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的后宫日常》第126章


“我叫姜冕?是你夫君?那你怎么把我弄丢的?”他不答反问。
坠海一幕再度划过心尖,如同心被撕扯了一块。
“是我,不小心。”我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睛,“我再也不会把你弄丢……”
“我姑且相信你。”他很快表示原谅了我,又想到一个新问题,“家里是你做主,那我需要做什么?我们家里是经营什么的?听说是大户人家呢。”
他对将要到达的大户人家充满好奇。
东都行宫,刺史潘如安率全部东部官员以及楚氏全族相迎。
行宫修得很气派,换了华服美饰的姜冕下车便被吓到,对我耳语:“看来我们家生意做得很大?”
与我窃窃私语的这一幕,被众人理解为:陛下与凤君果然如胶似漆!
潘如安一眼瞧见凤君,一副很受震惊的样子,仿佛心神都被震慑:“难怪陛下虚位以待,原来竟为这样风姿之人!”
我谦虚道:“哪里哪里,现在黑呼呼的,比以前差远了呢。”
姜冕很迷惑:“你们在说什么?”
“在说是先吃饭呢还是先休息,你觉得呢?”
“先休息吧,马车上坐得真难受,啊,我的蚌壳!”
我拉着要返回去抱蚌壳下车的姜冕:“有人替你抱下来,不用担心。”摸摸头,“走,我们先去休息。”
“好吧。”他随我走过众人之间,“住这里要钱么?”
“不要。”
“那我们多住几天吧?”
“好。”
☆、第120章 陛下巡幸日常一九
被众星捧月服侍着,凤君被吓得够呛,紧拽着衣襟死也不肯当着侍女们的面宽衣入浴。我赶到浴房,叫她们都退下,直到外人都离开,他才松了口气,委屈地看着我。
我走上去,摸到他衣带,他才肯松开手,于是我一面亲自给他宽衣解带,一面告诉他:“从前呀,你是家族一名纨绔,入浴必十几个美人侍奉,还要美人喂你水果……”
他走进浴桶里,缩进水里去,露出光洁的双肩与锁骨,眨巴眨巴眼睛望着我:“那么恶劣的习性,你为什么还要我?”
我挽了袖子,抓了浴巾到桶里打湿,给他擦肩膀:“因为甩不掉啊。”
他视线跟着我转移,悄悄拉了拉我袖子:“我也给你洗吧?”
“别闹!”打开他的手,浴巾擦到他胸口,目光落到他颈下,情不自禁摸上锁骨,因瘦了而更加突出的锁骨,反倒愈发诱惑了。
他一动不动,任由我欣赏并把玩,十分乖顺。我把玩得心满意足后,才注意到,他目不转睛盯在我身上,纯澈又带些水汽的眸子,天真无邪得紧,我顺着他目光一看,原来这混球在默默捧水打湿我的衣襟,以便偷窥……
失忆了也依旧色心不改的混蛋!
想甩他一个五指山,但因刚赏玩了人家过河拆桥有些不大厚道,便饶了他。
细致地给他洗遍全身,前胸后背与双腿,也算是做了一遍细致的检查,身上一个伤口也没有,胳膊腿儿倒结实了不少。他被我摸得羞涩了起来,脸上染着淡淡的红。
他羞涩了,我便更加邪恶了,嘿嘿伸手到水里调戏。
他蓦然涨红脸,微微喘气:“放、放开人家……”
我坏笑着给他彻底洗完,没有一处死角:“乖啦,洗白白!”
给凤君沐浴完毕后,我换了干衣裳,到行宫临时政务堂,听潘如安与楚氏族长分别汇报。东都战乱后,朝廷拨款,安置灾民,与民休养生息。
根据姜冕所作盐铁论,东都设盐官,推行起来虽阻力重重,但也逐步解决难关,顺利推进。平准了全国盐价,物价落回正常水平,百姓安居乐业。
萧传玉帮着审看东都盐业账本,并交代刺史潘如安开发沿海渔业,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唠叨个没完。
御批了几项政令后,我坐在案后有些不耐烦了。还是潘如安擅长察言观色:“天色不早,陛下旅途劳顿,就早些歇息吧,免得凤君久等。”
就等这句话呢,没等他们跪安,我就闪去了后门,直接遁了。
穿过画廊,回到行宫寝殿,推门进去,便见凤君抱着蚌壳趴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抚摸着蚌壳的纹路。听见声响,他兴冲冲回头,见我回了,眼里光芒乍现,赶紧翻身坐起。
我嘿嘿跑过去,爬上床,坐到他的蚌壳上:“这么好的晚上,我们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吧!”
他眼里烟花盛开,充满期待看着我。
我嗖地一下从身后抽出手,手里捧着一盒糕点:“路过厨房,顺手偷的,喜不喜欢?一起吃吧?”
他眼里烟花嗖嗖灭掉:“……”
我拈起一块点心塞他嘴里,然后自己吃一块:“啊,好好吃!”再塞一块他嘴里,自己吃一块……
为了赶紧解决掉糕点,他两块一起吃,直接咽下去,哽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我到处找水,给他灌下去。
宵夜解决掉了,拍拍手,我跳下床:“你先睡吧,我去洗个澡,不准偷看哦,不然你就睡蚌壳。”
最后一句话完美打消了他试图潜入浴室的打算,迈出去的腿收了回去,抱着蚌壳又趴回床上,小眼神幽怨地盯着我。
我抚摸了几下他的头,再扔给他一本书,便去洗澡了。
再回来时,他果然被这本书催眠了,书名——盐铁论。
我从他脸下缓缓抽出书,查看了一下,才看到第三页,就没撑住。合上书,塞到枕头下,摸了摸他的脸,怎么失忆了就不爱读书了呢,还是自己写的呢。
再将硕大的蚌壳搬到床下,不能太近,也不能太远,太近挡地方,太远他会没有安全感。
能将他从蚌壳里骗到床上来睡觉已属不易了,我的蜗牛凤君。
坐回床边,有些忧郁,想着怎么改变他的习惯,不能回京了还抱着一只大蚌壳不放,会被天下英雄耻笑的哟!
腰间,忽然拦上来一双手臂,搂住,拖走……
被压到枕头上!
“洗白白了么?”他凑过头,到我颈边嗅着,学着我在海滩那回,先嗅再亲再解衣,“好香,好软……”
我也伸手抱住他,亲在他唇上:“羡之,你整个人都是元宝儿的,谁也抢不走,你也跑不掉!”
*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行宫的清早政务会议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推延,终至废止。
行宫,凤君已经住得不新鲜了,不新鲜了他就想钻蚌壳……
回京的旅途,便开始了。
东都至上京,一个月的路程慢行了两个月,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沿途风光赏够,美食吃够,玩得不亦乐乎。
只是——
“陛下又胖回去啦!”
“这样朝中大臣们怎么会相信陛下是在巡视东都民情而不是混吃混喝?”
“放心啦,弹劾陛下的奏章一定会被苏侍郎按下不表!”
就这样,继续吃喝玩乐,一路抵达上京。而这时候的凤君,终于不那么傻冒了,也慢慢接受了凤君的身份,并愿意将蚌壳交给别人保管。
见过沿路的风土人情,他的知识与经验得到了极大的丰富,世界观再度开阔了起来,也愿意读书了。令我不胜欣慰,跟看到自己儿子终于上进了一个心情。
抵达上京那日,京师十里外,禁卫清路,满朝文武跪迎。
父皇和母妃在宫里设宴接风,见到我带着凤君安然归来,父皇她老人家差点落泪,发现姜冕不认识他们,也不计较这些细节。
姜冕则出乎我意料,按着路上宫人教的礼仪,向他岳父岳母问安行礼居然像模像样。
父皇险些泪崩。
母妃则复杂地看着他这位女婿:“回来就好,虽然黑了点。”
我插嘴:“一路上已经美白很多了,不要太挑剔!”
宴会过后是家宴,宫人散去,只剩我们一家四口,母妃有话说。
几次对我欲言又止,不胜娇羞似的。
这风格简直不是我母妃!
于是我懒得理他,只顾着给姜冕碗里不断挟菜,直到堆起一座菜山。
母妃幽怨叹息:“女儿嫁了,心里便只有别的男人了!”
我转身向他:“那我从前不是不知道您是男人么。”
母妃继续他的幽怨:“所以,膝下要是再有个孩子,便不至于老来寂寞了……”
我心中忽然咯噔一下,从前的母妃不会有这种口风。看母妃又是娇羞又是暗示,父皇则几月不见圆润不少,宴席上吃东西口味挑剔得紧,莫非……难道……
我不禁有个大胆的猜想!
这怎么可能?!
有悖医学啊!
筷子从我手里啪嗒落地,我目瞪口呆:“你们该不是……吧?”
母妃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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