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她有两副面孔》第30章


于是摇着头负手跟着出去了。
“澜澜,澜澜,你听我解释,我跟她没什么的,真的,我发誓。”萧元正举起手来就要发毒誓。
阮安澜停下步子,抬眸看着他,嗔怪着道:“我才不管你跟那位漠北公主有没有什么呢。”
萧元正嘿嘿的干笑两声,“我原先还以为你不会功夫呢,不成想你还有这么一招呢?”说完之后又有些心有余悸,凑到她跟前,悄声问阮安澜,“往后你不会也这般对我吧?”
阮安澜白了他一眼,“要是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比这更狠的手段我都有。”说完目光下移,单手比划了个剪刀的手势。
萧元正只觉身下一凉,忙转移话题道:“你们是怎么找来的?还有我不是记得当时我们两都中了迷药的?”
“你爹他在边地这么多年,岂能没点后手,其实这个据点你爹他早就知道了,所以才能这般及时的赶来,否则还指不定……”阮安澜一想起拓跋燕对着萧元正动手动脚的,心里便一阵不舒服。
萧元正见身后的人离的还选,也顾不得那么多,拉起阮安澜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笑着道:“我的心意你是知道的,除了你旁的女人我连正眼都不会瞧上一眼的。”
隔着衣裳也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阮安澜红着脸挣脱了开来,“那先前你在地洞里说的话,可还算数?”
“先前我们说了那么多话,你问的到底是那句啊?”萧元正佯装不知坏笑着问道。
阮安澜也没想到经历这一遭,原本整日里板着脸的萧元正竟也有这样油嘴滑舌的时候,冷哼一声便径直往前走了。
萧元正见她似是生气了,忙紧走几步追了上来,牵着她的手,柔声道:“等我回到丹阳城便跟母亲说,我要娶你,在京城里风风光光的娶你。”
狂风卷着风沙肆虐,呜呜咽咽的声响此时落在阮安澜的耳朵里,像是无数的鞭炮声,都带了些喜庆和欢喜。
第二十六章 、异样
军营的一处帐篷外,乌泱泱的围了许多人,个个都伸长了脖子往里挤。
“我听说咱们将军这回生擒了漠北族的公主,我昨儿远远瞧了一眼,那叫一个漂亮,性子又野,想想就觉得带劲。”挤在最里面的一个面容黝黑的男人笑的格外的猥琐。
“我听闻漠北的人一辈子只洗三次澡,就算人长漂亮又有何用,回头钻你被窝里不得熏死你啊,搁你你愿意啊。”
人群里还真有人举了手道:“老子都打光棍快二十年了,管他洗不洗澡呢,只要是女的,老子都愿意。”
众人一阵大笑,就在帐篷外头闹开了。
拓跋燕虽是被萧元正带回来的,但跟一般的战俘不一样,一应的待遇那都是最高的,就差拿个香案把人给供起来了。
只是被拘在这里哪里也不能去,早就把拓跋燕给憋坏了,又瞧见帐篷外那攒动的人头和打闹声,拓跋燕眼珠子一转,顿时就找到了解闷的办法。
她直接将帐篷的帘子给掀开,一手持鞭,一手叉腰道:“早就听说大夏朝的兵个个都是怂蛋瓜子,今儿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果真只会个个躲在人背后说是非,跟个女人似的。”
这话可把这些将士给激怒了,个个梗着脖子,撸起袖子要跟拓跋燕比试一二。
拓跋燕扬了扬下巴,“走,找个宽敞的地儿,咱比划比划,是骡是马得遛过才知道,别是个银枪蜡样头,徒有其表罢了。”
一群人群情激愤的拥着拓跋燕到了演武场。
拓跋燕脚尖点地,直接飞身上了演舞台,将手里的长鞭抖了鞭花,噼里啪啦的一阵爆响,可谓是气势十足。
有人在下面起哄道:“光比试有什么意思?得加点彩头才有意思。”
拓跋燕原就是爽利人,喊道:“你们说,只要不过分,我拓跋燕都应了。”
“要是你输了,你就嫁给那个赢你的人,做了咱们大夏朝的媳妇,就问你敢不敢赌?”人群里有人使坏的喊道。
拓跋燕挑了挑眉,“老娘有什么不敢的,就怕你们这些怂瓜蛋子没那胆子娶?不过要是你们输了,就得答应我一件事,只是这件事我还暂时没想好,等想好了再告诉你们。”
众人在这闹开了,萧元正自然不可能不知道,只是阮安澜在他的帐篷里,他也不好出去瞧个究竟,又担心手下的将士不敌拓跋燕,没的辱没了大夏朝的名声,一时如坐针毡,不时就探头朝外看去。
“先头你就不是人家的对手,这回就别出去丢人现眼了,免得失了咱们的气度,传出去说是咱们大夏朝以大欺小,堂堂的骁勇大将军居然欺负一个女子。”阮安澜斜睨了他一眼。
萧元正急的跟什么似的,来回在帐篷里踱步,晃的阮安澜眼睛都花了,颇为嫌弃似的道:“你这将军是怎么当的,放着这么大好的机会也不知珍惜,你瞧瞧你这兵营里多少娶不上媳妇儿的,你就不替他们解决下个人问题?”
萧元正猛地一拍掌,对着外头喝道:“将聂副将叫来!”
不时,聂成和便一身戎装的走了进来。
“将军,外头那群小子太不知轻重了,我这就去让他们散了。”
萧元正摆了摆手道:“你打小就跟在我身边,我记得你比我只小一岁,是吧?”
聂成和有些摸不着头脑,只点了点头。
萧元正面色一凛,正色道:“聂副将听令,务必将拓跋燕给打败,不能丢了我大夏男儿的脸。”
“得令!”聂成和站的笔直,沉声回道。
等到了演武场的时候,拓跋燕已经连续打败了十来个人了,正骄傲的不知东南西北,仰着下巴道:“果然是将怂怂一窝,你们将军萧元正就不是本公主的对手,果然连他手下都如此不堪一击。”
这话一出口就犯了众怒,不少人争着抢着要上去找回场子。
聂成和怒喝一声,径直走上了演武场,朕比一回呼道:“辱我卫安军者!”
“杀!”
众人齐声高呼。
“犯我国土者!”
“杀!”
“杀!”
“杀!”
几道声震云霄的几个“杀”字,让拓跋燕对卫安军有了新的看法,从前他总以为爹说的都是夸大其词,如今看着他们这般同仇敌忾的气势,终究还是信了几分。
只是她拓跋燕从不是那等临阵退缩之人,众人的热血齐呼倒是激起了他的斗志,对着聂成和一拱手道:“请!”
聂成和也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跟着整个人便如同离弦的箭一般朝着拓跋燕飞奔而去。
拓跋燕将长鞭挥了出去,想要挡住聂成和的攻势,不让他靠近。
聂成和一个翻身高高跃起,直接落在了拓跋燕的身后,拓跋燕想挽回长鞭自救,奈何没聂成和的速度快,刚有动作,肩头便被聂成和死死的按住,任凭她怎么使劲,竟也挣脱不开。
只不过一个照面,胜负已分!
“道歉!”聂成和冷声说道。
拓跋燕像是被巨石压住了一般,半边的身子都动弹不得,只得扭动着另半边的身子往后一个肘击,聂成和立在原地一动未动,伸手便将她的手腕钳住,狠狠往后使劲一拉。
“道歉!”
拓跋燕几番挣脱都挣脱不开,小脸涨得通红,又见下面的人跟着起哄,让她道歉。到底是被宠着长大的公主,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登时就红了眼眶。
先只是小声的哭泣,奈何身后的聂成和跟木头人似的还不松手,越想越委屈,最后直接就放声大哭了起来。
她这一哭,聂成和就懵了。
刚才不还是一副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样子吗?他这还没怎么的,怎么好好的就哭了呢?
底下的人又开始起哄,“聂副将,你把你家老婆打哭了,还不赶紧带回家哄哄啊,小心晚上不给你上床啊。”
拓跋燕又急又羞又气,隔着泪眼瞪了聂成和一眼,哽咽着冲他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啊?快送我回去,在这让他们看我笑话啊。”
“哦”
聂成和弯腰将他横抱而起,“你住哪个帐篷?”
拓跋燕抬眸看了他一眼,男人长了一张圆脸,右脸的脸颊上有道半指长的伤疤,倒是平添了几分男人气概,“你叫什么名字?”
“聂成和,我是将军的副将,也是萧家的家奴,我的命是萧家给的,所以往后你不准说萧家的坏话,更不准说将军的坏话,更不许说大夏朝的坏话。”聂成和面无表情的说道。
拓跋燕翻了个白眼,倒也没回嘴。
……
阮安澜担心城里的爹娘,虽说一早就派人送了信,但她还是不放心,略作整顿之后便执意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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