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三百问》第98章


两人总没有机会好好亲近。
他本就不喜闹,一下子又多了两个大娃,刘少卿自然是心情不佳。
“笑一笑啊”
飞雪双眸亮亮的,眸里带笑,刘少卿眼眸渐暗,隔着恃嘉附身含住了她的耳垂,牙齿轻轻扯咬,飞雪又痒又有些疼,身子骨顿时软绵绵的,怕挤着恃嘉,软绵无力的小手撑着他的胸膛。
温热的气息缠绵在一起,刘少卿从她耳朵上移开,眼眸微垂,落在她殷红的殷桃小嘴上。
两人的距离很近,气息交缠,飞雪下意识的紧张起来,轻轻的咬着唇瓣。
他骨节修长的手滑过她的朱唇,声音暗哑,“松开”
“阿莹他们该回来了……”飞雪听话的松开嘴唇。
不能她把话说完,刘少卿就吻住了她的唇,浅尝辄止,只轻轻一吻,他的呼吸变的沉重起来,把懵懂的恃嘉塞进她的怀里,起身说道,“……我去洗漱”
瞅着他的背影,飞雪摸了摸滚烫的脸颊,她其实也怪想他的。
……
翌日。
恃嘉又换上了新的一身红袄,喜庆的,无论谁见了他都想抱抱。
黄靖和黄莹俩小的爱闹,跟着刘少敏一道去展府迎亲。
接连几月,飞雪都没有时间出门,就连过年期间的庙会她也没有去。
展红梅自打和刘少敏定了亲,也不好天天往他们刘府跑,因此,这几月里,飞雪见红梅的次数屈指可数。
不出多时,热热闹闹的唢呐声响了起来。
新娘被迎进了刘府。
经过一系列的繁文缛节,展红梅进了新房,刘少敏在外头负责敬酒。
大喜的日子,飞雪小酌了几杯,火辣辣的酒下肚,她有了点点醉意。
不知是谁喊了声要闹洞房,飞雪迷迷糊糊的瞧见万宁等人推着刘少敏进了喜房。
黄靖喜欢热闹,拉着她就要去凑热闹,也许是喝了点酒的缘故,飞雪跟着他的步伐也决定去凑凑热闹。
喜房门口,刘少敏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推开一众嬉笑的好友,房门一关,把看热闹的人隔绝在外。
一众狐朋狗友凑在喜房门口,等着看好戏。
一阵风抚过,有些冷,飞雪紧了紧身子。
突然房门‘吱呀’一声被人从里打开,凑热闹的人没想到门会突然打开,下饺子般齐齐载到在地,一抹红影从里闪出。
轻功缥缈。
刘少敏跟在后头,脸色铁青,“何方肖小,报上名来”
“哈哈……”那人将红衣一脱,露出里头黑色的夜行衣,他一跃上了屋顶,声音嚣张,“……哈哈,红宝石归我所有了,你的新娘就在屋里,自个儿去找吧”
是他。
飞雪睁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陈洛消失在夜色中。
“刘少敏,还不快来救我!”
展红梅气急败坏的声音从房里传出。
沉默之后,围观的人同时爆笑出声。
刘少敏和展红梅的婚礼就在笑声中落寞了。
鸾凤和鸣赓美曲,枝头连理并蒂红,花好月圆梁上燕,连绵瓜瓞德声隆。
正文完
第100章 娇妻第一百问
刘恃嘉长到三岁的时候; 叔父叔母终于帮他生了个小妹妹; 小妹妹生的粉雕玉琢的,身子软绵绵还有一股奶香; 她很喜欢这个小妹妹。
小妹妹和他的叔父长的很像; 如喜姑姑说幸亏长的像他叔父; 叔父生的清秀俊逸,若是换上女装,也不比女人差上半分的。
相反,他的叔母就长的英气潇洒了,她常年穿着一身官服; 身量又高,从远处看去; 还真挺像一个小少年的。
叔父和叔母时常吵架,有时在饭桌上就争了起来; 爷爷不喜,常常会把夫妻俩都赶出去。
等到生了小妹妹,他们还是会拌上几句嘴; 爷爷生气的时候会提出要分家。
只有在这个时候叔父和叔母才会消停一段时间。
他们谁都不愿意分家。
他很怕发火的爷爷; 不过爷爷从来都不会凶他。
比起爹爹,他还是喜欢爷爷多一些; 爹爹总是不让他亲近娘亲; 好几次都让他和乳娘一道睡。
乳娘没有娘亲香; 他不乐意; 又碍于爹爹的‘淫威’他只好‘忍气吞声’。
他想不明白的是; 叔父叔母为什么不能像他的爹娘一样恩恩爱爱的,而是一直争吵。
当他问起的时候娘亲笑着说,叔父和姑母其实是爱着对方的,只是从相识之时养成的习惯。
他更加不明白了,这是什么习惯?
等他长大,定会像爹爹一样,对未来的娘子好的不得了。
混蛋爹爹虽然对他时常板着脸,但对娘亲还是好的无话可说的。
如喜姑姑私底下偷偷和他说过,叔父叔母成亲是因为闹了个乌龙。
当时叔父在沐浴,叔母闯了进去,被人发现,才不得以成了亲。
原来是这样。
他知道了‘真相’后突然间就不太喜欢叔母了,他喜欢像娘亲那样的,软软香香的,面对爹爹时还会脸红。
从那以后,他对叔母的态度也发生了改变。
小孩子藏不住事儿,很快,篓子就捅到了他娘亲那儿。
一向柔柔弱弱的娘亲对如喜姑姑发了很大一通脾气,还说要把如意姑姑嫁出去。
这个时候,如喜姑姑已过桃李之年,而锦娘姑姑已经出嫁了二年。
那天,他看到如喜姑姑偷偷躲起来哭,他很难过,又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
原本以为,这只是一桩无关痛痒的小事,没想到如喜姑姑在第二日离家出走了。
这下轮到娘亲伤心了,小小的他还不懂安慰人,只抱着娘亲一道儿哭。
幸好有爹爹在,爹爹安慰了娘亲,娘亲很快就不哭了。
第二日就收拾了包裹,说要带他一起回鲁州把如喜姑姑找回来。
他很乐意,他知道鲁州是娘亲的家,外婆外公在鲁州,许久未见外婆外公,他很高兴能回去。
出发之前,叔父和他谈天儿,叔父说的很深奥,他听不懂,只依稀明白,叔父说他是爱叔母的,就像爹爹爱着娘亲一样。
等到了鲁州,他先和爹娘一起去了阮家,外公外婆抱着他直傻乐,等肚子吃的滚圆,他回了爹爹在鲁州买的小院。
小院比不上刘府也比不上阮府,但他很喜欢。
他最喜欢庭院里那棵大大的枇杷树。
爹娘去找如喜姑姑的时候没有带他一道去,发生了什么事他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几日过后,如喜姑姑就愿意回来了。
记忆里,他们在鲁州住了下来,好多事情他都记不清楚,唯一记得的一件大事就是如喜姑姑总归是嫁了出去。
好像嫁的是一个叫什么陈洛的人。
爹爹和娘亲都不是特别喜欢他,提起他的时候字里行间都是怕如喜姑姑会吃亏,跟着陈洛姑父会漂泊无依,居无定所。
问爹娘原因,他们也不说给他听,只说他小孩家家的别问那么多。
等他长大,他才知道陈洛是道上赫赫有名的神偷,是他叔母缉拿的首要犯人,爹娘是怕如喜姑姑嫁给他会受到牵连才会担忧。
娘亲总是担惊受怕的,怕陈洛一个不小心,就被叔母抓住。
听说陈洛姑父曾盗取过叔母的一颗价值不菲的红宝石,还曾在叔父叔母的婚礼上捉弄过他俩。
自打那以后,缉拿陈洛就成了叔母的首要任务。
好在,陈洛姑父娶了如喜姑姑后就金盆洗手了,两人留在了鲁州,住在了他爹爹安置的那间院子里,不再踏足廊城。
娘亲不舍得如喜姑姑,依依不舍的作了别才回到了廊城。
对了,他还有一个与他爹爹一母同胞的大伯,从他记事起,这个大伯就一直温温和和的,从来都没有和人红过脸,他很喜欢这个大伯。
等到他五年那年,大伯还没有娶妻生子,奶奶急了,安排了好些姐姐给大伯认识,只是大伯好像都不太喜欢,实在拧不过奶奶,大伯干脆背起了行囊外出云游去了。
为此,太奶奶和奶奶日渐消瘦,日盼夜盼,盼着大伯能回来。
大伯云游了半年,终于回来了,从此以后,家里人都不敢再去催他娶妻了。
往后的日子里,大伯时常会一个人外出云游,行医救人,一去就是大半年。
奶奶在这些日子里常常会自责,大伯每次外出,她都会躲起来偷偷的哭。
暮然有一天,他突然发现大伯满头墨发中夹了不少的白发,妹妹很心疼,总是抱着大伯拔他的白发,而大伯总是笑笑,任由妹妹为之。
之后的一年里,大伯突然带回来一个无父无母的男孩,男孩比他大上两岁,瘦瘦弱弱的,一双眼里满是疏离。
这次回来以后大伯就不走了,他教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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