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女威武》第309章


“不好看?”这样的接触让她的大脑停止了思考。
“我帮你脱了它。”他的手伸到她腰间,轻轻几下就解开了腰带,接着撩开衣襟,慢慢除下肩头。他的动作很轻很柔,在做这一切的时候使得那件衣服化作一片羽毛,在她的肌肤上似有若无的抚擦。
“萧……萧砚……”
“嘘。”他一边除去她的衣服一边贪恋在她唇间,慢慢埋首在她迷人的锁骨旁。
南怀珂在这最后一次试图挣扎后彻底放弃了,凉风从洞口吹来刮过她光洁的背,冻得她躲到他赤热的怀里汲取热度。
萧砚的手掌略微带一丝粗糙,却温热的很,她整个人都软在他怀里,随着他的动作轻声呢喃,恰恰莺声,不离耳畔。
缱绻相拥,肌肤相触,两双手在彼此身上游移,轻柔而放肆。
她被轻轻放在铺在地上的大氅上,他的身躯贴上来,那些发烫的吻落在每一处都立即点出一朵盛开的花。
柔软的每一处他都没有放过,每一个动作都充满怜惜,这样温柔而小心翼翼的爱抚是她平生第一次品尝到。直到她被烙得发出一声短促的呼痛,她突然睁开眼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萧砚的玉容贴过来,他没有动弹,只是反复用嘴唇和胡渣摩挲她的脸,用最温柔耐心的吻安慰她的疼痛。
她搂住他的脖子回应他的一切,随后重新躺倒,吻渐渐变得激烈,积攒的爱和**令人渐渐迷乱。
在这个荒郊野外的岩洞里,在一堆染得浓烈的篝火旁,终于,相爱的人骨血相融。
如饮酒般沉醉,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她才醒了过来,萧砚不在身边,但将一件衣服盖在她的身上。
风吹得她一个激灵,她慢慢揭开衣服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躯体,那些斑驳的红点这样醒目,她脸一红干脆将自己埋在了衣服堆里。记起昨晚的一切,只觉得又好笑又臊人。
“你抱着衣服干什么?”萧砚出现在门口,手上还提着一只刚刚杀净的兔子:“快穿上,当心着凉。”
她掩着身子靠在岩壁上不说话,心里有一些尴尬。
萧砚明白她的意思,体贴地说:“我去外边烤兔子,你好了就来吃。”
南怀珂点点头,待他走出去后火速穿好衣服,随后用萧砚早就为她放在燃尽的篝火堆上温好的水简单洗漱一下,捋捋头发深呼吸一口,这才走出了岩洞。
他已经将兔肉架起来烤,南怀珂挨着他坐下默不作声。
“饿了没?”萧砚问。
“嗯,有一点。”
“别急,一会儿就能吃了。”
“好。”她撑着下巴等了一会儿道:“说说正事吧。”
萧砚露出坏笑:“昨晚说的还不够嘛。”
“谁同你说那个。”她咬着唇,用力打了一拳在他身上。
萧砚皮实的很,一把握住她的拳,一手牵起她一手看着兔肉,脸上带着满足而幸福的笑:“我开玩笑呢。”
烤肉的香味令人食指大动,两人边吃边聊,南怀珂也逐渐掌握了她离开后发生的一切。
“水利的事一定要尽快面见皇上说清楚,一则这是你的功劳,二则让渤海看到甜头。”
“我知道,所以先让隋晓回去。信到了父皇手上,功劳就谁也抢不走了。”
“嗯。”等到南怀珂自己吃饱喝足了才发现萧砚一直在盯着她看:“看什么?”她擦擦嘴问:“哪里脏了?”
“咱们是不是还缺了点什么?”见南怀珂疑惑地看着他,萧砚道:“据我所知,旁人这个时候还得说点什么是不是?”
“还有什么没商量到?”她不解。
“你呀,”他长叹一气:“真是不解风情。”她的确是没有他那般浪漫多思,这就是互补不是吗?萧砚挪近她,揽过她纤细的腰,认认真真看着她说:“怀珂,我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我会用一生来对你好。”
南怀珂眨了眨眼撇过头去没有说话。
萧砚急了:“怎么,天一亮就不认账?”
“也就这样。”
“什么也就这样?”他皱着眉楞了半晌赶紧说:“那我……今晚再努力努力?”
她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见他又要胡说八道,干脆凑上去亲在他嘴上堵住他的话。萧砚一高兴,双手抱紧她吻得更深。
“不是说我不解风情吗?”南怀珂松开他笑道:“方才逗你。萧砚,你不用一再确认,我的心和你是一样的。”
他不知还能如何表达自己的欢喜,只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一边在心理发誓:不管将来发生任何事情,他都会以她的快乐健康平安为首。
第412章 ****
两人快马加鞭回到城内同管冲和宋孝宽汇合,重赏之下宋孝宽抓出了三个细作。
估摸又等了**天的时间,从京城来了皇帝的圣旨。皇帝大赞特赞的同时也十分认可对于在洛河中游加建水利的提议,并关照萧砚要他留在西北,只等签完议和的协议后再班师回朝。
戎狄在这场仗中大伤元气,本来等着击溃作为最后防线的金城可以直指京师,现在大齐与渤海联合使得他们损失惨重。
所有付出全打了水漂,戎狄在几天之后不得不紧急派遣特使求和,萧砚做主拟定一份契约并由皇帝首肯,两国在金城正式停战。
至少三十年,戎狄都不会再是大齐的麻烦。
南怀珂没有离开,她在当地住了很久。萧砚每日忙忙碌碌,巡视城防、看望受伤的战士、安抚当地的百姓、重建城池秩序并去附近郡县查看战后复原的情况,还有安置俘虏等一系列琐碎而不得不做的工作,每日深夜里还在操劳。
南怀珂就这样等着,偶尔晚间他才有时间来陪陪她,常常匆匆来匆匆走。大多数时候都是伏在案头小睡片刻,这就足够了,她也不会去过多打扰。
两个月后一切尘埃落定,饱受战争摧残的城市逐渐恢复生机。为了更多的打击戎狄的人口资源,戎狄的俘虏萧砚一个都没有释放,统统被送到采石场去做苦工。
很快,他带着军队回到京城。
皇帝在城外为他举行了隆重的郊迎大典、犒赏大军人人有赏,并在众人面前称赞萧砚,指他在齐戎之战中所做的决策和效果惠利百年、功盖千秋。
“朕知道你为嘉仪公主所受的委屈。”皇帝昂首对众人道:“作为儿子和兄长,睿亲王孝友忠信垂爱百姓功不可没,朕以为如此勋劳宜加殊礼,以崇功德。如今朕决定使其亲王之头衔子孙可代代承继,以彰功德。”
这便是****了,是大齐开国以来的第三位。
萧凌站在台下听了,拳头捏得咯吱作响。
他并不是眼红这种荣耀,而是在意这荣耀背后的意义。他替皇帝搞定并州的事情同样惠民无数,皇帝却没有赐下这样大的嘉赏。本来他和萧砚齐头并进甚至更显眼一些,现在萧砚从金城回来,风光荣耀彻底越过了他去。
萧凌真是恨到呕血,他恨死萧砚也恨死南怀珂。本来的计划是封锁萧砚在前线同京城的联系,彻底将他困死在外。现在好了,南怀珂一去,也不知他们在那计划了什么,结果是萧砚的问题迎刃而解,连带还为大齐解决了未来隐藏的麻烦。
置之死地而后生,这种戏剧化的效果反而让皇帝刮目相看。
萧凌面上在笑,心里却彻底失去了平衡。
如此殊荣,有人妒忌眼红,自然也有人为萧砚高兴。
拜访睿亲王府的人络绎不绝,祝贺的、巴结的简直没完没了了,萧砚只见了谢岱曦,其余人等一盖不见。一则他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留下话柄,让人觉得他居功自傲结党营私;二则,战事虽然结束,后余的事情却远远没有结束,加上皇帝重用,萧砚变得前所未有地忙碌起来。
与热火朝天的前朝不同,睿亲王府的后院就冷清了很多。
“王爷天天忙得脚不点地,连到后院来的时间都没了。”知夏抱着一个汤婆子窝在床角,嘀嘀咕咕:“回来都一个月了,他才见了小姐几回呀。”
“朝堂的事多,如今皇上器重他和雍亲王,王爷是该多出力的。”
“那也该知道休息呀,成天带着管冲乱跑,一天到晚都见不到人。”
南怀珂绕过书本看她一眼,嘴角一勾摇摇头。
“小姐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
南怀珂向后一仰,靠在柔软的靠枕上,意味深长说:“我看是有人想管冲了。”
“阿弥陀佛,说什么呢……”
“我说你想管冲了呀。”
“哎呀!”知夏跳下床,光着两只脚丫跺着地板急道:“管冲那个讨厌鬼,谁想他啦,我才不想他呢。小姐越发讨厌,怎么这样说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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