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休夫:绝色七郡主》第22章


“意外?你还敢在本王面前信口雌黄?”云之岫怒道。
见状,云初染急忙浅声接道:“想必爹爹也知晓女儿凤家家主身份了,昨夜女儿是因生意之事才出现在凤家名下的千凤楼里。另外,若非女儿仰慕瑞王殿下英姿,女儿又岂会那般毫无矜持的献琴献唱?不过,瑞王殿下倒是让女儿甚感委屈,如今女儿被世人这般传说,他也不站出来替女儿解说一番,好歹女儿也与他相识一场,昨晚还与他把酒言欢过!”
这话,虽说被云初染添油加醋,随意捏造了一番,但这话入得云之岫耳里,他面色果然有所缓和。
见状,云初染笑得了然。
想来,只要这事与皇家之人扯上边,自是迎刃而解。凭自家爹爹这等转变,看来,他在皇宫替她招的桃花,定是顺利!
“昨晚瑞王也出现在千凤楼?”云之岫神色稍敛,朝云初染问道。
云初染笑笑,微微点头,并道:“若是爹爹不信,可问问婓倾哥哥。”
这话一出,云之岫虎眼一瞪,嗓音又冷了一分:“云婓倾那小子也去了青楼?”
闻言,云初染眼角再度一抖,心头暗叹,自家婓倾哥哥名声斐然,才名远播,凡是大才子,大墨豪,哪个不会出入风月场所呀,难道自家婓倾哥哥真是守身如玉什么的,真的从来都是规规矩矩,从未做出过出格之事?
一想到这儿,云初染不由汗颜,她这次,似乎将自家那俊雅如玉的婓倾哥哥抹黑了。
片刻,她眸色一动,朝云之岫颇为温雅的笑笑,道:“爹啊,婓倾哥哥,是女儿请去的!”
这话一出,云初染倒是未料到自家爹爹竟大吼了一声‘胡闹’,便突然腾身站起,随手掏出一根鞭子便朝她招呼来。
云初染一愣,见自家爹爹有备而来,竟是连打人的鞭子都准备好了。
她唇角一抖,急忙往一边闪去,还启着温润的嗓音道:“爹爹为何这般生气?女儿仅是请婓倾哥哥去替女儿扎场,又非嫖妓!”
然,此时的云之岫,却是怒气冲天,完全未将云初染的话听进去,他手下的鞭子,更是毫不客气朝云初染招呼来。
云初染也是怕疼之人,虽未动用轻功内力,但她却极为伶俐的左躲右闪,面上还露着几缕轻松。
许是屋内的响声过大,方才出门便侯在门外的李氏急得面色苍白,若非侍女玉儿拦着,她早已冲进去了。
屋内你追我逐的声音响了足足一盏茶功夫后,李氏便闻不到动静了。
待一切云烟消停,待李氏以为自己爱女定是被自家王爷打得浑身是伤后,她站于原地忐忑不安的再度候了半刻,终于见得那道已然快被她望眼欲穿的雕花木门被缓缓打开了。
出来之人,是她一直畏惧的王爷,但他此番的模样,却令她双眸圆瞪,差点未惊呼出声。
只见自家王爷额头满汗,那刚毅的脸上,还带有一道血红鞭痕!
见状,李氏面色一抖,急忙迎上去,望着云之岫,颤抖着嗓音道:“王爷,您这是?”
问出这话,李氏心头也是震颤不已,心头惧怕着是否是自己那爱女犯上作乱,竟将王爷打了。
若真是这样——她们母女,怕是活不成了!
然,自家王爷却突然笑着对她说:“替染儿准备一桌上好早膳吧,那丫头还未用过早膳。”
说完,李氏便见自家王爷似是心情大好,负手便大步离去,背影刚毅,浑厚中带着几抹无法亵渎的豪气。
见云之岫离去,李氏半是惊讶,半是震惊畏惧过后的释然。
她也来不及多想,急忙与玉儿进得屋内,便见云初染正懒散坐于软榻上,她那精致面上,也是盈着几缕浅笑,怡然自得,高雅清缓。
见状,李氏更是震惊。怎么自家女儿似是完全未受过打,受打的,似是自家那气势汹汹的王爷啊!
一想到这儿,李氏心头更是一抖。
她急忙与玉儿走至云初染面前,此刻云初染却抬眸朝她与玉儿温润望来,似是知晓她内心所想,开口便解释道:“娘,爹爹方才是要打我,只是爹爹一不小心,那鞭子反弹回来,打到他自己脸上了。不过,女儿承诺送爹爹一瓶绝世金疮药,也承诺今晚随爹爹参加皇宴,找个皇家相公,所以,爹爹便不为难女儿了。”
第一卷:云家有女,曰初染 (023)宫廷盛宴,芳心动3
夕阳艳红,空中云霞缕缕,红白交加,甚是清透精致。
微风朗拂,轻轻浅浅中,略带几分怡神。
气派恢宏的楚国皇宫,朱红宫墙高硕,殿宇森森而立,琉璃精致,金龙盘旋,奢华精贵。直栏横槛,假山水塌,镜湖幽幽,伴着黄昏微光,煞似一副静然精致的墨画。
景致如画,画如人!山水如风,风如锦!
宫中那芸芸宫女,个个生得美若桃花,细致修条,她们一举一动,婀娜清浅,恭敬中又透着些许的清雅卓绝,瞧得云初染不由啧啧几声,心生几抹赞叹。
想来,她以往仅是在电视里瞧得皇宫的精致与美人如云,如今亲身细观,的确不由暗叹几声养眼。
此刻的她,正置身于楚国皇宫御花园里一棵粗壮的树上。这树上正开着不知名的花,色泽微紫,花香隐隐,闻着倒是极为舒服。
说来,方才她随自家爹爹进宫,甫一进宫门,自家爹爹便被楚王招去,徒留一位小太监领她前往皇家礼殿,奈何那小太监一路不停叨闹,惹得她心生几抹不耐,加之时辰的确尚早,她便中途绕道甩开了那小太监,自个儿寻来了这御花园。
如今微风习习,浅散盈盈的吹动她的发丝与衣衫,倒是令她颇为舒畅。
另外,不出她所料,今日皇家盛宴,想必自是极为有趣。凭楚王以前对她的照顾,以及她身份的特殊,那楚王今儿不把那些适龄的皇子唤来,怕是唱不下去戏!
一想到这儿,云初染唇瓣一勾,面上Chun风拂面,更显清雅。
正当这时,一道瓷器碎地的声音破空而出,随后便是一记清脆凌厉的耳光声传来。
“王妃饶命!”一道颤抖哭腔随之而起。
刹那, 云初染懒散转眸循声而望,倒是见得不远处那花径小道上,有几片瓷碗的碎屑,碗中清粥也是撒了一地。
一名纤弱宫女正跪于一名打扮雍容的女子面前,不停磕头,嘴里带着颤抖与畏惧的哭腔,道:“王妃饶过奴婢吧,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
见状,云初染面色不变,倒是见怪不怪,想来这宫中,自是主子为大,奴婢为乡野贱草的吃人之地。
她也不准备多管闲事,仅是慢腾腾的闭眸,颇为宁然的继续吹风。
“你这不长眼睛的贱蹄子,污了我家王妃的衣服,你让我家王妃怎么参加今晚的皇宴!”一道尖锐的嗓音响起,这话还未落音,云初染便接连又闻了好几道重重的耳光声音。
凭那声音的响度,想必那挨打之人,定要皮开肉绽了。
“王妃饶命,王妃饶命。”那小宫女更是哭声连连,可怜之气尽显,许是她被打得极重,她此番哀求之语,也显得格外的艰难。
“哼,饶命?你是哪宫的贱婢,本妃倒要问问你那主子是怎么教你的。”正当这时,一道妖娆的嗓音道出,漫不经心中带着几抹无与伦比的傲气。
听得这话,云初染终究是慢腾腾的睁开了双眸,心中泛着几抹兴味。
想来,那什么王妃是要得理不饶人,欺到人家主子的头上了。
只不过,一个王妃,又非宫中皇妃,也敢在皇宫里这般横?
“王妃,奴才以前倒是见过这贱婢。她,似是五公主的贴身宫奴。”正当这时,方才那道尖锐之声再度响起,暗含几抹幸灾乐祸般的恶毒之气。
此时,御花园中的其它宫女皆是绕道而行,纷纷平静无波,也未有一人朝这边观来,似是对这一幕见怪不怪,更似不敢多管闲事,独善其身!
见状,云初染终究是心生几抹不耐。
她朝那跪着的宫女望去,见其双颊红肿不堪,嘴唇还留着血珠,额头也是肿得极为骇人,一张清秀的小脸,竟毁得这般彻底。
“哦?五公主?呵,便是那个母妃乃一介平民的江婕妤之女?玉婧,如今时日也稍稍尚早,随本妃去好生拜访一番江婕妤吧!”正当这时,那雍容女子却阴柔一笑,红唇勾着一抹不屑傲然的弧度,瞧在云初染眼里,却是极为碍眼。
真不知是哪个皇子摊上的王妃,竟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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