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至尊》第112章


颜知玉笑了,“若是皇上圣躬有恙,说不定便有了这个打算。”
予秦倏地看向颜知玉,“不可轻举妄动!否则一招出错,满盘皆输。”
“知玉听闻,万物皆有相生相克,陛下的饮食亦是如此。”
予秦沉默了一瞬,心里却有些动摇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了。这里提到叶臣的结局,是为了下文铺垫的,同时花杀名门那文的女主就是叶臣的女儿,本文主夺嫡,花杀主复仇。
第111章 如真似幻
予楚刚用过晚膳,宫中传来消息,说是皇帝身子不适,要各位公主御前侍疾,予楚看了心英一眼,对宫中来传话的人道:“母皇身子可有大碍?”
那人回道:“奴才只是奉命通传,旁的并不知晓。”可神情中却有些躲闪,显然是知道内情的。
予楚也不多为难他,道:“本宫这就更衣前去。”
只是房内只剩她和心英两人时,予楚才道:“母皇一向龙体康健,虽勤于政务,不免辛劳,但并不似燕国皇帝那般沉溺于声色犬马,以往即使有些风寒之症,消息也都止于宫廷。看样子,这病来的蹊跷。”
心英忙道:“那公主这般前去,会不会有些不妥,万一是旁人设下的圈套,不如让心英差人去哥哥那里问一问,倘若皇上真的病了,贵君那里必然也是知道的。”
予楚倒是不以为意,“方才来的人确实是母皇近前的人,御前侍疾不宜耽误,否则到时那些言官又该说些什么了。”
予楚刚到姬妏寝殿外,便和匆匆而来的予越碰上,予越忙走到她近前,“四姐,母皇身子可有事?”
予楚身边有宫人搀扶,拍了拍予越的手,并未说什么。
到了寝殿,予齐几人已经到了,上官严以及贵君德君等人皆守在床旁,龙榻上的姬妏仿佛昏睡未醒。
予楚和予越先同几人行礼,上官严连忙让人将予楚搀起,“你如今有孕在身,这些礼数就免了。”
玄莫也向上官严答谢,予越问道:“母皇她没事吧?”
上官严看向姬妏,道:“你母皇她用了太医开的药,刚刚睡下。”
予楚略有疑惑的看向玄莫,玄莫只轻轻摇头。
予楚胎相不稳,一时有些撑不住,上官严命她父女二人先去偏殿歇息,玄莫即使担忧姬妏,但予楚腹中的孩子也马虎不得,只是退下之时仍不住回望。
偏殿里,予楚摒退宫人,这才问道:“父君,母皇她究竟如何了?”
“你母皇今日用了膳,便不住呕吐,而后头昏沉不已。太医查验了今日所用每一样吃食,皆未有什么不对。不过,还好今日你母皇没什么胃口,并未多食。”
予楚皱眉,道:“可即便如此,母皇又怎会无缘无故便病了,还是要继续深查才是。”
玄莫点头,“已经着太医院院判去查了近一个月的起居注,想必很快就有消息了。”
第二日天色微亮时,姬妏便醒了,太医诊过脉之后,道是脉象平和,已无大碍。
姬妏看向一屋子的人,道:“这一夜都辛苦了。”
上官严坐于床前,握住姬妏的手道:“可把我们吓坏了,皇上没事就好。”
姬妏回之一笑,命人将皇夫贵君等人送回宫,从人群中又看向予楚,“你身子渐重,回去以后好好歇息。”
侍臣在殿外禀报,说是太医院院判来了,姬妏宣其进来,又让予楚等人退下。
殿外,予越道:“难道,母皇让院判查的事有结果了?”
予燕打着哈欠,眼中皆是疲惫之色,“你们几人想说什么就说吧,我累了,先回去了。”
予楚却察觉今日予秦的古怪,虽然面色如常,可她今日似乎话少的可怜。
予秦此时却正是在为那日冲动之下所做决定愧悔不已,更多了一丝后怕。姬妏身体无碍,若是真的彻查起来,即便她处理好了一切,也难以保证真的能安稳度过。
只是几人还未出了宫门,又被召回,予楚以为是太医院所查之事有了眉目。予秦心虚之下,背后已是冷汗涔涔。
到了寝殿,却听闻另一则惊人的消息,燕国皇帝崩了,而太医院之事姬妏却按下未表。
予楚问道:“可知燕国皇帝是如何崩的?儿臣听闻,燕皇虽沉溺酒色,身子不好,但近日并未听闻她久病卧床,实在突然。”
予齐也道:“是啊,如今燕皇一死,朝中必定动乱一番。”
姬妏道:“燕国根基没那么容易动摇,新君继位,一切自然会慢慢走上正途。”
予燕笑道:“可那燕国皇帝只有一个女儿,听闻比那燕皇更为不堪。母皇倒是不必顾虑。”
予越本就无心政事,只能听她们几人说,借着咳嗽掩饰住困意。
几日后,燕国消息传来,燕国太女慕容珑登基,而这位太女将燕大行皇帝安葬以后,做的第一件事,竟是将原本押解在天牢的燕国大将叶臣一族全数斩首,新燕皇残暴之名举国皆耳闻。
一转眼已到六月,天愈发热了,沈西诚派人从岭南运了些荔枝来,一路快马加鞭,刚送到长安城他便亲自带了过来。
沈西诚借着送东西的由头,赖在予楚书房不走,只是予楚大着肚子也不耽误公事,查看从各地送来的密信。
予楚懒懒道:“你当真不走?”
沈西诚道:“怎么,你们公主府来了客人,吝啬的连茶也不给喝一口?”
心英从门外进来,“沈公子,是心英慢待了,这里还有您上次送来的西湖龙井。”
予楚莞尔一笑,用他的东西来招待他,倒真是有意思。
沈西诚端了茶盏,有模有样地品了品,眼神却盯着心英,心英许久才意会,忙退了出去,给他二人把门合上。
沈西诚将茶放在一边,踱步到予楚身旁,手搭在她肩上,欲要下移,被予楚按住,头也未回,道:“别闹。”
沈西诚百无聊赖,指指她的肚子,“这个小东西还有多久才能出来?”
予楚将信合上,“你没有听说过怀胎十月么,如今只差三个月了。”
沈西诚撇撇嘴,“居然还要折腾三个月。”
予楚说话间又打开一封信,沈西诚没话找话,“就这么信任我,不怕我偷看了你的信,顺便把你卖了。”
予楚折了信,往他头上敲了一记,“去那里好生坐着。”
沈西诚乖乖听话坐了回去,嘴里念道:“本公子饿了,要在你府里用膳。”
予楚并不回应他,坐得久了,欲要起身,小腿却突然抽搐起来,予楚吃痛出声,沈西诚忙奔了过来,躬身道:“怎么了,可是这小东西踢你了?”
予楚脸色微白,“腿……”
沈西诚一腿跪地,将她鞋袜褪去,一手握住她的脚,一手按在她小腿处揉捏,予楚这才觉得好些。
心英与谢昭推门进来,看到眼前情景,先是一怔,而后谢昭走上前来,查看一番,对心英道:“去请府中医官来!”
在沈西诚眼前,谢昭将予楚拦腰抱起,送回寝楼中。
沈西诚气结,却又不得不跟上去。府中医官为予楚诊治一番,对谢昭道:“下官为公主施针,刺了委中,承山等穴,现下公主已无碍了。”
谢昭拱手道:“有劳了。”
医官笑道:“份内之事。”
沈西诚瞧着谢昭的姿态,仿若这公主府是他谢昭做主。趁着他同医官寒暄,几步走到床前坐下,把予楚的手握在手中,“可好些了?”
予楚却不解风情道:“今日是留不得你用膳了,我还有话要同谢昭说,你先……”
沈西诚咬唇,指甲深深陷入手心里,“好,你们郎情妾意,本公子不过是个局外人,不打扰你们了。”说着便拂袖而去。
予楚叹了口气,谢昭道:“你这般将他支开,一定有要事。”
“可惜,他没有你这般通达,前些日子,我要你做的事可有眉目了?”
谢昭道:“如今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予秦的眼中,几次差人去洛阳探查,还未出城,便察觉出被人跟踪。”
予楚眉头紧蹙,“越是这样,越不简单。当初杨怡被人利用,绝无可能一丝证据不留。若是能找到些什么,拿来牵制予秦,那就再好不过了。”
谢昭突然想到什么,只道:“你放心,我会想办法的。”
谢昭从门中出来,沈西诚却并未真的离去,守在门边,冷嘲热讽,“本公子还以为你要在里面待上一个时辰,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出来了。”沈西诚往下打量他一眼,“你也不过如此。”
谢昭瞥他一眼,“你犯不着在这里找我的不快。”
沈西诚转过头道:“谢昭,你究竟有什么本事,让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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