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品嫡妃》第199章


“好啊。”南宫仪一听也来了兴致,在摄政王府,什么都好,就是新鲜的菜蔬水果缺少,她早就想弄点儿青叶子菜吃吃了。
既然耶律玄提出,那她自然当仁不让了。
“你需要什么,尽管和管家说,人手我也已经给你安排好了。”耶律玄兴致勃勃地说着,就对着身后招了招手。
就见莫寒带着一队穿着黑衣的侍卫,手里拿着锄头铁锹地走了过来。
南宫仪一看这架势,不由乐了:让这么一群拿刀玩剑的侍卫来干铲土挖地的活儿,实在是大材小用了。
“王爷,就没其他人了吗?”南宫仪实在是不忍心糟蹋这些武夫,忙问耶律玄。
耶律玄看了眼莫寒等人,笑道,“战时杀敌,闲时农耕,有什么不好?”
说完,他还斜了莫寒一眼。
莫寒赶紧狗腿地跑到南宫仪身边,赔笑道,“王爷说得对,我等若是不练练手,武艺也生疏了。”
南宫仪嘴角抽了抽,实在是无话可说了。
她忍不住又问耶律玄,“他们都来干活,谁来保护王爷的安危?”
耶律玄呵呵一笑,“本王就要大婚了,自然要在府里处置一些家事。这几日就跟爱妃栽树种地,哪儿都不去了。”
这也行?
南宫仪瞠目结舌,堂堂一国摄政王,竟然要栽树种地?
真是听所未听为所未闻。
没办法,既然人家摄政王都发话了,她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于是,她大概把布局讲解了一遍,就指挥起那群侍卫挖地抗土,栽桩灌水,忙得不亦乐乎,就连饭都是在后花园子里蹲在地上吃的。
忙活了一日,南宫仪累了个四脚朝天。
第二日起来,又接着忙活。
人多力量大,不出两日,那两个泥土墙的大棚就搭建起来。屋顶上用秫秸搭着,四周墙上留着小窗户,方便透射阳光。
第三日,众人就开始种上各色菜蔬,栽了各种瓜果。
以后,只要按时浇水、施肥,晒晒阳光,就可以了。
不知不觉,就出了正月。
他们的婚期——二月初八也快到了。
耶律玄果真告了长假,没去上朝,就在府里陪着南宫仪。
两个人除了搭建大棚、种菜,就是在一起说说笑笑。
耶律玄对南宫仪所说的那种特种兵的手语很感兴趣,南宫仪耐心地交给了他。
又跟他说起了遇到危险时,可以留下什么信号,比如,可以在地上或者能刻下字的地方刻画“SOS”。
古人不懂英文,南宫仪就教耶律玄念,“爱死,呕,爱死。”
耶律玄跟着鹦鹉学舌,“爱死,呕,爱死。”
只是他到底没有学过这些字母,念起来发音很怪,声音僵直,舌头打卷。
南宫仪笑得不行,一遍一遍地叫他。
终于,耶律玄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阿仪,本王知道了,你这是在变着法儿地向我表白!”
南宫仪纳闷,笑问,“怎么跟你表白了?”
“呵呵,这可难不倒我!”耶律玄一本正经说着,“你听,你在跟本王说,‘爱死你,哦,爱死你!’是不是?”
他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偏着头得意地看着南宫仪。
南宫仪被他这歪理给说笑了,伸手给了他脑门一个暴栗,“去你的,谁爱死你了?”
“哈哈,自然是本王的阿仪爱死我了。”耶律玄高兴地大笑起来,顺手就拉过南宫仪,在她脸上又亲又吻的。
气得南宫仪东躲西闪,拿手又是擦又是抹的,“哎哎,你这人,怎么跟小狗似的,舔来舔去的?”
耶律玄也不恼,两个笑闹成一片。
二月初六这日,宫里来人。
太皇太后懿旨,说是南宫仪没有娘家,出嫁前一天没地方去,她要把南宫仪接到宫里出嫁。
耶律玄哪里舍得让南宫仪入宫?他都和那个老太婆撕破脸了,南宫仪进宫,就算只有一天,还能有好果子吃吗?
他当即就回绝了。
可太皇太后不罢休,说是哪有新娘子在新郎的府邸出嫁的?这样很不吉利,夫妻两个不长久的。
南宫仪倒是不在乎这些,但耶律玄一个古人,还是迷信这些东西的,特别是他听到六宫都总管大太监说到“不吉利,夫妻两个不长久”时,面色就变了。
打发走大太监,耶律玄就对南宫仪道,“阿仪,你我成婚前一日不能见面,我送你去一个地方备嫁,可好?”
南宫仪不想折腾,但耶律玄却认真地看着她说道,“本王也舍不得阿仪离开我一日,只是成亲前夫妻两个见面,真的不吉利!”
南宫仪不想伤了这个古代男人的心,只得答应了。
于是,耶律玄就亲自把她送往月嬷嬷的山庄。南宫仪一听是那个地方,也就放了心。反正也是耶律玄的地盘,她没什么好担心的。
再说,月嬷嬷形同耶律玄的生母,他成亲前,两个人去拜见她一下,也没什么。
很快,她就收拾停当,带着碧荷、小谷两个上了马车,跟着耶律玄出了门。
大门口,恰好遇到了南宫如和平氏。
耶律玄在成亲之前,势必把府内的女人都清理出去。
南宫如有秦佑来接,此时,秦佑正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候在大门外。
一见耶律玄和南宫仪的车驾,秦佑忙上前来见礼。
对于这个当初一路护送她前来北辽的侍卫统领,南宫仪未免心头温暖。再见时,觉得他就像是娘家的兄长一样。
她命人停了车,挑了帘子隔着纱帘和秦佑问好,“秦统领,多日不见!”
秦佑忙抱拳行礼,“属下见过公主!”
再见南宫仪,他心内况味杂陈,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只有一句话,“属下恭喜公主殿下!”
南宫仪也是觉得心头有些发酸,想起一路来,他对她照料有加,任她任性妄为,不觉眼眶发热。
“多谢秦统领!”虽然在心里,她已经当秦佑是兄长,但她知道秦佑的心思,所以,也不想多说,免得给了他什么想头。
南宫如看着这两个人在这儿嘘寒问暖,特别是秦佑一脸恭敬地跟南宫仪行礼,心里就是一股子邪火往上扑腾。
姐弟重逢
南宫如看着这两个人在这儿嘘寒问暖,特别是秦佑一脸恭敬地跟南宫仪行礼,心里就是一股子邪火往上扑腾。
她也和秦佑一路到了北辽,可秦佑一路冷着个脸,除了必须要说的话,几乎和她无话可说,都是她想方设法地才能和他搭上一句话,哪里像现在这样,他对南宫仪那么恭敬,那么温顺?
如今她指望不上耶律玄,又打起了秦佑的主意。退而求其次,也只有秦佑入得了她的眼了。
她特别看不惯秦佑对南宫仪有一分好,于是咳嗽一声,尖声尖气地说开了,“哟,秦统领,这青天白日的,你在这儿拦着摄政王妃的车驾,说个没完,不怕人家摄政王吃醋啊?”
这话一说,秦佑就气得铁青了脸。他是对南宫仪有意思不错,但那都是光明正大,清清白白的。自打南宫仪入住摄政王府,和耶律玄订了婚期,他就克制住自己再也不踏入摄政王府半步,免得睹物思人!
冷了脸,秦佑看都不看南宫如一眼,“公主乃是南陈皇室之人,一言一行都代表了南陈皇室,要谨言慎行。”
南宫如被秦佑给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气得压根都疼。当着耶律玄的面儿,她又不敢发作,只好一扭腰上了车,见秦佑还站在南宫仪的窗外,南宫如不由得大声催促,“秦统领说完了吗?说完该走了。”
秦佑面不改色,依然站在南宫仪的车旁。
耶律玄面色有些微变,这个男人一路护送南宫仪来北辽的时候,他就已经派人盯上了他。这个小白脸一路对南宫仪呵护有加,身为男人,自然看得出来他心里是喜欢南宫仪的。
这时候,他又在这儿和南宫仪说个没完,打量他是个死得吗?
耶律玄面色阴沉大步走了过来,站在秦佑身后,阴恻恻道,“秦统领,二公主都催你了,你该走了。”
再不走,他就要把他给扔出去了。
秦佑在耶律玄的巨大威压之下,也并没有害怕,只是平静地转过头来,看着耶律玄,淡笑着,“摄政王可否宽限一会儿?属下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公主说。”
言下之意,他想和南宫仪单独说。
可是耶律玄摆出一副听不懂的样子,袖手站在他身后,愣是没有要走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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