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超级甜》第2章


王氏先回神后,不禁在心中暗自叹息。如此一个天仙似的美人儿不知道便宜了哪户人家。
也不知道谨郎的父亲是个多狠心的人竟舍得让这对母子流落在外吃苦受罪。
妤娘从身后捞出谨郎拍了拍他的小脑袋后道:“跟王阿嬷和桃花姐姐说声谢谢。”
谨郎人虽小却被妤娘教导的极有礼貌,听了娘亲的吩咐后立刻奶声奶气的向王氏母女道谢。
“谢谢王阿嬷~谢谢桃花姐姐~”
说完还拱着两只白嫩嫩的小胖手作揖,可爱得让人直想抱在怀里揉一揉。
王氏忍不住夸道:“谨郎真是个有礼貌的乖孩子。”
桃花心有余悸地接了一句:“要是哭起来声音不那么大就好了。”刚才谨郎弟弟一直哭,吓得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她还是更喜欢和现在这个乖乖的谨郎弟弟一起玩。
王氏闻言没好气地戳了戳女儿光洁的额头道:“你小时候可比谨郎还能闹腾呢!哭起来整个村子里的人都能听见。”
桃花被娘亲说得有点害羞,吐了吐舌头后不再吭声了。
妤娘见状抱起谨郎,和王氏打了声招呼后便离开了。
回到秦家后秦氏刚摆好饭菜,招呼一声让两人洗手吃饭。
妤娘带着谨郎洗过手后在四方桌旁坐了下来,动手给谨郎盛了小半碗米饭后又夹了一些他爱吃的菜。
谨郎胖乎乎的右手握着木勺挖了饭菜就往嘴里送,啊呜一口吃得两颊鼓鼓像一只可爱的花栗鼠。
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清澈纯稚,周围一圈还是红红的,一看就知道刚才哭过,被泪水濡湿的睫毛浓密又卷翘,这样精致可爱的样子怕是谁看到了都忍不住心生喜爱。
“小哭包,方才可劲儿哭,现在知道饿了。”秦氏没好气地道。
妤娘没回来之前小家伙哭着喊着要娘,吵得她耳朵现在还是嗡嗡的。
谨郎被说得有点害羞,但还是绷着一张包子脸认真道:“谨郎不是小哭包。”
“哦~那方才在王阿嬷家哭的是谁?”
眨了眨灵动的大眼睛,谨郎道:“以后娘早点回家谨郎就不哭。”
妤娘闻言有些无奈,合着到最后是怪她回来晚了,还不是给这小家伙买糕点耽误了。
三人用完晚饭后,妤娘主动收拾了碗筷去了厨房洗刷。
秦氏不动声色的看着,随后掏出帕子给谨郎擦了擦红润润的小嘴。
妤娘是个极有眼色的,在当初收留了她们母子二人后她就发现了,若不然她也不会让这对母子在秦家一住就是三个多月。
当初一眼见到妤娘她便觉得此女来历不凡,不说那天仙似的容貌,便是那极有分寸的言谈举止和举手投足间的气度都不是她们这种小门小户能够教养出来的。
母子二人在秦家住下后,她便发现妤娘与这里格格不入。不分五谷,不会烧火做饭等等,但好在她勤奋肯学再加上聪慧领悟力强,一个月便学的七七八八。
更令她没想到的是她不肯在秦家吃白食,竟然去了城中给一家富户府里的小姐们授课,教她们弹琴,每天不辞劳累往返于村子和城里。
如此一个进退有度有眼色又不肯不劳而获的女子,即使是一个寡妇,她也是不在意村中的那些流言蜚语而选择了收留。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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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窈得我心》
上辈子,宋云昭眼盲心也盲,不顾父母的反对,嫁给了别有用心的魏王,落了个家破人亡的悲惨下场。
重活一世,她拒绝了魏王的糖衣炮弹,转身便嫁给了传闻中杀人如麻,性情冷厉的平西将军傅寒关。
日日在脑海里幻想着傅寒关吓人面容的宋云昭恢复视力后,对上一张面如冠玉的俊颜,有些懵——
面前这个抵着她额头温柔地唤她“窈窈”的男人,怎么跟想象中生得不大一样啊?
第2章 风雪夜归人
大雪下得愈发大了,房顶上和院子里的地面早已覆上一层白雪,凛冽的寒风吹得窗户哐当作响。
妤娘刷过碗后拿出一个之前买的香梨熬了一碗梨汤端去了上房。
“大娘,这是刚熬出来的梨汤,您喝点吧!”妤娘说着将瓷碗放在秦氏手边。
秦氏有些惊讶,随后心中一暖,“你有心了。”
她没想到前两天只是咳嗽了几声便被妤娘放在了心上,这种被人全心全意对待的感觉自打丈夫过世独子从了军后她就再也没体会到了。
妤娘浅笑,没再多说什么。
她这个人一向是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的性子,秦氏当初在谨郎高热她没钱就医的情况下收留了她们,这个大恩她一直铭记于心。
如今她为秦氏做的与秦氏为她做的相比太微不足道了。
待看着秦氏喝完梨汤,妤娘便打了热水和谨郎一起简单的洗漱了下,然后早早的钻进了温暖的被窝。
怀里抱着谨郎温暖的小身子,妤娘揉了揉他暖茸茸的小脑袋后道:“明天娘去了一次城里后就再不去了,以后一直陪着谨郎,谨郎明天乖乖的在家里等娘回来好吗?”
年关将至,林大户家的两位小姐自是要停课过年的,所以明天便是最后一天了。
谨郎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奶声奶气的道:“谨郎会乖乖的等娘。”
“拉勾。”
妤娘伸出纤细的小拇指勾了勾谨郎白嫩胖乎的小指头。
正待收回手哄谨郎睡觉时,突然被他两只白嫩的小胖手握住。
谨郎瞪圆了眼睛,肉鼓鼓的包子脸上满是心疼,“娘手裂开,疼~”
妤娘目光下移,看见她那一只自出生起就没干过一点活被娇养得柔软白皙没有一丝痕迹的手上印着一道口子,那是冻伤,冷的时候发疼,热的时候又痒又疼。
以前她在家中时,冬天屋子里都会点上银丝炭,烧起来整个室内温暖如春。出门做客向来都是暖轿抬着,熏香手炉暖着,一双纤纤玉手从来没有冻伤过。
如今倒是第一次尝到这种又痒又疼还不能挠的难受滋味。
“谨郎呼呼,呼呼就不疼了。”
谨郎说完撅着红润润的小嘴凑到妤娘手边轻轻的呼气,大眼睛里充满了心疼。
妤娘眼睛发酸,心里更是被谨郎暖得一塌糊涂。伸手将谨郎揽进怀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用另一只手擦了擦眼角。
“娘不疼了,谨郎睡吧。”
妤娘替谨郎掖好被角,轻轻的拍着他柔软的小身子,一下一下,直到她困意来袭也睡了过去。
秦家的小院笼罩在无边的黑暗中,夜空中片片雪花越飘越大,整个村庄银装素裹,宁静得只能听见雪花落在屋檐上的声音和北风呼啸声。
妤娘又做噩梦了。
之所以清楚的知道这是一个梦是因为三个多月前她刚亲身经历过。
三个多月前她带着谨郎前往陵州探望外祖父外祖母,返程途中经过平州,没想到刚出了平州城就遭到了一群来历不明的黑衣人的刺杀。
随行的侍卫一个接着一个惨死于黑衣人的刀下,耳边充斥着丫鬟婆子们凄厉的尖叫声和谨郎撕心裂肺的哭声。
刀剑相击发出的铿锵声再加上四周弥漫的血腥味压得妤娘喘不过来气。
她想叫却发现嗓子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想上前去把谨郎护在怀里却感觉双脚像是被侍卫们流出的血粘在了地上一般迈不出一步。
倒下的侍卫越来越多,妤娘站在原地动弹不得急得想哭,正在这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道惊呼:“小公子!”
妤娘心一沉,猛然看向对面号啕大哭的谨郎,他小小的身影后面一个黑衣人高举大刀正要砍下……
“不要——”
妤娘目眦欲裂,发出一声尖叫,猛然从睡梦中惊醒。
漆黑安静的屋子里响起妤娘一道道粗重的喘息声,她猛地转过头,看见梦境中差点出事的小家伙正睡得沉。
肉肉的小脸红扑扑的,红润润的小嘴吧唧了几下,像是在梦中吃到了什么好吃的。
妤娘重重的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脖子都被冷汗浸湿了。心跳得一下比一下快,提醒着她梦中那一幕的惨烈。
从小陪着她的丫鬟和看着她长大的嬷嬷还有一路护着她和谨郎的侍卫都在那一场刺杀中死去了,她此生都无法忘记她们临死之前的惨状。
她和谨郎在侍卫的掩护下仓皇逃走,她不敢往京城的方向去,害怕被那群刺客查到踪迹,于是只好往相反的方向逃跑。
她长这么大去过最远的地方也就是外祖父母所在的陵州,她不知道该带着谨郎去哪。
一路上她当掉了身上没有标志着身份的首饰做盘缠,换掉了锦衣华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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