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休夫:绝色七郡主》第80章


叶尧顿时止步,面上盈出一抹担忧,但更多的,是疑惑。
待自己王爷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夜色里,他才缓缓转眸过来,朝那仍在自言自语哆哆嗦嗦的五旬男子问道:“你在等的,可是你们凤家的家主?”
此话一出,那五旬男子顿时停住哆嗦,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叶尧:“难道我脸上写得有字?”
叶尧一愣,不明所以的摇头。
“难道我方才失口念到了我们凤家家主了?”那五旬男子继续道。
叶尧一怔,再度摇头。
见状,五旬男子顿时眯眼瞧着叶尧,大惊小怪的质问道:“那你为何猜我在等我们家主?你这人,是不是想以这话激我,从而想从我这里套出点话来?说,你是不是其它商铺派来的打探消息的细作?哼,你们动作倒是快,我们家主刚来江南,连我这个掌柜的都是刚刚才知晓她老人家来的消息,你们倒是厉害,竟这么快就蹭来了。”
叶尧彻底怔愣了。他瞥眼瞧着面前的五旬男子,眸中闪过几抹压抑与咋舌。
“咳,你误会了,我并非别家商铺派来的细作。”他解释道。
想来,他乃堂堂王爷的贴身侍卫,竟被人说成细作,这传出去,他这脸怕是没地儿放了。
五旬男子掀着眸子将脸色越来越黑的他上下打量一番,思量片刻,终于沉默了下去。
见状,叶尧以为这人是相信他了,待他正欲出声问问今晚究竟是何人敢拆凤家酒楼时,却不料面前的五旬男子眼中亮光一闪,闪得他心头有些发虚。
叶尧直直的盯着面前的五旬男子,也不准备问他问题了,仅想撤退,奈何那五旬男子顿时凑近他面前,觉悟道“哦,我知道了,莫非你也是我们家主的入幕之宾?此刻楼里还坐着一个自称我们家主的相好,你若是爱慕我们家主,就进去与里面那个长得像女人一样的紫衣人出楼来拼拼,你若是拼嬴他,我们家主定会对你刮目相看的。”
五旬男子定眼瞧着叶尧,一副我看好你的表情,惹得叶尧的脸黑了个彻底。
见叶尧不动,五旬男子明显有些焦急:“你快进去将那人喊出来较量啊,若再过半盏茶功夫,那人真拆了我们凤家酒楼,我们家主一生气,你也别想有什么机会了。”
“什么,真有人敢拆凤家的酒楼?”叶尧终于有些找准重心,道。
那五旬男子眉眼一蹙,面上再度漫出了几抹悲戚之色,“是啊,那人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说我们家主若在一盏茶时间内不出现在他面前,他定要拆楼。他的本事,当真吓人,楼里几个被他吵醒欲见义勇为的公子,皆被他一招制服,现在还躺在楼里叫苦连天,楼里那几个身强力壮的护院,一瞧那紫衣人的架势,相比之下就觉得自愧不如,认为他们身上的强壮体格仅是虚胖,人家紫衣人的身子才是精干,所以他们一溜烟撒腿就跑了!如今楼里已然无人能阻止他了,若是家主再不回来,他怕是真要拆楼了。”
叶尧听得有些晕乎,武夫出生的他,倒是有些佩服着五旬男子的长篇大论。
“意思就是,真有人要拆楼?”叶尧敛神,颇为严谨的‘一语道破’五旬男子话语的重心。
五旬男子微微一愣,又道:“你傻啊,还问?难道我上面的话解释得还不够清楚?”
叶尧也是一愣,面色又黑了几分,“我去会会那人,总不至于让那人将酒楼拆了吧!”
说着,叶尧便欲踏步往酒楼内行去。说来,这凤家家主,乃他家王妃,虽然王爷不待见王妃,但这一路往江南来,王妃待他叶尧倒是不薄,因而,今日无论是因公还是因私,他都不能让人动了凤家酒楼。
“那女人真不在这楼里?”这时,一道朗然中略带几分强势的嗓音由远及近。
叶尧驻足,便见一位身材颀长的男子逆光而来。
待他走近,叶尧才瞧清他的面容,不由惊道:“慕公子?”
相比于叶尧的惊异,一旁的五旬男子顿时跳至那身材颀长的男子面前,哆哆嗦嗦的道:“都与你说过多次了,我们凤家家主真不在楼里,可你非得认定家主在楼里,还出口威胁!”
闻言,慕长歌那修长的眸子里微微掠过一道微光。他瞥了那五旬男子一眼,而后伸手扶开他,在五旬男子懊恼之际,他随意不羁的道:“让开,你挡着本少的视线了。”
五旬男子心底更是来气,但迫于慕长歌的强势,他仅得极为明智的选择沉默。
“慕公子不是在我家主子的府里小住吗?怎来江南了?”叶尧急忙敛住心底的诧异,问道。
他记得,这慕长歌是拿着皇上的圣旨来瑞王府小住,当时还惹得王府中的侍女奴仆们芳心大动。
待他与王爷王妃出发来江南的那天,他倒是未见过这慕公子,可此番,竟在此相遇,真真是…
这厢,慕长歌倒是懒散悠悠的瞥着叶尧,“府中有趣之人已然离开,本少岂有兴致再住下去?”
叶尧暗自垂眸,不由腹排:谁不知这男不像男女不像女的元国慕家风流公子欲与他家王妃来个暗度陈仓,给他家王爷戴绿帽子啊!那日王妃的流夙阁传来两声尖叫,王爷吩咐他去瞧瞧究竟,他倒是亲眼目睹这风流公子懒散坐在王妃的闺房啊!
如今,这风流公子竟昭然若揭的说王府中有趣之人已离去,而他此番又出现在这里,不正是嚣张的表明他是来追随王妃的?
一想到这儿,叶尧顿觉他家王爷这绿帽子,当真是极有可能扣下来。
“你可知云初染在哪儿?”正待叶尧暗自腹排之际,慕长歌幽幽的瞧着他,懒声问道。
叶尧迅速回神,眸中精光一闪:“不知。”
别说不知,即便是知晓了,他都不会说出来!
慕长歌神色悠然,对叶尧这回答也不诧异,仅是神色幽幽的瞧着楚亦风方才消失的方向,缓道:“既然这样,那本少就自行去寻了。”
说完,慕长歌也不待叶尧反应,潇然偏偏踏步而去。
一旁的五旬男子这才松下心来,面上仍带着几抹后怕。而叶尧,则是面带几分咬牙切齿,打从心底的期望自家王爷一定要比这妖孽先寻到王妃,免得让这妖孽近水楼台先得了月。
夜深,风凉。
楚国江南,暗香阁。
面前一片黑暗,迷糊间,鼻尖有缕缕松神的檀香,耳畔也拂过道道声响,刺透耳膜,使得她心生几抹陈杂来。
努力的想要在黑暗里探索出一点光线来,却不料越努力的探索,心头就越压抑得紧。黑暗于她云初染而言,并不可怕,但此番周围的黑暗却是有些诡异,她完全溺身在这片黑暗里,摸不到风,观不到月,周围除了阴森,便带着几分嘈杂的声响。
“阁主,里面请。”一道娇柔嗓音道来,隐隐中含着一抹恭敬之意。
一听这嗓门,云初染微微一怔,而后心头腾然一紧。这嗓音,即便是磨成灰,散成风,她云初染也认得。
刹那间,她顿觉浑身逐渐有了知觉,神智也清醒了不少。
微微抖动了几次眼皮,睁眼之际,入目是一方粉得刺眼的蚊帐。她一怔,而后转移着眸光将周围打量了一番,这才发觉自己竟躺在一张雕花木床上。
一道木门吱呀的声音响起,而后,是两道虚浮不一的脚步声。
“一日前,阁主差人传信说要来江南城里,所以玄裳擅自做主,替阁主准备了一份惊喜。”那道令云初染极为熟悉的嗓音响起,嗓音虽柔,但却掩饰不住其中的恭敬。
云初染勾唇一笑,精致的眸里却蔓延出几抹冷光。
动了动手指头,发现无碍,她试着坐起身来,稍稍运气,倒是觉得浑身筋脉畅通,想来应是她吸入的软骨散份量极少,所以药效也极短。
粉色的蚊帐,倒是厚了些。云初染放眼一望,朦胧中瞧得不远的桌旁坐于一抹浅蓝身影,而那一袭刺眼的白,正立于蓝影身边,模样恭敬。
见状,云初染心头慢腾腾的涌出几分嗤笑。
呵,她倒是未料到,这白衣女人劫她云初染,竟是为了他!
胳膊隐隐传来疼痛,云初染这才忆起自己被这白衣女人的属下割破了臂膀,待她垂眸一望,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她身上的白衣早已不见踪影,如今穿在身上的,是一件领口微开,锁骨全显的大红妖娆纱衣。再仔细一凝,纱衣下的胳膊隐显,不难发现胳膊上还缠了一层极薄的白布,想来伤口是被包扎了一番。
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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