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宫斗考试》第140章


待得这一锅热汤端上来,便见着这花胶鸡汤橙黄浓稠,喷香鲜美,那腾起的香气时不时的便要勾一勾人,实是馋人的很。
余晚晴中午吃多了羊肉和牛肉,这会儿便烫了素菜吃着。因着这花胶鸡汤原就十分滋润,浓香不腻,无论是烫菜还是喝汤那都是极好的。余晚晴还叫人备了海参、虾仁、香菇、青菜还有炒米出来,待得吃过了烫菜直接便将这些一样样的倒入锅中煮粥喝。
这炒米是由糜子米炒熟后碾去外壳而得的米粒,才下了锅便扑腾出许多气泡来,像是香味爆炸开来一般。
待得搅匀了,再煮一会儿,便用木勺子将煮好的海鲜花胶鸡汤粥给舀上一碗,慢悠悠的喝着,倒是挺有滋味的。
余晚晴有滋有味的用了晚膳,这便准备早些沐浴,早些睡了养养精神。主要也是昨晚上因为八十一分的事情,她躺在床上高兴了好一会儿,兴奋地睡不着觉,直到大半夜的才睡着。早上又惦记着抽卷的事情,早早就起了,虽后来赖了一会儿床可那会儿头疼考题,哪里又睡得着?
只是,正惦记着要洗漱的余晚晴却没想到:她这热水还没备好,萧翀便先来了。
萧翀这一来,倒是直接将华清宫上下都惊着了。
今晚上乾元宫不曾派人来传余晚晴,后来溪午还悄悄去外头打听了一回,便知道皇帝晚膳是在凤来宫用的。众人想着阮皇后如今病愈,身体渐好,精神也是不错,今晚上皇帝指不定就要留凤来宫过夜了。想着往日里皇帝初一十五都要去凤来宫过夜,众人倒也没什么不服气的。
谁知,萧翀在凤来宫吃过晚膳后居然来了华清宫。
余晚晴也惊讶得很,听人通禀后连忙出门接驾,很是小心的迎了萧翀入内殿。
内殿里倒也没又外人,余晚晴扶着萧翀坐下,忍不住去看萧翀脸色,压低声音问了一句:“这个时候,你怎么来了?”她还以为萧翀会在凤来宫过夜呢,都想好了到时候要问一问阮皇后的异常。
灯光之下,萧翀的脸色有些冷沉,只是素来冷白的颊边不知怎的微微泛着薄红,像是被热气烘出来的。他伸手按在余晚晴的手背上,声音微微有些哑,但是语调仍旧是轻而缓的:“叫人备水,朕要沐浴。”
余晚晴闻言,心下暗惊——萧翀往日里一向不怎么与她摆架子,若是无事,一般是不会用“朕”的。如今这样说,他多半是心情很不好了。
而且,萧翀按在她手臂的掌心烫得惊人,如同柔软的烙铁一般贴在余晚晴微凉的手臂上,险没把余晚晴烫得叫出声来。
余晚晴一怔,随即便试探着道:“这会儿热水还要时间,陛下可否用冷水?”
热水什么的,余晚晴先前就叫准备去了,这会儿真要叫人备那肯定也还是有的。只是余晚晴心中有些怀疑,便拿了冷水来试一试萧翀态度。
果然,此言一出,萧翀便抬头看了她一眼,眸光冷沉,几乎要看入她的眼底和心里。
过了一会儿,便听见萧翀的声音,一字一句的:“冷水也行。”
余晚晴面色不变,只扬声吩咐人去备水,心里却不由得提了起来,心中堪称是波涛汹涌,心潮起伏:妈耶,萧翀该不会是被人下药了吧?
还是春天的药?
余晚晴还记得,当初萧翀在她面前装肃羽的时候,她还大言不惭的与他说,自己要用春天的药药死他。那会儿萧翀的脸色可不好。后来知道了萧翀的身份,余晚晴简直连壮阳补肾的饭菜都不敢多做,就怕戳中萧翀心事,弄巧成拙了。
只是,实在没想到,余晚晴当初没能完成的壮举,居然有人真做成了?
想起萧翀晚膳还是在凤来宫吃的,余晚晴越发觉着这里头的水很深,简直是叫她忍不住多想。
就在余晚晴心下琢磨着这胆大包天,抢了她主意的人时,外头的宫女已是快步上来禀告——
“娘娘,水已经备好了。”
余晚晴便收敛了种种思绪,转头去看萧翀,挤出笑来:“陛下,水备好了,您看是不是要叫人服侍您沐浴?”
萧翀闻声从椅子上站起了身,转眸又看了余晚晴一眼。
余晚晴被他看得心上一跳,隐约觉着有些不对,正要开口说话,忽而又听萧翀开口,沉声说道——
“不必别人,你服侍着就是了。”
声音低哑,仿佛是从牙缝挤出,就贴在她耳边。
然后,他用自己滚热的手掌抓住了余晚晴纤细皓白的手腕,拖着人往外走。
余晚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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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第122章 擦背
在余晚晴想来; 无论萧翀是不是中了春天的药那都是下药的人还有他自己的事; 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才是这件事里真正无辜的人好不好?这种时候,萧翀去泡冷水澡却非得要拉上个她,岂不就是传说中的“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吗?
所以,余晚晴根本不想跟着萧翀去净室; 脚下便如生了根一般的一动不动。
然而,萧翀握住她手腕的手掌热烫惊人,手劲亦是极大,根本没给余晚晴反抗的余地; 直接就半拖半拽的将她拖出了殿门。
余晚晴又不可能当着人的面真和萧翀挣扎拉扯什么的,被抓着走了一路; 最后也只得认了命; 跟着萧翀往净室的方向走去。
才到净室门边,就见着几个宫女正立在厚锦门帘边上候着; 此时见着两位主子过来; 忙不迭的迎了上去。
萧翀方才抓着余晚晴的手腕径自往净室去; 连眼角余光都不往人身上瞥; 只冷着声与那些宫女道:“都出去。”
他抓着余晚晴手腕的手掌烫得惊人; 脸上神色和说话的语气却是冷的如若霜雪一般冻人。
那些宫女多少也知道皇帝身边不喜宫女伺候的忌讳,再听着皇帝这声调; 哪里又敢违逆?这会儿立时便低了头,大气也不敢出去,忙退了开去。
萧翀自己抬手掀了净室的门帘,抓着余晚晴往里去了。
可如今还是一月里; 夜里寒凉,虽说余晚晴令人准备的是冷水,可净室四角皆是摆了炭盆,里头烧得是最上等的银丝炭,一丝烟气都不冒却把整间净室烧得热腾腾的,便是褪了衣衫站在里头怕也是不觉凉的。
可以说,这净室里只有那浴桶里的水是凉的。
萧翀入内后便在浴桶边站定了,然后松开了紧握着余晚晴的手掌,慢慢的张开手臂。
余晚晴怔了怔,小心的打量着萧翀脸色,试探问道:“你是让我给你更衣?”
萧翀薄唇微抿,轻轻的颔首。
他此时下颔紧绷着,尤显得面部线条冷硬凌厉,神色漠然。
余晚晴见状,倒是有些犯愁:“我自己的衣服,多半也是叫人帮着解的,给你解衣服怕是更要费时。。。。。。。”
依着余晚晴的想法,就萧翀眼下这惹火烧身的德行,还有什么穷讲究的?根本不必脱衣服,直接自己合衣跳冷水里泡着就行了!
这磨磨蹭蹭脱衣服,岂不是折磨人,折磨自己?
偏萧翀却是耐心惊人,余晚晴站着不动,他也动也不动,嘴里只那么一句话:“过来更衣。”
余晚晴总也拗不过他,磨磨蹭蹭的凑过去,先去解萧翀腰间的玄色织金绣云龙纹的腰带。别说,萧翀这腰平日里金带玉带的系着,看着自是不显,然而真摸着了却能觉出细来。若是从他背后处仔细看的话,他的背部简直像是个黄金等腰的倒三角。
而且,男人的腰身总是不似女人那样柔软,萧翀腰背挺直,那腰虽是极细却也是极有力的。
余晚晴简直是强忍着这才没有手贱的去捏人家的腰——谢天谢地,考了三个月的试,她总算是学会管住自己的手脚了。
虽说余晚晴忍着没去捏人家劲腰,可这腰带也是解了好一会儿,待得解开了腰带,她便踮起脚尖给萧翀褪外衣。直到将这外衣脱下,余晚晴方才看见了萧翀内里那几乎被汗水浸透的寝衣。
由此可见,萧翀忍耐了多久,忍得有多艰难——即使如此,余晚晴费劲费时的给他脱外衣时,萧翀居然连催促都没有,可见这人是多么善于忍耐。
余晚晴瞧着萧翀这汗湿内衫的忍功,也不敢再去挑战人家忍耐力,动作眼见着快了许多,忙将他那湿透的寝衣解开,立时便露出了紧实宽阔的后背,因为他整个人都紧绷着,后背的脊椎骨清晰可见,肌肉仿佛也是紧成了一块块,老老实实的待在自己该待的地方。
甚至,余晚晴还能看见那被热汗浸透,隐隐发红的背部肌肤。
前面则是结实肌贲的胸膛,线条分明,隐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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