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香计》第209章


媒兴俏说玫侥潜驶平鸬募坛腥ǘ⑺乘狭娇凇?br /> 真相大白县令很是泄气,把无辜被抓的姜家老小打了一顿放出去了,至于姜大峰则又多了一条罪,欺骗官府,被判流放。
周氏听说姜艳艳是被她的父母给杀死的,唏嘘道:“都说虎毒不食子,姜老汉夫妻两个比老虎还要毒!”
姜有财却不这么认为,如果不是姜艳艳把她父母逼得走投无路,马氏夫妻两个又怎么会失手杀死她?
只是姜老汉夫妻两个实在是太有心机了,居然用莫须有的三十两黄金引诱着几个儿子儿媳孝顺讨好他们!现在姜家所有人全都竹篮打水一场空,不知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很快就到了四月芳菲天,姜有财每天都盯着她房前的那棵桃树,发芽、长叶、打了花骨朵儿,度日如年地等着纪宁珏的大花轿前来迎娶她。
可是一直等到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纷纷扬扬的花瓣飘得到处都是也没等到纪宁珏前来迎亲。
姜有财长叹了口气,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自己真傻,怎么能够相信男人的话呢?
她把落在衣襟上的桃花瓣全都倒入了小溪里,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女子芳华有限,你若不来我便会老,把不切实际的梦忘了吧,找个好男人共渡此生吧。
不久,窗前的那棵桃树花儿全都谢了长出了毛茸茸粉绿的小桃子,大姐已经出嫁了,二姐今年秋天也要出门子了,接下来是三姐,再就是自己了,姜有财托腮看着窗前的桃树,不知道自己以后的郎君是个什么样子,有没有一双温柔的手和一颗包容的心房?
没有也没关系啦,打得他有!男人不打不成器,千锤百炼才能百练钢成绕指柔!
生活啊,永远是一出没完没了的狗血剧,就在姜有财早就放弃了等待之后,她家门前停满了奢华的车轿。
姜有财惊呆在自己家附近的一棵石榴树下,石榴花瓣淅淅簌簌的落在她的身上,像添着喜庆似的。
但她不敢上前,更不敢进屋,她怕这一切都是梦,她一抬脚,眼前的车轿仪仗全都没有了,一切又被打回了原形,那还不如别让梦醒,让她再沉醉一会儿。
周氏心急火燎的从宅子里跑了出来,嘴里嘀咕着:“怎么有财还没回来?也不怕误了大事!”
兰花跟在她身后跑出来一双明亮的眼睛左看右看,一下子就看见躲在石榴树后的姜有财,小手一指:“娘,四姐在那里!”
周氏很无奈的走过去把姜有财往家里拉:“都回家了,你还躲在那里干嘛,赶紧进去,别让贵客久等!”
姜有财被周氏在前拉,兰花在后推,那架势哪里像回家,分明就像是赴刑场,每走一步都那么艰难,又有谁能够了解她近乡情更怯那种想见纪宁珏又怕是梦一场的心情呢。
再怎么走的慢吞吞,毕竟也就只那么短的距离,姜有财还是被推到的堂屋里。
堂屋里背对着她站着一个穿着白袍长材颀长的男子。
兰花脆生生的说道:“人带来了。”
姜有财看见那男子慢慢转身,心提到了嗓子眼,心想,自己是一顿小拳拳砸过去埋怨他来的这么晚,还是哭得暴雨梨花扑进他的怀里哭诉相思之情?
还没容她作出选择,那男子已经转过身来。
姜有财一脸激动马上切换成卧槽的表情,什么小拳拳呀暴雨梨花呀全都pass,对着那白袍男子一顿拳打脚踢:“叫你穿白袍!叫你背对着我!打不死你!”
满屋子的人全都目瞪口呆,半天才反应过来,全都去拉姜有财。
姜大山道:“有财呀,你这是咋的了,怎么才一见面就打人?”
第217章·上京
周氏疑神疑鬼的打量着姜有财,对姜大山道:“孩子他爹,有财是不是中了邪?”
姜有财被众人拉开,还奋力的踹了那个男子的脸两脚:“娘,我没有中邪,我只是看不惯他穿白衣服,更讨厌他这张脸!”
那个白衣男人在地上哀嚎:“县主妹妹,我是你大哥田靖墨,特奉皇上御旨来接县主妹妹回府待嫁的。”
姜有财听到“待嫁”二字心里一动,以她看古代言情的经验,八成是皇上赐婚她和纪宁珏,所以皇上才降旨让田靖墨接她回府待嫁。
停止了殴打田靖墨,姜有财问道:“皇上让我嫁给谁?”
田靖墨从地上爬起来,并没有回答姜有财的问题,从怀里掏出圣旨,严肃的看了一眼姜有财等人:“我要宣读圣旨了,你们还不跪下!”
姜有财犹豫了一下,带头跪下,全家人也都呼啦啦跪在她身后。
田靖墨抑扬顿挫地念起了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因为安乐县主曾经护驾有功,兼静容婉柔,丽质轻灵,风华幽静,淑慎性成,柔嘉维则,深慰朕心,朕欲纳入宫中,册封为贤德妃,钦此!”
姜有财如五雷轰顶,搞半天不是纪宁珏要娶她,而是皇上要纳她为妃!剧情太狗血了喂!
田靖墨小心的用脚尖碰了碰她,提醒道:“县主,接旨呀。”
姜有财都蒙了,一直在想,哎呀我该怎么办?哪还记得要接旨?
背后周氏一连捅了她好几下,她才总算回过神来,接过圣旨,还要谢过龙恩,这才能够站起来。
一切太突然,别说姜有财没反应过来,就是周氏他们犹如在梦里,一直等晚上了,一家人才总算意识到将有财马上就要离开他们,去皇宫了。
也许那些朝廷命官王公贵族巴不得自己家里出一个妃子,在宫里有人才好办事,可是象周氏这种普通人家从来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小日子安康一家人能在一起,即便不能在一起,也能经常见面就很满足了,所以一想到姜有财马上要离开他们入宫为妃就伤心得不得了,和田靖墨商量,能不能让姜有财在家里住一段日子再走。
田靖墨摇头:“不能,天子旨意怎能违抗?”
一家人一想到明天天一亮姜有财就要离开他们了,连觉也不肯睡陪着她。
姜有财虽然很不想嫁给皇上当什么狗屁妃子,可她现在身在古代,如果违抗圣旨的话,自己送了命也就罢了,还要连累全家,也只能接受。
她把田靖墨一行人赶到客栈去住,最后一晚,她要和自己的家人好好说说话,而且还有许多事要叮嘱他们。
姜有财拉着周氏的手道:“娘,反正现在家里良田千亩,一家大小的吃穿不愁,也别想着扩大生意,把酒楼和小吃店守好就不错了。
如果田家要他们认祖归宗回到田家,千万别答应,就在这乡下安稳度日。
还有,勤劳节俭虽然好,可凡事也得有个度,也累着自己了,也别过得太清苦了,现如今家里也不用过苦日子了。
最重要的是做人不能太老实,我这一去宫门深似海,也照顾不到你们头上了,如果你们自己不放狠些没人再保护你们了。”
姜有财交代一条,周氏等人就应一声,然后哭得更厉害了,这些话听上去就像遗言一样。
第二天早上姜有财就要随迎亲队伍出发了,周氏百般舍不得,可圣旨难违,就要动手给她收拾行李,姜有财道:“只带两身可以换洗的衣服就行了,进了皇宫还怕我缺东西吗,好歹我是贤德妃。”
话是这么说,周氏还是给姜有财准备了点东西带走:“这些帕子香囊还有这些簪花全是你姐妹做的,带些去,还有这衣服鞋袜也是我们为你做的,即便进宫,以后这些穿不上用不上,当个念想也是好的,就当和我们见了面,不至于那么孤单。”
“娘”姜有财把眼泪硬生生的忍住,她知道,只要她一哭,家里人就会哭得更厉害。
天空已经发白,姜有财该梳妆打扮上路了,周氏一遍一遍地为她梳着头,泪如雨下,最终缓缓地挽起发髻。
铜镜里照映着身后侍立的兰花和莲花,她们也知道姜有财即将离她们而去,哭成泪水却还规矩地捧着皇上御赐给姜有财的首饰,看着周氏把那些首饰一件一件的戴在姜有财的头上,她们的四姐渐渐变得贵气逼人,而让人不敢靠近。
时辰早就到了,田靖墨在宅子外已经催促了好几次了,皇命不可违,该动身了,招弟把自己匆匆做好的美食让姜有财带上。
一家人哭哭啼啼的送她上了马车,周氏拉着她的手殷勤叮嘱:“有财,你性子烈、脾气冲,进了皇宫一定要处处避让,以求自保,娘在家里也会日日给你烧香,求菩萨保你平安。”
姜有财强忍着眼泪道:“娘,你们也要保重。”放下车帘,一声“起程!”车仗远去。
背后是围观众乡邻艳羡的道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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