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休夫:绝色七郡主》第113章


只不过,“你怎知那乌江太守会出现?”
慕长歌笑着,眸色却带着几抹不符合他媚色的深沉:“猜的!”
云初染不置可否,知晓慕长歌随意应付,但她也未有心思深究,又问:“为本姑娘出气,这话又做何解释?”
慕长歌这回倒是白她一眼,道:“你这一路上一直阴沉着脸瞧着车外那些穷苦狼狈的百姓,以为本少不知?想来,你怕是早想教训那乌江太守了吧!”
刹那,云初染眸色一深,不置可否。
但不得不说,这慕长歌,当真是聪明,竟能瞧出她的心,言透她的心思——
第二卷:一朝休夫,情意断 (095)波涛暗涌,染心动5
不久,桌上倒是摆上了几道小菜。
云初染举着筷子略微在各道盘中动了些,而慕长歌,却是兴致盈然的端着酒杯一口一口的饮着女儿红。
见他仅顾着饮酒,却不动筷,云初染暗自敛神,不由转眸朝他望去,却见他那修长的眸中盈出的道道微光,倒是极为显眼。
云初染稍稍垂眸,心底却猜测慕长歌这狐狸定是在算计人,瞧他这眸色,就知不善。
而此际,她也未有心思理他,仅是暗自吃着桌上的菜色,不消半刻,便已然饭饱。
待她放下手中的竹筷,慕长歌也应时放下了手中的杯盏。
“郡主,闫保才,来了!”慕长歌那深幽的眸光将云初染打量了一遍,而后便朗然一笑,这嗓音,却堪堪多了分平然看戏之气,似是兴致盈然。
云初染微微一怔,但依然从容平静,她瞥慕长歌一眼,而后便将眸光落于不远处那道朴旧得极为破败的店门望去。
刹那,一个身着蓝衣官服的五旬男子顿时自那道店门踏了进来,随即,四名带刀官兵,也跟着他进得门来。
那五旬男子甫一入门,眯着小眼先是朝楼中各处一扫,待瞧见云初染与慕长歌二人时,他眸色顿时微微一紧,而后几步便踏至云初染桌边,启着略带几分恭敬的嗓音道:“姑娘可是瑞王妃?”
略带迟疑的嗓音,但却闻得出几抹幽深与心机。
初闻这五旬男子的嗓音,她云初染便心生不喜。片刻,她微微抬眸,精致的面容略带一分浅然无波的笑意,但却让立于她桌边的五旬男子猝然一震,就他那略带皱纹的面上,也霎时涌过一道惊艳。
瑞王妃,坐拥凤家家主之位,声名狼藉,但却绝色倾城。
这些,是他近日才差人查明的。
另外,他闫保才也算是见过美人无数,更是乌**楼里的常客,但如今瞧得这瑞王妃,他倒是如梦初醒,心觉平日里被他搂着入眠的姬妾和青楼妓子,当真是不堪入目。
云初染倒是极为悠然从容的瞥着他,见他的眸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她也不恼,仅是浅然无风的笑了一声,道:“瑞王妃倒是称不上了,想必明日,楚国便会举国皆知,本姑娘与瑞王,已然断了夫妻之情。”
闫保才一愣,而后急忙收回眸光,眸里含着几抹震惊。
他,倒是未料到这瑞王妃竟会这般说。断绝夫妻之情?可当日他收到上面下达的圣旨,上面明明写着布衣而来的钦差,正是瑞王妃云初染,怎这瑞王妃,又称…
闫保才心生疑惑,暗自斟酌了一番,倒是压下心底的惑然,他瞥了一眼云初染桌上的菜色,而后极为察言观色的换了称呼:“下官乌江太守,闫保才。此番未能及时迎到郡主,还望郡主见谅。郡主,您身姿高贵,这桌上的小菜,岂能入郡主之口,郡主,下官府邸已备好宴席为郡主揭风。另外,郡主乃钦差大臣,若郡主不嫌弃,此番在这乌江,郡主便在下官府邸小住,如何?”
云初染眸中顿时有抹煞气掠过。
呵,宴席?小住?
她倒是要去瞧瞧,这鱼肉百姓的闫保才,究竟能奢华到何种地步。另外,瞧着这迎客楼的模样,她倒是将它打入了危房一列,她云初染虽不嫌弃住这客栈,但既然有官邸可住,她也乐得轻松。
“既然这般,那这些日子怕是要叨扰贵府了。”云初染笑笑,精致的眉宇风华盈然,瞧得闫保才更是心生惊艳。
他急忙急忙摇头,一举一动间皆是带着几抹完美得令人咋舌的恭敬:“不叨扰!郡主能入住下官府邸,实乃下官荣幸。”
此刻,一旁的慕长歌倒是将眸光落在云初染与闫保才之间,来回打量了一番,而后朗然一笑,妖异面容风华俱佳,却显露出几分公子如玉的俊逸飘渺:
“郡主,这闫大人仅请了你,那本少,又该如何安排?”
说完,慕长歌那修长魅惑的眸中盈出道道魅惑之色,他直直的望向云初染,笑得不羁。
云初染若有无意瞥他一眼,心知这厮定要找闫保才的茬。
但此番,这闫保才也入不得她的眼,她倒是愿随了慕长歌的意,配合他演一出好戏。
“慕公子,你乃本姑娘亲近之人,自然也要随本姑娘入住闫大人府邸。”云初染嗓音温婉,颇带几分浅浅的清雅随意,说到这儿,她便转眸望向闫保才,缓道:“不知闫大人可有意见?”
闻得这话, 闫保才这才抬眸朝桌边那名紫衣男子打量而去。
说来,方才他也捕捉到了这紫衣男子身影,但却未曾在意,如今这郡主都出声了,他倒是心生诧异的欲瞧清这紫衣男子,欲知晓究竟是何等男子,竟配得这霓裳郡主口中的‘亲近’二字。
可待他瞧清这紫衣男子面容时,他却一震,心头浮出道道不屑。
紫衣华服,质地倒是上乘,但他那衣服领口大开,胸膛隐现,当真是极伤风化,俨然一副勾栏院中小倌模样。再瞧其面容,修长的眸子盈出缕缕笑意,虽深邃,但却带着几分玩世不恭,傲气盈然。
见状,闫保才顿觉这紫衣男子难登大雅,也对他厌恶了些。但因云初染出口相道,他也不好明着拒绝,仅得暗自压下心头的不屑,朝云初染颇为恭敬的笑笑,道:“既然这位公子是郡主亲近之人,公子入住下官官邸,也乃下官荣幸。”
这话一出,云初染暗自冷哼,眸中也略带几分冷气。
不得不说,这闫保才,当真是极擅于察言观色,阿谀奉承。
“既然这般,闫大人,来时可备好马车或软轿了?你莫不是要本少与郡主走着去你的府邸吧?”这时,慕长歌应是插声,嗓音悠然,但却含着一抹讽笑。
闫保才瞥他一眼,颔首道:“下官来时,已备了马车。”
“嗯。”慕长歌略带几分满意,而后极为做作的朝云初染微微一笑,魅惑出声:“郡主,既然闫大人连马车都已备好,不如我们这就前往闫大人的府邸,如何?”
云初染云淡风轻的笑笑,虽不知慕长歌此番究竟欲如何整蛊闫保才,但幸得她耐性尚佳,此番倒是有精力陪他一同继续演戏。
“甚好。”她浅然无波的朝慕长歌道了一声,而后便转眸朝闫保才望来:“闫大人,走吧。”
闫保才一愣,急忙闪着眸色朝云初染道:“是,郡主,请!”
见状,云初染刚欲顺势起身,却不料慕长歌却再度懒散出声:“闫大人,本少脚踝上的伤未痊愈,劳烦闫大人扶本少起来。”
闫保才一怔,倒是未料到一个如此德行的男子竟使唤起他来了。
他心头不畅,面色也带了几分不悦,可待他瞧见云初染那云淡风轻且毫无反对之意的脸色,他便再次压抑住了心头的不畅,略微冷着脸伸手过来扶慕长歌。
慕长歌拉着他的胳膊,起身之际倒是蹙着眉宇,以示脚踝疼痛。
云初染暗自嗤讽一声,不得不说,这厮装得倒是像。
待慕长歌刚被闫保才扶着起身站立,他便恍然大悟的朝闫保才道:“本少突然忆起,本少身上带有剧毒,这毒极擅于扩散,能迅速殃及与本少接触之人。”
这话一出,闫保才一震,身子猝然一僵,就连他的脸,也顿时苍白了一层。
云初染饶有兴致的瞧着闫保才的面色,心头却畅然无比,突然有几分想发笑。不得不说,这慕长歌的戏,演得倒是像。
闫保才眸光不稳,似乎觉得自己被这紫衣男子拉着的胳膊隐隐作痛,他心头更是大惊,细心感受之际,更是觉得胳膊越来越痛。
他倒吸一口气,身形踉跄不稳,急忙伸手拂开身边这紫衣男子,而后一脸震惊的朝云初染道:“郡,郡,郡主,这,这…。”
语不成调,他刚刚的恭敬与故作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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