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品嫡妃》第48章


“主……主子,为何不追了?”莫寒头一次乍着胆子问原因,他觉得主子一定是被那个女人给气傻了,不然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他真是替主子可怜,打小儿就跟着主子一起长大,他还是头一次见主子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辜负了主子的好意!
“你去追也没用,”耶律玄头一次这么有耐心地看着自己的侍卫统领,一向都聪明伶俐的人,这一次怎么这么笨了?
也是,遇上南宫仪那个女人,还有几个人正常?
“她根本不会逃回南陈,说不定此刻,她已经在来上京的路上了。”
看着自己的属下张大了嘴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耶律玄心情大好,那个女人,就是有本事把所有的人当猴耍。
见莫寒依然一脸呆愣地望着自己,耶律玄的耐心快要耗尽了,这个属下脑子这几天是不是进水了?
“她是被荣贵妃送来北辽的,和荣贵妃势不两立,临走还摆布了她妹妹一道,你想,她会回去找虐吗?”
“再者,她弟弟南宫越已经被陈啸齐给带走,她又没有什么牵挂的,为何还要回那个地方?”
莫寒终于反应过来,不由对自家主子佩服得五体投地。
那要是按照他的思路,一路向南追,找到猴年马月也找不到那个女人。
人家可能还在北辽逍遥自在呢。
那个女人,果然只有主子这样的男人才能制得住!
“属下明白,这就把人撤回来。”他恭敬地行了一礼,见耶律玄无事,就默默地退了出去。
只是他哪里料到,因为当时弄丢了南陈公主,事情紧急,派出去的暗卫玩命似的一路狂奔,此时已经追上了南陈送亲的队伍了。
秦佑也已经知道南宫仪逃跑的事情了,不知为何,他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心情莫名大好,连日来的失落郁闷一下子消散殆尽。
他是个聪明人,知道南宫仪到了北辽境内才逃跑,完全是为了他着想,心里不由得热血沸腾起来。
且说南宫仪从乌头镇逃了出来,在集市上花了十两银子买了一匹马,又买了一套里外簇新的棉袍换了,把一头秀发挽成髻,插了根竹枝簪子,又在脸上涂涂抹抹,扮作一个脸色蜡黄的少年人,一路往北而去。
越走她越觉得感慨不已:这北辽似乎也没传说中那么蛮荒苦寒啊?
民风比起南陈似乎开放了些,路上时不时遇到几个骑马出行的女子,个个都一身窄袖长裤的,比起南陈的女子,不知潇洒了多少。
而且,越往北上,城镇越多,市集也很繁华。
南宫仪一路边看边赞叹:怪不得北辽能攻下南陈!就凭这开放的民风,繁荣的经济,南陈也不是人家的对手!
接连赶了两日的路,渐渐地靠近了上京。
上京的繁华从周边就可以窥见一斑了,高大的帝阙,宽厚的城墙,巍峨的宫殿,层层叠叠,巍然屹立。
南宫仪骑在马上,站在靠近上京不远的官道上,感慨地望过去。
她的骑术并没多好,但这两日为了快点儿到达上京,她硬是日夜攒行,还好,她胯下的这匹小白马性子温驯,省了她不少的事儿。
她之所以坚持到上京,是因为她始终信奉那句话,“最危险的地方乃是最安全的地方。”
生活在摄政王的眼皮子底下,想想就觉得好玩极了。
只是此时她两股都已被磨破,钻心地疼,想赶紧进城找个客栈好好洗洗睡上一觉。
南宫仪催着马儿一直到了上京的东城门。
此时正是旭日东升,城门大开,来来往往进城出城的人井然有序,看得她不住点头:看来北辽的民生还是不错的,完全不似那些谣言所传的那样。
因为她穿着北辽少年的服饰,面容又修饰了一番,很容易就进了城。
她暗喜:看来北辽摄政王并没有把她当回事儿,这都逃出去好几日了,也不见城门守军盘查官府贴个告示悬赏啥的。
难道她一文不值?
65 黄金万两
进了城,不过是数箭之遥,就有鳞次栉比的客栈、商铺、酒楼林立,一街两行都是吆喝卖东西的小贩,热闹非凡。
北方游牧民族的风情扑面而来,让多日一直过得战战兢兢的南宫仪热血沸腾,一下子就奔放起来。
她挑了一家店面不大的客栈走了进去,店伙计牵过马来,嘘寒问暖,让她有了家的感觉。
正是年关当头,店铺门口挂着红彤彤的大灯笼,一派喜气盈盈。
南宫仪觉得心头暖烘烘的,要了一间上房,只是一问价钱的时候,吓了她一大跳,竟然一天要二两银子。
捏了捏已经空出好大一块的荷包,她心下黯然:看来,得尽快找个生钱的法子了。
以前看了不少的穿越剧,以为穿越人士在古代就可以肆意潇洒仗义江湖,完全不用为银钱而生恼。
可真临到自己身上,才发现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嘛。
哪有遍地黄金,哪有锦衣玉食?
一切都要靠自己自力更生!
想想前一阵子刚出宫倒有个机会一夜致富的,只是那个面具男太过小气,一夜之间就把她盘剥干净,还白搭她做牛做马照顾了他大半个月。
一提起这事儿南宫仪就来气,哪天再遇到那个面具男,她铁定把他榨得连条内裤都不剩。
不对,应该叫小衣了。
她交了两日的房费,就跟着热情活络的小二上了楼。
小二给她提来热水,南宫仪美美地洗漱了一番,穿戴齐整,就躺下了。
一觉睡到正午时分才起来,她饿得肚子咕咕叫,起身梳洗了,又扮作面容蜡黄的少年,下了楼,出了客栈。
再有几日就是大年了,街上卖吃的数都数不清,她花了几个铜板,就吃上了热乎乎香喷喷的烧饼了。
一连几日过着亡命徒般的日子,好不容易来到了敌人眼皮子底下,南宫仪只觉得惬意舒服得要死。
撕咬着手里香软的烧饼,她一边肆意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不料只一眼,就让她发现了情况。
在一处热闹的商铺旁,挤满了人。
南宫仪赶忙跑了过去,从人缝里往里挤。
她是个做贼心虚的,一见有什么新奇的事情,得赶紧去了解一番,才好防患于未然。
只见墙上贴着一张告示,南宫仪在人缝里看过去,只看得清上头密密麻麻都是字,吓得她顿时小心脏狂跳起来,又兴奋莫名地往前挤了挤。
是通缉她的告示吧?她就知道,那变态的北辽摄政王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可是待看清了内容,她心里竟隐隐地有些失落,同时又松了一口气:竟不是通缉她的,而是一张寻医启示!
原来北辽太皇太后一直顽疾在身,近来天降了几场大雪,寒冷了些,太皇太后竟然病倒了。
宫中御医束手无策,宫里这才无法,张榜告示,寻求天下名医!
这还不算什么,最吸引南宫仪的,是告示下面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治好了太皇太后,赏赐黄金万两!
天,黄金万两,那得多少金元宝啊!
南宫仪只觉得眼前一片金光灿灿,晃得她有些头晕目眩。
有了这万两黄金,她就能在北辽立足,还能开家医馆了。
真是太对她的胃口了!
南宫仪上前“哧啦”一声就揭下了皇榜,紧紧地攥在手里,活似攥着那万两黄金!
旁边立即有两个官差走了上来,上下打量了一眼这个貌不起眼的少年,见她一副病夫样,口气有些轻蔑,“敢问这位小哥,是你家的长辈要你来揭皇榜的?”
南宫仪抬高了下巴,冲那两位官差点了点自己的鼻子,语气笃定,一脸的自信,“两位差大哥,是我自个儿。”
“你?”两个官差对视了眼,眼睛里写满了不信,“自己病怏怏的,还能给太皇太后治病?别是来消遣我们哥儿们的吧?”
这话说得南宫仪火了,她好心好意揭了皇榜,等于帮了他们大忙,这两个人还在这儿疑神疑鬼的?
她脸上写了撒谎了吗?
“差大哥,有一句老话怎么说来着?‘宁热白头翁,莫欺少年郎!’你怎么就知道我治不了太皇太后的病?”
南宫仪目光凌冽地瞪着两位官差,一脸肃然,“要是因为你们的蔑视耽误了太皇太后的病,不知道你们有几个脑袋等着砍的?”
估计这两位官差也是怕自己带上去的人是个无能之辈甚或者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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