与人之间是有差别的,若换了阮安澜在萧元正怀里粉拳捶在胸口,又是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自然是可人疼的。可惜柳氏原就是一介农妇,这捶打起来,加之伤心过度手上就更失了力道,一拳拳落在贾大舫身上,饶是隔着衣裳和身上的肉,那也是真疼的。
柳氏的嗓门原就大,这些年为着能配上县令夫人的名头,都是掐着嗓子说话的,如今敞开了来闹,就跟号丧一般,惹的贾大舫心烦意乱,挥手便将她给掀倒在地。
“好你个贾大舫,你个忘恩负义的陈世美,你忘了当年你是如何捐的这个官的,还不是我不舍得吃不舍得穿的。如今你当了这个破县令,便愈发的不把我当人了,现在死在外头的可是我的亲弟弟,你的亲小舅子,可怜我们柳家就这么一根独苗……”
柳氏没想到贾大舫会推她,短暂的静默之后便瘫坐在地上开始骂了。
贾大舫火大,指着柳氏的鼻子骂道:“你也不去打听打听,咱们大夏朝有几个男人能做到我这般的,这么些年你掌管着家里我可曾过问过半句,还有你那个弟弟,他能当上衙门的捕头,不还是我关照的吗?我对你们柳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如今可倒好,那个阮安澜连我都不敢明着去动,他灌了几杯黄汤,居然……”
说到气愤处,往地上啐了一口,又道:“我看死了也活该。只是眼下也不知那个萧元正将我们困在府里是何意思?若是……”
柳氏身为妇人,对外头萧元正的事自然是不了解的。但是贾大舫清楚啊,这萧元正年纪轻轻就能坐上骁勇大将军的位置,靠的可不是家族的庇荫,而是实实在在的在战场厮杀得来的,传言萧元正十五六岁的时候,就能独自在狼群的围攻下,全身而退。
思及此,贾大舫的整张脸都白了。
“姓贾的,你说的这是人话吗?自家亲人被杀,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你还算是个男人吗?”柳氏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气冲冲的就往外走去,嘴里骂骂咧咧的道:“你不敢得罪那个姓萧的,我敢。我就不信这天下是他家姓萧的了。”
脚还没跨出去,就被贾大舫给拽了回去。贾大舫怒极,反手就是一个巴掌,喝道:“你要去送死死,我不拦着,可不要拖累我们贾府。”
柳氏瞧着脸色涨红的贾大舫,只捂着脸颊低声的呜咽着,再也不敢吵闹了。
这天下,原本就萧。
贾文皓从未见过父母吵的这般凶,居然还动起手来了,只吓得躲在角落里。柳氏明白过来后,便将儿子抱在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
聂成和将事情调查清楚后,正准备去找萧元正,谁知就见萧元正寒着一张脸走了过来,忙迎了上去道:“阮姑娘知道是将军您救的她,可是感激的泪流满面,然后要以身相许,非君不嫁,以报救命之恩了?”
如果是这样倒好了。萧元正觉得阮安澜这次醒来之后,似乎变的不大一样了,往常见了他总是泪眼汪汪的,这回倒是没哭,对他也十分的客气。
只是他不喜欢这带着点疏离的客气,他还是喜欢她不管不顾扑在他怀里哭的样子。
“就你话多,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萧元正没好气的问道。在阮家那受了气,可不得在其他人身上找补回来?都是那该死的胖子贾大舫,居然狗胆包天,敢动他的人。
聂成和小跑着跟在萧元正的身后,道:“属下觉得这事有些蹊跷,我去打听了柳正杰这两天的行踪,发现没有什么异常。今天晌午时分他去了趟贾府,然后便去了酒馆喝酒,喝醉后就直接回家了。”
萧元正站在贾府的门口,柳正杰作为贾大舫的小舅子,他的家跟贾府也只隔了条巷子,若是贾大舫一早得了消息将阮安澜转移到柳正杰的家里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他们进城的阵仗那么大,且贾大舫在丹阳城多年,多少还是有些耳目的。
贾大舫一见到萧元正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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