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休夫:绝色七郡主》第105章


老者不甘示弱的瞪着云初染:“你以往日日踩坏为师墙头,不是红杏出墙是什么?”
云初染冷着脸,扶额:“哪儿来的红杏,哪儿来的又?”
老者及时回应:“你这孽徒就是红杏,你缠上你身后这男人就是又出墙!”说着,他便完全无视云初染黑了一层的脸色,而后自床上下来走至她身后的慕长歌身边,将慕长歌打量一番,道:“不过,这勾引红杏的人,倒是好看。”
云初染当即有些傻眼,顿觉心头的气腾腾冻结,全然无法出来。
她与这先机老头,一向是你斗我,我斗你!她都不知为何一向性子从容的自己,一到了这先机老头的面前就像斗气的公鸡!当真是令她心生怅然与无奈。她以前也努力的欲避开他不愿与他‘恶斗’,可每次都是他触到她的底线,令她无可奈何,怒气大肆排遣。
另外,他在她面前这般赞慕长歌是何意?
“多谢前辈夸奖。”这时,那慕长歌却笑得阴柔,话都带了几分甜。
云初染当即咋舌,望向慕长歌时,却见他妖异的面容略微扭曲,她顿觉面子失了大半!
这慕长歌,定然是极为想笑,且大有憋成内伤的潜力。
“嗯。”先机老人对慕长歌这句客套的道谢倒是极为受用,不由点头颔首,眸带几抹满意。他再度细瞧了一番慕长歌,而后又道:“说来,你虽然不是老夫孽徒的原配夫君,但你今日见老夫独自一人在千凤楼前敲了半天门也未有人应,便好心将为夫请到这里来,并好酒好菜招待,如此一来,你倒是甚合老夫的心!所以,你与老夫孽徒暗度陈仓,老夫就同意了。”
先机老人这话,宛若平地惊起一声响雷,雷得云初染外焦里嫩。
而慕长歌却是眼角一抽,而后唇瓣一抽的朝先机老人到
道:“前辈,其实本…其实我与郡主,并非…。”
“并非什么啊?别以为老夫我老眼昏花了,你们两个方才手牵手进来,以为老夫未瞧见?”慕长歌的话还未说完,先机老头便插话进来。
见状,云初染的面色终究是红了青,青了再红。片刻,她终究是暗叹一口气,而后敛去眸中的所有风起云涌,回眸朝慕长歌道:“既然这老头是你迎进来的,就由你来负责,本姑娘先去对面的千凤楼休息了。”
说完,云初染也不待慕长歌反应,转身便往那道极为精致的雕花木门踏去。
“喂,孽徒?谁允许你去千凤楼的?谁允许你和那红飘飘再打交道的?”身后传来先机老头那咬牙切齿的声音。
云初染不以为然,仅是在出门之际,头也不回的道:“你方才也说,你今日也敲过千凤楼的大门,只可惜无人应答,你此番,不是想见云姨是何?”
先机老人一愣,顿时吹胡子瞪眼,没想到那红飘飘,再度将云初染这孽徒收买了。
待云初染完全消失,慕长歌这才敛神,略带几分诧异的笑道:“前辈喜欢千凤楼的老鸨,红姨?”
先机老人顿时瞪他一眼,反问道:“你喜欢老夫那孽徒?”
乍然之际,二人皆是眸色相对,良久,二人才各自收回眸光,面色,也沉然了几分。
这晚,云初染是在千凤楼歇下,如今千凤楼仅有花魁尺素出面主持大局,只因云姨对先机老人颇有几分羞赧,竟破天荒的不敢亲自面对,声称会京都郊外的乡下避几天。
初闻这话,她云初染倒是心生咋舌,不知这一向大方的云姨,怎每次到了先机老头的面前都成了缩头缩脑的娇女了。
但,这些琐事,她云初染也不愿多纠,仅觉这里的老人们,应该有老人们自己的一套交往方式吧,她倒是不急。
在千凤楼里一夜好眠之后,次日一早,云初染便差尺素替她准备一辆普通马车,缓缓驶往楚国皇宫。
宫门之际,云初染倒是拿出了那次替太子把脉后皇后赐她的令牌朝那些守门的御林军面前一望,他们便极为恭敬的将她迎进了那道朱红高硕的大门。
大楚皇宫的养心殿内,云初染站于大楚皇帝的明黄御桌前,模样不卑不亢,嗓音温婉如风的道了招安江南暗阁一事。
皇帝龙心大悦,满足了云初染的建议,封暗阁阁主杳沉香为三品御史,虽为闲职位,但却有三等俸禄。而暗阁众徒属,则是按小卒的俸禄进行发放。
见状,云初染心生满意。片刻,待皇帝亲自拟好圣旨后,她瞅准时机,再度朝皇帝微微一拜,缓道:“父皇,初染还有一事要请求父皇做主。”
皇帝微微一愣,终于放开了手中的狼豪,朝云初染温和道:“何事?”
云初染微微敛神,而后面色平然无波的朝皇帝道:“初染想让父皇做主,命王爷休了初染!”…
第二卷:一朝休夫,情意断 (091)波涛暗涌,染心动1
这话一出,皇帝眸色一震,略带几分君临之气的眸光顿时落在云初染身上。
云初染从容不惊,不卑不亢抬眸迎视着皇帝的眸光,道:“父皇,也许在你们眼里,初染是身带国师预言之人。但,初染却认为不然,说来,初染,仅想过平淡无奇的生活罢了。瑞王对初染毫无心思,更是见着初染都觉厌烦,初染性子虽平然,但终究是不愿过冷宫地狱般的日子。”
皇帝面色更沉,出声之际,他那双深黑的眸光已然带了几分冷气:“你是说,朕的皇儿让你受了冷落,你便想让他将你休弃?初染,你可知晓,一旦休妻,你将会遭受全大楚的风言风语,从而声名全数不保!”
云初染眸色定定,面上温和如初。若论起声名,她云初染的声名,怕是早就被她搅浑了。
另外,她早就知晓此事没这么容易,即便是有招安暗阁一事作为陪衬,可皇帝在斟酌他的利益时,仍是谨慎得像只即将发起攻击的狐狸。
“其实不然!只因王爷过几天便要纳侧妃,而那侧妃,却与初染有莫大的生死过节。父皇有所不知,初染此番入江南,便是差点因她而命丧悬崖。”云初染耐着性子缓道。
这话一落,皇帝脸色一变,似有些心紧。
“你可有事?身子有无大碍?”皇帝的嗓音也略带了几分浅浅的急色。
云初染暗自发笑,心头掠过一道云淡风轻的自信。
此番试探,她倒是知晓,如今她云初染在这皇帝心里,倒是有些重要呢。
看准了这点,她胆子也壮了些。
她抬眸望向皇帝,眸色一闪,继续不卑不亢的道:“多谢父皇关心,初染已无大碍。只不过,即便如此,初染心中的气,却仅能打碎了往肚里咽,仅因那女子,闻说是王爷寻觅多年的心仪之人,初染,倒是不好动怒。父皇,既然瑞王已寻到佳人,初染虽不喜那女子,但也愿弃了王妃头衔以图成全他们。其实,凭初染所观,皇上在太子殿下与王爷之间,想必更看重王爷吧?若此番初染自动让贤,父皇也顺水推舟将那女子扶上瑞王妃的位置,想必王爷定能大悦,从而对父皇心生感激,更会对父皇唯命是从。”
这话一出,她明显瞧得皇帝的眸色微微深了些,似在斟酌她的话。她微微敛神,继续乘胜猛击:“另外,若是父皇能以圣旨罢了初染的王妃头衔,不只是王爷,就连初染也能得到解脱,对父皇会心生感激。对了,闻说父皇这几日因乌江水灾一事费心伤神,心系乌江一带的百姓,初染深感折服,但也担忧父皇太过操心,劳及龙体,所以,初染特有一计,不知父皇……。”
她故意拉长着尾音,欲瞧皇帝的意思。可皇帝的反应倒是令她满意,只见皇帝的眸中顿时有一抹亮光掠过,并急忙道:“说。”
她暗自笑笑,这才颇为端庄的朝皇帝应了一声是,而后道:“乌江水患,殃及百姓屋舍,淹没了庄稼,可谓是穷凶极恶。这水患,仅能防备,不可杜绝,当然,若是既防备水患,又能在灌溉之际引乌江之水,相当于两全其美。不知父皇可有想过在乌江一岸修建堤坝?采用硬石头与沙砾和粘土三样,在乌江一带修建堤坝,洪讯之际,堤坝可阻拦洪水泛滥出来殃及百姓,引水之际,却可开启堤坝,引水灌溉。此法,可谓是两面俱到。”
闻得这话,皇帝一震,而后顿时极为满意的笑笑。
果然,这云初染,当真有几分天命。他近日焦头烂额之事,却被她如此献计,轻松解决。乍然之间,他此番倒是深感这云初染极不简单。
虽震撼欣赏,但他心底那抹决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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