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她有两副面孔》第41章


自打成亲之后,夏泽萱便亲自去了宫里一趟,把她的皇兄好好的数落了一番,又说要等着抱大孙子,开平帝实在无法,便准了萧元正留在府里。
去年冬的时候,漠北似是有异动,萧元正不放心聂成和一人在边地,便跟开平帝递了折子,然后直接去了边地。
待边境安定下来之后,萧元正便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一路归心似箭,日夜兼程,不过数月未见,却跟数年未见一般,想的紧。
“爹……”
萧宗平的声音奶声奶气的,见着萧元正便喜滋滋的扑了过去,藕节似的胳膊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又嫌弃他脸上的胡须扎人,往后仰了仰脖子。
萧元正数月没见到儿子了,存心要逗他,拿着胡须扎着他的脖颈,惹得萧宗平一个劲的躲着笑着,嘴里还喊着:“娘,快来救我啊。”
放下儿子之后,萧元正又将阮安澜搂进怀里,柔声道:“我不在京这些日子,一切可都还好?”
当着儿子的面,阮安澜只轻轻的点了点头,“里间已经备好了热水,你先去洗漱更衣,宗平为着等你回来吃饭,一直饿着肚子呢。”
萧元正“嗯”了一声,在阮安澜的唇上轻啄了一下。
萧宗平眨巴着水润润的大眼睛,问道:“爹,娘亲怎么不怕你的胡子呢?”
“你娘是大人了,皮厚实些,自然不怕扎了。”萧元正在阮安澜可以杀人的目光中,忙溜进里间去了。
一家人吃完饭后,阮安澜命人搬了两张竹床放在院子里的槐花树下,日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下来,投下斑驳的光点,密簇簇的绿叶间,挂着一串串的白色花朵。
空气里都带着点淡淡的花香味。
阮安澜躺在竹床上闭目养神,萧宗平素来粘着她,但是因着数月没看到萧元正,这会子正父慈子孝着呢,非得要跟萧元正躺在一起。
“爹,今天礼部左侍郎家的那个小胖子说我是没爹的孩子,我还跟他打了一架。”
“那谁赢了啊?”萧元正拿手轻轻的拍着他的背。
萧宗平很是骄傲的回道:“当然……”跟着又似是想到说谎不好,又耷拉着脑袋道:“算是平手吧。”
“子不教父之过,还礼部左侍郎呢,我瞧着就是欠教训。他儿子敢跟我儿子打架,等回头我就去找那老小子切磋一二。”萧元正撸起袖子,气愤的说道。
阮安澜白了他一眼,“瞧把你能的,你也不瞧瞧你那儿子都给宠成什么样了。如今岁数也不小了,也是该是立规矩,上学了。昨儿我才问了舅舅,等明儿我就把宗平送到宫里,就当是个伴读,有着宫里的师傅们教着,想必会更懂事些。”
见萧宗平已经睡着了,呼吸轻轻浅浅的。
又压低了声道:“我只希望我的宗平一辈子平安顺遂,不求他有多大出息,但得让他明白如何当一个堂堂正正的人。”
萧元正满目柔情的看向阮安澜,“都听你的!只是……”
一别数月,堪比小别胜新婚。
萧元正目光里的灼热,让阮安澜面上一红,“只是什么?”
“如今边地稳定,加上又有成和在,我便不用再去了。咱们是不是也得给宗平再添个弟弟或是妹妹?你瞧他一个人多孤单啊。”
萧元正说着便蹑手蹑脚的走到了阮安澜的竹床边。
阮安澜只觉的自己像是被一团火给包围着,迷蒙的眼睛里看见的是绿叶里那点点的缝隙,和萦绕在风里的那浓郁的槐花香味。
第三十七章 、聂成和X拓跋燕(番外)
帐篷里的气氛有些凝重。
六岁的聂澄一见情况不对,偷偷牵着四岁的弟弟聂澈的小手,叹了口气,摇着头出了帐篷,面色沉重的跟个老学究似的。
聂澈奶声奶气的问他:“哥哥,你说这次是爹赢还是娘会赢?”
聂澄似模似样的摩挲着下巴,眼珠子一转悠便有了主意,“咱们打个赌好不好?就以你私藏的那些奶酥糕作为赌注怎么样?”
那些奶酥糕可是他省下来了,是他的心头宝贝,聂澈扭捏着不肯答应。
聂澄见状,又道:“我拿爹前几日才送给我的弓|箭作为赌注,如何?”
那把弓|箭聂澈缠着哥哥缠了好久,哥哥连摸都不给他摸一下,他当然也想要这个宝贝,所以含着手指点了点头,又跟哥哥拉了钩。
“娘!”
“娘!”
哥两个几乎同时说出了心里的答案。聂澄见弟弟鼓着腮帮子不肯改口,也知道这个赌是打不成了,索性就作罢,拉着弟弟去远处的演武场看人比武去了。
拓跋燕撑着后腰站了起来,在帐篷里踱着步子,手里还拿着她的长鞭,“聂成和,你也不想想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当时可是说好的了,孩子一个跟你姓,一个跟我姓,如今可到好,老大老二都随你你们老聂家的姓,居然还好意思来打我肚子里老三的主意。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一口气说了那么多,只觉口干舌燥的。聂成和倒是有眼力劲,忙堆着笑将茶水递了过去,“我不过是随口提上一句,老三跟你姓便跟你姓,我没意见,你如今月份大了,轻易可动不得气。再者……”
聂成和将她按在长凳上,一边替她揉着肩,一边将她手里的长鞭给拿了下来,“再者要是咱们老三是个女孩儿,你这样拿着鞭子可不吉利。”
拓跋燕起初还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一把揪住聂成和的耳朵,道:“我虽生在漠北,可又不是傻子,你真当我听不明白吗?若咱们老三是个女孩,要是像我这样爱拿鞭子,是不是就不好啊?我们漠北的女孩儿个个都是好样的。我便知道你是嫌弃我了,可怜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了,我一个堂堂的漠北公主,居然因为一场比试便把自己输给你了,你占尽了便宜,居然还好意思嫌弃我。”
孕中的女子情绪波动比较大,说着说着便哭了,“这日子是没法过了,明儿咱们就和离,我带着聂澄,聂澈回漠北,到时候再给他们找个后爹。”
聂成和没成想一句话居然捅了马蜂窝了,忙轻声哄着,“又说气话呢,孩子都给我生了三个了,还要和离?况且你现在人老珠黄了,除了我还有谁会要你啊。”
没成想这人是没哄好,又讨了一顿打。
“实在不行,今年咱们去漠北过年便是。”聂成和拿出了杀手锏。
原本拓跋燕在细数聂成和这么些年说过的谎话,未兑现的话,还没想到这茬呢,他这一提醒,引得拓跋燕更加生气了。
“你不说我还没想起来呢,洞房花烛夜那晚,到底是谁答应的我,说往后每年过年都到漠北过年的。”拓跋燕哭的不能自已。
“你是聂家的长子长孙,我还是我爹唯一的心肝宝贝闺女呢。为了嫁给你,现在连家都不能回了。聂成和,我今儿跟你拼了。”
说起两人成亲之事,那也是破费一番周折的。
当年拓跋燕被萧元正带回军营之后,因为比试输给了聂成和,她倒也硬气,说了句愿赌服输。
后来拓跋燕的爹,漠北的头人,带着大军来要人,一听这事,倒也没说悔婚,只说了个条件,那就是聂成和必须入赘漠北,做漠北的上门女婿。
聂成和是萧府的家奴,自幼见到的都是家国大义,哪里肯答应这样的条件。扬言就算搭上自己这条命,也决计不会到漠北当上门女婿的。
两人皆是不肯退让,拓跋燕夹在中间可谓是难受极了。这头要哄着,那头又怎么打骂就是不松口。
拓跋燕精疲力尽,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大着胆子给聂成和下了迷情香,来了个未婚先孕。漠北虽民风彪悍,但女子未婚先孕也是丢人的大事,她爹无法只得带人回去了,说再也不认这个女儿了。
话虽如此,但是自打拓跋燕生了聂澄后,她爹虽对她偶尔也说些重话,但对着聂澄却十分的好,一直留着外孙子在漠北养到了四岁,后来因为又有了聂澈,怕小的一个人寂寞,这才把聂澄给接了回来。
临走的时候,拓跋燕看见她爹一个人躲在帐篷里悄悄抹眼泪呢。
聂成和将拓跋燕搂进怀里,在她额上亲了亲,柔声道:“往后什么都听你的,你说孩子跟谁姓就跟谁姓,你说去哪儿过年,咱们就去哪儿过年,你看成吗?”
拓跋燕抬头,隔着泪眼看着他,哽咽道:“可是真话?”
“我发誓,这回要是假话,就罚我……”话还没说完,拓跋燕的手指便抵在了他的唇上。
聂澄牵着弟弟回来的时候,恰巧看到眼前的一幕,两人搂抱在一起,聂成和嘟着嘴亲了亲拓跋燕的手指。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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