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慢穿之还是社会主义好》第399章


Α⒗凸ぁ⑿∩绦》贰呐锘?br /> 各种复杂的人员构成,使得十六铺里鱼龙混杂、极为混乱,就此滋生了很多地痞流氓和帮派分子。
很多外地人来上海讨活,第一选择都是先来这里。
就是因为这里工厂多,码头大,各种见不得人的暗门子也多。
眼下顾妩手上,多得是金条之类的干货,但这些东西,却不是莫名其妙就能拿出来的。
不然只要李肇源发现了什么不对劲,以这时候文人在社会上的影响力,他想打舆论战拿回这批东西,简直易如反掌。
顾妩要做的,就是找一个由头,弄出一笔别人只会羡慕眼红,却不会多想的横财。
要想做到这一点,就没有比十六铺更合适的地方了。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因为十六铺距离小东门最近——林绪之最近出现过的坐标,就在这里了。
“找人!”


到了十六铺后,顾妩把小幺儿塞到了李肇东怀里,带着他左拐右拐,钻进了弄堂深处的一处赌棚子里。
李肇东僵着脸,看着自家嫂嫂,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现大洋来,熟门熟路地上了赌桌。
人上了桌后也不彷徨,抱着胳膊定眼儿瞧个两趟,抬手就把钱压上去了。
那个干脆利落的劲头,看得李肇东冷汗直冒。
要知道,在如今的上海滩,一个劳工一天累死累活下来,也才能挣个三毛五毛的。
嫂子掏出来的这一块钱,都够他们租一个月房子的钱了。
这要是输了,她可不得呕死?
顾妩却一点儿也不担心,她眼睛专注地看着荷官摇色(shai)子的手,待赌盅摇定后,又把自己的钱换了个地方。
荷官看了看桌上的毛票儿和那块儿显眼的现大洋,眼皮子一跳,叫了声“买定离手”,小拇指刚要动作,胳膊肘儿一麻,赌盅就被掀开了。
就见刚放了现大洋的疤脸姑娘嘴角一勾,嘴里说着“承让承让”,可她手底下却一点儿不慢地,把桌上的钱尽数揽空了。
荷官见状,脸上的横肉抽了抽,正向设个套儿。
就见那姑娘根本不恋战,又转身换了个场地。
不一会儿,整个赌棚子里,不管是单双、骰子、四门方宝,还是牌九、番摊、六博,马吊、麻将……都被她玩了个遍。
当然,整个赌场里这么玩儿的,也不止她一个。
但通场赌下来,一场也没输过,还带赢了百来块现大洋的。
还真就数她了。
不一会儿,赌徒们也觉出味儿来了,跟在她后面,想吃点儿现成的。
顾妩却收了手,抬手扔了一把儿毛票,道了声:“今儿个我好运,给众位阿哥们也沾沾喜气。”等赌徒们一拥而上了,她拉了李肇东就跑。
自打她赢了钱,护场子的保镖们就死死地盯着人呢,谁知这人还真是个不贪心的。
保镖们想着这还真没到老板设下的数额呢,跟了两步没跟上,就无可,无不可的放弃了。
三个人出了窄窄的弄堂,看后头没人跟着,顾妩从怀里一掏,拿出一棒子红封。
往李肇东的怀里一塞,嘱咐道:“这是这个月的生活费,等会儿你去西区那边转转,一趁儿给小幺儿请个保姆回来。”
西区是上海滩有名的贵族区,所以请保姆、月嫂的多一些。
李肇东神色莫名地看了她一眼,想问她:“你……”
你是什么时候学会这个的?
可话到嘴边,他忽然想起,原本顾家也是新泰那边数一数二的大地主。
要不然李家也不会和他家结亲。
只是后来出了个嫂子她爷,才一夕之间,就把几辈子攒下的家产、田地,都输了个精光。
家里老太爷去之前,每年祭祖时,都会以此告诫子孙们戒赌戒毒,老太太也时不时拿这个敲打各房的女眷。 
李肇东恍惚记得,老太太哪次骂人时,的确说过“……赌桌上爬大的闺女,怪不得那么败家……”之类的话。
所以大嫂这也算是……家学渊源吗?
“什么?”
顾妩以为他有什么疑问,转头问他。
李肇东不自在地咳了声:“那我们住哪儿?”
顾妩想了想,答道:“西区吧!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十六铺的房子的确既便宜又方便,但这里真的是太乱了,什么牛鬼蛇神的都有。
根本就不适合两个孩子居住。
与其多过一趟手续,还不如直接把房子买在那边儿。
万一别人问起了,就说是租的,既不打眼,住得也舒坦。
这样也免得自己这边刚赚了点钱,那边俩孩子就被抓起来了。
那就不妙了。
……
接下来的时间里,整整折腾了大半天,顾妩才在寸土寸金的西区里,找到了合心意的房源。
那房子位于公共租界的麦根路,原本的房主是个法国人,不知道是因为工作调动,还是其他的原因,今年想要回国居住,以后大概也不会再回来了。
所以这房子就被卖掉了。
顾妩亲自去看过,这房子是个独门独户的海派洋房,房子够多,前后都是大门。
更难得的是,这里正好通着电车,交通什么的也很方便。
因为天色已经很晚了,所以两方第二天才去警察厅办好了手续。
见还有闲的时间,顾妩又带着李肇东找了中人,共请了两个保姆回来。
一个专门照看小幺儿,一个则负责打扫卫生与做饭。
第347章 民国奇事7
别看小幺儿这个丫头; 一路上都乖顺的紧。
但顾妩强烈怀疑; 那时候她就是饿昏了; 才吃饱了就睡。
这两天她刚吃得好些了; 就可劲儿的傻折腾,什么玩意儿都往自个嘴里塞。
所以自己不在家时; 李肇东恐怕还真的看不住她; 请一个保姆势在必行。
彻底安顿好两个孩子以后,顾妩换了身衣裳; 就出了门,直奔目的地。
半个小时后,庆丰园
“嘿呦,我的墨老板; 您还以为这是当初呢?我就跟你明白了说吧,您这房子,本来就是园子里最红的角儿才能住的。
我们玉爷还是体谅您身体不好,才宽限了半个月,您可甭拿好心当应分。”
大清早的,就听着这么些冷嘲热讽的话,林绪之懒懒的动了动,转头看向来人。
他眉头挑了挑; 盯着穿长衫的清隽脑子拉长了声音:“是吗?原来是玉师弟给我这个面子?我还当您二位是试探着金三爷好几天没来了; 才来这么一折二进宫呢。”
要是他玉堂春有这么尊老重道,也不会天天派个人在自己屋子外头,探头探脑的乱打听。
一看金旭东好几天都没来了; 立马就扯破脸皮了过来。
这说来说去,也不过是看着自己得罪了最后的靠山,没人出头罢了。
玉堂春来了半天了,就站在旁边,任由手下的人说话,打的就是折辱林绪之的主意。
这人向来迂腐,面薄得紧,被个小师弟这么说到脸上,怕是得气得吐血呢。
哼,什么才华横溢的大师兄!
不过是一个被烟土拔起来的空壳子罢了,现在连最后一个捧场也不理他了,他还有什么好得意的?
可他的狗腿子激情辱骂了半天,这人才懒洋洋地来了这么一句,玉堂春的脸色立时就阴沉了下来。
“是又怎么样?这院子本来就是该本月包银最多的那个人住。
念儿,帮我替师兄搬家!”
以前墨笙有票友们捧着,大爷们供着,自己说话做事当然得小心万分。
但他现在看透了又能怎么样,难道还有金主儿替他撑腰不成?
念儿听了这话,高声“哎”了一声,上前就要把林绪之的铺盖卷往外扔。
他刚到床边上,就觉得胸前一重,整个人就摔到了玉堂春身上,把玉堂春撞了个趔跌。
“你竟敢……”
他话音未落,就听一女子脆生生地笑了一声:“包银?多少!”
玉堂春一惊,一回头,就看一穿着洋装的疤脸女人倚在门框边上笑。
玉堂春细细地打量了这女子一番,目光特特往她手脚上多看了两眼,神态猝然放松了下来,眼里不禁闪过一丝轻视。
能梨园里能活下来的人,都练就了一副看人的好本领。
这女子穿衣打扮虽然不错,但虎口,手梢皆有老茧,手腕上也空荡荡的,连个镯子也没有,一副做惯了活计的模样儿。
这样的丫头,手上就算有几个钱,也绝计舍不得花。
旁边念儿察言观色的本事也是顶级的,见有人敢不自量力,三白眼一翻,鄙夷道:“有你什么事儿?我看你还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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