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休夫:绝色七郡主》第135章


只见那偌大的后厨,几名厨房老妈子排排站在厨房一侧,瞪眼为难但却无奈的瞧着面前那抹蹲在地上的紫衣身影努力的执着蒲扇扇着炉子里的火,道道浓烟自那炉子窜出,大有让人窒息的感觉。
霎时,道道咳嗽声响起。就连那道紫衣身影,也是捂着嘴咳了起来。
片刻,见那紫衣身影捡了一根柴又要往火炉里扔,其中一个老妈子终究是极为胆怯的出声:“主子,那柴火未干透,不可烧。”
若是烧了,这一屋子的人,怕是都得被浓烟熏死了。
说来也怪,他们这主子,一年难得来一趟乌江别院,可他昨晚夜半来,带了一名女子不说,还在那女子的厢房内过了夜。别院中的人无一不惊,自家主子虽艳名广播,风流韵事那是一天一夜也讲不完,只不过这乌江别院因太过特别,倒是未见自家主子随便带女子过来,可昨晚…
另外,更为诡异的是,自家主子今儿倒是红光满面,似连走路都放了几分响动,遇见府中下人皆是颔首致笑,就连院中扫地的刘老头,他也主动出声打了招呼,吓得刘老头一个感动,差点受宠若惊得老泪纵横。
她们本以为自家主子的诡异行为会在打招呼一事后停止,奈何诡异远远没有结束。这不,这一向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子方才竟拎着一药包进来,还吩咐她们退于一旁,掳起他奢华的紫袖竟开始……自行生火,名曰熬药。
如今,自家这主子费了半天功夫,火倒是生起来了,可他却不停的往火炉里塞大根的木柴,她们暗自擦汗,那些大根的木材皆未木柴,想必最后不仅是火得被他弄灭了,连带还要生出一屋子浓烟来。
那名老妈子壮着胆子道出来的话倒是引起了那紫衣男子的注意,他转眸朝那老妈子望来,霎时,众老妈子这才瞧清自家主子的脸,只见自家主子本来那张桃花妖异的俊脸,此番已微微被熏了一层黑色。
她们倒吸一口气,正欲提醒,却不料他道:“原来未干,既然这般,尔等就速速去找些干了的木柴来。”
她们微微一怔,倒是未料到自家精贵的主子正与这熬药较上劲儿了。
“主子,那些小块的木柴,就是干的,能烧。”这时,另外一名老妈子抽着眼睛道——
第二卷:一朝休夫,情意断 (109)怒波遗恨,哗然起9
慕长歌皱眉瞥那老妈子一眼,老妈子脸上的心虚之色更甚,不由急忙低下头来。
而此刻的慕长歌,却是当真用那白皙修长且从来不沾阳春水的手指捡柴堆里那些细小的木柴,小心翼翼的往火炉里塞着。众老妈子更是眼抽,此番烧火煮药的主子,怎么看,都像是得了失心疯。
不久,浓浓的药香飘出,味涩略苦,慕长歌终究是满意的知会一旁的老妈子熄火,自己则是端着火炉上的药罐倒了一碗药来,端着碗便云淡风轻的踏出了后厨。
他前脚一走,中老妈子们顿时放松下来,想来这主子在屋子里做着做那,而她们站于一旁观着,当真是心生压力。就在方才,见自家主子将那炉火烧得窜得老高,她们真怕这主子将这后厨都烧了起来。
而此刻的慕长歌,一袭紫衣上沾了不少柴屑,一张妖异如华的脸也布了一层黑色,惟独他那双修长的桃花眼,正闪着微亮的光。他是一路在别庄下人的震惊眼里飘入云初染所在的屋内的,而此刻的云初染,已然醒来,并侧躺在床上,未有要动一丝一毫的意愿。
随着那道木门的一开一合,慕长歌只身进来,修长的身影微微逆着光,让云初染瞧不清他的面容。但鼻子却闻道一股苦涩药味,她不由蹙眉。
这时,慕长歌也走了过来,并随意掀袍坐在她的床边,刹那,她仰头瞥见了他紫衣上的柴屑,还有他面上的…乌黑。
云初染微微一怔,慕长歌却将手中的药碗递近:“快尝尝这药。”
尝?云初染大方甩他一个白眼。
这药也是用来尝的?寻常之人若是无病,谁愿尝药?
见云初染不伸手来接,慕长歌盯了一番碗中的药汁,倒是不由猜测莫不是这云初染嫌弃这药汁太苦。他伸手用紫袖胡乱擦了擦额头的薄汗,可他额头经这么一擦拭,倒是现出了几分原来的白皙。
“你若怕苦,本少这就差人拿点甜品过来。”他朝云初染笑笑,嗓音平然,说着,他便要起身,可云初染却眸色一动,伸手欲拉慕长歌的紫衣,却不料这一动,倒是手臂巨疼,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慕长歌眸色一沉,急忙伸着一只手将她的放入被褥,嗓音掠带几分不赞成:“你手臂扭伤,不易动。”
说着,他似乎突然反应过来,暗恼自己方才竟然让手臂受伤的她来接药碗。
云初染微微敛神,深黑的眸光再度落在他的面上打量一番,最后随意的问:“这药,是你熬的?”
慕长歌倒是腾然一笑,完全未有一丝一毫的尴尬,仅是大方承认:“这可是本少第一次熬药。”
闻得这话,云初染眸色微微一深,沉寂的心,似有道难以挥去的复杂。
亲自熬的!慕长歌这厮寻常与她调侃惯了,即便说要送她衣物都未动真格,而此番,他如此对她,是为何?怜悯她么?怜悯她云初染,也有这般狼狈之时?
正想着,却不料慕长歌已经腾出一只手来扶在了她的肩头,并一把将她带起,让她顺势落在了他的怀里。刹那,如此亲昵的接触倒是让二人都是一震。
慕长歌的眸色有些晃动,妖异但却略带一层黑油的脸,也稍稍盈出一道波动,而云初染也未挣扎,鼻腔窜入的是慕长歌身上那独特的龙涎香,安宁定神。
耳畔传来的是他胸膛内的有力心跳,似乎又有些失衡,她不由再度吸了一口他身上的龙涎香,随意道了句:“慕长歌,难怪那么多女人愿投入你怀,仅因你这身上的香,的确引人。”
她如是说着,嗓音缓得如一缕薄烟,难以抓住捕捉。可慕长歌却微微回神,半是调侃,半是认真的道:“若郡主真投入本少怀里,那么这个怀,将永远都是郡主的。”
闻得这话,云初染一震,顿觉自己出词不当,竟惹来慕长歌调侃。但她定力也尚佳,淡道:“如此,本姑娘倒真不敢要!”
说来,一个风流之人的怀抱,以前藏过无数女人,她云初染,又何须再来凑热闹,徒惹不畅。
再者,她云初染要的一向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能给她云初染幸福的人,必定是守身如法,忠贞不二的强势温润男子,如若不然,她云初染倒是愿继续畅游古代,流连红尘,成为红尘俗世中肆意沾染桃花,但也是最为茕茕孑立之人。
茕茕孑立,形影相吊,只不过日后,又再可遇上如杳沉香那般的男子,那般的知己?
脑海中再度浮现出杳沉香的一切,云初染暗自压抑,仅是叹了叹,昨日里的怅惘悲伤早已消却,杳沉香三字,想必仅会在她心底永远的刻下,而后尘封,而后……消散。
“先将药喝了吧。”头顶传来慕长歌的嗓音,似乎比方才低沉了些。
云初染倒是未有心思顾忌,在他将药碗朝她嘴边凑来之际,她便极为温顺的张口,最后一口气饮完。
“本少差人去给你找些甜品来。”慕长歌缓缓将云初染放下,力道莫名的轻柔。
云初染蹙了蹙眉,仅道:“不用了!慕长歌,这儿,是何处?”
其实这问题,她早就想问了,只是未来得及问出口。说来,昨日岚山遇袭,她倒是不知自家哥哥与楚亦风如何。
这话一出,慕长歌沉默片刻,朝她笑了笑:“这里仍是乌江镇,而此处,则是我娘亲生前最喜欢的一个别庄。”说着,他那深黑的眸中凝出一道不符合他的深色:“待你身子好点,本少便带你出屋子瞧瞧,这别庄,倒是景致怡然呢。”
云初染微微一怔,倒是未料到慕长歌的娘亲已然逝去。以前也仅是知晓他乃慕家出了名的风流公子,也知他的手段有几分阴烈,但却不知他在慕家如何,不知他身边的人如何。
一想到这儿,云初染不由心生一抹莫名的暗叹,看来,她对这慕长歌,似乎了解甚少,即便是他两次救她,她却依然未将他真正当成朋友。如此,她云初染是否太过绝情了?
本就是被人敬她三尺,她也能让别人三尺,可这慕长歌连她的命都救了两次,她却仍站于原地,无动于衷。
刹那,云初染眸中倒是微微盈出一分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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