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恶夫》第202章


“我如今这身子是越发不成了,你今儿晚上这一癫狂,我明儿又要抹多少药的!”
自她练功不慎走火入魔之后,泄了体内那口真元,再撑不住外头这花容月貌,已是逐渐颓废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了,李昂道,
“这有何难,再去寻些元阴女便好了!”
祁红艳摇头,
“这元阴之女并不好寻,一个人也制不成多少药,我这厢也是省着在用,还是一劳永逸的好!”
李昂想了想道,
“这宅子里多少年轻鲜嫩的,您挑一个用便是了!”
祁红艳盯着镜中人道,
“若是先头没见过她也便罢了,自见过她之后,你当我还看得上这些人么?”
李昂手上一顿,
“只是那王水儿如今下落不明,现下也不知她那脸是毁了没有,若是大费周章寻回来却是破了相的,岂不白白费了时间,不如在这宅子里选一个吧!”
祁红艳盯着李昂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在她头上灵活的忙碌着,幽幽道,
“你便是想让我这样吧!放过那王水儿,去寻别人!”
李昂手上一顿在后头盯着她的头顶笑道,
“教主说那里话来,那王水儿是我什么人,我那里会向着她,要是能将她寻回来更好,我自然是想教主得到一副绝世容颜的!”
祁红艳转过头看他,
“你也说她是绝世容颜了!只怕不但喜她那脸蛋儿,也爱她那壳子里的人吧!”
李昂瞧着祁红艳良久道,
“教主您这是在疑我了?”
祁红艳冷然道,
“那王水儿在这处无依无靠,竟能在罗仁启手下逃脱,定是有人相助于她,我瞧着你对她倒是有些意思!你不可疑么?”
李昂扔了手里的梳子跪倒在地,
“教主,属下对教主忠心耿耿,决无二心,教主若是不信,属下愿三刀六洞自证清白!”
说罢果然起身去寻自家身上带的匕首,取过来对着大腿便扎了进去,
“唔!”
祁红艳冷眼旁观见他下手狠绝竟真是半点犹豫也无,心下那点子怀疑顿时消减不少,忙去扶了他道,
“你这傻子,怎得这般实诚,我不过问你一句,便要自己扎自己么!”
说着话忙寻了布来给他捂住伤口,又高声叫人来,
“来人!快拿金创药来!”
里头一通忙乱,那赵旭在外头听得分明,心中微微一动,低头沉思,
“王……水……儿……”
“大爷!这处也没有夫人!”
去这院子里四处查看的赵喜与赵宝回来复命,
“这宅子里都查遍了,并没有夫人的踪影!”
赵旭听罢心下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圆姐儿并未在这淫窝里,忧的是圆姐儿一介弱女子若是不在这处,又在何处?或是没有被带到临州仍在豫州?又或是被他们弄到了别处?
这人海茫茫,要如何去寻她?
赵旭抬头看了看天色,天际已现鱼肚白再不能久留了,
“先回去吧!”
带了赵喜与赵宝翻出了宅子,那头侍卫遍寻不着的毛贼此时却在一处院子里背了一个包裹出来,他那身形一现便立时被人围了上来,那毛贼见势不妙将包裹向上一扔骂道,
“不过几件破铜烂铁,值当你们这般宝贝!还你们吧!”
说话间,那包裹里头的东西立时如天女散花一般,四散纷落,一时之间遮了侍卫的眼,趁着他们一眨眼的功夫,那毛贼脚尖一点已是飞到半空之中,眼看着势头已尽,身子下沉便要落将下来,侍卫们早已钢刀出鞘,静待他一落地便围上去乱刀砍死,谁知那毛贼竟于半空之中突然将腰一折,人已如一片枯叶般斜飘飘向一旁落去,这一下竟跳到了包围圈之后!
待那毛贼悄无声息落到外头,冲着一帮子侍卫抱拳拱手,
“今儿是爷爷学艺不精被你们发觉,竟无功而返,山水有相逢,他日再来战过!这厢先别过了!”
说罢人又腾空跃起,侍卫们那里肯让他走脱了,忙提刀追去,无奈轻身功夫不如人,眼睁睁瞧着那人几下起落,闪开各方围追堵截,在这宅子里大帮子侍卫眼前洒然远去,竟是气得众人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
竟让他走脱了!这厢要如何向教主交差!
第一百七十五节 黑影
这厢赵旭已回到宅子里正皱眉,
“王水儿……王水儿……”
他现下才知道,原来那主院里居然住的是娲女派教主祁红艳,她与她那面首一番对话,赵旭听在耳中忆起那王水儿总觉心里有些异样,不由嘴里喃喃念道,
“王水儿……王水儿……”
猛然顿悟一拍大腿,
“王水儿……王水儿……林玉润……玉润……”
这不是自家圆姐儿拆了半边名儿么?圆姐儿被他们虏去,定不会说真名,只怕他们所说正是圆姐儿!
难道圆姐儿已从他们手中逃脱,因而这帮子人每日都分派了人手出去寻找?
赵旭坐在那处越想越觉自家推想有理,忙将那赵武召至了面前,
“你日日盯着那宅子,可是知他们在寻找什么人?”
赵武道,
“似是走脱了一个姑娘,只是已寻了十多日也一无所获!”
“给我好好盯着他们,一有异动速来报我!”
那娲女派的人仍不死心,还在寻王水儿姑娘,赵旭这帮分了两处,一处紧紧盯了娲女派之人,一处也去那城中四下寻找。
一时之间明里暗里竟有三拨人在寻这绝美佳人,林玉润这厢躲在程老太的院子里,已是腹大如箩,这边过来小心翼翼扶着桌子坐下,程老太瞧着她笑眯眯的道,
“我瞧着小姐这肚儿尖尖多半是个小子!”
林玉润听了笑道,
“程妈妈这话,这孩子的爹听了只怕不喜,他可是一心盼着要个闺女!”
程老太听了笑道,
“依小姐这般容貌,不论小子闺女那定都是模样出挑的!”
林玉润听了只是笑,心道,这孩子那爹样儿可称不上好看,若是像他可怎生是好?
想到这处竟突然发起愁来,眼看离临盆的日子愈来愈近,心下担心起来,若是生个女儿又长得似赵旭,以后要想出嫁只怕也是艰难,这要如何是好!
这般想着,竟是想进心里去了,到了半夜一人睡在那床上思念起赵旭来不由悄悄儿哭,那厢程老太半夜起来,听到东厢那边林玉润的抽泣声,忙披了衣裳过来看她,提灯敲了门,林玉润过来打开,那油灯一照却是双眼红肿,程老太叹了一口气劝道,
“小姐,你可莫哭了,弄坏了身子还是自己个儿受罪!这世上的事儿说艰难也艰难,说不艰难也不艰难,端看你怎生活法,像老婆子这般可算是惨的了,但好歹有了小丫丫,现如今最重的是你肚子里那个,你得为他保重才是!”
林玉润流着泪点头应是,请了程老太在屋子里坐了,两人说了半夜的话,倒觉心里舒服了不少!
第二日林玉润坐在院子里,想起自家写给赵旭的信来,也不知他收到没有!
在这院子里正自担忧间,却听外头有人咣咣咣用力砸门,林玉润吓了一跳,她在这院子里住了这般久,便是左邻右舍都嫌程老太八字太硬克夫克子克儿媳,不大愿意与她来往,这院门少有人敲响,怎得今日却被有人登门了!
却听外头有人叫道,
“程大家的,开门啊!”
程老太也吓了一跳,站起身来应道,
“谁啊?”
外头的应道,
“是我,程广富!”
程老太瞧了林玉润一眼道,
“是我们这处里长,平日也不登门,今日也不知为了何事?”
林玉润道,
“我也不便见外人,程妈妈让我先躲一躲!”
程老太点头,将她扶到西厢,
“到这处来!”
将她藏到了后头隔间,这处原是用来做净房的,如今却是堆了杂物,将那烂草席子掀开,里头却是一个夹缝,林玉润扶着肚子小心的挤了进去。
程老太去开了门,有一个矮胖的老头儿带了三个差役模样的人推了门进来问道,
“怎得这般慢?”
程老太抱了小丫丫道,
“正弄着娃儿,手上不方便!”
说罢便掀了小丫丫糊了黄屎的尿布给他们看,几个大男人见了都皱眉,那甲长问道,
“你这处可是住了女客?”
程老太摇头道,
“不曾!”
“扯谎,前头客栈的小二便道你这处有不明来历的女客!”
程老太仍是摇头道,
“她在我这处住了三日便走了,连房钱也未付!”
那几个男子显是不信,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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