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女土司》第315章


辛螺不想再跟这样纠缠不休的陈延陵再说下去,用力扒开陈延陵握在自己肩头的手想走,陈延陵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出手捞了过去,将辛螺紧紧抱进了怀里。
两年的分别,让怀里的身体熟悉又陌生,久未嗅到的清淡女儿香,已经发育得更为娇娆饱满的身体曲线,还有辛螺挣扎时的挨蹭,让陈延陵瞬间红了眼,声音也粗哑起来:“阿螺……”
男人的手臂像铁铸的一样,将辛螺紧紧按在了怀里,男性的反应更是嚣张又直硬地以侵略性的姿态抵着她。
如果不是出了后来的变故,按照原来的打算,辛螺现在已经是陈延陵的妻子,可以夫妻敦伦,做着世间最亲密的事……
陈延陵的身体像火一样热烫灼人,撑在他的胸口,可以感觉到手底下的肌肉坚硬贲张,辛螺突然就泄了气,闭上眼收回了自己想撑开他的手。
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本来就悬殊,何况这人还是陈延陵,她的挣扎又有什么用?与其让她的挣扎更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她还不如赌一赌!
辛螺刚才偏开了头,陈延陵的亲吻就流连落在了她细白的颈侧,粗硬的胡茬随着迫切到有些粗鲁的亲吻,将那一片白瓷般的肌肤刮得通红。
两年,已经两年了,他无数次在梦中拥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听她盈盈笑语,听她慧黠娇嗔,情热时相拥,亲吻,甚至……可是每回梦醒,面对的都是空荡荡的寂夜。
他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会是这样,在寂冷的夜里梦醒,再在天亮之前,一点一点收拾自己残破的心情,没想到自己还有一天能够再把辛螺紧紧抱进怀里!
陈延陵从身子到心头都是一片火热,但是还没有被情欲完全充斥的大脑却察觉到了怀里的变化——辛螺放弃了挣扎,不是温顺,而是僵直得像根木头!
陈延陵心里一突,猛然醒回神来,急忙松开了手:“阿螺,我刚才、刚才——”
辛螺睁开了一直闭着的眼,眼中有一层浅浅洇湿的水光,在陈延陵惊惶的目光中退后一步,却并没有转身跑开,而是伸手一粒粒地解开了自己衣襟上的盘扣,露出了里面白色的中衣,又在陈延陵被她的动作震得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将中衣的衣领拉开。
半截样式奇特的、玉白绣了绯桃的小衣一下子撞进陈延陵眼里,紧紧包裹着小衣下的丰满,像新蒸出锅的糯米团,只一眼,就能想像出那是何等的香软……
陈延陵下意识地咽了咽喉头,艰难地转开了眼:“阿螺,你、你做什么?”
辛螺的声音平静无波,即使裸露出小半胸脯在陈延陵跟前,脸上也没有半分羞恼:“陈延陵,如果你想要我,我给你,但是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好不好?”
第398章 想要什么
“辛螺,你在胡说什么!”陈延陵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伸手飞快地将辛螺的衣领重新掩好,用力一颗颗将盘扣扣回去。
是,他是想要辛螺,可是他要的是朝朝暮暮的琴瑟和鸣,不是一时为了这一晌贪欢,更不是这种得手后就可以抛开的、只为了满足男人征服欲的一夕风流!
辛螺静静地看着他,眼底有说不出的无奈和疲惫:“那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放手?”
陈延陵的手微微发抖,好不容易才把最后一粒盘扣扣好:“你不嫁人,是因为你不想将就,也许有一天,你遇见了一个比我更好的,或许你就嫁了。我不成亲,是因为……我这辈子想娶的只一个!”
陈延陵缓缓放下了手,凤眸直直看进辛螺的眼里,“辛螺,除了你,我谁也不想娶,哪怕是孤独终老。”
那双凤眸,像淬尽了夜空的星华,幽幽暗暗只散出丁点星芒,只有靠近了,才知道即使是那丁点星芒,也会将人焚成灰烬。
辛螺心里“咚”地一跳,差点就让感情战胜了理智。
她又不是捂不热的石头,而且本来就跟陈延陵是小情侣,陈延陵的一番深情,她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她又不是灭绝师太,陈延陵最后的那句话,每一个字似乎都敲痛了她的心……
不行,不能再上当了,不能再轻易就相信人了!指甲用力在掌心掐了掐,辛螺努力偏开脸,不再去看陈延陵的眼睛。
陈延陵盯着辛螺的侧脸沉默了片刻,才继续开了口:“辛螺,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我会让你信的。”说罢也不等辛螺有什么反应,自己转身先走了。
听到他的脚步声,辛螺悄悄转回头来,一手无意识地按着领口的盘扣。
她赌对了,陈延陵再是血气方刚,见她不愿意,他也会努力把欲念压下去。
陈延陵尊重她,心里也一直只装着她,要是以前,她该是跟灌了蜜似的开心,可是现在……她到底该拿陈延陵怎么办?盯着越走越远的挺拔背影,辛螺忍不住咬紧了下唇
再后面的几天,陈延陵依旧每天都会挤出时间狩猎,只不过不再挤到辛螺身边了,只是把那些猎物处理好了,再让陆学右送过去。
辛螺也没有不识好歹地拒绝,做出菜后会匀出一半让杜鹃送回去,只是没有再跟陈延陵同桌而食。
夏依人的性格大多热烈,连就连,断就断,辛螺跟陈延陵这样儿的,杜鹃实在是看不懂,私下里忍不住问杨树:“杨树,你说大人跟陈统领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我们夏依现在也算大燕所辖的府州了吗,为什么大人不跟陈统领和好呢?”
杨树也不懂,迟疑地摸了摸头:“难道是大人那次被伤透了心?我们别在这里说嘴了,好好服侍护卫好大人就行。
如今大敌当前,大人就是有什么心思,也不会让它冒出来影响大事。要是真让乌舍国打了进来,不知道大人又得操心多久了。”
可是现在看起来,大人对陈统领还是心有余情啊!听到杨树的后一段话,杜鹃鼓了鼓脸,将自己差点说出口的这句话压了下去。
是啊,要是又迎来一场大仗,大人成天操心,哪里还会顾得上这些?也不知道乌舍国的舰队什么时候到,真希望陈统领能够带着人把他们给好好教训一顿轰出去……
海面蔚蓝无垠,让人初初观之心胸为之一阔,可是看得久了,特别是一直在海船上的人,再看到这始终如一的海天景色,只会觉得胸口絮烦。
辛秀竹拢了拢身上的披帛,闻到海风送来的那一股子咸腥味儿,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正打算回去舱房去,一双手突然牢牢抱住了她的细腰:“宝贝儿,原来你在这里。”
辛秀竹没有回头,只是往后靠了靠,让自己倚进穆拉德的怀里,开口是一口已经颇为熟练的乌舍语:“亲爱的,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到?”
“照着这航速,大概还有十天左右我们就会到的。”穆拉德扯开辛秀竹身上的披帛,低下头轻轻吻着她的脖子,“我亲爱的公主,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夺回王位的……”
“穆拉德你别这样,有人看着——”辛秀竹按住了穆拉德已经从腰间往上摸的手,仿佛是怕痒,软软地仰着头倒在了他的怀里,试图将被穆拉德扯下去的披帛拢上来,遮住胸前。
她今天穿了一件齐胸襦裙,领口开得很低,直接可以看到玫色绣白色玉兰花的抹胸,先前围着披帛还不觉得有什么,披帛被扯得半遮半掩,露出里面的春光旖旎,让人着迷。
穆拉德一下子就红了眼,将辛秀竹打横抱了起来,大步走进了自己的舱房,抱着她让她坐到了自己腿上:“我的公主,你可真美,来吧亲爱的公主,来征服你的臣下吧……”
辛秀竹闭上了眼睛,微微仰着头,似乎是羞恼,又似乎带着一种不可被侵犯的高贵:“不要,穆拉德你别这样——”
她知道穆拉德就喜欢这调调儿,比起私生活放荡的乌舍女人来,她这样的东方面孔、异国风情,以及委屈、羞恼、在推拒中被迫和一点点被崩解的端庄的这些神态表情,更容易激起穆拉德的兴趣。
即使她觉得棕发棕眼的穆拉德长得就像一头熊,身上带着一股永远洗不掉的味儿,在做那事儿的时候下流得让她恶心,可是——
那又如何呢?
只要穆拉德有这个实力,辛秀竹觉得就能够抛出自己的身体做本钱!
几个月噩梦般的逃亡,让人惊惧的海飓风暴,翻船落水,抱着一根浮木没有淡水没有食物就那么在大海里漂泊……几次九死一生的险境,她都熬过去了,乌舍国打下夏依的这么一点点时间,她还有什么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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