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品嫡妃》第179章


“啊……”杀猪般的嚎叫响彻天际,上京府伊捂着两腿间倒在了地上,南宫仪清楚地看到,他的双手之间已经汩汩地流出鲜红的血。
原来,耶律玄并没有要了他的命,而是把他给……给阉了。
南宫仪摇头叹息了一声,这家伙,就不该惹了耶律玄。她虽然从未见过在她面前的耶律玄有多暴戾,但她相信外间的传闻也并不都是假的。耶律玄少年沙场厮杀,这么多年,东征西战,令敌人闻风丧胆,没有几分的本事,又怎能立下赫赫战功呢?
上京府伊真是太不知轻重了。
这边的耶律玄却看都不看上京府伊一眼,慢悠悠地接过莫风递过的雪白的丝帕,轻轻地擦拭着上边的血迹,就好像对待自己心爱的人一样。
接着,他把那柄叫“飞虹”的宝剑插入剑鞘,回头镇定地吩咐着身后的人,“把他丢到城隍庙内,跟灾民住在一起。他不是怕染上时疫吗?就让他看看灾民们是怎么过的吧。”
说完,他就像是没事人一样,朝马车这边走来。莫风跟上来,耶律玄却摆摆手,“叫完颜烈找人接手这里的事。”
莫风领命而去,耶律玄则拥着南宫仪坐稳了,起驾回城。
南宫仪只觉浑身有些凉飕飕的,还没从耶律玄谈笑间就把上京府伊给阉了的事情中回过神来。
“冷吗?”南宫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被耶律玄给察觉到了。他把身上的大氅脱下来,披在了南宫仪的身上,又把前面的衣襟给她掩了掩。
“你把人家阉了,还不如杀了他算了。”南宫仪有些担忧地看着他。
“阉了还能留条狗命,若是杀了,岂不太便宜他了?”耶律玄淡淡地笑着,一张如玉的脸上,满是精明的算计,看得南宫仪也是心头一震。这个男人,无论做什么,都预料的那么周全!
“这样生不如死,他不是恨死了你?将来若是要报复起来,你也是够麻烦的。”南宫仪提着一颗心,为耶律玄担忧着。
“阿仪这是关心我?”耶律玄似笑非笑地看着南宫仪,右手早就把南宫仪的一双柔荑给握在了掌心里。“阿仪现在想的不是别的男人被阉了,而是本王有没有那个能力让阿仪幸福!”
南宫仪身为大夫,本来谈起这个事情也没觉得有什么。可耶律玄却偏偏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气得南宫仪红着小脸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混蛋!”
“呵呵,阿仪生气了?不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我也不过是想让阿仪多爱我一些!”耶律玄说这话的当儿,眼睛里满是委屈,好似南宫仪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儿一样。
南宫仪还从未想到这个男人不仅脸皮超级厚,就连嘴头子都是这么利索。她真是越抹越黑,怎么都说不过他了。
“哼,油嘴滑舌!”白了他一眼,南宫仪把手从他大手里抽出来,靠在车厢上闭目养神,打算眼不见为净。
可耶律玄哪里肯放过她?忙了一天了,见了心上人,自然要好好地亲热一番。
他把南宫仪从车厢边扯过来,圈在自己的怀抱里。因为左胳膊伤了,还绑着夹板,他只好用右臂把南宫仪箍在自己怀里。
不过他并未用多大的力气,生怕南宫仪不舒服,只是使了些劲儿,让南宫仪既逃不掉又不至于箍得太紧。
“油嘴滑舌怎么了?阿仪不正好尝尝。”还未等南宫仪体味过来他话里的意思,耶律玄已经吻了上去。
也许是这几日两个人经常做这事儿,耶律玄的吻技日渐高超,轻而易举地就斩关过将,撬开了南宫仪的樱桃小嘴,和她的丁香小舍纠缠在一起。
“唔……”已经习惯了他这种不打招呼就吻下来的霸道,南宫仪竟然没有多少抗拒,就瘫软在他的怀里,任其为所欲为。
车内,浮动着暧昧的因子,连空气都几乎凝固了。
南宫仪被吻得晕头转向,几乎连呼吸都不会了。
良久,耶律玄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南宫仪,在她翘臀上拍了一把,“真笨!”
南宫仪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拿眼睛气恼地瞪着他:这混蛋,饶自己得了便宜还卖乖?她哪里笨了?
耶律玄像是会读心术一样,额头抵着她的,轻笑起来,“都这么多天了,咱们也亲过好几回,你怎么还不会呼吸?”
南宫仪的脸腾地就红了,这货能不能不要这么厚脸皮?
她什么时候不会呼吸了?还不是他闹的?
幽怨地瞪了他一眼,南宫仪知道自己的脸皮厚不过人家,很有自知之明地转过头去,不想跟这人探讨这么敏感的话题。
耶律玄却意犹未尽,身子靠过来,对着南宫仪的脖颈吹着气。带着男性气息的热汽扑过来,南宫仪只觉得脖子上痒痒的。
她气得回头瞪了他一眼,自己都不想理他了,这人,怎么还跟狗皮膏药似的?
耶律玄不怕死地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那只没受伤的手贴在她的细腰上,有一下每一下地揉着她的腰,弄得南宫仪痒痒的要死,只得回过头来恼怒地看着他,咬着牙低吼,“耶律玄,你到底想干嘛?”
“瞧瞧,小野猫发怒了,都敢直呼本王的名字了。”耶律玄嬉笑着,趁机咬上了她雪白圆润的耳朵,“本王也不想干嘛,就是想问问,方才的吻技,如何?”
南宫仪真是想撞死的心都有。自打头一次接过吻之后,她说出他吻技不怎么样之后,这人就记上了,每次吻完她之后,都要来上这么一问。
真不知道是他独有这个癖好,还是男人的通病?
南宫仪在他殷切的期盼下,坏笑了下,道,“一般般吧,也不觉怎么地。”
“果真一般般?”耶律玄不死心地追问了一句,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眼睛里精光四射。
南宫仪一看这架势,生怕他又故伎重演,眼珠儿转一转,忙道,“嘿嘿,其实,我觉得吧,还行吧。”
“只是还行?”耶律玄誓不罢休的样子,吓得南宫仪赶紧求饶,“嘻嘻,挺不错的。”
耶律玄这才满意地笑起来,“本王什么人,吻技怎么会不行?”他那副自得自恋的样子,让南宫仪看不下去了。
从他怀里逃脱禁锢,南宫仪顺势对着他身上就捣去。
想着打他一下杀杀他的威风的,谁料就听见耶律玄闷哼一声,身子就僵住了。
南宫仪吓了一跳,忙上下给他检查着,吓得声音都跑调儿了,“伤着哪里了?是不是这条胳膊?”
她仔细地在南宫仪那条受伤的胳膊上看着,发现伤口并没有崩开,这才松了一口气。
“哈哈,本王哄你玩儿呢。”耶律玄高兴地大笑起来,对着南宫仪诧异的脸蛋儿就啵了一口,“阿仪是心疼我的,我好高兴。”
南宫仪本来被这出闹剧给气得要命,打算不理他的,可是一听见他那兴奋的声音,南宫仪的心就软了下去,任由他把她搂在怀里,摩挲着她的发顶。
不知为什么,耶律玄就喜欢摩挲着她的发顶,好像那是她的第二张脸一样。
马车半个多时辰之后就回到了摄政王府,此时天已经上了黑影。
耶律玄命人把车赶到二门口,方才扶着南宫仪下了马车。
可是一下车,两个人就被眼前那一幕给吓呆了。
昏暗的光线里,十几个侍妾,一字儿排开,齐刷刷地站在他们跟前,齐声蹲身行礼,口里喊着,“妾身见过王爷,见过王妃!”
南宫仪刚才在马车上睡了一小觉,刚下来,整个人还是迷糊的,都是被耶律玄连拉带抱地弄下来的,乍一听这齐刷刷的请安声,几乎没有惊叫起来,身子忍不住就是一个趔趄。
耶律玄眼疾手快,扶在她的腰上,这才没让她当众摔倒。
“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南宫仪吃了一大惊,半天才惊魂方定,眨了下眼,看了眼面前个个都盛装打扮的侍妾。
虽然离得不近,但那浓郁的脂粉香,差点儿没有把她给熏晕过去。
“咳咳。”她捏着鼻子忍不住就咳嗽起来。
耶律玄面色很不好,狠狠地扫了眼为首的李秀娥和柳三娘一眼,阴沉沉地问,“王妃的问话,你们没有听见?”
众位侍妾们好像自己身上被很多的刀片给刮过一样,透彻骨髓地冷。
特别是李秀娥和柳三娘,被耶律玄那一眼扫过,只觉得自己几乎体无完肤了。
平常她们也都循规蹈矩地待在后院里不出来,可今儿平氏那番话,让这些侍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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