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宫斗考试》第104章


艘婷皇隆!?br /> 余晚晴真的是叹为观止:这他喵的简直是二十四孝任打任骂好丈夫啊。
这么想着,余晚晴看看蜀王,再看看蜀王妃,最后,忍不住又看了看萧翀。
萧翀哪里看不出她眼里那点儿小心思,抬手揉了揉额角,好容易才忍住了冷笑的冲动。他索性不去理会一侧的余晚晴,只不悦的瞪了蜀王这没出息的一眼,冷斥道:“你说没事就没事?为着这个,御史奏折都递到朕这里了,你以为只你没脸吗?”
妈的,你以为你丢的是自己的脸吗?你丢的是萧家还有你哥我的脸!对着自己老婆都能挺不直腰,还能指望你什么?!
蜀王对着萧翀素来就怂,这会儿也只好低头继续听训,心里却是恨不能直接去找那管闲事的御史,问问他为什么这么闲!
倒是蜀王妃,被余晚晴逗笑之后,她总算是缓过气来,脸上也没再绷着,很快便姿态从容的自位子上起来与皇帝一礼,轻声告罪道:“此回之事,皆是臣妾一时意气,反倒叫外臣看了笑话,更是累得陛下过问。。。。。。”顿了顿,她又像是有些不好意思,语声更低缓,“臣妾匆匆入宫,未整仪容,实是有失仪态。还请陛下容臣妾偏殿洗漱,再说其他。”
萧翀对蜀王妃这个弟媳倒是没什么意见——虽然这是余太后给选的王妃,虽然脾气大了些,虽然对方时不时的就要和蜀王打一场。。。。。。好吧,萧翀对着蜀王妃简直能数出无数个缺点,只是哪怕萧翀这做皇兄的也必须承认:蜀王这样的,还就得蜀王妃这样的女人来制。
所以,萧翀对蜀王妃素来宽宏,也不怎么与她计较,闻言便摆摆手让她下去梳洗了。
不想,蜀王妃走之前还往余晚晴处看了一眼,亲切笑问道:“不知僖嫔可愿为我引路?”
余晚晴:“!!!”
这简直堪称喜从天降。
余晚晴真的是惊喜得要原地起跳了!这种时候,萧翀、顺妃,乃至于蜀王都得被排在后面,还是蜀王妃最重要!
所以,余晚晴立刻点头,还似模似样的回了蜀王妃一句:“固所愿也。”
蜀王妃差点又要叫她给逗乐了,轻抿了唇。
然后,余晚晴和蜀王妃两人便一前一后的去了偏殿洗漱。
余晚晴实在是个忍不住话的人,眼见着边上没有外人,这才悄悄的(自以为)的开口问道:“我瞧王妃与王爷素日恩爱,怎的忽然就吵起来了。”
居然还吵到扔猫!猫还抓了蜀王的脸!可见问题还是很严重的啊。
蜀王妃原就从蜀王处听说了些僖嫔之事,对她印象颇好。如今看着,蜀王妃又觉得余晚晴年纪这样轻,还带着家里娇惯出来的天真气儿,倒是难得。她心里对余晚晴有些好感,想着事情左右也是瞒不过有心人,便也直接与余晚晴说了:“他脑子不清楚,借酒壮胆与我说了几句胡话,我一时气不过便与他吵了起来。”
余晚晴眨眨眼,满眼好奇,板着脸听得十分认真。
蜀王妃瞧她这模样,便有些想笑,只是说起事来仍旧忍不住有气:“他说自己早年多受魏王兄照顾,心里很是挂念,偏魏王兄过世的早,连个子嗣都没留下,后继无人,实是可怜。他一心想要做个好弟弟,便想将大郎过继给魏王。。。。。。。”
余晚晴想了想,试探着道:“您说的‘大郎’,是指蜀王殿下的长子?”
据余晚晴所知:蜀王一共五子二女,这长子应该就是白侧妃给蜀王添的庶长子。按理来说,反正过继的也不是嫡子,这么个庶长子,过继出去了倒还落得清净。按理,蜀王妃这做嫡母的也不至于有这样大的反应吧?
蜀王妃实是个聪明人,几乎称得上是闻弦歌而知雅意。她一听余晚晴这问题便猜着了她真正想问的,笑应道:“当初我与王爷婚后数年不睦,后院里头人多吵闹,实是烦人,倒是大郎一直养在我身边,教我开怀不少,论起亲近便如我亲生的一般。直到后来,我与王爷不再吵了,这才陆续添了四郎、五郎还有二娘。。。。。。说来,你或许不信,我疼大郎的心便如四郎五郎一般的。”
蜀王妃说的不疾不徐,语气亦是寻常,可余晚晴听着,不知怎的就信了。她心里也很是感慨:能娶着蜀王妃这样的妻子,蜀王便是再被猫抓十次那也是值的呀!
不等余晚晴再开口,蜀王妃眸光转冷,声调也跟着变了,只听她冷笑道:“再者,他一贯就是这么个糊涂性子,这会儿却忽然起了这样的念头,若说边上没有旁的什么人撺掇,我是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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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晨起
余晚晴感觉自己就像是自备板凳瓜子坐等着听八卦的小朋友; 双眼发亮的等着蜀王妃小姐姐说下去。
可惜; 蜀王妃说到这里便顿住口,再没有多说的意思了。
到底是交浅言深,蜀王妃又不是那种见着人就要吐露自家王府内事,到处诉苦的人。便是这样说了几句; 蜀王妃心里也觉着自己可能是说得太多了——也是余晚晴那双眼亮亮听人说话的模样太招人喜欢; 尤其是讨蜀王妃这样性情偏强势的女人喜欢。
只是; 哪怕余晚晴再如何的星星眼,再如何的讨人喜欢; 蜀王妃也没有再往下说的意思。
一时; 宫女端着水进来; 蜀王妃便又端出了端庄模样; 在宫女的服侍下洗了脸,重又挽了髻,上了妆。待得收拾整齐了,她一言不发,这就拉着满肚子好奇的余晚晴回正殿去面君。
萧翀本也没想把蜀王和蜀王妃怎么着。
他就是收了御史折子,想着兄弟家里似是闹得厉害,自己多少也要做个样子,这才召了蜀王和蜀王妃入宫。反正这会儿,蜀王他也骂过了,蜀王妃显已缓过神来,萧翀倒也没了多管人家闲事的心情,留人用了顿午膳后就叫这两人回去了。
蜀王和蜀王妃来时还赌气; 各坐各的车,走时却又和好了,不免坐到了同一辆车上,倒又成了恩爱夫妻。
只余晚晴还挂念着蜀王妃没说话的话,心痒得很,。
这样一直心痒到了晚上,余晚晴再一次的爬上龙床,想起自己憋了一整日的问题,便抱着被子,开口问了萧翀:“我听蜀王妃说,好像是有人在边上撺掇蜀王,蜀王才会想起给魏王过继长子。。。。。。你知道是谁吗?”
说真的,余晚晴就觉得自己这会儿很有点电视剧里那给皇帝吹枕头风的奸妃模样——唯一可惜的是她这个吹枕头风的奸妃和皇帝既不是一条被子的,也不是一个枕头上睡的。
不过,萧翀果然也是知道这事的,听了这话也是不惊不怒,说话口吻亦是波澜不起,反问了她一句:“你说呢?”
萧翀这语气实在是有些淡,余晚晴一时很想看看对方神色。可惜他们目前还停留在两床被子一张床的关系,余晚晴想看萧翀,自然也只能吃力的抱着被子转身过去。
却见萧翀正平躺着,头靠在软枕上,乌发也随意披散着。哪怕正与余晚晴说着话,他也没睁眼,双目微阖,眼睫跟着垂落下来,浓密纤长,在眼睑处落下了一点淡影——余晚晴看着看着,都有点儿心痒痒,想去揪一揪人家的眼睫了。
好在,余晚晴也是要命的,知道拔虎须这种事做不得,尤其是萧翀这家伙发起火来怕是比老虎还吓人。所以,她也只好惋惜的压下了自己心里那一丝痒意,撒娇道:“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的呀。”
余晚晴这种脑子,萧翀真想直接放弃算了。只是,这会儿两人都躺床上,萧翀不免也想起人家说的“枕边教妻”,觉着这枕边说教或许更有用也不一定。
所以,萧翀忍了忍,还是提点了余晚晴一句:“蜀王确实是早就有意要过继子嗣给魏王,可他此回打定主意要将长子过继出去,显然是有人在他耳边念叨过了。这样的大事,蜀王是绝不可能听那些‘外人’的话,而涉及这事的统共也就只有那么几个人。。。。。。。”
余晚晴睁大杏眸,仍旧有些茫然。
萧翀不得不睁开眼,看了她一眼。
被他这样一看,余晚晴突然间有了种答题的紧张感,犹犹豫豫的答道:“涉及这事的,也就是蜀王、蜀王妃还有。。。。额,蜀王家的长子。”她觉着这三个都不可能啊,蜀王家的长子还没满十岁呢,总不至于自己起意把自己过继了吧?
萧翀重又阖上眼:“那庶长子还有生母在呢。”
余晚晴总算是再次记起了那位存在感极低的白侧妃,但她仍旧觉着不可思议:“她,她为什么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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