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恶夫》第263章


这晋王刘享端坐马背之上,眼瞧着豫州战事却是身子抖如筛糠!
他这不是吓的,却是气的!
自家是万万没有想到,韩颂功竟不顾他的安危悍然攻城,他便不怕若是攻下了豫州城,赵旭一怒之下将他一刀砍了么?
“本王……本王早就知韩颂功有不臣之心!他这不是要置本王与死地么?”
到了这时节,他倒开始巴望着韩颂功打不下豫州城来,唯有这般赵旭才不会一怒之下砍了他的头。
赵旭在一边笑道,
“晋王殿下,韩老将军果然不愧是经久沙场的老将,他这般拼死攻城却是为了殿下啊!”
刘享那脸上却一阵青一阵白,心道,
“连那魏贼也在为韩颂功说情,若说他们之间无有一丝牵连便是打死我,我也不会信的!”
韩颂功你且等着,待本王回旭朝堂定要好好参上你一本!
赵旭见他神色那还不知他想些什么,心中暗叹!
“韩老将将一世英名只怕要毁于豫州一战了!”
虽心下惜才但这厢是两军对战没有心慈手软的道理!
当面刀枪要使,背后阴谋也要用,韩颂功长年镇守京师重地,将他弄下去便如断刘暨一只臂膀一般,自是对大魏有利!
如此这般接连三日,韩颂功拼死攻城,潘湘等人拼死守城,到了第三日,双方各有损伤,却是攻城一方损兵折将更加惨重,赵旭瞧着火候差不多了,这才领了一万大军出现在豫州城外,那城头之上远远瞧见黑底红字的魏字大旗,立时士气大振!
第二百二十九节 雄关
赵旭这一万人全是骑兵,个个身手不凡,由他亲自领了队却是列阵成锥,自平原之上加速成势直直向大周军营中驰来!
那大周军营建于平原却是无险可守,虽设有拒马槽却那经冲撞,不过千骑但冲入了军营之中,这厢一通厮杀,将大周一万人分割成无数小团,两方人马一通混战。
那城中见此情势立时大开四门杀将出来,这豫州城外立时变做了杀人的修罗场,一时之间喊杀之声震天,血流成河,尸身成堆,断肢残体四处可见,这一战却是杀得惨烈!
魏军毕竟精锐这厢人数虽略有不足,但单兵力强,又骑兵居多,却是占了大便宜,这厢几番冲杀立时便令得大周军队溃不成军。
韩颂功也是被赵旭一枪挑在肋骨之上,若不是见机的快,翻身栽下马为,差点儿便被刺了个对穿对眼儿丢了性命,众将见状打马上前,将赵旭团团围住,后头亲卫拼死上前抢了韩颂功下来,一路向临州方向且战且退。
赵旭带着人马竟是一路追杀了五天五夜,竟是将他们撵到了临州界这才停了下来!
眼见那魏贼追兵停了下来,众将才算是松了一口气,韩颂功如今身受重伤,昏迷不醒无法主事,这厢便由副将代管,命令众将四散的兵士召集回来仔细一点却是仰天掩面!
去时五万人,如今却是连一万人都不到了,且个个带伤,人人惊魂,这厢那里还有战力!
又有那福明太监惊魂方定便气急败坏寻到副将,
“前番就不应听信那韩老匹夫之话,如今怎样?殿下未曾回归,又被人打得屁滚屁流,回到京城如何与圣上交差,我等焉有命在?”
这一番朝廷军队真是惨败,率军主将被俘,副将重伤,全军五只余一,便是回到京中只怕也是无颜再见江东父老,面见圣上只怕也唯有令死一途!
打了败仗全军上下如今是士气低迷,将心不稳,个个端坐大帐之中见那福明老太监上窜下跳,也无人有那心去搭理他!
正在此时却听外头有兵士来报,
“将军,外头有魏军来使在辕门外求见!”
众将一惊,那福明也是如惊弓之鸟一般退到那书案后头,神色惊疑问道,
“何人来见?”
“魏军中人!”
“他……咳……他有何事?”
“却是不曾言明只是要我军中管事之人到外头说话!”
众将你望我眼,我望你眼,都齐齐将目光投向那上头的福明,福明脖子一缩,
“你们瞧我作甚!”
众将把目光收回,那副将起身道,
“我且到外头瞧瞧!”
说罢大踏步出去了,见那辕门之前一人一马,那马上端坐之人乃是旧识,却是先头来过的钟宇,钟宇见他出来在马上拱手道,
“这位将军请了!”
副将回礼道,、
“你这厢又有何事来寻?”
钟宇哈哈一笑一拍马股将背后驮着那布口袋露了出来,
“我家魏王说了,诸位难得来我豫州一趟,招呼不周实在惭愧,这厢备了薄礼一份,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诸位将军不要嫌弃,笑纳!笑纳!”
说罢伸手将那布袋子向下一推,扑嗵一声那袋子掉到地上,呜呜咽咽扭动起来,钟宇哈哈一笑拍马扬长而去。
副将忙过去将布袋子解开,露出晋王那张脸来,
“殿下!”
左右兵士忙将布袋松开,取了嘴里的塞物,又去了绑绳,晋王长出一口气怒而一脚踹了过去,
“没用的废物!害得本王受这般屈辱!”
那副将被一脚踹倒在地,垂头不语却是双拳紧握,眼睁睁瞧着晋王大步向帐内走去,里头福明自那书案后头伸出头来见是晋王现身,当下扑了过去大哭道,
“晋王殿下!晋王殿下!您可算是回来了!这一番受苦了吧!”
说罢哭天抹泪拉着晋王上下左右观瞧,见他并无多少损伤这厢才放下心来,
“殿下,您平安归来便好,您可知奴婢自接旨出京以来,是寝食不安,日夜挂念!幸好你回来了!”
晋王如今那里顾得上他,恶狠狠问道,
“那韩颂功呢?”
“却是身受重伤在那帐里躺着呢!”
晋王膛目欲裂,双拳紧握,
“那老匹夫倒是好运,躲过了这一回,等本王回京之后定要好好参他一本!”
这厢一帮子残兵败将打道回府,这头赵旭却是指挥着各处收拾残局,打扫战场,回到豫州城中与诸人见面,这厢打了胜仗保了豫州城,再相见自是十分高兴。
赵旭这厢却是取了一张纸来给众人观瞧,大伙儿一看竟是一张欠条,上头写着于某年某月某日在魏王赵旭府上借宿、吃喝多少银两,领衣裳几套。价值几何,又代写书信抵银多少,两相抵消欠银一千四百六十二两纹银,下头立据人刘享,刘瞻沅。
上头还言明他日到得临州城可执据向刘享讨要纹银等等!
众人看罢都笑得不成,潘湘笑道,
“这主意实在好,有那刘享亲手立的字据,以后我们便打上临州去寻他要这一千四百多两银子!”
郑霖笑道,
“潘师错了,这上头还注明这欠款乃是羊羔息,借一还二,到时只怕便不是这个数了!”
那赵固一挑大拇指,
“大爷这招儿虽是阴损却实在让那刘家人的脸丢到天边儿了!”
赵旭笑道,
“你们可别说我阴损,这可是我们家大管事所言,一码归一码,打仗之事他不管,只是这刘享在我们家里白吃白喝数日,又不是开善堂子的,总要还银子才是!便要他立字为据!”
众人听了都是忍不住的笑!
陶大管事实在阴损,这字据拿到那朝堂之上莫说是刘享便是刘暨,乃至这整个大周朝的脸面都要被丢尽了!
堂堂王爷,三军主将跑到叛逆家中作活倒欠下银两立下字据,若是让他老子知晓了便是不喝那九仙玉露水也能跳起来一巴掌抽掉他满嘴的牙!=
赵旭这厢安顿好了豫州之城,将那一万人马并赵喜留在了豫州城,将诸事交付四人,却是自家独自骑了马赶回了惠山。
这一回他便要带着林玉润母子三人去那湘州,
“豫州地处平原又与临州相近,日后恐怕便要为战事主场,你们母子还是去那湘州,那处山高路险便是有兵来攻,也可据险而守!”
离这惠山县最近便是雄关要塞,赵旭这厢却是不慌不忙在惠山住了几日,才带着他们奔雄关而去,这山道难行,他却不骑马偏偏要挤到马车之上,随着母子三人颠簸,倒是将保官与豫哥儿乐得不成。
尤其是那豫哥儿,如今正是好动的年纪,整日里坐马车实在厌烦,这厢却是来了一个大玩伴儿。
被他老子一会儿提了领子如拎条小狗儿似的甩来甩去,一会儿自家变了猴子挂在他手臂上吊来荡去,一会儿又一只小脚踩在他老子手掌上做个金鸡独立,一会儿与保官一道将他老子当成小山一般,抓了衣裳往上爬!
两个小子只觉自家老子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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