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品嫡妃》第75章


招了招手,她命小丫头给在座的每位都斟满了玉壶春酿。
耶律玄举起了杯子,和南宫仪碰了下杯,仰头干了。
南宫仪却没有急着喝,慢慢地品味着,只觉入口绵柔,甜中带香,和前世喝的酒大有不同。
她倒是很喜欢这个口味,喝了半日,才慢慢地把那酒盏中的玉壶春酿给喝完。
耶律玄见她这样,眸中问道,“喜欢?”
“味道不错。”南宫仪偏头一笑,露出两颗雪白的小虎牙,显得调皮可爱。
耶律玄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宠溺溢满眸中,“喜欢那就带回去慢慢喝。”
不待南宫仪说什么,他已经扬脸吩咐秋月,“让人给神医送两坛子玉壶春酿。”
秋月面色发白,可还是咬牙轻声答应着“是”!
南宫仪见秋月神情不喜,暗自摇头叹息:这位摄政王是真的不懂风情啊,人家这么大个美人儿,眼巴巴地把上等美酒拿来奉承他,他顺手借花献佛,送给了她。
这美人儿估计已经气得吐血了。
见南宫仪盯着自己看,秋月像是察觉到什么,忙笑道,“能得神医喜欢,奴婢的这番心思也算没有白费!”
其他众位侍妾见好话都让秋月说了,好人都让秋月给做了,心里也蠢蠢欲动。
摄政王常年在外征战,一年没有几天在家。就算是在家,也从不召幸她们。她们进了王府这么几年,还从未正儿八经见过她们的“夫君”呢。
如今好不容易王爷在家过个安生的年,她们都憋足了劲儿收拾打扮自己,把压箱底的衣裳都穿上了。
见王爷如此年轻英俊,貌若天人,她们一个个心里就跟被猫抓挠了一般,痒得难受。
这时候,一见秋月奉承南宫仪,她们的心思就活泛了。
王爷这般高冷难以搭上话,但王爷喜欢神医啊。管他是不是断袖,先搭上神医再说吧。
说不定,王爷男女通吃呢。
这个关头,这些女人节操已经掉了一地,只想着如何通过南宫仪勾搭上耶律玄,哪里还有一点儿矜持之心?
见秋月上前搭了话,坐在南宫仪下首的一个身穿淡绿服侍的侍妾,一张团圆脸儿,肌肤雪白如玉,柳眉杏眼,樱头小嘴,看上去很是喜庆。
她见秋月巴着南宫仪不放,连忙端着酒盏挤了过来。
她那圆润的身子力气大,硬生生把高挑纤细的秋月给挤到了一边。
不待秋月发话,她就迫不及待地端着酒盏往前一送,嗲声嗲气地开口了,“神医,久闻您医术高超,妙手回春,妾身甚是佩服。今儿好不容易三生有幸得见神医,妾身真是心愿已足!”
这冠冕堂皇的客套话听得南宫仪暗自好笑,不过她也没想摆清高,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就举起杯来跟那位侍妾碰了碰。
喝完了酒,南宫仪不忘八卦,“对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呢?”
她这话问的有些鲁莽,前世里,同龄人之间这样说,没什么问题,但是在这古代,问一个女人的闺名,就有些突兀了。
那侍妾脸红了红,不知该如何回答。
说了吧,怕旁边坐着的那位爷不高兴。不过吧,又怕惹了神医不痛快,真是两难啊。
她小心地觑了眼耶律玄,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倒是惹火了耶律玄,“神医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磨磨蹭蹭做什么?”
那侍妾得了耶律玄的话,虽然不是好话,还是扭扭捏捏地说了,“妾身姓李,乃是礼部侍郎之女!”
原来是李侍妾!
不过南宫仪一听她报出自家父亲的官职,被吓了一跳:一个侍郎的女儿,只能给摄政王当个侍妾啊?
看来这摄政王还真是威风哪!
那其他的侍妾,出身怕都是不低了。
南宫仪当即就笑着说道,“李侍妾,幸会幸会!”
耶律玄听着这个奇怪的称呼,憋不住就想笑。侍妾就是侍妾,还从未听过连姓氏都给带上的。
这丫头,是个搞怪的好料!
一边的秋月被李侍妾给抢了风头,十分看不惯她那副张扬的样儿,低低地冷哼了一声,“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罢了。”
这话说低不低,在座的众位都听见了。
南宫仪这才恍然大悟,就说嘛,人家侍郎家的嫡女怎么会给摄政王做妾?
不过她一个现代人,没有什么嫡庶之分。
李侍妾被秋月给揭了老底,面上一红,狠狠扫了秋月一眼,却不敢发作。
南宫仪很是好奇,这秋月到底有多大的权势,怎么这后院的女人这么怕她?
其余侍妾见李侍妾和南宫仪搭上了话,一个个躁动起来,端着酒盏也往前挤。
南宫仪一看,大喜,机会来了。
都说女人的钱最好赚,看来,她即使走不出这摄政王府,也能赚得盆满钵满了。
旁边的耶律玄时刻观察着南宫仪,见这丫头眼珠子转得飞快,盯着他那众侍妾眼珠子发亮,顿觉大事不妙。
看来,他这后院怕是不能安生了。
不过,让这丫头欢喜欢喜,有些事儿做,就不会寻思逃跑了,不是吗?
5 午夜自怜
耶律玄眼见着一堆莺莺燕燕都围了上来,索性抱着胳膊端坐不动,等着看起热闹了。
南宫仪被围在锦绣丛里,女人身上的脂粉香气熏得她鼻子发痒,忍不住打了几个响亮的喷嚏,从众女人缝隙中高举双手,“拜托,先让一下,一个一个来。”
众女生怕她有什么不满,闻听赶紧往四下里散开了,有的甚至悄悄地靠到耶律玄身边,想趁机吃个豆腐什么的。
却被耶律玄冷眼一扫,又乖乖地退后了。
看着以李侍妾为首的侍妾团们雁翅般站好之后,南宫仪满意地笑了,“这才对嘛,大家排队站好,一个一个来,我既能记得清,大家伙又都有机会,是不是?”
“神医说得对,我们都听神医的。”李侍妾含羞带笑,捏着嗓子说道。
南宫仪听着心里没牛雌ばθ獠恍Φ溃袄钍替歉雒靼兹恕!?br />
李侍妾得了她的赞扬,顿时喜上眉梢,挑着眉看了耶律玄一眼,心想这次能在摄政王跟前露个脸了,可是人家耶律玄压根儿就没看她一眼。
众侍妾见李侍妾得了南宫仪的青眼相加,又说个没完,气得就开始嚷嚷起来,“姐姐跟神医也熟络了,该让我们和神医说说话儿了。”
“是啊,神医喝了姐姐的酒,还没喝我们的呢。”一个站在李侍妾身后、年纪约莫十八九的侍妾,摆着杨柳腰,款款走上前,一脸笑容站在南宫仪面前。
“妾身娘家姓柳,行三,家人都叫妾身三娘。”那侍妾对南宫仪蹲身行了个礼,眼角余光却扫向南宫仪身后的耶律玄。
南宫仪看在眼里,也不揭破。
她目前身份虽然是个男人,但面色蜡黄,眉毛又粗又短,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全然没有男子那份英勇气概,被身后那个长得祸国殃民的祸害一比,哪里还有几分颜色?
她深知,这些女人之所以来巴结她,还是因为她是摄政王宠爱的神医罢了。
反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事儿大家都心知肚明。
笑了笑,南宫仪顺手扶起侍妾柳三娘,“原来是柳三娘,瞧这身段,真如随风杨柳似的,人如其名啊。”
她一边随口夸赞了几句,一边顺势在柳三娘那细若无骨的手背上捻了一把。
那触感,柔嫩滑爽。
南宫仪还是头一次摸女人的手,只感觉相当不错,怪不得男人都喜欢这么做呢。
她笑嘻嘻地想着,唇角勾起,眼睛微微眯着,要多邪性有多邪性!
柳三娘吓了一跳,赶紧缩回了手,眼神无助地看看耶律玄,发现人家压根儿都没有一分在乎的意思。
她明白了,摄政王这是在纵容神医为所欲为啊。
又看一眼这位身量纤细瘦弱的神医,虽然面色蜡黄,容貌比不得摄政王精致有型,但那双乌溜溜的眼珠儿神采飞扬,一张脸小虽小,却痞里痞气,也是个招人喜欢的主儿。
柳三娘就想:摄政王既是喜欢神医,到时候神医要是真的对她们乱来,摄政王是不是也不管不问?
既如此,就委身了他,也总好过守一辈子活寡吧?
南宫仪哪里知道这个娇柔若杨柳的侍妾一会儿工夫就有这么多龌龊的想头,她不过是摸下小手感受感受而已,没想到就会引出这么多的遐想!
喝了柳三娘敬的酒,南宫仪就把眼光投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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